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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生存指南(77)

作者:静安路1号 时间:2019-06-06 07:32 标签:破镜重圆 传奇 神话 血族 玄幻奇幻

  不过有时候温柔也会杀人,也能杀得人十分痛苦。陈臻不知道沈明光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自己……不过好像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在阿斯加德也是这样,无论如何都只会让对方不好受,爱和伤害都一起砸过来,让你分不清哪个更重要了。
  陈臻很失望,他对沈明光说:“我觉得我好像没有认识过你,以前你不会强迫我。”
  沈明光看上去非常坦然,他亲了下陈臻汗湿的头发,把湿黏黏的液体暧昧地抹在陈臻脖子上,回答说:“我现在后悔以前没有强迫你,我以前对你太心软了。”
  陈臻就只能扭开脸,不去看他眼里的疯狂。
  他安慰自己说,可能沈明光度过了太长的岁月,太寂寞了,隐忍太久,才让他变成了这样。
  沈明光是复杂的。有时候温情,有时候凌厉,明暗交杂,活得很辛苦。陈臻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疯狂的爱人,事实上,他甚至还没有时间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他需要时间去消化那些庞大的记忆和过去,但沈明光没有给他时间去适应,他强硬地把陈臻拉进了自己的世界,让他看到自己最疯狂可怕的一面。
  陈臻浑浑噩噩地和他做。
  做的时候倒是不会想太多,至少性是直接纯粹的,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陈臻有时候挣扎、反抗,有时候也会试着去享受,那种复杂的心情很难以言喻。虽然心里很抗拒,但是身体完全无法拒绝……反正每一天陈臻都对自己非常沮丧。
  他们好像回到了之前住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除了两个人看对方的心境变了,别的好像也没有太大变化。
  哦,还有一点变化,就是陈臻变得沉默了。他们似乎回到了阿斯加德的那眼泉边,陈臻在慢慢地变回那个温柔沉默的维达尔,而沈明光也在变回那个偏执的芬里尔。
  做的频率也不算多,一天两次左右。沈明光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做的时候就抱着陈臻,两个人在沙发上,看陈臻以前喜欢的那些动漫和电影,陪他听钢琴曲,跟他说话。
  “不是答应了你以后陪你把你看的东西都看一遍吗,现在我们有时间了。”沈明光一边揉着陈臻的腰,抱着他很小幅度地动,面前的投影仪上放的是之前沈明光说打死都不看的柯南,“维达尔,快告诉我,这集的凶手是不是这个店员?”
  陈臻已经很久没穿过衣服了。反正在这个家里他没什么穿衣服的必要,沈明光每天做任何事都把他抱在怀里,实在困了要睡觉的时候就把他和自己手脚都紧紧地绑在一起,睁开眼就吻上去,抬起他的腿,让陈臻和他开始又一次的沉沦。
  陈臻闭着眼睛,脸很红。他腿换了个姿势,一直曲着有点麻。结果动了下后面塞着的东西碰到某个点让他浑身麻了下,但他没叫出来,咬着嘴唇忍了忍,才丧气地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沈明光恍若未闻,一边吮咬他脖子上那个月亮,又细细密密地去给那些吻痕上添上了新的,还在锲而不舍的问,“我觉得这个店员很可疑,我猜他就是凶手,如果我猜错了,那今晚我就不弄你了。”
  陈臻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立刻骂自己,你在高兴什么,就算今晚不做,后天呢,大后天呢,以后呢。
  他懒得说话,索性闭眼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默默地忍着身后不轻不重但存在感十分明显的动作。沈明光真的很讨厌,做的时候换着花样折磨他,一天来一种,今天激烈明天温柔,今天发疯明天正常,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虽然总体来说陈臻没受伤,没有任何不适,但是那种屈辱感是一天叠着一天地累积上来,让他恨透了为什么自己还在心软。
  还不能打。沈明光胸口那个还没痊愈的血洞时不时地就渗出血来提醒陈臻:你看看,你杀过他一次。
  不对,是两次。第一次你可是直接把人家杀死了,他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能活下来,靠的还是他全部神力化成的其中一颗眼睛。要是一个没忍住再跟他硬碰硬地打起来,沈明光又有什么三长两短,到头来还是自己打自己脸,可笑之极。
  大多时候陈臻都在默默地发呆,去想那些零散的过去。他问过沈明光,“你真的生生死死过很多次吗?”
