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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别撩,要弯了(21)

作者:庐江公瑾闺秀 时间:2019-08-02 10:13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性别转换

  满腔火气的花折樾急需要发泄,也未管眼前人是男是女就扑了上去,他一边亲吻一边去扯人颈口的衣。
  正在此时,方才乖巧听话的赤焱却一个用力将人反压在身下,手扶着他的后脑勺阖眸与他亲吻起来。
  二人吻得火热,花折樾也越来越清醒,丹田以及全身的血脉被一股清澈温和的灵力给灌通,接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和自己亲吻的是赤焱,顿然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一脚把人踹下了石床,气喘吁吁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眉心冷静。
  赤焱摔下去背部被地上的书硌到,虽然疼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着爬起身拾了一旁的面具带上,将书本给收拾好。
  花折樾道:“你怎么没走?”
  赤焱又死皮赖脸坐人身旁去,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我要是走了你这走火入魔可怎么办。”
  花折樾转而跳下了石床,躲开了他怀抱,冷漠道:“多谢赤焱君相助,今日是几号了?”
  赤焱笑看人:“初一。”
  竟然过了半个月了。
  花折樾右手手心有些灼热的疼痛感,他伸手摸了摸额头,自言自语道:“师姐可别是忘了今天我有事。”
  言罢,用了愿念术去提醒独孤丝萝,发觉外头还是夜里,正要收回愿念,忽地发觉独孤丝萝竟然在院子里练剑,而那把剑并非是她本身的佩剑。
  她手上那把剑似长剑又似弯刀,剑法锋利且诡谲,花折樾正想将那把剑感知清楚,独孤丝萝猛然转过身,双目兀地冷厉喝道:“是谁?!”
  “是我是我!”花折樾的声音传入独孤丝萝的脑海中,“师姐怎么就起床了?现在卯时不到,这可不像你啊。”
  “哼,就允许你这个蠢货努力不允许我努力吗?说吧,什么事?”独孤丝萝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
  花折樾道:“没什么事,只是提醒你今天初一了,记得来解救我。”
  赤焱忽地在身后笑了一声,问道:“樾这是要去哪儿?”
  花折樾道:“给木泽仙上香。”
  赤焱的笑随即僵硬了。
  花折樾理了理衣襟,叹了口气,心道:都是偷偷出去,还是不换衣服了。
  不多时,禁闭室的石门便打开了,外头天还是灰蒙蒙的,独孤丝萝穿着一身紫色的风衣罗裙走了进来,正要跟花折樾说话,便瞄到了里面的赤焱。
  她二话不说拔出剑:“你怎么在这儿?”
  花折樾回头看了眼赤焱,又看了看独孤丝萝,道:“他是无聊来找我的,你今儿真打算去找南门仙尊?”
  看独孤丝萝这身打扮,想找南门霜是毋庸置疑的。花折樾仍旧有些担忧,毕竟云清宫内一下失踪两个人还是更容易被发现的。
  独孤丝萝伸手挽上花折樾的臂弯,笑道:“我也只是顺道去看看,不会被发现的。”
  花折樾迟疑了会儿,道:“好。”
  因未到卯时,云关界也无人影,今夜无月,风带着常年不散的云雾慢慢吹着。
  花折樾隔了半个月乍然出门有些冷,走了几步,忍不住呵出一口气,道:“天怎么忽然这么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0章 不知所起
  说完,花折樾要伸手把身旁的独孤丝萝往怀里揽,不料自己被赤焱先一步拉了过去揽在怀中。
  他道:“我身上热些。”
  赤焱身上也果然像个暖炉,花折樾如今也没有最初那般抵触他,便也不推辞,谁知下一秒赤焱直接将他给抱了起来。
  花折樾:………
  赤焱温和笑道:“你去找他的话,还得我给你开结界。”
  花折樾皮笑肉不笑:“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独孤丝萝侧目看了二人一眼,冷笑了一声,不屑得很:“怕什么冷。”
  三人到丘阳时近冬的暖阳已经升了起来,花折樾与赤焱同乘一剑,因为御剑风大,所以是花折樾躲在赤焱身后。
  花折樾内心也颇为无奈,其实他只要催动灵力就能御寒,但也是落了地收了剑才想起。
  他想,或许是还没适应这儿的生活,否则怎么会忘了呢,忘了一次就行,还能忘两次。
  三人在丘阳停了下来准备买些什物,
  独孤丝萝买了串糖葫芦叼在嘴里啃着跟在最后,睨眼看着赤焱同花折樾二人如同小夫妻般逛着街买着东西。
  花折樾也仅仅只买了香火便离开了丘阳,独孤丝萝和他们二人分了头,去逆云端上寻南门霜。
  再次来到梅林,赤焱折了几枝梅让花折樾给梅风榭,说道:“他喜欢这花,你带去插在他房内的花瓶内。”
  花折樾疑惑看他:“不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赤焱笑了笑:“不必了,他也不会想见到我。”
  赤焱开了结界,花折樾望着潺潺小溪的另一头,转而又回头看了看赤焱,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对人温和一笑,才抱着几束花拿着一扎香火跨过溪水,每踏一步带起无数翩然的蝴蝶离去。
  在这近冬日的日子,花折樾却走在春光明媚的世界中,眼前偶尔掠过一两只蝴蝶鸟儿,拂过温暖的风。
  花折樾心情也随之大好,一路走到绿柳成荫的院子,在栅栏门口插了三根香打了个响指点了火。
  梅风榭仍旧背着身子站在院子里的红梅树下,他似乎站了许久,肩头发间都沾了许多零落的梅花瓣,也不知是他在看什么,还是在等什么。
  花折樾心道:该不会在等我?
