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波同人之乱弹(老炮儿)(6)
作者:关白附
时间:2017-09-11 10:37
标签:同人
张晓波将谭小飞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手摸着谭小飞的后脑勺,“行了,不用解释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张晓波深呼吸,“谢谢你,我都接受。”然后亲了亲谭小飞头顶的发旋儿,突然有点想笑,“对了,你属什么来着。”
“属鼠,怎么了。”谭小飞带了点鼻音,抽了抽鼻子。
“哦……CAO?你他妈九六年的???”张晓波把谭小飞给拽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谭小飞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滴的眼睛。
“嗯,怎么了?”谭小飞揉了揉眼睛,他不太习惯哭。
“你他妈……三年前上我的时候还没成年?”张晓波真是觉得灯下黑,谭小飞的证件就在电视柜里面,但是他没看过。他以为谭小飞怎么也得二十一二岁了,没想到刚二十。这往前推,他张晓波就是被未成年给撂倒了,这要是再早发生个一年半载,他一个被强上的人都会被判个猥亵罪。
“噢。”对啊,他撞死人的时候还不到十六,要不然怎么才被判三年,减减刑两年多就出来了。来北京避祸,刚一年多一点就认识张晓波了,就十七出头啊。
张晓波无语了,恨恨拿双手把谭小飞好不容易长长点的头毛儿给全揉乱了,“你丫就是个小屁孩,青瓜蛋子。”
生活总是百转千回。情歌唱来唱去都是那些事儿,你听了千万种,都说了一个事儿。一首情歌你听了千万遍,却每次都听出不一样的故事。
情人之间认了爱,就会像得到最棒的礼物,带着盔甲特别无惧。但是情人间认了爱,就像捧着剔透的水晶走在独木桥上,就会每时每刻都害怕失去。
不怕,很好;怕,也很好。
☆、重游
欲是情到浓处的最好交流,日的少了会让彼此觉得不够重视。
谭小飞和张晓波经过了强烈的内心情感交流之后,就开始手牵手的转房子。
手牵手。
转房子。
和心爱的人手牵手的。
转以前在每个角落几乎都做过爱的房子。
回忆太可怕了,一片片回忆闪过谭小飞和张晓波的脑海,鲜活的动作片,主角就在身边,在手里牵着。
张晓波脸都有点红了,在屋里穿着外套不知道应该脱还是穿着,反正热的他扯了扯毛衣领口。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的举动,眯了眯眼,松开张晓波的手,先去看了一眼玄关门,然后去了厕所,张晓波听到哗啦啦放水的声音。
“干……干嘛呢?”张晓波凑过去看着谭小飞用花洒往外放水。
“放水……”水从带有铁锈的颜色慢慢变浅,最后变成清水,谭小飞就像水不要钱一样的接着放,能顺便冲一冲热水器。
谭小飞把热水器打开,红灯亮了,谭小飞冷静的点点头,“质量很好,以后也买这家的热水器”。
“哦。”张晓波应了一声,想要逃走了,然而他也是这么做的,退了两步就小跑着去玄关,这儿太危险了。
谭小飞笑着接着放水,没追,转去卧室把铺了好几年的被子轻轻卷起来扔在地上了,床单还是很白,谭小飞徇着记忆,果不其然有没开过包装的床单和被罩,又铺了一层,好了。
盘子摆好了,肉呢?找肉去,才能吃。
然而,这个屋子里质量好的不止是热水器,张晓波扣着密码器的时候,全世界的脏话都在他嘴里跑了一圈儿。
张晓波怎么忘了,当年为了囚着他,谭小飞这小子在门里面装了密码器,从外面可以用钥匙开门,从里面出去得先输入密码。
黄历有没有写今日不适宜出门,最忌和谭小飞一起出门,张晓波心想。
“干嘛呢,波儿……哥。”谭小飞突然从背后欺上来。
“擦!”张晓波太专心研究密码器,吓一哆嗦,瞬间回头,“干……干嘛?”
