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魅魔的我爆红足坛(190)
解说也是紧张道:“看来,这球势必是要进了……”
而后。
就在那球飞在乔西太阳穴的时候。
忽然。
乔西的脑袋往门框上一磕!
下一秒。
球停住了。
被乔西用脑袋按在了门框上……
而且,这球距离门框下面的那根门线,还差了一点点点点点的距离。
这说明,这球没进……
是乔西,用脑袋,守(嗑)住了。
众人:“……”
此时。
所有人都看着乔西这个诡异的姿势。
他站在门框边上,脑袋斜45度歪着,用太阳穴周围的脑壳,把球顶在门框上……
解说:“……”
队友:“……”
对手:“……”
服了。
人们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真TM服了!
乔西,你瞧瞧你啊,又开发出了什么诡异的新姿势?
解说此刻有绷不住了,他忽然说道:“我想再次强调一件事,那就是,守门员是用手守门的,千万不要模仿乔西,用头去守门,你们会脑震荡的!”
乔西此刻,用手揉了揉头。
把那个球给拿了下来,踹在手里。
这个球没进,没超过线。
只是,自己的头真的被磕的有点痛。
而后。
他忽然对着前场一个长传。
这个长传是一个跨越全场的长传,一下子就传到了位于柏林队禁区里的麦迪的脚下。
要知道这球传的有多么精准?
他直接长传到了麦迪的脚下,毫米不差,最主要的是,麦迪还是运动奔跑中的。
由此可见。
当一个门将有了精准的教法,那确实太可怕了。
因为下一瞬,麦迪直接一个暴扣,射门了。
然后,球进了!
又是乔西的助攻!
解说:“不可思议!乔西这场比赛,奉献了一球一助以及一个神扑!”
“天呐,他真的把自己能干的不能干的都给干了!”
“一个队伍,有了乔西之后,想必队友们都会轻松不少吧?毕竟,他一个人把所有活都干了!”
这个球进了之后。
麦迪激动地跑过来和乔西拥抱了一下。
他还搂着乔西的胳膊,不断指着乔西,“这个人给我助攻的,乔西太棒了!”
2:0了
观众们也高兴了。
之后,虽然还有几十分钟。
但是柏林队显然有些没斗志了。
在最后的时间里,紫罗兰守住了这个胜利。
直到比赛结束。
比赛一结束,紫罗兰的队员们都开始心冲到场边,大声高喊。
即使是替补席的队员们,他们也很高兴,冲到场上和大家互动。
因为,这场比赛赢了。
代表……紫罗兰六场全胜,进入了欧冠16强!
乔西和麦迪勾着肩膀来到场边,和球迷们挥手示意。
麦迪大声喊道:“欧冠16强,我们来了!”
虽然,对于紫罗兰这样的豪门来说,欧冠进16强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但是肯定还是会很高兴的。
此时。
乔西在场边,看到一个记者拿着话筒,走到了一个球迷身边。
他听到那个记者在采访那个球迷。
记者:“请问,这场比赛,紫罗兰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球迷点点头,“我满意。”
记者:“那么,对于乔西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那球迷看了乔西一眼。
乔西也愣了愣。
随后,那球迷说道:“我不满意。”
记者一愣:“请问,你不满意的是什么?”
那个球迷一声叹息道:“不为什么,我们恨乔西。”
乔西闻言,抬头看着那人:“……”
???
恨我?
恨我啥?
下一刻,那个球迷大声说道:“我们恨乔西,为什么不能有丝分裂成十一个人!”
乔西:“……”
……
……
比赛结束后。
因为紫罗兰进了十六强,所以有一个主场保留的即兴节目。
那就是球员们拿着香槟进场庆祝。
虽然,进16强就开香槟,是一个很小题大做的事。
但是紫罗兰的风俗就是如此,不管是大胜利还是小胜利,都是值得庆祝的。
此时。
灯光全部按掉。
观众们等待紫罗兰的队员们进场。
第一个出来是肯定是拿香槟的守门员。
果不其然,大家看到乔西拿着香槟走了出来。
但是为了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所以乔西踩着“魔鬼的步伐”。
一边弯下腰,一步一步,左摇右摆地悄咪咪地走出了球员通道。
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谁知道。
他刚走出球员通道,就被旁边的某个华人球迷给吐槽了,“我去,乔西,你这是什么,鬼子进村?”
乔西:“……”
球迷:“让你跳舞,你搞个鬼子进村?”
乔西:“……”
而后。
所有球员们进场,大家一番庆祝之后,这场主场活动也就结束了。
结束后。
乔西回到了更衣室旁边的休息室,他本来打算在那里安静会。
却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契雷?
他不是在夏威夷度假吗?
契雷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加黑色的牛仔裤走了进来。
乔西看到他,问道:“你腿好了?不是在夏威夷吗?”
契雷走过来,看着乔西,“没好,但是我听说你遇到了爆炸,所以提前回来看看你。”
乔西微微一笑,“我没事,我就是背上有一些擦伤。”
说完,他打算站起来,谁知道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觉得背上一阵剧痛,“嘶……”
契雷十分关注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是背上伤口撕裂了?”
乔西一时间不敢动弹,只能重新坐下,他点点头,“八成是的,比赛时候动作太大了。”
契雷走到乔西的身后,“我看看,”说完,他伸手撩开乔西背后的衣服,看到了他背上的一块伤口。
他的目光在乔西干净消瘦的后背上扫了下,“又裂了,我帮你重新处理下,衣服脱了。”
乔西点点头,刚抬手,打算脱衣服,“嘶……”
抬胳膊会拉到伤口,好痛。
契雷看到他这样,笑了笑,“我帮你脱吧,反正也不是一次了。”
乔西表情一顿,“你在说什么?”
契雷双手伸到乔西的腰两侧,捏住他的衣角,乔西勉强抬起双臂,契雷趁这时候把衣服然后往上一拉。
随后,衣服便被脱了。
他将衣服扔在一边的沙发上,“那天,从花园里回去之后,你不记得了?”
乔西有些紧张,心想不会自己被发现了什么吧?
他问道:“我是不记得了,但是,我该记得什么吗?”
此时,乔西的整个后背露了出来。
上面有一块鲜红的伤口。
契雷拿过休息室里的棉签和药水,沾了些。
随后,他一只手轻按在乔西的背上,将他固定住,另一只手开始涂药水。
他因为长得太高了,乔西又坐着,所以距离太远有些看不清,于是他弯下腰,凑近了乔西的背。
乔西感觉他离自己的背很近,却又似乎不是那么近。
但是室内安静,可以听到契雷均匀的呼吸,和一点点呼吸的余热洒在自己的背上。
一会之后。
契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不记得,那就算了。”
说完,那只轻按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消失了。
契雷站直了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