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低调做超级英雄(6)

　　“哦，那我会说他是时候需要增加训练了，你知道的，毕竟曾经被冰封多年，就算是解冻了，神经反应系统也会变得迟顿起来。”人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加强训练这个选择非常正确。
　　“但如果我说，队长在捉捕几个九头蛇成员的过程中被自己盾牌击中了三次呢。”食指屈起放到下巴上，克林特表情淡定地坐在屏幕前，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托尼不会再像之前那不当成一回事。
　　果然，就如同托尼了解其他复仇者一样，克林特对托尼的性格也非常了解，在他说完这句之后，托尼·斯塔克放下了抱胸的手，表情也变得稍微认真起来，然后他张开嘴巴说，“贾维斯。”
　　“SIR，正为你将影像进行放大和对比。”有时候默契这种东西并不止表现在人与人之间，人与智能AI也一样，托尼只是叫唤了贾维斯的名字，它就马上将托尼心里所想的付之行动。
　　巨大的虚拟屏幕出现在半空中，除了主屏幕上回放美国队长史蒂夫跟九头蛇成员ABC的战斗之外，旁边的几个小屏幕上还显示了当时事发的其他几个场景，几乎每个细节都清晰地重现，也让想从监控里找到一些什么的托尼和克林特更加方便。
　　当托尼和克林特都将注意力放在监控上的时候，时间也过得特别快。
　　“队长出手的动作还有时机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我想你也已经发现，就算他那面盾牌总是可以违背牛顿力学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攻击轨道，但这里，还有这里明显有受到其他力量的干扰痕迹。”伸手指着画面里几处位置，克林特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将镜头放慢好几倍，某些奇怪的迹象也显现出来，尽管这些迹象不怎么显眼，但这绝对逃不过克林特的眼睛，所以克林特敢肯定现场绝对有什么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且利用特殊能力来对付……不，应该说作弄队长。
　　“贾维斯，这里停一下。”伸手往虚空中点了一下，托尼的手正好落在停止画面里齐南的身上，“让我看看，这位少年到底跟别人的反应有什么不同。”
　　史蒂夫与九头蛇战斗的时候，商场里依然有不少普通民众待着，他们并不是希望留在混乱的打斗现场，而是没有选择。九头蛇ABC的机枪扫射对美国队长来说是可以应付的事，但对普通人来说就不是了。
　　在这么危险的场合，寻找一个能挡住流弹的安全地方躲藏是救生的本能，而同样地被这种场面吓住才是普通人该有的反应，所以在这种场合里，齐南的反应就显得有些异类了。
　　也许是挂着一副平光眼镜的缘故，少年看起来比一般人更加瘦弱无害，乍看之下在混乱的现场里他的表现就跟普通市民一样，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坚固的货架，然后躲了进去。
　　“他的表情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托尼的话刚说完，克林特便接过了话。是的，就算他的表现跟普通人一样，但他的表情实在是太淡定了，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背靠在柜子上，还时不时像看戏一样着着史蒂夫扑上扑下。
　　普通民众不会在枪战现场有这种反应，除非他有自信确保自己不会有危险。
　　“瞧我发现了什么？克林特，我喜欢他的表情。贾维斯将他的脸部表情放大。”随着托尼将话说出，齐南脸部的表情随即被放大了数倍，而那抹不明显的笑容也在屏幕的放大下显露无遗。
　　这抹笑容，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就是在他们的超级英雄史蒂夫被自己盾牌狠狠击中，头晕目眩地甩着头想清醒清醒的时候。
　　所以说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鬼才会相信。
　　当然齐南并不知道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正被细心的鹰眼还有高科技全无死角，外加细微对比的万能AI找到了蛛丝马迹，对于齐南来说，普通而又平淡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全班三十五人，学科测试刚才排在十八，不好不坏正好处在中间，成绩比全班平均分高了三分，又不会引起别人过度的怀疑，无论是学科成绩还是体育运动，都处在中等的位置，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最有安全感的事。
　　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兼职，成功成为班级里的小透明，齐南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如果不算最近彼得变得比较烦人这点外，齐南觉得可以给自己的生活打满分了。
　　砰——啪——
　　“吵死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天，现在几点了，谁还在外面打架。”
　　几声巨响过后，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停靠在楼下的车陆陆续续响起来，尖锐的鸣叫声回荡在安静的街道里，显得格外大声，也严重打挠了住在附近的居民。
　　不少人将头伸到窗外边咧咧骂骂地查看到底是情况，而有些脾气格外不好的家伙甚至已经往窗外泼水了。
　　“看来就算是获得了超越普通人的力量，彼得还是改不了他的拙样。”将头伸出窗外想找到罪魁祸首的居民当然没能发现是谁制造出的巨大噪声，但这绝对不包括齐南。
　　视线所落之处，一个人影狼狈地扶着腰部一拐一拐地往暗处走去，整张脸也因为疼痛的缘故而皱成一团，彼得脚步蹒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彼得最近正在练习新获得的能力，像这种撞到墙掉落到车顶，引起警报响什么的更是时有发生。
　　齐南低调做人的第七天：我不知道我已经掉马
　　

