对校草的信息素上瘾了(26)

　　范思齐拉着霍旻问：“闹矛盾了？咋回事啊？昨天是萧辰的信息素？”
　　霍旻半晌才回：“嗯。”
　　范思齐想到昨天的场面, 他见过护短的，没见过霍旻护着自己omega的信息素也护得那么紧的。
　　他心里也好奇，“萧辰是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啊？”
　　霍旻看了他一眼。
　　反正就他自己闻得到，他说：“橙子。”
　　酸酸甜甜、水润甘甜，不是多么珍贵稀奇，但仔细一想, 橙子这个水果倒是符合萧辰的形象，永远充满活力、乐观向上。
　　连颜色都是最温暖的色调。
　　批了三天卷子，期中考成绩终于下来了。
　　蒋泽从早上到学校就开始坐立不安，他发挥其实非常不稳定，成绩时高时低，在老师眼里，也是需要操心的那类。
　　为了缓解紧张，蒋泽找萧辰说话：“你知道吗，我们学校会把期中考、期末考的全校前五十名贴在红榜上。”
　　萧辰回想了一下：“学校进门那个大屏幕旁边的玻璃窗？”
　　蒋泽点点头。
　　因为进门一眼就能看见，虽然玻璃窗很旧了，但凡是自己名次能挤进前五十，有机会登上红榜，也算是非常荣幸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萧辰好奇了：“那我们去看看。”
　　课间休息，两个人走出了教室门。
　　因为红榜比班里出成绩的时间都早，所以时常有学生下课了就过来看一眼。
　　萧辰从教学楼穿过去，忽然看到宋广川站在楼道里头，抓着一个女生的肩膀，低头说着什么。
　　萧辰停下脚步，看清楚是宿蔓，顿时皱了下眉头，抬脚想走。
　　两个人也注意到了他，宿蔓推开宋广川，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蒋泽吓了一跳：“这姑娘还真挺辣的。”
　　萧辰移开目光，拉着蒋泽，抬脚就走，说：“走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萧辰腿长，蒋泽跟着他一路小跑到了红榜，周围一群学生围成了一个圈，里头有两个教务处老师，正在张贴红榜，周围用警戒线拦起来了。
　　蒋泽又是惊喜又是紧张：“巧了，我们刚好碰上换红榜。”
　　萧辰挤不进去，就在外头等着。
　　“你们说，这次高二年级第一会是谁啊？听说一班这次考的特别好……”
　　“这次霍旻悬了吧，虽然我私心希望他还能那么帅的拿第一，但实事求是，其实一班尖子生更稳更有实力一些吧。”
　　“这些人怎么能对我们班霍旻那么没信心，”蒋泽压低声音，发愁道，“咱们班均分也没考好，之前运动会，我们还信誓旦旦对老朱说我们要拿第一的。”
　　萧辰依旧很镇定，说：“别急，结果不还没出来？”
　　萧辰目光往旁边一移，看到跑过来的宋广川，眼神有点冷。
　　宋广川半边脸红着，见到他还是畏缩了一下，他捂着脸抬着下巴说：“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没对人做什么。”
　　萧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人品特别差？”宋广川说，“宿蔓回来是找你的？”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萧辰想了一下，淡声说，“她应该不是来找我的。”
　　他家里都破产了，宿蔓肯定知道，没道理让人惦记自己。
　　宋广川忽然叹气道：“这次期中考特别难，你能掉出前两百名吗，如果能的话，我会非常开心的。”
　　蒋泽：“……”
　　他觉得这哥们儿可能脑子不太好使。
　　萧辰双手插在口袋里，道：“那我可能不会让你如意了。”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大家挤着去看红榜，高二的同学一眼便看见了榜首。
　　“五班霍旻！第一还是霍旻啊！”
　　“厉害了，分这么高，拉开一班那个二十多分……”
　　“神了，两次考试都是第一了，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期末考该不会还要拿第一吧？”
　　萧辰说：“我们过去看看。”
　　宋广川喊他：“你又进不了前五十，你去看啥啊？”
　　萧辰：“谁说我进不了前五十？没准我就进了呢？”
　　宋广川嗤笑道：“做什么白日梦呢，你一年没学过，我就不信你两个月能自学完，期中考你要能进前五十，我直播吞手机……”
　　萧辰目光定在某处，阳光落在男生的眉梢上，眉目惊艳的俊朗。
　　旁边一个女生道：“妈呀，两个月，前五十，真的好厉害。”
　　宋广川一听，忙挤进来瞪大眼睛，他骂骂咧咧：“打错了吧，咱们学校还有个叫萧辰的？”
　　蒋泽怼他：“你傻吗？高二五班看见没？就咱班的萧辰，前五十！”
　　萧辰看着面色铁青的宋广川，淡淡道：“吞手机倒也不必……不如你就在二楼，朝楼上楼下大叫三声萧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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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们班不行？谁说霍哥不行？年级大佬就是年级大佬，服吗？还有谁不服？”
　　徐飞舟踩在椅子上，逢人就逼叨逼叨。
