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八同人)副官,算命吗(5)
晚上,赵有成给萧启山办了一场接风宴,桌上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却也是相当精致讲究,齐桓坐在一旁笑眯眯的吃着碟子里的花生米,宴席快结束的时候看着张副官悄摸摸的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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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官进了屋子,看见坐在椅子上吃花生米的齐桓脚步一顿,接着走向萧启山,“后边有个小院子,上着锁,我翻墙进去,里面全是粮食,应该就是储备的救济粮,看数量,足够百姓吃两个月的。”
萧启山没有说话,片刻,“你带几个人去把粮食换了。”
是夜,沧州府衙后堂的一个小院子多了一些黑衣人,悄悄地将院子里屯着的粮食搬走,又搬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沧州府衙传来焦急的声音,“走水了!走水了!”
齐桓半梦半醒的起了身,打开屋门,想去萧启山的屋子里问问什么情况,和刚好出来的张副官眼神一撞,齐桓嘴角上扬,“早……”
齐桓看着无视他直接进了萧启山屋子的张副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让他心里也起了火气,真当小爷脾气好啊!泥人儿也有三分脾气的!你这么大年纪找不着媳妇儿还能怪我喽?
齐桓皱着眉进了萧启山的屋子,坐在椅子上。
萧启山见他一脸不高兴,问道,“怎么了?”
“咱们什么时候走啊?这粮食也送到了,百姓也挺平静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回燕京了?总不能一直打扰赵大人吧?”
“先不急,等会还有一出好戏要瞧。”
齐桓也就是随口发发牢骚,听到有戏看也就不怎么在意被张副官无视这件事了。
萧启山带着张副官和齐桓,一脸宿醉后头疼欲裂却被人吵醒的不爽表情出了迎宾院,拉住一个拎着木桶的衙役,“出什么事了?一大早闹哄哄的?”
那衙役见是萧启山,忙道,“是后院的仓库不知道怎么走水了。”
萧启山“唔”了一声,松开了手,那衙役立马拎着木桶打水去了,萧启山走到人最多的院门口,赵有成一脸哭相的喊着,“快!速度放快!”
来来往往的都是拎着木桶泼水的衙役。
张副官走过去拍拍赵有成的肩膀,“赵大人。”
赵有成回头,见是张副官,再看到不远处的萧启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萧启山面前,“将军。”
萧启山摆摆手,“这又不是在战场上,叫什么将军,随意一些。”
你能随意,我可没那胆子随意啊,赵有成心中嘀咕,“是,世子。”
“赵大人,这院子里放的是什么?”
“就是一些陈旧废弃的物什,我早就说扔了,可是衙门里的账房先生不让扔,说以后可能还能用,哎,还不是我们衙门里拮据,起了便宜心思竟惹得今日这般情形,还搅得世子无法好好休息,真是惭愧。”赵有成一脸自责。
“赵大人真是个清廉的好官啊,可要我们帮忙?”
“不敢劳烦各位大人,我们的衙役已经将火灭的差不多了,世子还是再回屋歇息一会吧,昨日招呼不周多多见谅。”
“没什么贵重东西就好,那我们就不碍赵大人盘点失物了。”
赵有成两股颤颤,他刚刚还搂着小妾睡的正香,管家来报仓库走水了,当时吓的他魂都没了,到了仓库院门口,看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院子,两眼发黑。一把熊熊大火却让他心冰凉凉的。
萧启山来了,他当然不敢说院子里是他私藏的救济粮,可他总觉得这萧启山看出什么来了,赵有成额头上冒出冷汗,若这火是萧启山放的,那岂不是……
可萧启山却什么也表示,赵有成只能当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萧启山可不是好惹的,父亲镇南王萧平远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在先帝还在世时,镇南王就已经是镇南大将军了,深得先帝喜爱。后来当今圣上即位,又封他为镇南王,成了最有威望的皇亲,而萧启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少时便跟着萧平远上战场,凭自己的本事打的北蛮不再骚扰大燕,被封为定北大将军。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现在提起萧平远,大家往往会想到他那战功赫赫的独子萧启山。
齐桓跟着萧启山回了院子,“佛爷,咱们今日干什么呀?”
