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魔 一(218)
嗨的不要不要的“兔子牙”也发现了拉斐尔的冷淡脸。
不过拉斐尔日常这张脸,所以他没当回事儿,偷偷戳了戳胡安,问:“拉法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和他错开。”
这可是一个简直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胡安也不知道啊!
但聪明的小弟自有一套,他毫不犹豫道,“我觉得拉法更喜欢罗妮那种的。”
罗妮?
维罗妮卡?
罗纳尔多恍然发现自己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岂不是要注意自己的嘴,不能说漏?这……这可为难他了!
大家兴高采烈的跟着贝尔戈米和队内老鸟们一起来到著名夜店,周围美女的叫声让罗纳尔多瞬间嫉妒了!
没错!嫉妒!嫉妒的要死啊!
美女如云是没错,但美女眼中只有拉斐尔那张脸啊!
罗纳尔多心中流下了心酸的眼泪。但拉斐尔却酷炫依旧,自己无视一切美女,找了个卡座就开始点酒,对周围莺莺燕燕视而不见。
罗纳尔多更心酸了!
当几年后,米兰成内多了一个卡卡,他的另一位同胞也让他流下了无数伤心泪。
所以世界是多么不公。
不但让他们拥有顶级的球技,完美的脸,还允许他们挥霍美女的爱意。
这一晚起初有不少美女都来到拉斐尔的身边。
在米兰城,足球和时尚、足球和娱乐圈从不曾分割。在代言YSL男装之后,拉斐尔就收到众多时尚杂志的邀约,希望能为其拍摄封面。
拉斐尔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奥里奥尔却不希望拉斐尔拒绝《名利场》和意大利版《GQ》的邀约。
也正是这两次的合作产生的巨大反响让拉斐尔炙手可热。今天来的众多美女,并不是冲着国际米兰来的,也不是冲着已经有了女友的罗纳尔多,而是从未有过任何绯闻的拉斐尔。
她们希望拉斐尔成为裙下之臣。倘若不行,也大可退一步,只要一纸绯闻。
结果呢?
看上去很酷,实际上酷到几乎没有男士风度的拉斐尔,在她们一个个前赴后继后,又让她们一个个铩羽而归。
贝尔戈米看的连连摇头,总觉得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子是把事情做绝了,他甚至有些担心这赛季他们夺冠后想要彻夜狂欢都找不到美女助兴。
拉斐尔不解风情,宛如一块生硬的石头,他的队友可不是这样。
纵情狂欢的后果是什么?
是队长带头喝了一个烂醉!醒着的人收拾烂摊子!
拉斐尔满脸怒火的把这些混蛋一个个送上计程车,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身边还有萨内蒂!
“这很正常,偶尔狂欢也是纾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萨内蒂安抚着拉斐尔,试图转移他看到明显也喝的有点晕乎乎走不直道的胡安的怒气。
拉斐尔当然明白这点。
球员是一份人前显贵的工作,但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巨大的压力。
比如这次的米兰德比,输了球的米兰队的球员在他们狂欢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
拉斐尔点点头,被艾瑞克接回家。
艾瑞克也没想到拉斐尔没带走任何美女,反而只带了一只醉猫胡安回来。如果不是怕被拉斐尔揍,他都想调侃两句。
指望拉斐尔照顾胡安显然不太现实,所以到家后艾瑞克很有兄弟爱的把胡安扛走了。
拉斐尔洗了个澡,入睡之前翻了翻手机。
他收到了一大堆的祝贺,从卷毛、梅西再到托沙克。一众祝贺中唯有一人最为抢眼——
费尔南多·雷东多。
之所以说这位抢眼,不是因为这位文艺,而是因为这位发来的短信压根不是祝贺!
