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爸爸叫三日月(99)
丢脸丢到别人家了!在场的刀剑们心中不由齐齐哀叹。
鹤丸国永索性站起来,一脸的兴致勃勃,蠢蠢欲动。
“鹤先生,你还是先坐下吧。”烛台切光忠僵着脸拉了拉鹤丸国永手肘部的衣袖,鹤丸国永抬手避开他,振振有词道:“难得碰上这么有趣的场面,我怎么能错过!”
“锵!”带着寒意的刀刃抵住他的后颈,鹤丸国永顿时浑身一凛,他小心翼翼的扭过头,一期一振面容冷峻,握着太刀刀柄的手隐隐泛着青筋。
“鹤丸国永,先坐下来如何?”一期一振勉强勾唇,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请”他坐下。
我怎么忘了这个死弟控!鹤丸国永心中狠锤小人,不过,如果再来一遍,他还会这样做,毕竟身为搞事鹤,生命不止,搞事不休!这是他的骄傲!决不能放弃!
“好。”鹤丸国永安静如鸡的坐下来,双手乖巧的放在了桌面上,眼睛却盯着乱藤四郎那边不放。
一期一振眼睛微眯,他的手很稳,鹤丸国永坐下后,那寒光凛冽的刀刃还悬在鹤丸国永头上,纹丝不动。
“一期先生,鹤先生已经坐下了,你看……”烛台切光忠笑着打圆场,顺便一手拍到了鹤丸国永的头上,他手掌挥动的角度有些微妙,若是一期一振不收刀,那烛台切光忠的手势必会碰到刀刃上。
身上多了抹熟悉的视线,一期一振敛眉,他借着收刀入鞘的动作,看到了凌霄那关切的神情。
一期一振动作微顿,微不可查的朝凌霄点了点头,方才坐下来。
他一坐下,餐厅里的众刀剑不约而同的开始说话,很快就恢复了之前那闹哄哄的样子。
一期一振能感觉到身上的视线又多了一股,那是凌霄身边三日月宗近投来的。
尽管他知晓那不是本丸里那位只手遮天的三日月宗近,可他依然浑身一凛,正襟危坐。
小狐丸依旧坐在他旁边,察觉到他的异常,小狐丸眯起了红瞳,状似亲切的抬起胳膊揽住一期一振的肩膀,脑袋也随之凑到他耳边:“怎么,有什么不对?”
“……不知为何,三日月他,看得我有些紧张。”一期一振憋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紧张?”小狐丸若有所思的回头看过去,可惜三日月宗近已经收回了视线,正平静的用餐。
回到乱藤四郎这边,乱藤四郎再困此时也清醒了。
脸上黏糊糊的,还有调味料的香气,他甚至闻到了大蒜的味道。
乱藤四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菜碟子里,不顾一边的五虎退焦急担忧的呼唤,装死。
他现在只庆幸其他兄弟没和他坐一块,最近的只有这个小白兔一样的弟弟,不然厚那家伙现在绝对笑死了。
不对,就算没和他坐一块,厚跟后藤那两个没兄弟爱的家伙已经在笑了,他清楚的听到了他们两个猖狂的笑声!
厚,后藤,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乱藤四郎恶狠狠的磨牙,他正沉浸在如何将厚藤四郎与后藤藤四郎两个人折磨的幻想中,就听到五虎退的声调一下子变了。
“乱——乱哥!!”
“乱藤四郎!”压切长谷部在他身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乱藤四郎生无可恋,如何在一个主命至上的压切长谷部面前逃脱?他刚刚在别家刀面前丢了主人的脸!急求!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乱藤四郎闷闷道。
第122章
餐厅里的鸡飞狗跳暂且不提, 鲶尾藤四郎前脚端着新的早饭到达主屋二楼,烛台切光忠后脚就进了主屋。
烛台切光忠从楼梯口走过来,看到那空荡荡的门口时有些惊讶, 难道审神者的酒品又进化了?现在她能醉里拆门了?
“烛台切,你来了啊。”药研藤四郎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烛台切光忠应声后,当他看到智美的样子时,瞳孔微微一缩。
“昨晚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了,后脑勺蹭破了点皮。”智美不慌不忙的解释, 随后她示意药研藤四郎说话。
“嗯,我已经帮大将处理过伤口了, 只是小伤, 不要紧的。”站在她旁边的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道。
不等烛台切光忠发问, 他们两个就已经将他堵住了, 一唱一和的, 烛台切光忠苦笑了一声, 走进了屋子。
“我知道了,这几天的饮食我会注意的。”
“嗯。”药研藤四郎点头, 他看向智美:“大将, 吃饭吧。”
“我这就吃。”智美拿起筷子,她顿了一下,扭头问一期一振:“一期, 你吃了吗?”
一期一振跪坐在她身边, 闻言温和一笑:“主人不用担心我, 您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一期一振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烛台切光忠心里纳闷,他观察了几眼药研藤四郎与鲶尾藤四郎,没发现两人的异样,他们似乎没觉得一期一振的不对劲。
智美看了一圈,只好低头吃自己的饭。其他人为了避免智美的尴尬,谈起了别的话题。
药研藤四郎开口:“烛台切,你有事要找大将?”
“哦,差点忘了。”烛台切光忠爽朗一笑,“是那位寒月大人的事。”
智美筷子停了,她嘴里快速咀嚼几下,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寒月?”
