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道长腹黑花[剑三]+番外(14)
“花……花太?”吃大米略一思索,“不知道诶,我没见过师兄小时候,不过像师兄那样的人,小时候一定也是很可爱的,就像我一样可爱。”
“……”段拂衣想,吃大米要是不说最后一句话反而更可信一点。
“对了对了,”吃大米又雀跃地道,“衣衣,你昨天怎么了啊,昨天我们想去看望你,师兄在门口把我们堵住了,不给我们进房间的。”
“我昨天……病症有点严重,师父是怕你们被我传染。”这可能是段拂衣胎生中最机智的一刻了。
吃大米信服地点点头:“师兄对我们真好。诶对了,那个咩萝雪芒芒是你师妹吧,我看她经常蹲守在你们房间前的……她是来干什么的?”
“她想当我师妹。”话题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吃大米单纯地问:“她不本来就是你师妹吗。”
“是另外一个意义上的师妹,他给我师父送了拜师帖。”
“……哇,惊爆啊。陆师兄有答应吗?”吃大米长大了嘴巴。
段拂衣愣了愣,声音也小了:“我……我不知道。”
“唉……我觉得……”吃大米觉得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于是挠了挠头,“对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我找你,就是想问问,怎么才能给师兄吃下一粒丹药……”
吃大米条件反射性地问道:“玄九丸还是纳元丹,除滞散还是九花玉露散……?”
“都不是。”段拂衣面无表情。
“这个,可能是无解的。”吃大米作沉思状,“之前陆师兄的好朋友想给他吃除滞散,用了九九八十一种方法,都被陆师兄识破了,我们万花弟子对丹药是最为敏感的,更何况陆师兄还是他们那一届毕业班的年级第一,前几天还作为优秀校友上了我们万花实验中学的校报。”
“……”段拂衣摸了摸怀里揣着的药,眼前希望渺茫。
“不过,好像有个方法!”吃大米拍了下手。
“这件事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上一届的万花形象大使是一位犀利的奶花,傲娇又敏感——”吃大米一遍后跳一边说,“后来中了毒,滴水不进,有个仇人,就属于有恩怨情仇的那种,宿敌类型,不想他死。”
“既然身为宿敌,为何不想他死呢?”
“当初那个宿敌是这么说的:你死了,那我的生活就变得无趣了。然后,这位宿敌就为他去五毒教求来了解药,硬是要给他吃下。”
“我们奶花师兄当然誓死不从,结果——”
吃大米突然兴奋:“结果宿敌给他用嘴巴给他喂下去了!!!”
“卧槽。”段拂衣震惊了。
“服不服?”
“然后呢,奶花师兄醒了以后没打宿敌吗?”
“醒了以后……宿敌就说是他喝醉了,酒鬼的甩流氓……怎么能算是耍流氓呢。”
“……………”段拂衣醍醐灌顶,“嗯……!谢谢你!我知道了!”
吃大米眉头一皱,似乎是发现了事情并不简单。
这时,有一盆水从天边泼了下来,正好浇在吃大米的脑袋上,吃大米表情一顿,挥了挥手:“不客气呀衣衣,等一会,衣衣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是怕陆师兄被敌人暗算吗,虽然陆师兄在江湖上仇人比较多,但是还是暗算不到他的,也没有那种会嘴巴对嘴巴喂药的宿敌啦!”
段拂衣深深地觉得吃大米脑子进水进得真是时候。
然后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我一定会保证师父的安全。”
接着他就赶紧打了丐帮酒庄的电话:“喂,我要叫外卖,对,外卖,来给我送五坛最烈的酒,送到纯阳避暑客栈,我……我是段拂衣,道长,不想透露姓名,请帮我隐姓埋名。”
半小时后,有个id叫“外卖”的丐太拉着一辆车上了华山,给段拂衣打了个call。
他扯着嗓门喊道:“喂,请问你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段拂衣段道长吗,我已经在太极广场了,请来取一下你的外卖。”
段拂衣:“……”】
【人物科普:每天日常在世界上被叫的丐太,本服网红丐,认准id外卖。】
作者有话要说: 他强任他强,我双更,我最强。
☆、818的第七百楼
【高能818】陆砚亭,段拂衣想对你说的,始终只有三个字
【段拂衣来拿外卖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车的酒,心想糟糕。自己如何抱得动这五坛酒,如果差人来帮忙……也必定会引人注目。
丐太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拍着胸脯道:“道长放心吧,这些酒很好搬的。”
说着丐太坐手托一坛,右手捧一坛,腰上别一坛,头上顶一坛,翘着脚还勾了一坛。
段拂衣看呆了,这丐太是杂技团的吧。
“敢问……小兄弟,这车卖吗?”段拂衣试图以正常人的思维同他沟通。
丐太嘻嘻一笑:“行啊,双/飞十分钟,要穿破军飞哦。”
丐太要带双/飞也就算了,居然还有服装要求……
段拂衣把丐太带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累死累活地飞了十分钟。
交易完成以后,他拖着车子就跑。
当夜。
陆砚亭在看书,段拂衣在他旁边练剑,一切安详而美好,就如同在花谷一样。
陆砚亭只口不提昨夜发生了何事,只是执一卷书默读,段拂衣好奇心再重也不好意思提。
半个时辰后,段拂衣收了剑:“师父,我去休息一下。”
陆砚亭点头答应后,段拂衣就急急忙忙冲了出去。他是去埋在屋后树木从里的那五坛酒了。
他把枯黄的草木扒拉开,立刻揭开一坛,立刻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呛得咳了几声。
陆砚亭温润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清清淡淡地:“徒儿,感冒又加重了?”