  一抬眉,梅风榭已转过身看向他,目光扫过他手上的梅枝,嘴角弯起:“来了?”
  花折樾打开栅栏门,“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赤焱君让我给你带点儿梅花来,他说你喜欢,你房间在哪儿,我给你插在花瓶里。”
  梅风榭伸出手,说道:“不必,把它给我。”
  他今日墨发未束起,先前玄黑的半脸面具也换成纹理更为精细的了,花折樾一边把手上的梅花给他,一边问道:“仙君大人为何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梅风榭接过梅花,那花儿随即化作红色粉末消散于空中,紧着他又将左手负在身后,右手食指挑起花折樾下颌:“错了,我只是不愿示于你。”
  花折樾一笑,问道:“为何?”
  花折樾心道:既然都已经是我的主了,难不成还真怕我做什么卖主求荣的事么?
  这的确是个耐人寻味有趣的秘密。
  梅风榭收了收,嘴角一勾:“不为何,去打扫打扫院子,把屋子收拾收拾,我离开一趟,回来时你未收拾好,这几日就别想离开了。”
  花折樾对人微微一笑:“好的仙君,请放心。”
  这不正也是窥探梅风榭秘密的大好时机么,花折樾笑着看人离去,在屋檐下拿了扫帚把院子扫了一番,将栅栏周围的杂草给清理了。
  推开屋门,里头有一个茶桌,茶桌上摆着整齐的茶具,花折樾走过去摸了摸桌子,摸下一层灰,摇了摇头,推开后门,进入后院去打水。
  后院有一个花圃,花圃旁有一口井,井旁有两个木桶,阳光正好,花正鲜艳,蝴蝶翩跹,美好得有些不像话。
  花折樾给花圃里的花浇了水,才开始擦洗屋子里的物什,堂厅整理好后,便推开了房门,房间靠窗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有一个白瓷瓶,里面插着赤焱让花折樾带来的几枝梅花。
  窗户是开着的,这时候虽没有阳光照射进来,却也有微风拂过,将红梅花瓣吹得微动。
  若不是在这儿看到,花折樾还以为梅风榭将赤焱送的花给毁了。
  最后,花折樾在桌底下寻到一张揉成团的纸,打开来,上面写了两个字,应当是一个人的名字:花卿
  这名字有些熟悉,花折樾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花卿正是上古五神之一,还是个女子。
  莫非上次魔魇所说梅风榭因为喜欢仙人才沦为堕仙的那个仙人,是她?
  花折樾收了纸,整理好房间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梅花树下等人,一等等到日头正中,花折樾打了个呵欠放下翘起的腿,起身去拿了个坛子收集落下的梅花,准备自己动手做个梅花酿。
  正收集了满满一坛,空中忽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花折樾转过头,见梅风榭捂着流血的小腹疼得仰着头靠在栅栏门口。
  花折樾都能想象出他面具之下那拧着的眉头和汗湿的额角。
  梅风榭侧头瞥了他一眼,气若游丝道:“过来帮我。”
  闻言花折樾才回过神,立即放下陶罐跑去扶他。
  梅风榭伤得不轻,捂着小腹的手指尖发白,手背被流出的血划得横七纵八,嘴角也青紫带了一丝血。
  他侧目低睨着看着花折樾过来,摸了嘴角血迹,艰难动了动身。
  花折樾开了栅栏门扶着他坐在梅花树下的椅子上,正要跑去屋里寻纱布和药,就被他一把喝住:“回来。”
  说完,梅风榭二指生生扣入伤口皮肉里头。
  花折樾看着他小腹血不断涌出,都觉得肉疼。
  接着,梅风榭慢慢从小腹中取出一断了的剑刃,他疼得弓着身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半面面具之下滚落滑入颈窝。
  那沾了血的一寸长的断剑扔在地上时,梅风榭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倒在木椅上喘气,一边狠狠看向花折樾:“怎么?看到我这模样你想走?”
  花折樾无奈:“………我若想走会往你屋里走?”
  梅风榭疑虑看他一眼,道:“拿些水来。”
  花折樾随即去后院井里打水,装了一瓢回来,发现梅风榭腹间伤口已经愈合,但唇色还是苍白,指骨也泛白,待花折樾端着水近身,他一把夺过水瓢仰头大饮。
  梅风榭喉结上下滚动,须臾将水饮尽,水瓢朝花折樾扔了过来。
  花折樾接住,问道:“还要吗?”
  梅风榭摆摆手:“不必了,帮我把地上的断刃捡起来。”
  花折樾很听话地低身帮他捡起地上那沾满血的断刃,放在了他的手心,只眨眼间,那断刃幻成一柄长剑,“噌”地被梅风榭插在地上。
  他忽然问道:“你知道修桀么?”
  花折樾如实道:“在书上看过。”
  梅风榭靠在椅子上阖眸:“你今后凡事小心一些,罢了,赤焱在你身旁,应当不会有事,拿着这把剑,你可以走了。”
  花折樾实在不知为什么,但还是听话拔了插在地上的剑走了。
  思前想后,花折樾猜测这梅风榭莫不是被堕神修桀所伤,但修桀不早就被上神阙泽给封印了么?
  那么…是谁打开了封印?亦或是伤他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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