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再临(下)(104)
容澜点点头,“记得。”
“你以前不玩儿游戏,成天不是看书就是学习,没劲死了。我就让你陪我玩儿,只有说是你陪弟弟做的事,你才不会觉得是玩物丧志,我为了让你不要成天闷在屋子里,可是想了不少办法啊。”楚星洲伸直了腿,两人的腿并行放在地毯上,楚星洲看着看着,就好像看到了以前俩人放在地毯上的、穿着短裤的小短腿,他扑到容澜身上,耍赖要容澜再陪他玩儿一会儿,容澜嘴里说着要做作业,可最后还是会答应他,那么多么珍贵、美好的时光啊。
容澜轻轻笑了笑,“明明是你想找人陪你玩儿,说得好像是为了我一样。”
楚星洲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了怀里,鼻尖蹭了蹭他的肩头,“都有,我就是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哪怕只是看着你。”
容澜脸有点发红,“不玩儿了就收起来了,我们也该吃饭了。”
楚星洲收紧了手臂,小声道:“哥,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容澜怔了怔,突然有点不敢动了。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一直很喜欢,可惜上大学之后,你就不让我跟你一起睡了,可能你当时已经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掩藏得好不好,其实我心里是希望你能发现的,因为我不敢说,所以我希望你发现……”楚星洲哑声道:“我做错了,我该早早就告诉你,慢慢让你接受我,我用了最烂的方式,对不起。”
容澜垂下手,游戏手柄孤零零地滚到了地毯上,室内一片沉默。
楚星洲用嘴唇轻碰着容澜的脖子,“这次我们重新来,哥,忘掉以前的事好吗,让我们重新来,我会拼命对你好,努力让你也喜欢上我,好吗?”
容澜轻声道:“我……我不知道。”
“哥?”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样不对。”容澜的声音里有一丝慌张,“我、我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
“这没有什么对与不对,你看看这个世界,对于变异人来说,和同性或是异性在一起,有什么分别?没有人会说你不对,没有人敢说,只要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够了。”
容澜低着头,怔怔地看着楚星洲环在他腰间的手,那手……长大了好多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掌比他大了,个子比他高了,就连声线都比他低沉一些,不知不觉间,需要他照顾的那个小婴儿,已经反过来成长为可以保护他的人。楚星洲会一直陪着他吗?从有记忆以来,一直到现在,再到未来,好像命中注定会一直陪着他,这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命运啊。
这时,楚星洲的属下轻轻敲了敲门,提醒他们可以吃饭了。俩人如梦初醒,一个窃喜,一个尴尬,前后离开了卧室。
楚星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瓶上好的白葡萄酒,度数很高,容澜好久没喝酒了,喝了两杯就开始有些晕眩,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回到这个家里,他们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一个摆件、一把椅子,都有着数不清的回忆。
享用完美食后,他们对回忆从前的游戏有些上瘾,俩人举着酒杯,从玄关开始,细数每一样东西背后的记忆。
“你小时候在我家里踢球,这个花瓶差点被你撞碎了。”容澜用脚尖点了点沙发旁的古董花瓶,笑着说。
楚星洲笑道:“我记得。这套水晶酒杯是我送给你爸爸的生日礼物,结果有一次他和阿姨吵架,摔了一个。”
容澜笑着摇了摇头,“这面墙你记得吧,被咱们俩黏上橡皮泥,重新粉刷过。”
“怎么会忘呢。”
俩人走进了容澜的卧室,容澜显然喝得有点多了,高举着酒杯,长叹一声,“啊,我的房间,这面柜子里,都是我旅游或者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纪念品,所有东西我都要买两份,不然你就会生气我没带你去。”
“这个变形金刚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生日礼物,我那时候还没有零用钱,我偷了我妈的项链跟玩具店的人换的。”楚星洲笑道:“我妈气坏了,那项链不知道可以买多少变形金刚。”
容澜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不会要了。”
“我当然不会要……唔……”容澜被自己脚上的拖鞋绊了一下,身体一晃,酒洒出了半杯。
楚星洲一把揽住他的腰,“哥,你喝多了。”
“嗯……可能是……”容澜抓住楚星洲的胳膊,抬头看着他。
楚星洲目光深邃如星尘,一眨不眨地看着容澜,那酒气微醺的样子,竟然如此诱人。
容澜感觉心脏好像被猛击了一下,他低下头,想退开,楚星洲放在他腰间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就在他恍然间,楚星洲柔软温热的唇瓣已经贴上了他的唇,那么温柔、那么深情地吻着。
334、光与暗 ...
