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13)
招宝似乎受到一点点打击,不过立马振作起来,说:“我家还有很多人参啊灵芝啊,堆著没人用,你可以拿去炼丹。我们家还有很多宝器,说不定有比这把剑还厉害的,你可以拿去当兵器。”
云臻忍不住打趣道:“那就把这把剑送给我好了。”
招宝表情僵了一瞬,云臻赶紧道:“开玩笑的,你自己留著防身吧。”
招宝认真地说:“云哥哥,不是我小气,我家里一定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云臻很是无奈,只好岔开话题道:“秦三为什麽要抢你的剑?”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直接伸手来拿。不过他只握住了剑鞘,我握著剑柄,结果就是剑被抽出来了,然後他带著剑鞘跑了。”
“这把剑似乎对他很致命,他为什麽要抢这麽危险的东西?”
招宝撇撇嘴,“大概为了对付一个比这剑更危险的人吧。”
云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麽找到他的呢?”
招宝从胸前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打开给云臻看:“只要见过的东西,我都可以原原本本地画出来。我拿著画像到处找人,花了一天多功夫就找到了。”
云臻接过画像端详一番,只见寥寥几笔勾勒下,秦三的一脸邪气的相貌便跃然纸上,似乎下一刻便会从画里钻出来,看得云臻心惊胆战。他急忙将画纸还给招宝,口中赞道:“果然好画功。”
招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著脸道:“熟能生巧罢了。”
白虎眼巴巴地看著这两人聊天,却一点话都插不进,心中很是郁闷。以前就算跟秦三大魔王在一起,主人的眼神也经常在自己身上,现在却一直盯著别处,好像自己不堪入目似的。他无聊地将头探出车窗外,发现马车已经离开了县城,窗外景色尽是些树木草丛。他盯著那草丛仔细看了看,缩回脑袋对云臻道:“主人,草里面蹲著好多人啊。”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急刹,车夫惊慌的声音传来:“你……你们想干什麽?”
招宝皱起了眉毛,一手按在了剑柄上,一手按在了云臻肩膀上,安抚道:“云哥哥不要惊慌,我下去看看。”说完便利落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云臻坐在车厢内,听见外面突然变得很是嘈杂,似乎一下子出动了二十余人。
“王少爷,您又出门行侠仗义了?上次弟兄们被你打伤,看大夫可是花了不少钱,您是不是把药费还给我们才好?”
招宝压低声音说了句什麽,云臻没有听清,可白虎的耳朵灵著呢,他听见王招宝用跟刚才完全不同的语气低沈道:“再不让开,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人买一床草席裹尸。”
白虎好奇地再度从车窗探出头去,正对上围在马车边上的一个粗壮汉子的脸。云臻制止不及,只能用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却听见车外一声怪叫:“老大,王少爷在车里藏了个番邦大美人呢。”
然後车门被粗暴踢开,两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看了进来。“哟,还不只一个啊。”
王招宝怒喝一声:“找死!”拔剑向这边冲了过来。
白虎也不甘示弱,跳下车胡乱挥舞著拳头将围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看著主人的男人打得抱头鼠窜。一个山贼抓住机会砍了车夫,自己坐上马车赶著马往前跑。王招宝跟在马车後面追了几步,便被山贼们挡了脚步,只好对白虎喊道:“白虎,快追车,云臻在里面。”
白虎回头一看,马车拖著一道土尘跑远了。他想也不想地化为原形,撒开爪子跟了上去。
要说王招宝买的马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白虎这等速度居然也没有立刻追上。他不服气地嗷嗷喊了两声,正准备试著施展一下灵兽御空而行的本领,却被路边闪出的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
云臻不安地坐在车内,他听见了白虎的吼声,想来很快就能被他追上。谁知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动静,他将头探出窗外一看,哪里还有白虎的影子。
“这个笨蛋,追马车也能追丢吗!”云臻又气又急,他若再这麽安坐下去,怕是会被抓到山贼的老窝去。就凭他现在的样子,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他咬咬牙看了看快速後退的景色,一狠心纵身向车门外一扑,整个人狠狠地摔倒了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12
於有真气护体,云臻倒并未受伤,但王招宝买的衣服都是娇贵布料做的,被这麽一折腾就磨破了好几处。云臻狼狈地站起身,大步向来的方向走去,希望路上能碰见白虎或者招宝。可他走了半刻锺,不但没有碰见招宝和白虎,反倒听见从後方传来了马蹄声。他疑是山贼回头来追,只好离开主道岔进了路边的草丛里。那山贼却也不是好糊弄的,见路上脚印消失、路边草丛有倾轧过的痕迹,立刻改道来追。
云臻在几乎一人高的野草中穿行了好一会儿,衣服被划得零零碎碎,却还是被後面的追兵发现了。一脸精干的山贼弯腰将云臻捞起压在马背上,发现云臻手被绑住後哈哈大笑道:“这倒是个省事的。”
山贼带著云臻骑著马一路狂奔,出乎云臻意料的是,山贼的目的地并不是贼窝,而是一座林间小屋,像是猎户的临时住所。山贼勒住马从马背上跳下,将云臻和一个大包裹一左一右地扛在肩上进了屋,屋内已有两人等候,见山贼进来马上站起身问道:“怎麽样?”
山贼将大包裹丢在地上,将云臻放到床上,粗著嗓子道:“我就说不要去动王家少爷,他们偏要。这票估计是血本无归,连小命都没了。”
两人中偏瘦的那个连连点头:“所以说还是七哥看得长远。”
偏胖的那个蹲下身解开包裹查看,只见里面有些皮草银票和质地极好的衣物。胖子在衣服里翻了一阵,淫笑著拉出一件肚兜和裹胸,“七哥,这次王家少爷带了女眷吗?”
