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异次元修仙(30)
但山吹乙女给奴良鲤伴带来的伤害太大了,他的眼里仿佛看不到其他东西,首无很担心他,每个人都担心他。雪女说出了山吹乙女的下落,那也是冰蝶影最后一次看到雪女。
雪女的离去,让冰蝶影明白了有些东西是要靠争取的。她做了许多事情,奴良鲤伴虽然笑着,但却从未放在心中。冰蝶影不着急,想要的东西是需要慢慢来的。
现实总是来打雪蝶影脸来的,奴良鲤伴居然看上了一个人类,还是个处处不如她的普通人类。冰蝶影是愤慨的,但首无因着奴良鲤伴的缘故,对若菜很是关心,几乎说是看着了,估计是怕人和上一个走了,再让奴良鲤伴受伤。
冰蝶影都没个在小三面前耍性子的机会,耗着耗着,奴良若菜怀孕了,组里一片欢笑,奴良滑瓢对于自己要成为孙子,和几个组里的老人喝了几杯。奴良鲤伴那天也很高兴,不再是以往笑不见底的样子。
奴良陆生出生了,可没过多久奴良鲤伴也死了,冰蝶影看着奴良鲤伴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心里只剩下疯狂,她几百年的执念仿佛成了一个笑话,她到这个男人死都没有拥有过。
冰蝶影死了,死在谁手上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死了。冰蝶影以为她会穿越回现代,但上天又再次爱戴了她,她重生回来了。可惜就是时间不怎么好,是在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在一起的一年后。
不过冰蝶影不再在意这些了,上一个轮回,她把奴良鲤伴让给了山吹乙女和奴良若菜,这回该轮到她了。
冰蝶影加重了闲言碎语的风波,但山吹乙女竟然还给她坚持了五十年,冰蝶影还是挺佩服她的,不过本身山吹乙女就是要走,冰蝶影可以忽视。为了防止奴良若菜,冰蝶影命令奴良若菜家里的妖怪疯狂骚扰其生活,导致一家人早早地举家离开了这片地区。
奴良若菜走了,自然碰不上奴良鲤伴,奴良鲤伴也就还是一个人。冰蝶影还是没能和奴良鲤伴在一起,但她目前已是最大的赢家,冰蝶影想想就满意。
临雁看着穿越女自信的走远了,想到这姑娘错综复杂的身世,还是回去做碗面好吧。回到家,发现就有一个人等着了,“回来了?”
“嗯。”奴良鲤伴连续几次突然到访,临雁已经习惯了,“吃面吗?”
奴良鲤伴点点头,“好啊。”临雁便把手里的东西全给了奴良鲤伴,“看你的了。”
奴良鲤伴一囧,合着他又是来做苦力的。不过奴良鲤伴还没下过厨,就带着临雁出去吃霸王餐。
临雁没想到奴良鲤伴会给他吃霸王餐,但看奴良鲤伴熟练的动作,和飞一般的速度,拍肩道:“国家田径队欢迎您。”
第40章 第五个世界(4)
那什么国家田径队, 奴良鲤伴是肯定不会参加的, “多谢好意。”奴良鲤伴不冷不热的一句, 临雁耸肩,“那能带我回去把钱付了吗?”
奴良鲤伴摸着头, “都走出来了。”临雁掐他腰上的肉, “吃霸王餐?”奴良鲤伴不喜欢霸王餐这个词, “我们这叫帮店家品尝味道。”
面对奴良鲤伴的厚脸皮,临雁对他男人上升了一个度的认识, 自己默默地走回去, 把钱给店家还上。那店家还想骂人一顿, 但看到临雁漂亮的脸, 只能咽下骂人的话,叫临雁下次记得付钱。
奴良鲤伴变相的用了临雁的钱, 说什么也要带人去还债, 临雁跟在他旁边,“去看什么?”
奴良鲤伴不告诉他, 只让自己一个人猜猜。临雁眨眼,“我还是等会儿再猜。”奴良鲤伴一笑,“快到了。”
临雁脚落到地面上,表情平淡, 一点也没有刚刚在屋顶上跳跃而过的激动或者不可思议, 奴良鲤伴摸不清其中的奥妙,“你的表情不应该换一个?”