“干……你啊,哥。”谭小飞咬了咬嘴唇,挑眉,把张晓波圈在双臂里。
“你别喊我哥!”张晓波想躲出去。
“干嘛啊哥,别怕啊,刚才不还说我是小屁孩儿是青瓜蛋子。你别怕个孩子啊,哥。”谭小飞不要脸了,张晓波心想,丫拿这话在这等着他呢。
“你……别在这儿犯浑啊……怪……怪脏的。”这地方包含了他们太多情和欲,做起来恐怕会刹不住,谭小飞会,他恐怕也会。
夜有多长,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该写的都有,哪儿能看到你知道。
☆、聊天
张晓波这一夜过得,感觉就没怎么合拢过腿。每次都是昏昏沉沉刚要睡,又迷迷糊糊被谭小飞给弄醒,快天光了才睡着。
隔天中午的时候张晓波被饿醒,挣扎着想起来。却忘了谭小飞压根就没离开他的身体,就着晨起的精神儿又来了一次。
旧地重游这种事,有的伤情,有的伤钱,有的伤情又伤钱。
张晓波觉得,他就伤肾,伤精,又伤肾又伤精。
“你他妈禽兽啊……”张晓波感觉自己快被玩过了,腿脚都不利索了。
谭小飞这时候哪会触张晓波的霉头,半抱着他波儿去洗澡清理。
张晓波倚着谭小飞借力,脚刚踏上地板,就CAO了一声,身后流了他一腿,“你他妈怎么不精尽人亡呢!”
“亡给你。”谭小飞说着亲了一下张晓波的后颈。
张晓波真的很想打人,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只能鼓着脸瞪着大眼睛无声的反抗。
谭小飞看张晓波嘟起的嘴,亲了个响儿。换来张晓波一声“滚!”
谭小飞把水放热,给张晓波清理。清理好了让张晓波坐在浴缸边上,给张晓波洗头毛儿。
“还能用吗,洗发水。”张晓波仰着头,揉了揉眼睛。
“呃,保质期三年。”说着谭小飞挤出来一些往自己头发上先试试,洗完了也没感觉咋的。然后就开始给张晓波的头发打沫。
张晓波的发质柔软顺滑,和他这个人的倔强不一样。
谭小飞很喜欢摸张晓波的头,喜欢自己手指穿过他发间的感觉。
“你身上的伤咋回事儿。”这次回来,张晓波就发现谭小飞的身上多了很多或深或浅新旧交替的疤痕。张晓波肯定和牢狱中的经历有关,之前怕折了谭小飞的面子不好问,现却很想知道。
谭小飞手指停顿了一下,接着给张晓波按摩头皮,“刚进去的人都会被剃头,再说我的背景他们都知道。”
谭小飞手拿花洒帮张晓波冲干净泡沫,“倒是有几个下了狠手,应该是外面有人不希望我出去。我当然也反抗,差点打死了俩,狱警眼也不瞎有录像,我受伤防卫,也就只关了禁闭。不过时间长了,外面对我也就没那么多心思,要命的人就少了。”
谭小飞拿拿起新毛巾在花洒下冲了冲,用手绞干,给张晓波擦头发,“后来都是小伤……”
“怎么不说了?”张晓波摸了摸谭小飞准备给自己吹头发的手,“你打人要命,还有人去撩你啊。”
“……”
张晓波回头看到谭小飞的脸写着一言难尽“咋啦,不能说啊。”
“后来就是想睡我…”谭小飞叹气,“还有想被我睡的…。”
张晓波一愣,没想到是这答案。想了想也对,全是老爷们儿的集中营,得多少人无处泻火。
张晓波想了想,摸着下巴,用眼神扫视谭小飞。脸好看毋庸置疑,胸肌很健壮,八块腹肌很漂亮规整,人鱼线流畅,长腿细腰宽肩,最后眼神停在谭小飞下面。谭小飞被张晓波专注的眼神弄的有点儿起兴,下身有点燥。
张晓波立刻转头,真他妈佩服谭小飞这发情的能力。赶紧转移话题,“上赶着被你打还要让你睡?”