“女眷没有,兔儿爷倒有两只,我给捉了一只回。”山贼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草垫上,随手指了指云臻。
瘦子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问道:“七哥莫非是想利用这个人赚姓王的一笔赎金?”
被称作七哥的男人掏出水囊豪放地灌了几口,摇头道:“与虎谋皮的事情我才不干。这些银票够我们用一阵子了,至於这个人嘛……”
云臻从床上挣扎著坐起身,强撑起一股气势道:“你把我交给王招宝,我保证你们安然无事,还会拿到更多银票。”
七哥玩味地盯著他看了一阵,突然站起身走近云臻,扬手将手中水囊对著云臻头顶倒了下去。云臻莫名其妙地被淋了一脸水,忍不住对七哥怒目而向,却不知自己脸上灰尘被冲掉,白嫩皮肤重见天日,睫毛和脸颊上都挂著水珠的样子颇为撩人。
胖子也凑了过来,贪婪地看著云臻,“七哥真识货!随手一捉就捉了个这麽漂亮的。”
七哥含糊地哼哼两声,眼神如同看到猎物的狼般缠著云臻不放。
云臻预感不妙,却也无计逃脱,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好几遍,心中希望这些人是将钱财看得极重的。
七哥伸手抚上云臻背部,手指插进著衣服的一道裂口在他皮肤上摩挲。云臻背上汗毛都要立了起来,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七哥阴沈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手指勾住衣服向外一扯,云臻的整个背部便暴露在众人眼光下。
胖子见七哥表露出这麽个意思,立刻将云臻前面的衣服也扯了下来,露出两个红肿胀大的乳头。“这骚货倒是个被玩烂了的。”胖子口中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点都不嫌弃,按著那两颗肉感十足的乳头搓揉起来。
云臻缩著身子向後躲,被七哥一把捞起两条腿拖到近前。胖子倒是个讲义气的,这时候还抽了点空招呼瘦子:“你不来吗?”
瘦子嫌恶地背过身:“你们玩吧,我不爱走後门。”
云臻两条腿一阵乱踢,口中叫道:“你们疯了吗,不要图一时之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七哥不耐烦地将被撕碎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云臻口中,他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七哥满意地在他身上搓揉几把,一双大掌在云臻腰部流连了一阵,随後一把扯下云臻裤子,拉开他的两条腿将私处暴露出来。
七哥下一步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一直关注著等著验货的胖子也愣住了,随即又大笑起来:“瘦子,最後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来玩一把?”
“我那份也交给你干!废话多!”瘦子正专心数银票,不耐烦地摆了摆头道。
胖子喜滋滋道:“七哥,居然还有这等尤物,真是让我开眼了。你先选吧,弟弟我要哪个都行。”
七哥眼神示意胖子在床上躺下,胖子猴急地解开裤子躺下,露出一根黑短却粗直的阳物指著屋顶。云臻被七哥推搡著岔开腿坐在了胖子身上,胖子立即拉住了他的两条腿。
七哥在云臻背後按住他的脑袋,他便与胖子形成了胸贴胸的姿势。云臻嘴里还塞著布,胖子没法亲他的嘴,只好在他脖颈处一阵舔咬,只觉得口中皮肤温热软滑,似乎要在自己口中化掉,於是吃糖似的舔得更带劲,痒得云臻摇头摆脑,黑发散了一身。
七哥在云臻臀部重重拍了两下,手指直直捅进菊门,却并未感到干涩,里面还很有几分湿润。“果然是个被干熟了的。”七哥不屑地撇了撇嘴,按著云臻的腰扶著阳具便插了进去,插得云臻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美人不哭,哥哥疼你。”胖子见七哥已经入穴,便松开云臻的腿,一手摸到前面花穴处揉捏了几下,然後调整著自己的位置使阳物正对著那处顶了进去。
云臻被两个粗野男人前後夹击,内心屈辱无比,眼泪流个不停,花穴却丝毫不理会主人的意志,温顺地夹住胖子的阳具,偶尔还被插得抽搐两下,喷出点淫水来。後穴也是才被秦三玩过的,此刻毫无障碍地被七哥插入,随著男人的动作而吞吐,被插到要命的地方时还会缩紧菊门不放男人离开。
七哥与胖子爽得同时叹了声:“真是个尤物!”
瘦子回过头看了一眼,见七哥正站在床沿抱著一个窄白小臀,屁股耸动不停。胖子躺在美人身下,双手紧紧将美人勒在怀里,下腹也是大力向上顶弄。“居然玩起了双龙!”瘦子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见这两人居然可以同时插一个洞也颇为惊异,急忙放下银票走到近处观察。等他露出一脸惊异神色时,胖子讥笑道:“刚才我可是问过你了,你自己不要。现在可没多的洞让给你插。”
瘦子骂道:“我只说我不插男人,没说我不要女人。”
胖子用手托住云臻的两颗卵丸和半勃阴茎在手中搓揉著,“这不是男人是什麽?”
瘦子用一指插进还含著胖子阳物的花穴,换来云臻的一阵“呜呜”声。“多长了些什麽我不管,有这个就行。”
胖子停下了动作,妥协道:“好吧好吧,等我把这遭插完就换你上。”
瘦子点头应允,却发现等待实在难熬,便爬上床要扯云臻嘴里的布。云臻大概明白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将那布团咬得死紧。
“七哥,胖子……”瘦子对另外二人使了个颜色,二人立刻心知肚明,两人同时像要把云臻顶穿似的动作起来,激得云臻背部绷紧,头部高高扬起,只口中松了劲道,若不是塞著布估计可以听见一声高亢呻吟。瘦子抓住机会将布条扯了出来,掐著云臻下颔使他合不拢嘴,得意地将自己泛著腥味的阳物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