“嗯,那位寒月大人想向您借一点随身用品。”烛台切光忠说起这个笑容有点微妙,“主人你先吃,我找药研说几句话。”
“那我去去就来。”药研藤四郎丢下这句话,就跟着烛台切光忠走出了房间。
智美握着筷子巴巴的望着门口,一期一振温柔如水的声音响了起来:“主人?”
“再不吃的话,饭菜就要凉了,对您的胃不好。”
“哦哦!”
烛台切光忠带着药研藤四郎往楼梯的方向走了几步,药研藤四郎问他:“烛台切,寒月大人要借什么?”
烛台切光忠轻咳一声:“卫生巾。”
“??”药研藤四郎马上回神:“原来如此,大将的备用品在她卧室的抽屉里,我这就去拿。”
“等一下!”烛台切光忠连忙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烛台切?”药研藤四郎疑惑回头。
“主人她从床上摔了下来?”
“刚才大将不是解释了吗?”药研藤四郎淡淡的道。
“不用骗我,那滩血迹你们没收拾干净。”烛台切光忠那只金棕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之色,“摔下床能摔得那么远?桌子和床之间的距离有两米远呢。”
药研藤四郎不慌不忙:“这可是大将说的。”
烛台切光忠眼神锐利的盯着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药研藤四郎笑了:“烛台切,你这么严肃干嘛?本丸的主人是大将,身为大将的刀,我们只需要听从不就好了?”
“可我们也有责任去纠正主人的错误!”烛台切光忠声音有一瞬间的抬高,他连忙压下来,“昨天的近侍是一期一振,主人的伤,是他干的?!”
“烛台切桑,我们可没有背叛大将,你不用这样质问我。”药研藤四郎悠悠的推了推眼镜,“现在的事实是,大将亲口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破了头,而不是一期哥伤了她。”
“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
“为父也不明白。”
烛台切光忠的声音里多了一道别人的,药研藤四郎与烛台切光忠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小乌丸从楼梯走了上来,眼角的红纹殷红似血。
“小乌丸殿下。”药研藤四郎与烛台切光忠异口同声道,相比之下,药研藤四郎的脸上多了几丝担忧。
小乌丸扫了眼空荡荡的卧室门口,他转头对烛台切光忠吩咐道:“去找几个没事干的人把门装上。”
“这……”烛台切光忠想说什么,被小乌丸抬眼一看,立马恭顺道:“是,我这就去。”
“至于你,把一期一振叫出来。”小乌丸没打算听药研藤四郎的解释,直接点了罪魁祸首的名字。
小乌丸在本丸里可以算是顶梁柱,说一不二,即便是本丸元老的药研藤四郎,也要避其锋芒。
“本丸之父”的名头太过响亮,一般刀很难升起反抗之心。
所以哪怕药研藤四郎再怎么想给一期一振说几句好话,也只能怂了,毕竟一期一振伤害智美是事实,他们没底气。
药研藤四郎回到屋子里,对着一期一振招手:“一期哥,有些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不着急的话还是等我——”
“是很重要的事!刻不容缓!”药研藤四郎给他使了个眼色,看明白其中含义的一期一振脸色一变,登时便站了起来。
“主人,请恕一期一振告退。”一期一振朝智美行礼,不待智美回答,就匆匆走了出去。
“……”智美愣愣的叼着筷子,鲶尾藤四郎在旁边打岔:“主人,继续吃啊,不然我帮你吃!”
“药研,什么事这么着急?”智美松开嘴里咬着的筷子,问站在门口往外看的药研藤四郎。
药研藤四郎只看到小乌丸对一期一振说了句话,两人就一起走下了楼梯,智美一问,他就回过头:“是关于弟弟们出阵的事,乱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需要一期哥帮忙。”
鲶尾藤四郎虽然不知道药研藤四郎在搞什么,但是他紧随着药研藤四郎的步伐:“今天可是要出阵江户城下呢,有东西丢失的话,的确是很重要的事呢!”
“这样啊……”智美低头,有感知力极高的极化短刀,极化脇差在,她不能放出自己比智美高了许多的精神力探查周围,以至于不知药研藤四郎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但愿不是说她的事吧,她的伪装,可是非常出色的。
九点二十分,本丸里的刀剑们基本上都吃完早饭了,当天有任务的刀剑们已经开始准备干活了。
闲的无聊,三日月宗近就带上凌霄去给今天出阵的队伍送行了。
“刀装都准备好了吗?”传送室内,压切长谷部对着面前站成一排的短刀们沉声问道。
“准备好了!”回答的声音稀稀拉拉的,压切长谷部还能听到乱藤四郎那有气无力的声音。
“再问一遍,准备好了么?!”压切长谷部一看不行,脸色陡变,他高声喝问。
“准备好了!”这次的回答整齐精神了许多,压切长谷部勉强点头,他清了清嗓子,例行出战前训话。
“今天出阵的目标战场是江户城下,那里的敌人非常危险,依你们现在的练度,稍有不慎就会重伤,所以,务必谨慎小心!”
“一旦中伤立刻回城,不许勉强出击!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大声喊出我们的口号!”压切长谷部激情满满。
“在保证不重伤的基础下,捞到龟甲贞宗!”
“很有志气,大家给他们鼓掌!”压切长谷部带头热烈鼓掌。
今天的内番粟田口刀派占了多数,有空来送行的药研藤四郎还在审神者那里没有过来。来派的萤丸本来是拖着明石国行一路拖过来的,一听说要鼓掌,当即松了手,“扑通”一声,明石国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而小夜左文字的两个兄长,江雪左文字面色平静,宗三左文字面带笑容,两人很配合的鼓掌,作为家长非常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