容澜拿着酒杯的手在发抖,眼看就要抓不稳了。
楚星洲温柔吸允着他的唇瓣,勾缠着他的舌头,把无限的爱慕和深情透过亲吻一一传达。
容澜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如在云端,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楚星洲真的飘在了半空中,酒杯脱手而出,透明的酒液如凝固的水珠般在半空中飘摇,挥发出浓郁的酒香,屋里的桌子、凳子、甚至床铺、书架,都跟着浮了起来,整个空间都处于失重状态,看上去既新奇又浪漫。
楚星洲轻笑道:“这下不怕站不稳了吧。”
容澜在空中翻了个身,吃吃直笑,“有意思……真的飘起来了。”他推了一把手边的桌子,身体一下子荡了出去,可他控制不好,眼看就要撞到墙上,却停不下来。
楚星洲朝他伸出手,一股里瞬间把他吸了回来,准确无误地落进了楚星洲怀里,“哥,你要通过练习才能在失重的状态下行走,没练好别乱跑。”
容澜伸手抓过飘在眼前的水晶球,愣愣地看着,脸上还带着充满醉意的笑容。
楚星洲用鼻尖顶了顶他的脸颊,“哥,你看看我。”
容澜抬眼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
楚星洲轻啄了下他的嘴唇,“你喝醉了吗?”
容澜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没有。”
“你以前酒量就不好,可偏偏又喜欢喝,出去应酬,都是我帮你挡着。”
“你说得好像我嗜酒一样,我只是喜欢酒的味道,就像有人喜欢肉,有人喜欢冰淇淋,但我不嗜酒啊。”
楚星洲看容澜眼神发懵,明显就是半醉的状态了,他笑道:“好吧,你不嗜酒,那你现在告诉我,你醉了没有。”
容澜想了想,坚定地说:“没有。”
“那我现在亲你,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对不对?”
楚星洲揽住容澜的腰,俩人在空中缓慢地旋转着,容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时都分不清,是自己在转,还是屋子在转,总之,这种飘忽的感觉真好,好像身体里所有的压力都不见了,他不需要使出半分力气,只要随波逐流,就能这样一直飘着……
“哥?”
“嗯?”
“说话呀。”
容澜想了想楚星洲刚才的问题,他甩了甩脑袋,“……我不知道。”
俩人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床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慢慢地开始归为,床也落回了地面,容澜感觉身体一重,楚星洲已经压在了身上,“那如果我们现在发生些什么,也不算我趁人之危了吧?”
容澜定定地看着他,“发生什么?”