段拂衣连忙否认。
他盯着这坛酒看了许久——为了让徒儿这个称呼一直成为他的专属,他豁出去了,他!!!拼了!!!
段拂衣痛饮一坛,除了辣和苦没尝出来其他味道。辣是因为酒烈,苦是因为心痛。
他扔掉坛子,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双眼通红,脸上都烧了起来。
段拂衣脚步虚浮地回到了房间里。
陆砚亭漫不经心抬了眸,看他这副模样自是吓了一跳。
他沉声问:“你喝了酒?”
“没……没有,嗝。”段拂衣讲话都不利索了。
“还敢骗为师,嗯?”陆砚亭加尾音的时候就说明他认真了。
“……师父父。”段拂衣垂着头,倚门而立,忽然用着不属于他平常的音调软软地喊了一声。
他的尾音带了点哭腔:“我变小了,我永远也长不大,你能不能一直这么宠我……”
陆砚亭正准备翻页的手一顿,他怔住了。
“我还是正太,我还会咩咩咩……能不能只关心我一个人,我咩得比雪芒芒好听。”
说着段拂衣动了动唇:“咩咩咩,咩咩咩……”
陆砚亭忍不住就笑了,他放下手卷,往前走了几步,扶住了段拂衣,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廓边缓缓道:“好了,我都知道。”
段拂衣喝了酒,觉得自己就是个咩太,于是一跺脚,一边撒酒疯一边开始撒娇。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对你说三个字!你知道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陆砚亭笑意渐深。
都是成男,段拂衣就是比陆砚亭矮,这究竟是bug,还是他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善而拖累了身体的发育,我们无从得知。
吃大米讲的“宿敌和奶花的故事”顿时就浮现在段拂衣的大脑里,他觉得自己这回要行动了。
于是踮起了脚,撅起嘴巴就往陆砚亭脸上贴。
吧唧一下,正中陆砚亭的脸颊。
段拂衣愣了两秒,嘀咕了一声:“哎呀,亲错地方了。”
下一秒,他就被陆砚亭堵住了嘴巴。
时间很长,段拂衣开始缺氧了。
陆砚亭吻了他一会,动作顿了顿,声音充满着蛊惑性:“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多话,知道么,嗯?”
段拂衣刚想回话,但是陆砚亭又开始动口,就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段拂衣差点缺氧而死的时候,陆砚亭才松开了他,批评似的道:“师父在问你话呢。”
段拂衣喘了好久的气,又娇俏地瞪了他一眼,他也想说话可……可他办不到啊???陆砚亭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陆砚亭被他这一眼瞪得心里一软,立刻把他拉向自己的怀里。
段拂衣把头埋在陆砚亭的胸口,小声道:“诶,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说着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你是在找这个……返老还童丹?”陆砚亭不急不慢摊开手掌,掌心显现出一颗丹药。
段拂衣顺了顺气,一副安了心的模样:“对对对,就是这个,我还以为弄丢了呢,原来在你这里呀。要是丢了,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还要给你吃呢。”
“我为何要吃,还是我的爱徒服用吧,这颗丹药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陆砚亭眼里闪着涌动的浪涛,唇边却依旧带着平日里那副温润笑意。
中场提问环节,问题一:陆砚亭是什么?
是花哥?是个花间?是个犀利大佬?是个好师父?
都不是,揭晓正确答案:陆砚亭是个变态。
但是越变态我们约兴奋!越变态段拂衣越喜欢!
来啊,展现出你抖s的一面吧花哥哥!!!
段拂衣一听这话,表情立刻就委屈起来:“我身上有debuff……不能吃。”
“哦,你的印记在哪?”陆砚亭长得端正标致,挟着一身君子气,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已经在把段拂衣往里屋带了。
“在……在……”段拂衣一拍脑袋,“哎呀,在这里。”
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
陆砚亭眼里波光熠熠,松开了段拂衣,任他动作。自己往后退了两步,坐回了桌前,悠然地喝起了茶。
他就这么端坐着,看着段拂衣把衣服解开,露出腰侧的一个红莲印记,用水汪汪的眼睛指了指这一处,衣服散了一地。
陆砚亭抿了口茶,嗓子却莫名哑了:“徒儿……你知不知道,这个印记是能被消除的?”
“怎么……怎么消除?”段拂衣愣了愣。
陆砚亭起身,往榻上一靠:“这个印记,用涎水方可除去。”
“……”段拂衣听闻有解决办法,欣喜地扑了过去,“师父父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