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被有了本丸(65)
“对。这样——我们在山姥切国广的身份问题上再深入描述一点,压切长谷部虽然因为审神者的命令勉强帮山姥切国广说了话,但是他其实不认可这样的仿刀,他觉得自己比山姥切更适合当近侍之类的。”铃木导演说的云淡风轻,他很擅长抓住每个刀设的痛点、精准打击挖掘爆点。
惨遭迫害、默默再次裹紧了被单的山姥切国广:“……”
‘——长谷部会认为,他自己比山姥切国广更适合担当近侍??’
表情逐渐呆滞的长谷部差点要原地哭出声给铃木导演跪下了:不要给他加这种台词了!他怎么可能对主公说得出这些话啊!
自身难保的髭切疲惫的叹了口气,安详的微笑着看他。
知情人就是这么的少。在髭切和膝丸放弃了组织语言后,果然,排练场地上的其他不知情刀剑男士看到的情况就是……
髭切和膝丸被迫嘲讽本丸的好同伴山姥切国广,一脸不忍和难受。瞧瞧,髭切都笑不出来了。膝丸看着都快哭了。而长谷部——
栗发青年忍耐到浑身颤抖。在和山姥切国广挣近侍的问题上,因为和本丸现状高度相似而喊的真情实感,连演技都仿佛因为感同身受、被刺激到骤然拔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长谷部(冷静脸):我……晚上有人约一下去套铃木导演麻袋吗?
髭切(笑眯眯):太晚了吧?
膝丸:懂了,我现在就去找麻袋。
【第一层:剧组工作人员在看大家演舞台剧。第二层:刀剑男士们同情的看着三刀被迫喷同伴。第三层:知情老刀含泪怒骂主公。】
下章再写被被反应啦!qwq真搞不懂,我明明最爱的就是被被,长谷部,髭切和膝丸……总之,铃木导演是深知舞台剧越虐越精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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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存在的理由
“好了,黑田先生我们过来……”秋山先生回过神,招呼着长谷部想把他新增的那部分台词商量着排一遍,栗发青年满脸抗拒正要说话,场务已经在门口打了个手势,提醒他们时间。
“中午了!我们先吃饭吧!走走走,我都饿坏了!”长谷部像是获救了一样松了口气,唰的一下敏捷的从秋山指导和铃木导演身边逃开了。落荒而逃的背影像极了迫不及待等放学的小学生,第一个夺门而出。
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不逼他去说针对主公的那些台词,让他干什么都行!
“……”铃木导演的表情也变成了无奈。
有什么办法?当你的顶头上司和公司董事一起在你的剧组里时,还不是只能按时吃饭,别想拖延一点时间。
他摇着头放弃了,拍着手发出清脆的响声,示意大家先到这里,都去吃饭。
热闹的排练场地中的氛围一下子放松下来,大家都排着队把台词本和刀交给道具组的工作人员,然后三三两两的往门外的餐厅走。今剑仗着速度快,抢先跑到山姥切国广这边,关心的问了一句:“你、你们排练的……还好吗?”
因为到处都有录制花絮用的摄像头,今剑又不太熟悉大家的假名,只能委婉的这么关心询问。他小心的看看山姥切国广,又抬头去看看旁边的髭切和膝丸,不能直说他在担心什么。
“还可以。”山姥切国广含糊的低声回答一句。却压低了被单、匆匆的一个人加快步子离开了,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
“……真的不要紧吗?”加州清光快步追了两下,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他把手搭在大和守安定的肩上,纠结的看着那个方向喃喃。
“让他一个人静静吧。”三日月摇摇头,用眼神制止了沉不住气想追上去的膝丸。
“相信他吧,我知道他一定会走出来的。”山伏国广条件反射的克制住了他“咔咔咔”的爽朗笑声,沉稳的这么说着。具体的原因台词都写的很明白了——他相信兄弟只是缺少一个整理思绪的时间。
兄弟,可是国广的第一杰作啊!
“……?”鹤丸国永安静听着,满心疑虑的没有说话。他在暗中观察着在场的所有刀剑男士——因为从很久之前,他就觉得有些人的态度不对劲了。尤其是髭切和三日月,是他的重点观察对象,这么一延伸之后状况就一目了然了:他们态度不对劲的原因都和山姥切国广有关。
但是,山姥切国广有什么不对?
这就是鹤丸国永现在所疑惑着的难题。
“木下哥哥是入戏太深了吗?”小真嗣似懂非懂的仰起头问。他是织田作家里收养的七岁小男孩,有着一头柔软的黑色头发,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总是很害羞的不敢用眼神直视别人。但是这一次他被选上了担任幼年审神者的角色,真嗣在练习中表现已经比平时好很多了。
“真嗣,去吃饭吧。”织田作之助现在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他帮忙点着收过来的道具和台词本,抽空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没有多说。
比起别人,织田作之助心中有一些不同寻常的猜测。
“……”中也同样,他表情一言难尽的回头看着铃木导演和秋山指导的方向,不知道该赞美他们的大胆还是该心惊他们这么精准的戳着一群刀剑神明的痛点。尤其是导演还想再接再厉、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恐怖的举动。
中也看着都替他们胆颤心惊。
餐厅里,诱人的食物香味已经弥散开来。胖胖的店老板患上了一身全新的洁白大厨服,笑呵呵的站在其中一个窗口后,等着给人盛他得意的招牌咖喱饭——他的房子和店虽然全炸没了,但后续有港//黑的人说来帮忙维修和赔偿。
在他的店重新开起来之前,店老板干脆收拾行李跟着进了剧组,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别的办法好报答救命的恩情,只能过来帮忙做做饭,尽一份心意了。
“矢野先生,我们……”膝丸憋了一下才把称呼转换过来,担心的看着兄长。他已经打好了饭菜,准备找地方坐下。可是他特地眺望周围,找遍了餐厅也没有找到主公的身影,膝丸越发觉得心里不安了。
“这里没有监控。”髭切挑了一个最远的角落,把周围检查一遍后才放下托盘,安心的示意弟弟可以明说了。兄弟俩在桌前对坐下来,都没有想动筷子的意思。
“主公真的不要紧吗?”膝丸压低了声音问。他当时在念台词的时候是硬着头皮,表演结束后却越回想越纠结担心。
“嗯,没问题的,主公现在不需要我们的打扰。”髭切理解的轻声说着,垂下了眼帘。
尽管这么说了——他的理智也是这么告诉他的:‘主公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不要紧’。但是髭切在长久的岁月后,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心中的烦恼和不知所措。
他们兄弟是平安时代流传下来的刀剑,活的时间已经够长久了、看淡了许多东西。对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但这其中不包括一点——髭切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去伤害自己的主人。
哪怕是在主公的许可下,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这种超出了底线行为的骤然慌乱感让髭切心中无所适从,他知道弟弟也是这种感觉,所以膝丸才表现得格外不安。
髭切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曾经的今剑……也是这种心情吗?”
膝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头痛的捂住额头叹气:“如果他真的被义经公用来自尽,伤害主人的感觉一定糟透了!”
“……唉。”兄弟俩继续愁眉不展的对坐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