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血统战争(48)
“噢?”骑士长一脚踩碎两半的炼金炸弹,“你们来看看还带着小礼物?”
“我们,我们……”尼多斯悄悄从兜里掏出几个炼金炸,弹,猛地扔到骑士长脸上,“快跑!”
尼多斯拉着费南德开始往家跑,家里有炼金护罩和传送阵。可惜的是那几个炼金炸,弹威力并不大,骑士长除了头发梢有点烧焦了之外,一点事都没有。
骑士长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个逃跑的巫师幼崽。只是不喜欢宴会的气氛,没想到还能有点意外收获。
“父亲!父亲!”尼多斯拉着费南德匆匆回到家里,斯塔多斯正焦急的在城堡附近寻找他们:“尼多斯!我说过多少遍不要……”
“父亲,我们不小心被教廷的骑士发现了!”尼多斯带着哭腔慌张到,毕竟还只有十一岁,“怎么办?”
“我们马上走!”斯塔多斯让仆人匆匆的收拾行李,他去地下室启动传送阵。
‘轰——’城堡外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城堡的护罩开始出现裂痕。毕竟这只是厄菲伯尔家迁移后新做的防护,比不了以前的老宅。
“哟!城堡里的各位!你们是自己出来接受净化,还是我进去净化各位!”骑士长的声音从城堡外传来。
“剩下的东西不要了!现在马上走!”斯塔多斯让仆人带着尼多斯和费南德离开,大型传送阵的启动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城堡的护罩坚持不了这么久。
“哟!老先生,只有你一个吗?”骑士长在城堡里四处张望,“那个小幼崽呢?”
“没想到我厄菲伯尔家族也能让一名骑士长这么看重。”骑士长啊,还没嘱托尼多斯照顾好弟弟呢。
“放心,来的只有我一个,我没打算做什么。”骑士长把剑撑在地上,“你儿子很会做炼金品啊。”
“多谢夸奖。”即使骑士长没摆出攻击的架势,斯塔多斯依然警惕的握紧魔杖。
“做个交易怎么样?”骑士长眨巴眼睛。
“什么?”
“我不对你们出手,也不告诉教廷其他人你们在这里,你让你儿子给我做一样东西。”骑士长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能先问是什么吗?”斯塔多斯依然警惕的看着骑士长的动作。
“当然,不过要保密哦~”骑士长笑得灿烂,“一样能够暗算红衣主教的炼金品,无论什么形式,只要能让一名红衣主教尸骨无存就好。”
“……骑士长太高看了,他没这么大本事。”
“别忙拒绝,我不急。五年,五年时间,只要他能做出来,你们家安然无恙,做不出来……”骑士长凭空拽出一个孩子,“那,这个幼崽的安全我就不保证了。”
“费南德!”斯塔多斯咬牙切齿看着那个掐着他儿子的骑士长。
“我同意!”尼多斯突然跑出来。
“尼多斯!”五年做出能够暗算红衣主教的炼金品,即使尼多斯在炼金上的天赋无可比拟那也是做梦!
“我同意!放开我弟弟!”他一定能做出来,一定能!
“那可不行,没了人质,你跑了怎么办?”骑士长笑的玩世不恭,“放心,这个幼崽不会有事,从今天开始算,五年之后,我会再来,千万别想跑,除非这个幼崽你们不要了。”晃了晃手里哭的满脸泪的费南德。“五年哦,另一个幼崽。”
作者有话要说: 厄菲伯尔其实不重要,只是我正文卡了,所以……你们懂得(抛媚眼( ??ω?? )?)
那个?炸,弹为什么要禁?很和谐啊~
我总不能打炼金地雷吧?
☆、厄菲伯尔番外(2)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晋江登不上去,我从浏览器上随便找了一个小说才进的后台,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
就像斯塔多斯想的一样,即使尼多斯的炼金天赋堪称顶尖,但是尼多斯依然没有在五年之内制作出能够暗算红衣主教的炼金道具。
“小尼多斯,很遗憾,我没看到我想要的东西。”骑士长看着手里制作精致的道具,遗憾的对尼多斯说到,“可怜的小费南德~”
“请再给我两年年,不,一年就行,我一定能做出符合您要求的道具!”在骑士长遗憾的命令下,尼多斯睚呲欲裂的看着已经和自己当年一样大的费南德被骑士长一剑穿心,“费南德!!”
