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拔叔的美食天堂(88)

　　——“我希望我们不会再见了。”
　　奥古最终这样对女探员说，压下了电话。
　　这句话其实是食人魔风格的告白了。
　　面对追捕他的FBI探员，他会下杀手。但他不想也不愿意杀了他所欣赏的女性，所以他希望‘不会再见’，是对她的未来的一种美好祝福。
　　克拉克拍拍手上的爆米花渣滓。
　　他想起来汉尼拔曾经想要离开艾丽丝，虽然最终没有成功。他又想起离子侠状态的艾丽丝对他的警告。
　　——爷爷的后宫只能我一个！
　　‘抱歉。我就是那个想挤进去后宫的小妖精。而且宫主身份我志在必得了。’
　　克拉克冷漠无情的想着。
　　回头再跟守护者联系一下，多给离子侠找点事吧。宇宙这么大，让她好好出去看看。
　　哦，当然要给她配备最好的通讯设备，以解她的思乡之情。绿灯军团是文明企业不是黑心军团，保证员工福利是每个军团必须做到的不是吗？我真是个专业的好顾问。


第108章 大群再度登场
　　电影拍完之后, 电视剧《cannibal（食人魔）》开始拍摄, 克拉克也按照他之前承诺的经常去送饭。由于他送的都是他自己做的菜, 美其名曰求教授指点, 汉尼拔也不可能推拒。
　　话说，从前都是他给别人做菜, 品尝别人做的菜也挺有意思的。味道也不算太差，而且还能借此监控克拉克的心理状态, 何乐而不为呢！倒是克拉克的体贴行为让其他的参演者纷纷夸赞汉尼拔有个好徒弟，没人对这事感到奇怪。因为片场的人都知道, 汉尼拔做的菜真的太好好吃了，他们怀疑这才是罗兰导演选中他的真正原因。
　　在cannibal这部片里, 经常会出现主角奥古做各种菜的镜头，这些镜头都是现买各种菜式，现场拍摄的。更神奇的是汉尼拔能用普通的肉类略加工一下, 甚至不用道具师的协助就能做出仿真人类尸体质感的‘菜色‘，让大家啧啧称奇。看起来虽然可怕猎奇，但是偷尝一下后你会发现味道很好, 最终很多剧组成员跟导演都忍不住无视菜色的猎奇外观，把它们统统吃下去，还拍了类似恶作剧的视屏。
　　“我的天，汉尼拔, 你这天赋简直绝了！不过我建议你不要给外人做这种东西, 说不定会吸引到真正的食人魔之类的。”
　　参演的演员之一忍不住建议, 他是负责演FBI里行为小组的头儿杰克的吉尔卡先生, 他扮演的是信任汉尼拔，经常派汉尼拔跟他手下组队破案，还在汉尼拔家被忽悠的吃过人肉大餐的角色。
　　吉尔卡感慨：“吃完这个，我觉得我对角色的体会又加深了，面对这样的美味如果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实在忍不住想吃下去。”
　　确切的说哪怕是做成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美味，还是让他忍不住吃了啊！天，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厨子！果然汉尼拔是罗兰他从专业厨师里挖角过来拍戏的吗？
　　“哈，怎么会呢？不过我倒觉得恐怕会有人因为想吃这么好的菜绑架他才对。”饰演奥古在剧中的学生，一名心理学教授及FBI顾问安娜的女演员凯洛尔忍不住称赞道。
　　“医生做的当然是最好的。”
　　说这句总结的是饰演汉尼拔在剧中搭档，饰演FBI威廉的休斯顿。他似乎是汉尼拔的小迷弟，很可能是从神秘博士系列的时候就入坑。
　　“非常感谢大家的喜爱，其实我们家开了一家餐厅，本来是准备交给我孙女来运作，可惜她干了一段时间就去国外进修，所以后来我又招聘了几人帮忙。菜谱是我这边出，厨师都是五星级，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赏个脸。”
　　众人接过餐厅的广告名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就说为什么汉尼拔这么卖力的在演出阶段做好吃的，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免费广告啊？
　　“虽然我很想推荐，但是我想，这种外形的菜式恐怕不太讨喜。”
　　吉尔卡忍不住大笑道，就算他真的想推荐给身边的人，cos人肉大餐的菜式实在对普通人心理健康严重有害吧！
　　汉尼拔也笑了：“怎么可能跟拍戏的菜相同，都是普通的菜。”
　　凯洛尔却笑得都气喘吁吁了：“哈哈哈，别这样，在cannibal（食人魔）电视剧推荐主演者的餐馆，只会起反效果好么，别这样对待你的餐馆啊哈哈哈哈！”
　　大家一联想起来也觉得好笑，的确是‘食人魔’本人开的餐馆，这谁敢去？哪怕知道只是演员，刺激也太大了吧？于是大家哈哈哈笑起来，把这个当做笑话揭过。
　　塞了一嘴美食的罗兰摆摆手，表示大家不用担心这个：“他是厨师的事上个节目观众就都知道了，不用担心这个，我们也会借此炒作一下，让真正的美食家来演美食家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们别小看猎奇的年轻人，他们肯定会忍不住作死去餐馆尝试的。”
　　大家一想也是，就哈哈哈把这个话题带过去，谁也没深思这后面是否会出现什么问题。毕竟吃饭只是个小事，众人对拍摄跟剧情更感兴趣。
　　其他几位演员都表现的很好，尤其汉尼拔将自己心理学教授的身份演的非常出色，简直就像奥古医生本人了。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扮演跟他对手戏威廉这个角色的休斯顿，对于汉尼拔本人太粉丝了，演针锋相对的角色总会出戏。但是他扮演破案角色的其他地方全程都非常出色，挑不出毛病。于是罗兰不得不改了剧本，将这个本来设定一开始不怎么喜欢奥古，后来开始合作搭档，最后怀疑奥古的威廉，改编成了一开始就跟奥古很合拍，两人立即成为心心相印的搭档，后来被奥古坑了还相信搭档，丝毫没有怀疑的威廉。
