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绿之王之后要做什么(95)
“我拒绝。”威兹曼语气果断,一想到这突然遭受的无妄之灾,他就态度不好,更别提威兹曼很早之前就不想再管其他人的事情了,“你们离开吧。”
“你确定吗,哪怕会一直留在这里?”比水流安稳落地。
“在这里和在十几年后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吗?”威兹曼反问道。
绿之王和赤之王对视了一眼,分别确认了对方的想法。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等等,你们要干什么啊!”
绿色的能量不由分说直接束缚住白银之王然后打包扔进出勤车厢,周防尊随即跟了上去,见车还没开动,他又探出头来,红色的碎发晃了晃,“快走吧,再不走兔子就要来了。”
“啊……哦。”善条刚毅反应过来,上车踩油门一溜烟开着Scepter4的出勤车窜入了公路。
御柱塔里的黄金之王得到消息之后沉默了。
天国号突然被打下来,天空出现达摩克利斯之剑,白银之王也消失不见了。
这是不是和先前七釜户化学疗法研究中心发生的事情差不多?
事发现场没有任何监控录像显示来往人员,只有绿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丝毫不掩饰地挂在空中。
这次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还有赤之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一并悬挂。
事实上先前的那些小动作国常路大觉就忍了,毕竟绿之王诞生在迦具都事件之后,他是因为王权者坠剑而失去了一切,随后又得到力量的王。
对开发德累斯顿石板的黄金之王有不满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涉及国之根本,国常路大觉完全可以把对方当做又一个脾气暴躁的赤之王来宽容对待。
反正他给每一任赤王收拾烂摊子的时候也会损耗不少。
但是现在绿之王突然对白银之王出手是怎么回事?
还有赤王周防尊……他不是原本和青王宗像礼司分庭抗礼吗,怎么又和绿之王在一起搞事?
别以为他国常路大觉区分不了迦具都玄示和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区别。
“联系羽张迅,我要见他和宗像礼司。”
看来不只是三轮一言所预言的恶王无色之王,其他不安分的王权者他也需要找到能够制衡他们的人。
羽张迅跟他的思想主张相同,一直对付迦具都玄示就很麻烦对方了,所以绿之王和周防尊的事情倒是没必要麻烦他,不过需要让羽张迅给宗像礼司提供一些方便。
就算这里是十几年前,那也是在他掌控之下的国家。
第七十六章 手铐
人间不失格
“我们这算是绑了一个王权者回来吗?”
他们停好车, 一并下来走向办公室,善条刚毅走在一边,比水流和周防尊各待在威兹曼的一边。
“是的。”
“不过你们是压制住对方……等等,他手上的那个手铐是怎么回事?”
“这是经过改装足以压制王权者的手铐, 质量很好, 请放心, 善条先生。”比水流看了一眼威兹曼手上的手铐, 淡定地回答道。
“不, 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拿的手铐?”善条刚毅回忆了一下, “手铐不是在装备室里放着, 钥匙在盐津手里吗?”
“这个不是屯所里的手铐, 是我本来就带着的。”
当初黄金氏族的科技员研究出来一款压制等级非常高的手铐, 据说宗像礼司亲身试验,如果王权者想要破坏手铐就必须直接使手铐报废,伏见猿比古又特意去找了那个科技员来给青王阁下开锁。
太宰治觉得搞笑, 就拿了几个手铐回来玩,他自己不信邪也带上了一个, 不过没打开锁,最后是让御芍神紫拿刀劈开的。
剩下了三个手铐, 一个就是比水流拿的这个——由他本人亲自加固, 王权者除非亮剑不然打不开。
“你们出去抓权外者啊,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擅自行动吗,善条!”盐津元看了一眼威兹曼手上的手铐, 视线又转回了善条刚毅身上。
被迫成为犯罪权外者的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威兹曼顿了一下。
“羽张大人他们不在吗?”比水流没有感受到羽张迅和宗像礼司的气息, 磐舟天鸡倒是还在屯所里。
“御前阁下叫他们过去有事要商量。”
“原来如此, 我们去找磐先生吧。”
黄金之王应该是得到了白银之王和天国号的消息,所以把两位青王叫过去商量对策。
“盐津先生, ”比水流看向盐津元,“无色之王找到了吗?”
“还没,不过有一个大概范围,你要吗?”
“先不急,”比水流思考了一下,“我们先进去。”
要是白银之王能够配合研究出成果的话,以后再慢慢打无色之王boss也是可行的方案。
“你们这纯属是白费力气,”威兹曼被他们这几下给磨的没脾气,“我早就不再研究德累斯顿石板了。”
“你可以重新开始研究。”比水流看向威兹曼,“况且我不认为你一直待在天上就可以置身事外。”
“黄金老爷爷活得是够久的,不过差不多再有个二十几年,他就应该寿终正寝了。”磐舟天鸡轻笑了一下,“听说你和黄金老爷爷以前是朋友,你们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吧。不过你可是不变的白银之王,想必再过十几二十几年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你是……灰之王凤圣悟。”
就跟黄金之王其实有在聊天中提到偶尔搞事的绿之王一样,可以和羽张迅迦具都玄示势均力敌的和平主义者凤圣悟也被中尉说到过,威兹曼此时自然能够对上相应的人。
虽然中尉说他已经死了,但是在没有新的灰之王诞生的情况下,现在出现在威兹曼面前的这个男人,除了凤圣悟别无他人。
“稍微等一下,”磐舟天鸡抬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脸上浮现出笑容,“人和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和称呼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威兹曼,请称呼我为磐先生。”
“迦具都事件与你无关,我们只是想要你研究破解无色之王的能力,威兹曼。”磐舟天鸡抢先一步打断了威兹曼欲言又止的道歉。
他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话语。
人死又不能复生,道歉有什么用?能够复活在那场灾难中死去的人吗?能够让他的氏族都活过来吗?
不能。磐舟天鸡自己想一想就能得出确切的答案。
所以没用的话磐舟天鸡也不想听,他现在的目标是完成比水流的理想,让比水流想做的事情得以实现。
所以哪怕他非常想留下来,想要去重温这些过去的记忆,再次地和那些愿意一起奋斗努力的兄弟姐妹们在一起……但是既然比水流打算要回去,那磐舟天鸡就会站在他这边来帮他。
“要不等宗像回来了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吧。”周防尊提议。
“有道理,”比水流点点头,“磐先生回大教堂吧。”
“啊……那你……”磐舟天鸡有些意动。
“我在这里没有关系,而且我并不是一个人。”
这里有还活着的父亲母亲和羽张大人,意气风发的善条先生和盐津先生,还是整整齐齐一家人的凑家……
他不是孤单一个人。
也许……在这个对感情迟钝的孩子内心深处,也曾有过想要留下来的念头。
但是不可以,比水流是那些当年死去之人的墓碑,他从不回头看,也绝不回头看。
从不沉溺于对过去的回忆,从不自怨自艾,而是毫不犹豫大步向前,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行走,这才是比水流。
对此感触最深的人不是磐舟天鸡,而是太宰治。
“流他们真的可以回来吗?”兰波说道:“我不是说不信任他们的能力,但是看凤先生的样子,过去的生活想必很美好吧。”
原来颓废宅家的家务小能手磐舟天鸡一下子变成了意气风发乐于助人的家务苦手凤圣悟,兰波感觉还挺新鲜,不过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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