“小尼多斯,既然你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那么当年的交易就算失败了哦~”骑士长遗憾的一剑穿透了尼多斯的胸口。
“σ?ρκακαια?μα, τηνψυχ?, τηνελευθερ?α, μιαοικογ?νειαμετοα?μαμουτελευτα?ακαισυναλλαγ??, αυτ?νπουμπορε? ναολοκληρωθε?, ναπεριπλανι?ταιστογιαπ?ντααν?μεσαμα?, ?χιτοτ?λο?, δενεπιδι?κεινααναπαυθε?!(血肉、灵魂、自由,用吾一族最后的血脉与之交易,完成吾之所愿,吾甘愿永世徘徊在夹缝之间,没有归宿,不求安息!)”尼多斯嘶吼着咆哮,胸口血流不止的鲜血骤然干涸,骑士长保持转身离开的动作从脚开始化为粉尘,费南德尸体流出的鲜血突然消失。
微弱的的心跳声响起,费南德迷茫的睁开眼,不远处一个巫师倒在地上……什么是巫师?费南德突然一愣,他好像就是一名巫师,但是……他是谁?费南德看了看自己,长衣长裤……他应该穿巫师袍才对,就像……就像谁一样?
费南德迷茫的站起来,随意找了一个方向前进,不远处尼多斯的尸体好像从未被看见过。
费南德一个人迷茫的走了很久,他走过繁华的城镇,在城镇中贵族的城堡前驻足……他好像也住过这样的地方……路过乡村时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相处……他应该也有这样的家人……看到路过穿着教廷服饰的人他会匆匆躲开……有人说过他们很危险……旅行的途中他碰到过一些穿奇怪长袍的人,手里拿着细细的棍子,听那些人说那是魔杖,费南德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人说过等他长大会亲手给他做一个……
费南德穿着斗篷坐在一个乡下的酒馆里,吃完自己的晚饭,紧了紧斗篷离开——他需要在下大雪之前找到一个住的地方。
费南德在小镇子里东张西望,在这种混乱的世道没有人会收留一个流浪者,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收留的不是一头狼。
走在小镇主干道上,一个站在路边一直自言自语的老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像这种孤身一人的老人,不会介意收留他一晚上。
“您好……”费南德打招呼。
“布谷鸟,布谷鸟,布谷鸟……”老人一直在重复一个词。
“额,您好!”费南德提高音量,如果老人还是不理他,他就再去找找别的地方。
“噢!抱歉,孩子,你找我有事吗?”老人终于发现眼前有一个人。
“那个,天气看起来快要下大雪了,不知道您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从天气看起来,这场雪不会下很久。书上说过的……额?什么书?费南德愣了一下,然后不再去想。他旅行了这么多年总是这样,反正再怎么仔细想也想不起来,次数多了,费南德也就不再费力去想了。
“当然可以,孩子。”老人转身推开屋门,请费南德进来,“你叫什么,孩子?”
“本,我叫本。”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个名字是他经过的第一个镇子里一个孩子的名字。
“我的房子不大,我的儿子很久没回来了,你住我儿子的房间吧。”老人拿出一床被子,“这个被子是我儿子的,他出去之前,这个被子没盖几次。”
“只剩您一个人吗?”费南德接过被子,被子上一股阳光的味道,看来老人经常拿出去晒。
“还有一个小孙女,对了!差点忘了,赛琳娜想要一只布谷鸟。”老人匆匆的走出门,老人的房子靠近森林,老人在房子旁边支起了一个筐子,筐子下面零散的有几个谷粒,“哎呀!又忘记拉绳子了!”老人年纪大了,即使嘴里一直念叨着,也很容易出神。
老人又在筐子下面撒了一把谷粒,站在墙角的位置继续念着‘布谷鸟’,念着念着老人又出神了。
“先生,要不我帮您抓一只,作为您收留我的报酬。”费南德轻轻推了一下老人,老人回神。
“那就谢谢你了,本。”老人很高兴的回屋子里去做饭。
费南德并没有等多久就有一只鸟飞了过来,不过费南德并不认识那是不是布谷鸟。猛的一拽绳子,鸟被扣了进去。费南德还没开口告诉老人抓到了,老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忘了!又忘了!”
“额……”然后费南德看到急匆匆的老人在看到他以后突然一拍脑袋:“我忘了,本你在帮我抓布谷鸟。”
“恩……抓到了。”费南德指着筐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布谷鸟。”
“没事的,我们这里只有布谷鸟。”老人抓住鸟爪子塞进笼子,“进去吧,本。我没什么好吃的,希望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的。”其实他已经吃过晚饭了,虽然那一点面包并没有填饱他的肚子。“您的孙女……”
“赛琳娜跟着镇子里的人去城里的集市了,我给了她一点钱,让她买点好吃的。”进屋以后老人小心的把笼子放在一边,如果伤到羽毛小孙女就不喜欢了。
老人的手艺很不错,至少费南德认为这是他旅行以来吃的最好吃的一餐。
费南德和老人正在吃着晚饭,突然门板被人大力拍响,脆弱的门板看起来摇摇欲坠。
老人刚想站起来开门,门板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门外站着的是穿着教廷服饰的骑士:“谁是戈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