  “不是很多次,是上千次了吧。”沈明光语气甚不在意,“我一直在等你醒。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得到底在多少个世界行走过。活着、死去过很多次,对我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不重要。有时候我会告诉自己别去想你,忘了那些,试着放下那一切,去看看世界别的风景……”
  他一边帮陈臻梳头发,梳好了就开始给他编发。手下灵活地绕着圈,突然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记得吗?在阿斯加德的时候你不常编发,只有去见奥丁的时候会编,再戴上一个金色的发饰,应该是芙蕾雅给你的吧。那时候你在泉水边自己编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一遍一遍地看……其实也没有看过多少次,但我用眼睛记得牢牢的,在梦里演练过无数次。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给你编一次头发,就好了。”
  沈明光结束手下的工作,满意地看了看陈臻束好的头发。还不错,就差一件白袍了。
  他抬了抬陈臻的脸,深深地望进那璀璨的蓝中,“我在没有你的世界找不到和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没有你耀眼,没有你美好,所以我怎么可以忘了你。你不在的那些年,我想过成为你,把自己活成你的样子,去爱你所爱,信你所信……可后来我发现不行,那太难了。我是个自私的人,只想以我的名义……完全地拥有你。殿下,我已经等了你千万年,梦里都在呼唤你的名字。”
  说完沈明光拉着陈臻的手,很轻柔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陈臻眼眶发红,他狠下心把手抽回来,偏开头不去看沈明光,“所以你应该是最明白我的人。无论是之前的维达尔,还是现在的维达尔,我都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你这样是我逼我恨你,我们不会和从前一样了。我现在觉得你就是个疯子,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根本不讲道理。”
  沈明光油盐不进,一提起这件事他就会真的发疯,“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说,但陈臻还是勉强硬气着说:“先放我走。”
  果不其然,沈明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直接把陈臻抱到餐桌上,一边扯乱他刚刚才替陈臻编好的头发,一边掐着陈臻的屁股顶了进去。
  “为什么要试图跟狼人讲道理,你们神可从来没有跟兽讲过道理。”沈明光一边捏他的小腿,一边调整姿势,“尤其还是一只正在发情的狼。”
  陈臻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沈明光变得无所顾忌了,也不再需要伪装什么,所以他发现如今沈明光变得尤为放飞自我……什么破天荒的骚话和下流的姿势体位都一一来了个遍,完全刷新他对沈明光这个人的所有认知。
  比如现在。
  “其实发情期也没有那么难挨,我们臻臻里面我都看过了,没有流血,翻出来的褶皱都很健康。”沈明光埋在他臀边,一边给他舔一边说,“我们臻臻,维达尔殿下,这里收收合合的,动得好厉害,是不是想吃别的?”
  陈臻腰被掐着,被他吸得浑身都在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张开腿,臣服在对方的唇舌下,被吮得像下一秒就会失禁。
  “想要了。”沈明光又自己下了结论,“之前教了殿下,想要的时候是不是该说什么?”
  陈臻被弄得发昏,脸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还有些早上吃得混乱的血,把理智也模糊了。他胡乱地去攀沈明光的肩膀,是完全失控了,反正比沈明光糊涂,求得很真诚,“可以……插进来了……”
  “插进哪里?”
  陈臻咬着头发,哆哆嗦嗦地吐出那个字,“我……”
  “你是谁的?”
  沈明光还在教,揉着陈臻柔软的后颈来来回回揉。
  “芬……”这句不是很连贯,说得太难为情,喘了好几下,“芬……里尔的。”
  “对,好乖。”
  这才满意了,沈明光亲了亲他的眼睛,再次把自己送进那个口,等又湿又软地把自己绞紧,他又压着陈臻的腿把他腿曲起来,让他自己抱好坐在餐桌上,他就从正面抵着深深地顶。
  顶了会儿又嫌不深,沈明光揽着陈臻的背哄着说:“盯着殿下的脸有些舍不得用力,换个姿势。”
  等陈臻被他翻过去了,沈明光手卡着陈臻的两膝盖开始从后面顶,撞得那两瓣屁股不停晃,里面咬得人很舒服,柔韧地裹着,缩得也很羞涩。餐桌的高度刚好到沈明光胯的地方,倒是方便了他把陈臻按在上面弄,像是专门买来做这事儿的一样。
  沈明光摸到陈臻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他收回来尝了尝手指的味道,是苦的。
  陈臻要哭不哭地喘着,满脸潮红,说出来的也听不太清楚:“你别……我不要了,别……”
  “殿下,你里面很软,很温柔,一直吸着我,我能感受到是你,你在拥抱我。”沈明光听着陈臻叫,似乎很满意,“今天也射在殿下里面吧,每次在里面射,总觉得是又烙印殿下一次一样,你也很舒服是吗?”
  做的时候他有时候叫殿下,有时候叫陈臻,有时候叫臻臻,有时候叫维达尔。都叫了个遍,不过到后来他更喜欢做的时候叫陈臻殿下,因为陈臻会害羞,害羞的时候陈臻就变得更柔软。
  有过在窗边。
  是快要破晓的时候。陈臻就披着件沈明光的衬衫,一只腿搭在沈明光脖子上,腿间的性器戳着那个不停流水的穴口,被正面压在窗台大开大合上干,身体悬了一半,只能勾紧对方的脖子急促地喘。
  他想去环对方的腰,腿却被掐着不让动。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他咽不下那些呻吟,就耸着上身去配合,在清晨,在窗前啊啊啊地叫,被插得神志不清地飞进了身体的极乐里。
  后来沈明光就抱起他在房间里走,走几步就深深顶几下,问他,“喜欢哪里?冰箱前?厨房?浴室?”
  都去了,每个地方都做过。
  会被按在浴缸里,他紧紧夹着勾着沈明光的腰,他坐在沈明光身上撑着他的肩膀乘骑,沈明光托着他的臀控制力道,最后还是陈臻自己忍不住那不上不下的感觉,被干得服服帖帖地求:“射给我……”
  偶尔不那么意乱情迷的时候陈臻非常抗拒做爱,沈明光只能把陈臻绑起来上。手就绑在后边,让他跪在床沿,对着那白花花的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听他骂自己变态,混蛋什么的。可骂得越大声沈明光就顶得越重,一般到后面一些陈臻自己就骂累了,开始屈服地去迎合沈明光,抱怨说:“太深了,沈明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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