　　看到被修改的剧本，汉尼拔有些无奈的提醒：“如果是这样一个过于信任自己的威廉，我想作为内心冷酷无情的奥古早就把他熬成汤了，还怎么可能逆转到威廉把奥古抓起来？”
　　罗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直到他发现奥古所写的那些人肉为主的食谱，感觉不对的时候被奥古袭击差点捅死，但是由于奥古的武力值不够，所以被他逃走了！”
　　汉尼拔更加无奈：“那我想问一下，一个经常狩猎人类，甚至是以其他杀手为主食（目标）的连环杀手，他怎么会武力值不如威廉一个FBI侧写员？可能你不太清楚，FBI的外勤跟侧写员是不同岗位，对于侧写员的体能要求其实并不算严格。我甚至见过体能不及格，但是侧写能力优秀的侧写员。”
　　罗兰完全没想到这点：“真的吗？难道FBI不是全是精英，个个擅长十八般武艺？”
　　汉尼拔不得不替FBI解释：“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利用在锻炼体能上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放在学习知识上。所以能够两者兼备且都特别优秀的人真的很少有，大部分人是两者能力平均，或者偏向一方非常优秀。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超人。”
　　于是罗兰吸取汉尼拔的建议，又做了一次剧本调整，把威廉设定成擅长侧写武力值平均的探员，那样一来威廉面对奥古这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杀手在武力上其实处于劣势。所以剧情就设定成威廉对奥古产生怀疑后没有透露，而是想收集更多证据伪装成认同奥古的种种想法，让奥古放松警惕甚至想将他变成同类。结果威廉抓住重大证据，想把奥古送监狱，却被奥古反坑了一把，把他坑监狱了。于是威廉在监狱里继续搜集证据，联合在外面的各种帮助（包括奥古的徒弟）最终成功反戈一击，将奥古送进去监狱。
　　罗兰看完两人讨论后修订的内容感慨：“剧本是很完美，但我担心——”
　　汉尼拔打断：“我明白，给我点时间，我会跟休斯顿好好谈谈，我想他只是太激动了，等他心情平缓下来会好很多。”
　　既然汉尼拔这么说了，罗兰只能同意给休斯顿一个机会。但他不希望拍了很多剧集之后，因为休斯顿无法达到要求造成前面的内容全部浪费。最终罗兰同意等这名演员三天的时间调整，休斯顿再试拍一下欺骗奥古，以及图穷匕见时与奥古直接冲突的镜头，如果这两个镜头能过，那么剧情就采用。否则他不得不考虑剧情跟休斯顿这个演员两个里面取舍一个了。休斯顿也算一个自带流量的帅哥明星，不到万不得已罗兰实在不想放弃休斯顿跟休斯顿的粉丝流量。
　　汉尼拔见罗兰同意，就去找休斯顿谈话了。
　　“医生！抱歉，我……让您失望了吗？”
　　休斯顿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瓶颈，一见到汉尼拔就率先开口，然后难过的垂下头，一副可怜的垂耳兔的模样。
　　可惜汉尼拔没有被他所表现的样子所欺骗。
　　“怎么会，孩子，我怎么可能责怪你呢？”汉尼拔叹口气。
　　‘毕竟相隔如此之远的距离，远程操纵一个成年人，还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哈勒。但是你并不是休斯顿，这部戏需要的是休斯顿，如果你能做到他那种程度的演技，那么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你无法做到，孩子，那么你就不该霸占着这个位置，让能做的来。你不该干扰我的工作。’
　　后面都只是他心中的想法，并没有说出口。曾经使用过改宗蛸能力的他，朝特定者发出心电感应并不难。
　　休斯顿一愣，随即抖动着身子低笑起来，最终抬起头直视他，完全换了一副表情。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一早劝过哈勒。不愧是医生呢，轻而易举的让他哭着跑回去了。’
　　对方的心声也很自然的流入他的脑海，就像正常交谈。汉尼拔没有读取心声的能力，也就是说这段话是通过心电感应植入的，显然这是对方的变种人能力。
　　汉尼拔对此没有露出异常神色：‘请问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我是吉米尔.卡拉米，杀死哈勒父亲的男人。在我被尚且年幼的哈勒所杀之后，成为他的人格之一。’
　　虽然哈勒从前就有人格解离症状，但汉尼拔记得当初哈勒的人格解离的并不完整，应该说，那些人格本质上其实还是有浓厚的哈勒本人的影子。但现在这个人格，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的存在。
　　很可能这跟他所说的‘被哈勒杀死’有关。能够读取人内心想法的超级变种人，在杀死对方之后将对方残留的能量或记忆用某种方式转录到自己大脑里，让人格更加完整。
　　‘虽然对你的话题很感兴趣，但这显然并不是交谈的场所。能否让休斯顿先生回来，我不希望我的工作被干扰。’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共演者在我们走后出什么问题？放心吧，在心灵控制跟记忆出力上，哈勒已经相当专业。其实演戏方面也不用担心，扮演他人这方面，哈勒很有天赋。唯一的问题是对方是你，他很容易忘记那是演戏。’
　　汉尼拔稍作考虑就得出结论：‘如果你们一定要使用休斯顿的身份的话，那么就换个能做得来的人。譬如你怎么样？作为哈勒一部分的你，这种程度的工作应该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