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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5)

作者:弋鹤 时间:2020-03-12 09:46 标签:强强 ABO

  “哥,”他忐忑开口,“你要是有啥事就可千万别憋着,你跟晏仔说说去,他年纪不大心眼不少,指不定能帮着你什么的。”
  “我和他有什么说的,”傅海行莫名其妙,“他心眼多,我心眼就少了?”又说:“你以后少和他接触,要是被我发现我就打断你的腿。”
  呵,还吃着醋呢?聂秉凡暗自叹口气,又不敢忤逆自己哥哥,一连声的应着。
  傅海行没心情和他扯皮,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第六章
  这头聂秉凡刚挂了电话,那头扭脸就把他哥的叮嘱放在九霄云外,哒哒哒又拨晏港的电话,忙得像个说媒的小脚老太太。
  “晏仔,”旁边没人,他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哥他好像吃——我——的——醋——啦——”“怎么回事儿?”晏港起身走到包厢外,“海行哥吃你的醋?”“可不是!”聂秉凡啧声道,“他让我离你远点,不然就打我。”
  晏港靠墙站着,过长的额发挡住他的神情,他安安静静的,听聂秉凡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
  过了好久,聂秉凡絮叨完了,他才平平淡淡的开口:“谢谢小凡哥费心,我这儿还有点事,先挂了。”
  他又回了包厢里去。
  偌大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雪松气与蓝罂粟信息素混合交织的淫靡气味。
  暧昧的暖黄壁灯光,调的很暗,莹莹满室,衬出一股子别样旖旎。
  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水床,漾漾的荡着。
  上面正用红线巧妙的缚着个娇小Omega,含羞带臊的支棱着脑袋看晏港。
  “说了让他们准备个电动床——这床想操你连个着力点都没有,”晏港在一边靠着了,Omega菟丝花一样攀上来,晏港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脑袋,“针打过了?”说的是催情针,提前Omega的发情期,生殖腔又不会打开,简单来说——就是挨操又不会怀孕,简直再好不过。
  “早打过了,”Omega不满的拿那娇俏春眼瞧他,似嗔似怨的,“不信公子来摸摸?”说着就捉了晏港的手,往自己后穴伸去。
  “骚货,”晏港笑骂了一句,“屁股痒了?”正说着,又想起白天傅海行说的那句——“如果你屁股痒了,可以来找我解解痒。”
  这也算是一种特权吗?手在那些红色的丝绸带子之间游走,听着Omega一声撩过一声的娇喘。
  今天中午自己也叫的这么骚吗?把缎带慢慢解开来,手一勾,那长长的缎带就落到他手心中去了。
  他嘴角噙着笑,仿佛是在对待自己丰盛的晚餐。
  慢条斯理的用那根缎带给那Omega身下挺立着的小小性器一圈圈的缠绕,最后在性器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打了个结。
  啧,要是这里躺着的是傅海行就好了。
  他一定,一定好好疼爱他。
  “今天玩点什么呢?宝贝儿?”晏港把那副总束着他的眼镜去了——他一点都不近视,只是记得几年前到九州台初上镜,导播说他目光太阴鸷,强行给他寻了副眼睛戴上,去去眼里的煞气。
  Omega性器被束缚着,后穴也空荡荡的没有爱抚,难受极了,不住地向前挺身,嘴里咿咿呀呀的吐不出一个字眼来。
  “说啊,”晏港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了,“绣绣,你知道的吧——Omega要是发情了又没人去管他们,他们会因为发情热引发的脱水症去世呢!”站起身来,走到屋里那巨大的陈列柜前,陈列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他挑着玩具,又笑了:“脱水症你知道吗?我见过那样死的Omega,死相特别难看——身下失禁一样的流了满地的淫液,脸红的像是被烙铁烙过,鼻涕眼泪口水都收不住的往外涌,整个人全身上下的口子都在流出体液,最后呢?血液因为失水过多太稠了!流不动了!全身干瘪的像一具风化了千年的干尸——就那样,死了。”
  绣绣吓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晏港:“公子……”“所以快说啊,今天想玩点什么?”回过头来,晏港戴着白手套,手上拿着根银白的细鞭,一下下的掂着,“想玩什么?”“啪”的一声,鞭子落在Omega小腹上,印出一道红肿的印子。
  绣绣什么都不想玩,他茫然的想着,他只是想和公子来一场皮肉贴着皮肉的激烈交欢。
  可是公子从来不愿意,只是看着他发情,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像个局外人。
  他不是“笼”最好看的夜场Omega,技术也不好,身材也干瘪,除去稀有一点的蓝罂粟味信息素之外,平凡的甚至有些卑微。
  可现在有大把的人造信息素,他这点优势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就像“笼”中养的鸟儿一样,别人都是喜鹊孔雀,他是只不起眼的小麻雀。
  公子为什么选中自己了呢?他躺在床上,有时候总觉得特别迷茫。
  身上疼,火辣辣的疼,疼得他要哭了。
  “公子……”可怜巴巴的,他看着晏港,“您想玩什么,我都陪您玩。”
  晏港笑了一声:“绣绣,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玩——这日子无聊死了,你知道么,我早玩腻了。”
  晏港去寻了根粗大的按摩棒给绣绣插上了,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爆珠烟,薄荷味,今天白天傅海行刚抽过的那包。
  绣绣陷入巨大情潮,面上是发着高烧般的粉红旖色,室内爆出浓郁的蓝罂粟气味,浓度高的要把人熏晕。
  他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如同一条没死透就被放在铁板上炙烤的活鱼。
  那段荒唐岁月似乎已经过去太久了,久的晏港都想不起那时自己是怎么虚无度日的了——有时群p有时3p,纸醉金迷之中全是空虚的幻境磕了药,甚至晚上晕晕乎乎之间连上了谁都记不得,只记得总在不同的地方醒过来,像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还有几次有几个小omega找上门来说自己怀了孕——啧,哄谁呢?晏港看着他们,时常觉得自己可悲,他们可笑。
  他想上傅海行,与其说因为喜欢倒不如说是因为执念。
  记得那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刚考上C法播音主持系,傅海行作为荣誉校友捐了栋楼来发表致辞,他一眼就看中了傅海行——宽肩窄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
  穿着件白衬衫,往那一杵就是一道没法言说的风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那时候晏港就想操他。
  想撕碎他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从不知是三角还是四角的内裤中找到他的性器——当然还有那个从没人动过的小穴,去抠挖,去舔弄,去惹的傅海行只为他一个人大声浪叫,忍不住的放出满屋满室的雪松信息素。
  而他,会射进傅海行口中,逼他咽下去,叫他哥哥。
  可他太失败了,这计划计划了四年都没有实施成功。
  究其原因,大概是料到了一切,独独没料到赵煜宁一劈腿傅海行就留学国外,害的他白白浪费三年时光。
  想要的东西如果一直得不到,有人会淡忘,有人会深埋心底。
  晏港不会,他想要的东西会一直想着念着,变成心结,变成执念,直到得到了,这件事才算了结。
 