谭小飞也不想再折腾张晓波,“恩。”
“神经啊…”张晓波想问但是没说。
谭小飞亲了亲张晓波的头顶的发旋儿,“你放心,我这家伙只认得你,别的地方它不去。”
“谁在乎这个了,管你。”张晓波摸摸鼻子,在心里和自己说,他才没在乎这个,但是他笑了。
谭小飞说的是真的,他尝过至深□□的滋味儿,少年阳刚在最愤懑的地方,不是没被人撩起来过,但是他都没做。他守着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怕走了别的道儿,就没有资格回来找张晓波儿。
他和张晓波在一起之前有过不少女的,可张晓波是他上的第一个男的。他波儿被他弄上手的时候前后都是个雏儿,干干净净的。在监狱里滚过的人,他觉得脏,他总不能弄一身乌七八糟的染了他的波儿。他不舍得,而且他也不想。人心里有了念想,欲望就再没了别的出路,非他不可。
说到底,我爱你,就算我曾经是条CAO天日地什么乌龟王八蛋都上的- yín -龙,有了你,空谷山花幽香烂漫都不及冬雪覆盖时你落下的一片枯叶。
谭小飞和张晓波聊了很多,聊在监狱里面的事儿,聊相爱的人,聊等待的人,聊背叛的人,聊死去的人。
聊那些受伤的夜晚,聊那些大雨夜里的茫然,也聊让大老爷们的哭泣和血泪,聊每天晚上看的新闻联播,聊看了的那两次春晚。
聊这个薄情的世界,聊这个多义的重生。
谭小飞最开始有没有爱上张晓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刚进监狱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张晓波,因着他,谭小飞才有审视自己的机会。开始的时候谭小飞只是想张晓波到底脑袋上的那道裂纹长好了没有,有没有变成个傻子。后来就想张晓波的身体,之后就想张晓波的眉眼。想来想去,种了执念,爱成了魔。
张晓波叫了外卖,送来的时候还是热的,两个人坐铺着旧被子的飘窗上。张晓波一面吃一面听着,偶尔回一两声,偶尔拿筷子往他飞嘴里塞吃的。
吃着吃着,张晓波开始说起聚义厅刚开的事情,怎么装修,怎么改下水,怎么盘线。说着这几年遇到的奇葩,深夜里不回家抱着廊柱哭的男人,借宿在酒吧长椅上不省人事的女人,说说追求霞姨的小年轻,也说说弹球儿无疾而终的初恋。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亮晶晶的大眼睛,听着张晓波说的这些琐事,偶尔用拇指帮张晓波擦掉嘴边的饭粒儿,送到自己嘴里吃掉。
他们俩,是很适合聊天的恋人。
他们俩,是能聊天的恋人。
☆、嫂子
等到张晓波和谭小飞他俩絮絮叨叨说完想说的,也填饱了肚子,恢复了精力,才想起来,好像把弹球儿一个人放在聚义厅的时间有点久。
俩人看手机果不其然,很多未接还有一条跟着一条的微信。
看了看表现在都已经11点多了,都快到开张的点儿了。
张晓波赶紧给弹球儿打了个电话。
“嘛呢嘛呢嘛呢!波儿哥,你们俩这是嘛呢!打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不回!知不知道我都要报警了!”电话刚通,弹球儿的声音就想滚珠一样噼里啪啦的砸了过来。
“有点忙……这不是联系你了嘛,昨天忙不忙?”张晓波讪笑,他还真是有点不够意思,开业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没让弹球儿一个人扛过。
“咋不忙!要不是山哥和晓杰哥过来了,我就不叫弹球儿叫陀螺儿得了,你和飞哥啥时候回来,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