　　第8章

　　彼得觉得最近的生活实在是糟透了。
　　获得力量的新鲜感和兴奋劲过去之后，为了适应这种力量，彼得近段时间所过的日子可谓让心力交瘁，连带地那头微卷的小棕毛也变得垂头丧气起来——这一切都是累的。
　　彼得的学习很好，学校课堂上的知识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彼得喜欢物理化学方面的知识，也喜欢计算机组装，跟学习方面相比他体育课程就比较差了，就好比他喜欢打橄榄球，却因为身体比较瘦弱的缘故一直打不了。
　　当然，这一切指的都是过去。
　　自从被变异蜘蛛咬了一口之后，彼得的体质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为了适应这种变化，他最近的生活都成了一团糟。
　　过于敏感的反射神经，无疑是可以让他躲过所有来自闪电有意无意的捉弄，但问题是过于强大的力气让他得重新去适应。彼得不想变得与众不同，他并没有炫耀自己的爱好，像那种橄榄球飞过来，让他不小心捏爆什么的，最好省省。
　　为了适应新力量，彼得最近放学走得比谁都快，往往放学钟声刚响起他便跑得不见了人影，齐南当然知道他是跑到楼顶练习飞檐走壁，但身为彼得的好朋友，不知道这一切的内德最近就显得有些寂寞了。
　　“你说，彼得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所以放学才赶着去约会？”内德的体重有点份量，尤其是他自来熟地挤到齐南身边的时候，齐南觉得他连坐下的位置都没有。
　　“谁知道呢，也许是吧。”不，你放心吧内德，彼得并没有抛弃你交上女朋友，他只是最近比较热衷于去撞墙。
　　是的，齐南也不知道彼得到底想坚持什么，他只知道彼得再继续每晚打挠邻居休息的话，住在他家附近的住户就要报警了。
　　“身为彼得的好朋友，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了解彼得的交友关系。”内德的表情看起来特别严肃认真。内德半转过身体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齐南，透过他的眼神，齐南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想传达的意思——我们去跟踪彼得吧！八卦之火在他眼里熊熊燃起。
　　不，内德，其实我跟你并不那么熟，这种跟踪朋友想捉奸的事拜托不要找上我，谢谢！
　　……
　　十分钟之后，不情不愿的齐南还是跟着内德一同踏出校门。
　　因为内德缠着他强烈要求跟踪彼得，所以为了兼职不迟到，齐南不得不提前半个小时离开学校。平时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利用瞬间转移能力到达餐馆的他，现在只好规规矩矩用最正常的途径到车站乘坐公交车，再步行十分钟，想想就觉得浪费时间。
　　“你停下来干什么？”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心情还算不错的内德，突然发现走在他身边的齐南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拿掉耳上戴着的耳机，他回过了头。
　　彼得离开学校就不见了踪影，没办法跟踪到他的内德极度不死心地要跟齐南一同到他们兼职的地方，打算来个突袭，谁知道还没走离校门口，齐南便突然停了脚步。
　　“没什么，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在教室里，还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食指屈起放到下巴处作出思考状，齐南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从他离开学校开始，就有一股奇怪的视线在盯着他。
　　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那里正好有一架飞机飞过，这种类似侦察般的视线，好像是从那里来的，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飞机？这有什么好看的。”见齐南抬头望天，同样望向天空的内德也看到了飞过的飞机。对于时不时会在头顶上空飞过的飞机，内德早已经习以为常。
　　全纽约谁不知道钢铁侠的私人飞机经常在斯塔克大厦降落。
　　“是的，没什么好看。”收回视线跟上内德，虽然不知道刚才是什么在盯着他，不过齐南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有必要跟彼得好好交谈一番。
　　内德的跟踪大计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不但连跟踪的对像都找不到，就连跟着齐南去兼职的餐馆，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彼得交了女朋友的线索，反倒是彼得，在知道内德为了这种原因跟踪他之后，显得相当无语。
　　也许是因为最近抛弃好友的行为而感到抱歉，彼得今天干脆提前下班，拉上内德和齐南到他们吃晚餐。彼得的叔叔和婶婶性格相当热情，尤其是知道他们家彼得又交上了一个好朋友之后，就显得更加热情了，其热情程度差点让齐南招架不住。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彼得他们一家人送别齐南和内德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
　　放松身体将自己抛到床上，彼得抬起一只手搁到额头，视线焦点落在天花板的某一个点，在没有第二个人在的卧室里自言自语道，“我的天，都快要十点了，今天晚上还能出去吗。”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晚上出去的。”半秒之前除了彼得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卧室里响起了一把熟悉的声音，让彼得好像被马蜂蜇到了那样弹起身来，用力过猛，呯的一声一头撞到双层床的床板上。
　　寻着声音望去，彼德在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书桌前发现了齐南的身影，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他竟然毫所觉！齐南凭空出现在这里让彼得吓得差点掉了下巴，他瞪大眼睛，就连声音也因此而变了调，“怎么回事，十分钟前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等等……你是怎样出现在我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