第七章
  第二天晏港拜托聂秉凡把傅海行的车钥匙转交给他,本人却没露面。
  傅海行下课就收到自己的钥匙和聂秉凡八卦的眼神一枚。
  他没心情和聂秉凡打哈哈,弹他额头一下:“一天天的没正事做了?天天怎么和媒婆一样?”他思忖着是自己拒绝的太干脆利落,没给这痴心妄想的小男人一点可趁之机,让这人就此委顿下来偃旗息鼓了——这样也好,省去不少你来我往的麻烦。
  傅海行松了口气。
  可惜这口气傅海行没松太久,周五他在实验室待了一整天,给带的研究生重新分了课题,又勉勉强强改完一份论文,抬头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了,刚要收拾东西起身回家,那厢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啧,晏港。
  脑袋里又不合时宜出现那双总隐在镜片后的似笑非笑桃花眼,嘴角那颗浪荡小红痣。
  “喂?”他接了。
  那边晏港特有的舒缓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点兴奋似的:“海行哥?还忙呢?”“……”傅海行预感到了什么,闻言站起身往窗口看去,果然见楼底下的路灯下站着个瘦高影子,那人穿的浅灰大衣,脖子上围了深灰围巾,恰巧也抬头往他这边看着,笑眯眯的和傅海行目光打个正着。
  傅海行张嘴想问晏港怎么知道他在哪办公,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问题弱智——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课表,又怎么没办法知道自己在哪个实验室?深秋了,天气有点冷,他叹口气:“你上来吧,楼底下怪冷的。”
  办公室开了空调,嗡嗡的倒是很暖和。
  晏港脱了大衣搭在沙发扶手上,大衣里头穿的是件粉衬衫,衬衫扣子最上两个没系,露出很精致优雅的一排锁骨,有浅浅的撩拨人的凹陷隐在灯光的阴影下,晏港本身肤白,穿着粉色显得更白。
  傅海行扫了一眼,边给他倒了杯咖啡边在心里暗自啧了一声。
  骚的很。
  “不必麻烦了,海行哥,”晏港笑着,那颗小痣一动一动真是显眼的不得了,跟他粉衬衫一样的骚,边笑边接过傅海行倒得咖啡 老阿姨 八陆七灵-八二柒~,“我就是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
  哦,傅海行点点头,对他这屁话压根不信,“去哪玩了这么顺便?”他对晏港是有点兴趣,但兴趣仅限于他俩做个炮友他去操晏港,而不是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来操自己。
  晏港一笑,自动把他这不友好的话给过滤了,转身去翻自己大衣的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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