事实上文艺也是必须要吐槽的。如果不是拉斐尔现在稍稍读了些书,或许还不知道他发来的这封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雷东多在短信中,用英文如此写道:
「爱是亘古长明的塔灯,
它定睛望着风暴却兀不为动;
爱又是指引迷舟的一颗恒星,
你可量它多高,它所值却无穷。」
拉斐尔深深看着手机小小的屏幕,嫌弃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屏幕。
闷骚。
这是他继“大嘴”后,给雷东多贴的标签。
但嫌弃完了,丝毫不妨碍拉斐尔轻轻喃念,这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第116首。
莎翁讴歌的是爱情,雷东多讴歌的是什么?
拉斐尔嫌弃地抿唇,下一刻又笑了。
他放下了手机,正打算关上夜灯,“兔子”却不解的询问他。
“为什么不给他回信?你不是已经想到了一首诗吗?”
拉斐尔默然。
他以为这家伙学聪明了,学会在什么时候保持缄默,但它似乎学会了在不必要的时候刷个存在感!
“……我只是觉得那是很好的回应。我闭嘴。”
“兔子”求生欲爆表的说。
尽管在他和拉斐尔的关系中,看似拉斐尔更高一等,实则在这并不对等的关系中,拉斐尔才是拿它无可奈何的一方。
拉斐尔一言不合关掉了夜灯。
躺平。
但就在他想要进入虚拟空间之前,他睁开了眼睛,过了两秒他突然起身,再次打开了夜灯。
“为什么你改变了主意呢?”
“闭嘴!”
为什么改变主意?
因为信念。
在他和帕萨雷拉的矛盾被公开之后,他现在的、昔日的队友都表达了对他的支持。他的家人都在他的身边。他依然在梅阿查备受宠爱。
但他们都不是雷东多。
是与他有着同样的信念之人。
他习惯独行,不畏寂寞。
但在漫漫旅程中,若有人邀他同行,他也不应拒绝有人共赏风景,共抗风雪。
*
作者有话要说: 拉斐尔的回信:
我坐在树的顶端,把眼睛闭上。
一动也不动,在我弯弯的脑袋
和弯弯的脚爪间没有弄虚作假的梦:
也不在睡眠中排演完美的捕杀或吃什么。
高高的树真够方便的!
空气的畅通,太阳的光芒
都对我有利;
地球的脸朝上,任我察看。
我的双脚钉在粗砺的树皮上。
真得用整个造化之力
才能生我这只脚、我的每根羽毛:
如今我的脚控制着天地
或者飞上去,慢悠悠地旋转它——
我高兴时就捕杀,因为一切都是我的。
我躯体里并无奥秘:
我的举止就是把别个的脑袋撕下来——
分配死亡。
因为我飞翔的一条路线是直接
穿过生物的骨骼。
我的权力无须论证:
太阳就在我背后。
我开始以来,什么也不曾改变。
我的眼睛不允许改变。
我打算让世界就这样子下去。
——英国诗人泰德·休斯《栖息着的鹰》
在“削发令”发布后,雷东多当时刚刚拿到了人生中第一座欧冠奖杯。
他就是那个赛季最好的后腰。
他没有剪掉长发。
尽管时隔多年说起此事,总是一副“我当年实在是太年轻”的口吻,像是时过境迁,他也随之改变。
但如果你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种礼貌,一种“自谦”。
在我心里拉法和他很像,或者说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也爱这样的拉法。
所以他总能和拉法玩点不同的,比如阿根廷谚语,也比如以诗传情。
比起打脸,这是我更喜欢的。
第139章
第二天一早,哈维尔在儿子的哭声中醒来。
给小家伙换了纸尿裤,泡了牛奶,让他自己乖乖抱着喝。给老婆准备早餐,忙活完了就发现老婆在餐桌前看着报纸笑不可支。
他凑过去一看,发现居然是一大堆的花边小报,随手翻翻,立刻愤愤不平道,“我弟弟不喜欢她们那是因为他喜欢罗妮——”
艾达笑出了声!
她当然发现了拉斐尔有恋·姐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