“你要什么表情?”临雁看着奴良鲤伴,奴良鲤伴叹气, “你这样也很好。”奴良鲤伴带临雁来的地方是妖怪的街道,看着一个个不是正常人脸的生物,临雁淡定自若。
奴良鲤伴仔细端详临雁的脸,“不好奇吗?”临雁推开他凑近的脸,“还好。”临雁自己都当了几百年的妖怪,怎么会稀奇,只不过犬夜叉那里的妖怪没有如今的有秩序。
有着奴良鲤伴带领的奴良组已是妖怪世界里辉煌的存在,一路逛下来,大家都知道奴良组二代目身边跟了一个人类。
大家一开始没有把临雁置于奴良鲤伴的恋人上边,毕竟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的事情众所周知。可当临雁顶着他那张脸,出现在群众面前,自认为眼睛雪亮的群众更加雪亮了,妥妥的有猫腻啊!
奴良鲤伴也只是带临雁四处走走,路上和他解释这个世上还存在着妖怪,“之前纠缠你的那个妖怪其实是想要把你吃掉。”奴良鲤伴没说谎,纠缠临雁的那个黑影喜欢把抢来的人类女子关上一段时间,以她们美丽的面庞流满泪水为乐,等到无趣后吞入腹中,寻找下一个可怜的女子。
临雁就是那个不幸被看中的人,有护身符保护,黑影只能干看着,奴良鲤伴想想时间,这家伙纠缠临雁该有一年了。想到临雁担惊受怕了一年之久,奴良鲤伴眉头一皱,实际上只被骚扰了一晚上的临雁伸手抚平他的眉间,“怎么了?”
“我在。”奴良鲤伴突然给了临雁这么一句,临雁笑道:“我知道你在。”奴良鲤伴不和他解释自己的意思,拢住临雁的脖子,“要睡午觉吗?”
临雁摇摇头,“不累。”奴良鲤伴盯着临雁的侧脸,“你喜欢吃什么?”临雁不挑食,只要味道和他口味,他都能接受。
“平常喜欢做什么?”奴良鲤伴接连问了临雁好几个问题,临雁感到好笑,“查户口呢?”奴良鲤伴只是笑笑,“妖怪的世界好玩吗?”
临雁回眸,“晚上来就更好了。”临雁只是随口一说,奴良鲤伴干脆就拉着临雁找个地方一坐,“那我陪你到晚上。”临雁点了杯水,和奴良鲤伴干坐着。
一个鼠妖过来吃瓜,“奴良大人,这是?”奴良鲤伴慵懒的一躺,“朋友。”鼠妖松了口气,偷偷看了眼容貌昳丽的临雁,两个耳朵耸拉下来,自己和临雁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临雁看她露在空气中的两个耳朵,在看看奴良鲤伴没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外表,“你是什么妖怪?”奴良鲤伴挑眉,不知道临雁怎么突然对这事感兴趣了,但不妨他在这事上戏弄人。
可正要戏弄,那鼠妖就帮临雁回答了。临雁念了遍奴良鲤伴的妖怪名字,“滑头鬼?”奴良鲤伴应了,临雁捉弄起奴良鲤伴,“我还是喜欢犬妖!”
奴良鲤伴幽幽的看了眼临雁,“犬妖有什么好的。”临雁好好的和奴良鲤伴说了好几个杀生丸的好处,奴良鲤伴却听越觉得要吐血,“别说了。”
临雁率先笑了,“嗯嗯,你也不错。”奴良鲤伴心情这才好,临雁喝了几口饮料,鼠妖要给临雁满上杯,但一不小心泼到了临雁身上。幸好是饮料,不是热水,只需要换件衣裳。
鼠妖惶恐不安,临雁是奴良鲤伴带来的,唯恐奴良鲤伴会生气。临雁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让她找件衣服过来。他答应了要和奴良鲤伴待到晚上,现在回去又过来,太麻烦了。
鼠妖中途没有耽误时间,找到衣服就送过来。临雁的声音是正常的,鼠妖听了几次就能辨认出临雁其实是个男人。压下心中的惊讶,不禁惊叹临雁这个人类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不过现在临雁要换衣服,她肯定要避让。
房间里只剩下临雁和奴良鲤伴一妖一人,临雁自然不会在意奴良鲤伴的存在,直接一件件脱下衣服,直到露出白皙的上身。奴良鲤伴看着临雁光 | 裸出上身,连忙撇过眼,闷声道:“好了吗?”
