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离开横滨后我加入了雄英(44)
[在他身边说出“大天使的呼吸”。]
[只有这样,沢田纲吉才会醒来。]
正当他深思的时候叼着棒棒糖的斯帕纳凑了过来,“那家伙……是叫做鼬吧……去哪了”
“啊,”入江正一扶扶眼镜,深思到[鼬]的时候对方的去向自然而然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不是说离开彭格列了吗……带着那只猫。”
听他说这话斯帕纳先是面上浮现了一丝迟疑,而后恍然大悟一般应答了下来。
真是太奇怪了。
入江正一想,从彭格列离开之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
他伸张着自己的手指,在如此反复数次之后握紧了拳。
不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打败白兰!
*
再一次走入时空隧道鼬已经有了些准备。
像是整个人被放进洗衣机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强忍住恶心,思及怀中佐助的存在手下施力,紧紧抱住黑猫。
或许是因为被抱得太紧,佐助从少年手中露出一个头,止不住地小声喵喵。
这家伙在尤尼离开之后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被彭格列众人养得娇气的脾性便在这些细节表现出来。
鼬低头轻轻安抚着佐助,似乎听见谁在呼唤自己。
记忆中斯帕纳再三叮嘱自己在时空隧道中时不要胡乱行动,但身体却脱离了意识,往某个空洞行去。
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一片山林之中。
同上一次明显是人为景观的草丛不同,这片山林就是最为普通也最自然的山林。
鼬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近处的灌木丛中果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佐——助——”
有少年人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爽朗与朝气。
“佐——助——你看看我啊,喂!喂!”
鼬摸着同名黑猫的手顿了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往声源那边走了过去。
被称为佐助的少年脚下突然顿住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呼唤终于得到回应的鲨鱼牙少年赶紧蹭蹭蹭转到他面前,便见眉眼如画面目冷淡的少年皱了皱眉,一把推开他往灌丛另一边走去。
被嫌弃不知道多少次的鬼灯水月气呼呼地叉腰,看着突然不对劲的友人(大概)转变方向。
“佐助这家伙不会是被谁上身了吧”
他嘀嘀咕咕着,却还是乖巧地跟在少年身后。
鼬几乎要停止呼吸。
面前的少年就只站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表情乖巧而自持,在盯了因为有前车之鉴而罩好幻术的自己这一方向数秒后才收回视线。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身后鬼灯水月还在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一瞬间有种熟悉的被窥视的感觉的佐助皱起眉,也不乐意多说些什么,便径直往原地的方向走去。
此时佐助喵突然喵了一声。
就像是听到响动一般佐助一个跃身回到鼬面前,草薙剑出鞘一个剑花,无辜的灌木丛便从杂乱变得平整——不仅如此几乎都要秃了。
鼬面无表情地看着从自己身体中一穿而过的少年和他的剑,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昭示了他此时似乎或许已经脱离肉体的事实。
“到底是怎么啦佐助!”
身前的同伴二人组还在(单方面)吵吵闹闹。
“不。”一个利落的剑花将剑入鞘,佐助左右张望后才放心一般重新抬步离去。
树林阴翳,碎光斑点,日光星星点点地照在少年身上,像是某种遥远不可触摸的梦境。
此时鸦鸣传来,一阵黑鸦自远处林间飞起,掠过天边云下,投入无尽云间。
鼬无由地觉得心中某处空落了一块,甚至连手机传出的斯帕纳的声音都不曾在意。
“……佐助。”
他喃喃。
作者有话要说:
[1]切尔贝罗是干嘛的现在还有争议,所以我选择的是其中一种说法√
佐助:四十二章了,我终于在我哥的世界有了正面
蹲在鼬哥怀里的佐助喵:喵~
水月视角:(佐助)表情冷淡甚至有点不耐烦可能是因为刚才杀人脏了剑
鼬哥:乖巧听话守礼自持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我们宇智波看弟弟从不用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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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君意的地雷x2!抱起来亲亲抱抱举高高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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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么么哒!