“我们去附近的沧州西面的小镇,看看那里的百姓,带些粮食给他们,先缓两天,等府衙折腾完再分发下去,怕是要死更多人。”
齐桓没什么意见,反正他这一趟出来就是跟着萧启山长见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裸考了六级,今天终于把论文改完打好交给了老师,一件大事终于定了,最近被论文搞的头晕脑胀,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还没舒心放松多久,就通知这周体测……
从小到大,最讨厌体育课,没有之一。大三了没有体育课很开心,但是以前不是第二学期开学才体测的吗,为什么我们就要第一学期末体测?体育废愁死800了!!大冬天跑800怕是药丸,还来着姨妈,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心好塞,不想体测……
第6章 大.凶
萧启山带着齐桓和张副官去到沧州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小县城中只有寥寥数人,街上商铺全都关着门,萧启山让他的属下常庆带着粮食去找这里的县令。
他骑了一匹马,让张副官驾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是齐桓和一些粮食,继续往前走,有一个小镇,同样人烟稀少,冷冷清清,有几分萧索。
三人感觉有些奇怪,萧启山下了马,张副官扶着齐桓下了马车,齐桓环顾四周,“这里怎么这么冷清,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都被饿没了?我们来晚了?”这时,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小男孩从村里匆匆忙忙的走出来,神色慌张,张副官过去,“这位大嫂,请问一下……”
那妇人见张副官靠近,身子一抖,将孩子护在怀里,连连后退。
张副官见状,忙道,“大嫂,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妇人却还是紧紧护着孩子,看向张副官的眼神有恐惧,有怀疑。
齐桓摇头对萧启山说,“你家这副官上马打仗是个好手,可是论和妇道人家打交道,就真是个愣头青了。”
萧启山静静的看着齐桓,“你行你上。”
齐桓摇摇头,走上前,将张副官拉开,“哎哎哎,一边待着去,看我的。”
齐桓露出他最和善的笑容,对妇人道,“大嫂,你别害怕,我们并无恶意。我们是从燕京城来的,我们祖父听说这里闹了灾,说这有我们的一位叔公,让我们来此接叔公去燕京避难。只是,不只为何,这前后怎的人声寂静,如此萧条啊?”
那妇人虽还有些警惕,却不像刚才那般如临大敌,许是齐桓看着更温和一些,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妇人终于肯开口道,“小兄弟,你们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安全地方?你们这样的气度应该是贵人吧,这应该没你们这样人的叔公,都是些庄稼老汉,你们还是快走吧。”说罢,再不肯多留,拉着孩子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哎,大嫂……”
齐桓扭头看向张副官,“都怪你!看你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人都吓成什么样了?胆子小一点的人都会害怕。”
“我……”张副官张嘴反驳,被齐桓打断。
“我就不一样了,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女娃,只要我一笑,唉,都会对我卸下心防,被我和善的笑容所迷倒。”齐桓眯着眼,沉浸于自己的俊颜无法自拔。
“那你很棒棒哦,可是,那位大嫂怎么没有沉浸在你的笑容中,反而急急忙忙的走了呢?”
“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了!”
“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我们徒步前进,大家提高警惕,小心为上,副官,今夜我们两个轮流守夜。”萧启山阻止他们两个人继续吵。
齐桓听着话音,顿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这这这……佛爷你这意思是我们今晚就住这不走了?我们不是来送个粮食就走吗?”
“这个地方有古怪,我要探个清楚。”
“你想探清楚,不如叫沧州府衙的人过来,你和张副官都常年习武,武功高强,而我只是个算命的,一介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你这办正经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啊?带上我,简直就是一个累赘嘛,咱们要不先回县城,找常庆他们从长计议。”
“不会的,你放心,有什么意外,我和张副官会保护你的,没事的。”
齐桓见萧启山主意已决,无法改变,只得道,“今早我测了个字,卦象显示大凶,所以咱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萧启山微微挑眉,一笑,“那正正好,我就喜欢大凶!”说完,拉着齐桓往里走。
“你……”
三人进了小镇,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路上没有人,走了一会,张副官道,“此处荒凉,没有客栈,看来我们只能找户农家落脚了。”齐桓隐约闻到了饭香味,寻到了香味的来源,那户人家大门微敞,齐桓欣喜道,“这家在做饭,我们就去这家问问情况吧。”说着准备敲门。
萧启山往齐桓肩上一拍,“不怕了?”
齐桓回头,“我们都赶了一早上的路了,早晨在府衙也没顾得上吃饭,我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就算真的有阴谋,也等填饱了肚子再说,何况,不还有你和张副官在呢吗?我知道,你们两个一定会罩着我的!”齐桓双手抱拳,笑嘻嘻的道,转身打算敲门,被张副官一把揽住,萧启山道,“进去之后,该说的不该说的,你自己心里掂清楚了。”
齐桓点头,敲了门,开门得是一个老妇人,眯着眼睛,“哎呦,这是哪来的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赶快进来,别叫那群贼人看到了,那可就了不得了!快进来!”
齐桓无奈,他不就是刚刚在马车里睡着了,头发蹭乱了,解了头发半束着,怎的就成了姑娘?
“大娘,我是个男的,不是姑娘。”
老妇人闻言,仔细瞧了瞧,“不是姑娘啊,幸好幸好。”
几人被老妇人带进堂屋,堂屋里坐着一个老大爷,张副官将老妇人扶着坐下,“大娘,您刚才说贼人?不知是什么贼人?”
“我孩他爹姓牛,你们叫我牛叔牛婶就好,哎,也是造孽呦,前些日子闹蝗灾,我们小镇地少,遭灾不算严重,平日里多靠年轻人在城里做工过活,没想到,遭了天灾,还有人祸。离这里不远有处山头,里面有个百虎寨,以前他们只是抢过往的商队,最近闹灾商队不敢从这边走,他们就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