好在临雁今天出来没有穿和服,只是普通的常衣。临雁把一件短袖套上,“好了。”奴良鲤伴这才把视线转回来,“下次别在其他人面前脱衣服。”
“你又不是其他人。”临雁没有暴露癖,也不会无缘无故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奴良鲤伴的话是没理据的。
听到临雁的回答,奴良鲤伴耳朵一红,“这可以。”桌上的饮料被人端下去了,奴良鲤伴却觉得他的喉咙口干燥不已,看着临雁红润的唇瓣,心一紧,想和临雁亲吻的念头上来了。
临雁宛若一只被狼看中的小羚羊,警惕性的抬头,一下子看出了奴良鲤伴在神游。临雁就坐在奴良鲤伴触手可及的地方,奴良鲤伴伸开手放到了临雁脑后,另一只把临雁拉到自己怀里,狠狠地亲了上次。
像是在沙漠里迷路了很久,临雁就像那片绿洲,男人把临雁放在榻榻米上,金眸变成猩红,临雁看着这熟悉的双眼,情不自禁的回想到一些事情。但奴良鲤伴察觉到临雁在想其它事情,扣住临雁腰的手用起力,那一下把临雁箍的难受。
临雁晃晃身体,奴良鲤伴吻的更重,最后两个人唇间都有了血的铁锈味。奴良鲤伴安抚的舔舐在临雁的伤口上,伤口马上消失。临雁的嘴唇不痛了,也就随奴良鲤伴去了。
等到临雁快断气,奴良鲤伴回过神,双眼重新变回原来的金色,一下子还没从自己突然和临雁亲吻的事情中出来。临雁的衣服变得凌乱,还躺在榻榻米上喘气,奴良鲤伴感慨抱着临雁起身,“你还好吗?”
奴良鲤伴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亲临雁,他这下是真不知道怎么和临雁解释,临雁看出了他的纠结,也善良的没有问东问西。
空气变得无比沉重,奴良鲤伴打量起临雁,临雁的脸旁还有着红晕,整个人显得妖艳极了。奴良鲤伴想到了他的母亲璎姬,同样是个漂亮的人类,但临雁和璎姬不一样,临雁美得蛊惑人,还有妖。
夜晚悄悄降临,果然晚上比白天热闹。临雁只是坐在里面,都能感受到外边的氛围。奴良鲤伴往楼下看去,“要去看看吗?”
晚上新增了许多娱乐项目,奴良鲤伴和临雁走出去欣赏。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身上,临雁买了个面具,不是要自己玩,只是这是个狐狸面具,旗木卡卡西带过。临雁递给奴良鲤伴,“给你。”
奴良鲤伴手上多了临雁给的面具,要还礼,临雁没什么想要的,开玩笑道:“有本事把你送给我。”奴良鲤伴懵了,好长时间都没和临雁提还礼的事。
夜市很快又结束,奴良鲤伴送临雁回家。临雁挽留奴良鲤伴进去坐坐,但奴良鲤伴现在的心有些乱,谢绝了临雁。
临雁在浴缸里放满水,脱下衣服坐里面泡个澡。洗着洗着,临雁泛起睡意,靠在浴缸边上小眯一会儿。而等他下次醒来,他就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身上还穿上了白色的浴袍,但最好的地方在于这个地方他还是认识的,就是他的床。
奴良鲤伴见他醒了,“洗个澡都能睡着!”他回去走到一半,不放心临雁一个人,谁让临雁招对他有不良企图的妖怪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妖怪没看到,就看到一个在浴缸里睡着了的人。
但看临雁睡得舒服,奴良鲤伴没喊醒他。把人从水里弄到床上,还要不把人吵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奴良鲤伴捏捏临雁的鼻子,“你倒舒服。”
临雁真是只是想小眯一会儿,没想到自己会睡着,“麻烦了。”奴良鲤伴给他倒了杯水,“真让人操心。”
“你是人吗?”临雁反问,奴良鲤伴改口,“真让妖操心,好了吧!”临雁抱住他,“你喜欢我。”
奴良鲤伴哽住,但内心也有被戳中小心思的窘迫,他不知道这股喜欢从哪里来,但他总觉得他和临雁仿佛相处了很长时间,因为他问临雁的那些问题,他内心窜出来的答案和临雁回答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