楚星洲轻吻着他的鼻尖,“哥,其实我知道,你喜欢我给你的感觉,你那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主动夹我的腰,抱着我的脖子,催促我用力……这些你还记得吗。”
容澜脸上有些发烫,他推着楚星洲的肩膀,“你……起来,我想休息了。
楚星洲抓住他的手,轻轻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哥,我们都是男人,有些事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掩饰。”楚星洲的手移到下面,抓住了容澜躲藏在睡裤下的宝贝。
“嗯……”容澜轻叹一声,“不……不行……”
楚星洲在他耳边轻笑道:“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抚弄着容澜半软的欲望,技巧地挑逗着。
容澜喝了酒,大脑本就过度兴奋,此时一点点刺激都能被他无限放大,他喉咙里发出刻意压抑过的叹息声,身体却越来越热,“星洲……我们……”
楚星洲堵住了他的唇,阻止他说出拒绝的话,竭尽所能地撩拨着他最原始的渴望。
容澜的呻吟都被楚星洲堵在了嘴里,他感觉身体发生了难以控制地变化,楚星洲的手就像有魔力般,轻易就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几年前那些他一直不敢去回忆的回忆纷涌而至,那些淫靡的画面,那些低哑地吟叫,那些摄人地快感……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他只是不敢去想起,因为那些会让他感到窒息般地孤独。
容澜的衣服被楚星洲剥掉了,露出劲瘦而苍白的皮肤,那皮肤仿佛在撒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寸一寸,没有一丝瑕疵,看上去圣洁无比,然而楚星洲却只想亵渎,在这身体上留下性爱的痕迹,留下自己的烙印。
楚星洲低头吻着他的唇、下巴、胸口,那滚烫的吻一路向下,最后滑过他平坦地腹部,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埋伏在腿间的性器。
容澜紧张地说:“星洲……不要……”
楚星洲微微一笑,淡笑道:“骗人,你想要。”他说完,伸出舌头,猩红的舌尖缓缓地舔过那干净笔直地性器。
容澜身体一抖,几乎立刻就想并拢腿,藏起那令他羞耻的东西。
楚星洲却一把按住了他大腿,硬是将他两腿分开,“哥,你总是什么干净,全身上下……就连这个地方都这么漂亮……”他最张开嘴,把那瑟缩着的性器含了进去。
“唔……”容澜低吟一声,喉咙里发出一阵难以形容地叹息,他紧紧抓住了床单,无法控制地感受着自己的阳物在楚星洲的嘴里硬了起来,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被火热的舌头舔舐,容澜无法抵御这磨人地刺激,他下意识地拱起腰,把自己的性器更加往楚星洲嘴里送去,可是理智却让他不断地试图合拢腿,他的双腿感受到了一阵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压力,那压力迫使他双腿大开,他看着埋伏在他两腿间的楚星洲的脑袋,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吞吐、舔弄,他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吟了起来,快感一波波地朝着下腹汇聚而去,理智溃如决堤。
容澜抓着楚星洲的头发,低叫道:“不要……星洲……不要再弄了,我、我不行了……”
楚星洲用舌头在那性器上舔了一圈,最后用舌尖逗弄着那湿润地马眼,并含糊地说:“那就射出来。”
寂寞了太久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容澜身体剧烈地一颤,伴随着一声颤抖地低叫,浓稠地体液猛地从那性器里喷射了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楚星洲嘴里。容澜的射精了持续了不断的时间,喷得楚星洲满嘴、满脸都是,楚星洲微微偏开头,看着容澜发泄的瞬间那动情地、迷乱地表情,心里很是满足。
容澜挺起的腰身跌回来了床上,射精过后,他全身都有些发虚,就连呼吸都在颤抖,他看着楚星洲脸上和嘴角的浊白的体液,脸好像要烧起来一般滚烫,他别过了脸去,根本不敢看楚星洲戏谑地眼神。
楚星洲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掰过了他的脸,“哥,你不好意思什么,这不是你射出来的吗。”
容澜羞耻得眼圈都红了,“我……我让你……让你躲开了。”
“可我没打算躲开啊。”楚星洲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掌心里,他舔了舔嘴角,把手摊开在容澜面前,暧昧地笑着,“哥,你积了好多啊,憋坏了吧。”
容澜羞恼不已,他翻身就想下床,却被楚星洲按回了床上,压在身下,“今天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容澜推拒着他的胸膛,拒绝的话刚到了嘴边,就被楚星洲堵住了嘴唇,被迫咽回了肚子里。
楚星洲分开他修长的大腿,把那湿漉漉的手伸到容澜两腿间,把容澜的东西尽数吐沫在了他的臀缝间,手指在那柔软的穴口揉按着。