第43章
到很久以后鼬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
在尚且分不清状况的异世, 自己又不知为何成为了灵魂体的形态,却跟在来历不明的少年身后前行。
名为佐助的少年身旁跟着同伴,看着像是从山的另一侧走来。
鼬敏锐地问到自那方传来的血腥味, 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他只是跟在少年身后五米远处, 凭借此时无人能够看到自己如同被鬼迷心窍一般如形随行。
偶尔少年会多疑地将目光投往他所在的这块区域, 目光逡巡在他身侧,却因没有任何人的行踪而蹙起修长的眉。
真可爱。
心底下意识就浮现了这样的想法。
他跟着少年走过山林来到一个人交易所一般的地方, 见着少年冷漠地接下新的任务,丝毫不停歇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以一人之力将困扰平民多日的山匪窝一个一个挑平, 而后眼都不眨地继续下一项。
不知停歇, 不肯停歇。
在熟悉的吸力传来之时,少年人正站在尸骸堆成的山坳之上,手中剑花旋过, 一束极妙的光照下, 宛如这世间只有此人存在。
他身侧的友人嘟嘟囔囔地询问他为何如此压迫自己,向来心高气傲的少年意料之中地未曾回答。
鼬一瞬间想要听到那个答案, 心底又不知由来地有些惧怕。
但这一切都同他无关了, 怀中的黑猫不住叫着, 他随意顺了顺毛安抚。
“乖一点,佐助。”
那股窥伺的目光终于从佐助的感知范围内散去。他低下头,耳边是聒噪的友人沙雕一般的询问。
为什么这么拼命
无由地, 佐助看向了最后那赤裸的目光投射而来的方向。
“……Itachi……”
“啥佐助你想吃黄鼠狼了吗?”
*
“鼬?”
三日月捧着茶低眉敛目, 光听着这语气都能想到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主君现在是怎样一副脸都快皱到一起的古怪表情。
不说通晓人心但自己带大的崽别说这样明显古怪的语气,就是飘个眼神都知道她要干嘛的三日月自然听出这之后必有什么地方有蹊跷。
但早已经对有足够判断力的主君实行放养政策的付丧神只是低头捧着茶, 悠悠等着长大的主君自己决定。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哈、哈哈,”女性审神者笑着挠头, 端的是一副怎么看怎么心虚的模样,“我只是在想这个名字和我梦想中给自己的孩子取的名字一模一样呢。”
“这可真是见笑了,”说着客套话的付丧神嘴上并不留情,“如山姥切殿所言,那位公子正是主君的孩子。”
“哈、哈哈哈,”胡乱将自己一头长发挠成鸡窝的女性笑着打哈哈,见大家长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之后不动声色地呼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那孩子还有没有一个弟弟叫佐助……”
“主君说了什么吗?”
“没没没什么!话说今天的月亮真大真圆啊哈哈哈哈。”
“……主君转移话题的技巧真是和山姥切殿不相上下呢。”
“什么?!你在侮辱你的主君吗?!”
放下茶杯的老人家以袖掩口:“不,我的意思是,主君真可爱呢:)”
***
鼬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以灵魂体的方式尾随在名为佐助身后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境,除去像是痴汉一般尾随着对方走过山林穿过溪涧取命人群之中的记忆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确认那些是否真实。
可记忆又是否是真实的呢?
他不动声色地想着,望着天花板顶上巴洛克风格的纹饰陷入空茫。
从鼬将这贤者时间拉出来的是开门声。
他偏过头看过去,端着个盘子的库洛姆正站在门边。
“啊,鼬君醒了吗?”只留在外的美眸眨了眨,显露出一丝欣喜来。
鼬一瞬间想起某位同样只露出右眼的友人,一句偌大的“左眼不需要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糟了。极快反应过来的少年窘迫地咳了好几声,在女性的询问下难得一见慌张地晃着手。
——不过这下正好验证了那两个名为佐助和水月的少年并非梦境,毕竟连他的思维都有那么一瞬间被话格外多因此兼职吐槽机的少年影响。
不过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在某个世界之中,确实有个叫做“佐助”的少年。
这样一想少年鼬连呼吸都停止了那么一瞬,在库洛姆友好的询问下匆匆表示自己还好。
趁着据说要亲自下厨给自己补一补而哼着歌出去的女性,鼬拉了拉靠近胸口附近的衣物,久违地感到一股暖意流过。
不过那暖意究竟是因亲近之人的关怀还是确认了某个存在,即使到很久之后鼬也不曾分清。
*
回到彭格列的生活在十天的休整期之后回到了原本的轨道上。
不如说,在库洛姆从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一平出讨教来的据说在中国十分兴盛的各式各样的补汤下少年对回归正轨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哼,没想到你这么想念我啊,”自称拥有读心术的婴儿先生从上方降下,手中举着一成不变的黑咖啡,隔着好一段距离都能闻到属于顶级咖啡的醇厚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