　　他瞧见萧辰提着水杯从门口走进来：“萧哥，超常发挥啊？”
　　“怎么能说是超常发挥呢？”
　　萧辰被他扑过来勾住肩膀，脚步踉跄了一下，手肘撞到旁边的桌子，疼的他皱了下眉，嘴角的笑容微僵，嘴上说着：“是实力不允许我低调啊。”
　　徐飞舟笑：“哈哈萧哥你怎么那么会呢。”
　　他正说着，背后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徐飞舟回过头，霍旻淡淡地看着他，目光幽深，意味不明。
　　徐飞舟把胳膊从萧辰身上挪下来，忽然有点怵。
　　霍旻：“老朱让你过去。”
　　徐飞舟走开了，心里犯嘀咕，他刚才是不是哪里无意间惹恼了霍旻？或许霍旻见不得别人说萧辰好话？
　　那这两人关系还真挺差的。
　　确实现在关系不太好。
　　霍旻对他做的事让萧辰难以回避地需要面对omega的某些本能。
　　而霍旻原本还想问问萧辰的手，结果一闻到萧辰刚才无意沾染的alpha信息素，表情顿时冷了下来。
　　alpha的劣性和本能让他想把人抓过来，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将他的omega重新打上自己的印记，让萧辰身上只有他的味道。
　　班里的同学都噤声看着两个沉着脸的人对视一眼，然后各自离开。
　　世纪大战大概就差那么一点就点燃了吧，在五班真的挺不容易，每时每刻都怕这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把班级给掀了。
　　除了omega本能之外，萧辰还发觉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依赖霍旻了。
　　他现在是omega，将来如果谈恋爱，那不可避免的会成为接受一方，这个他不介意，但他介意自己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独立、自由的自己。
　　下午上课，朱理全做了成绩总结：“虽然班级成绩整体上并不理想，但很棒的是，恭喜霍旻同学！获得年级第一，为我们班争光……以及萧辰同学，考试进步全校第一，非常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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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辰知道了期中成绩，回家美滋滋地开了视频。
　　视频上露出萧晚的脸，萧晚说：“哥哥来啦，爸爸妈妈快来！”
　　今天是萧晚的生日，萧辰没法赶去帝星，一家人就在视频里一起过生日。
　　萧晚和萧父去拿蛋糕了。
　　柳环看着摄像头，说：“萧萧，你怎么瘦了？妈妈跟你说多少次了，男孩子要多吃点。是食堂不合口味吗？以后回家吃吧，妈妈请人来家里给你做。”
　　萧辰摇头说：“没有没有，主要是我们最近期中考，我都快累坏了，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萧天成走过来坐下，问道：“考的怎么样啊？”
　　柳环对他皱眉道：“这才两个月，萧萧功课都来不及补，成绩不重要。”
　　萧辰说：“成绩还行，进步了一百多名。”
　　萧晚说：“我就知道，哥哥超厉害的！什么都难不倒哥哥。”
　　萧辰买了同款蛋糕，就等着萧晚分完蛋糕一起吃了。
　　因为时间不早了，萧晚吃完蛋糕就上了床，抱着萧辰买的绒绒兔准备睡觉了。
　　萧晚柔声跟他说晚安，说想念哥哥。
　　萧辰：“哥哥给你比个心。”
　　他的妹妹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喜欢笑，他妹妹天下第一可爱，不容反驳。
　　柳环拿过手机，关上房门：“很晚了，萧萧也早点睡，有没有什么要跟妈妈说的？”
　　夜色柔和，黑暗笼罩在大地，安静和孤独总能让人感受到疲惫和软弱。
　　萧辰轻声说：“是有一件事可能……有必要跟你们说一下。”
　　耳边响起消息的提示音，柳环看了眼，“不好意思啊萧萧，有个大客户忽然给我发邮件。”
　　萧辰垂眼：“没事，那你先处理吧。”
　　第二天早晨，萧辰按亮手机，看到柳环凌晨六点给他发语音：“萧萧，别赖床，今天降温，多穿点衣服，别忘记吃了早饭再去上学。”
　　他听见语音里传来列车飞驰的声音，他父母那时已经出门忙工作了。
　　萧辰揉了揉眼睛。每次都是如此，当他就要把第二性别和饥渴症的事说出口的时候，总有什么让他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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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蒋泽又看见一个蔫蔫的萧辰。
　　他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昨天怎么了，又是发情期来了？”
　　“……”萧辰喝了口豆浆，抬了抬黑眼圈的眼，忽然用高昂的声调说，“你永远无法探究学习的奥妙，它像黑洞一样永无止境。”
　　蒋泽看了他魔怔了的神情半晌：“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