容澜瞪大了眼睛,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他想夹紧双腿,却只是徒劳地夹住了楚星洲的腰,楚星洲加深了那个吻,把容澜亲得迷乱不已,手指借着体液的润泽,趁机钻进了那紧闭的肉穴内。容澜身体一震,熟悉的异物感袭来,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又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
楚星洲一边吻着他,一边含糊地说:“哥,别拒绝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唔……”容澜被迫张开嘴,那火热的吻让他的大脑有些缺氧,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
楚星洲仔细而耐心地开拓着那蜜穴,修长灵活的两根手指模拟着性器的动作在那高热的肠壁内肆意进出,穴口湿漉漉的,被那邪恶的手指硬是打开了一个微微张合的小洞,在空气中瑟缩着。
楚星洲轻咬着容澜的嘴唇,哑声道:“哥,我要进去了。”
容澜抓着楚星洲的胳膊,氤氲的眼眸有些羞怯地看着他,那眼神看上去竟是楚楚可怜,让楚星洲心里升起无限地温柔,他轻吻着容澜的脸颊、唇角,“哥,放松一点。”
容澜的身体被一股力浮了起来,他慌张地想要去抓床单,但楚星洲去抓住了他的手,俩人十指相扣,楚星洲分开了他的大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刚好升到了他胯间的蜜穴,温柔却有不容拒绝地顶了进去。
“啊……”容澜咬紧牙关,低叫出声,空寂了太久的身体一时无法接纳那巨物的入侵,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楚星洲用手指揉按着他的穴口,一边挺动腰肢,一边循循劝诱着,“哥,放松,你太紧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容澜喘着粗气,喃喃叫着:“星洲……”
“我在这里,我的宝贝在你身体里,哥,你感觉好了吗?”楚星洲将他的大腿更往两侧分开,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身体现在就在他怀里,他却需要强忍着横冲直的冲动,他简直忍得要爆炸了。
容澜抱住他的脖子,身体往他怀里靠去,依然轻声叫着楚星洲的名字,那充满依赖的样子让楚星洲的心都快化了。
楚星洲抓紧了容澜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在那紧密的甬道内缓慢地抽送了起来,容澜扬起了脖子,大口喘着气,那插进他体内的肉刃简直想要把他身体桶穿了,随着那肉刃每一次的进出、摩擦,他的身体都感觉到一阵磨人地刺激,曾经被楚星洲干得高潮连连地身体的记忆被彻底唤醒了,容澜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渴望更多……更多……
楚星洲几乎把容澜的大腿压在胸前,让下体的私密处完全为自己打开,随着那肉洞变得湿软,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直到容澜略带痛苦的低喘已经完全被动情的呻吟所取代,他的理智才彻底瓦解,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挺动,疯狂地操干着那高热的肉洞,俩人连接的地方随着他狂猛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地水声,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胯部都用力拍打着容澜的臀肉,把容澜白皙的屁股撞得红了一片。
容澜双腿大开地漂浮在半空中,的体液顺着他的股缝流淌到了床上,这幅画面配上他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简直是说不出地淫荡。
楚星洲将容澜抱了起来,他站在地上,让容澜整个挂在他身上,就着站立的姿势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容澜大叫一声,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楚星洲的脖子,因为全身重量的下沉,那粗长的肉刃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他有种被顶到内脏的错觉。
楚星洲双臂抱着容澜的腿,双托着容澜浑圆的臀部,开始了又一轮猛烈地抽插,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连根没入,把容澜的肉壁彻底打开,被迫接受着他疯狂地、凶狠地操弄。
容澜被那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意乱情迷,他仰起脖子大声淫叫了起来,腿间的性器硬生生被楚星洲插得再次硬了起来,性器的前端不断往外渗着湿濡的体液。
楚星洲一边凶猛地抽送,一边抱着容澜往洗手间走去,随着每一步的动作,那肉刃在容澜的肠壁都狠狠地戳弄着,惹得容澜几乎崩溃。
楚星洲亲吻着容澜的下巴、喉结,并哑声道:“哥,睁开眼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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