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完美下属(21)
“光明魔法，是黑暗魔法的克星，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蕾佳娜自信地开口，见古斯塔夫这些日子越来越憔悴的面容，又有些不满：“你这是什么样子？因为你那两个儿子都在布鲁斯，所以就不愿意看到这场战争？”古斯塔夫是怎么样的人蕾佳娜最清楚，自从得到埃西亚是自己儿子的消息之后，他就一直不在状态，连之前奥斯维德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要撤销她公爵夫人的头衔，古斯塔夫都没帮她说几句话。
“你不要一直针对艾伦和……埃西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古斯塔夫看着眼前容貌基本上没什么变化的女人，皱起眉头。还记得刚刚认识的时候，蕾佳娜身份高贵却甜美可人，只是二十年相处下来……
“我以前怎么样？古斯塔夫，你对阿米莉亚一直念念不忘的，一开始我还能忍，可现在叫我怎么忍？凯特都二十多了，你却还是只惦记着那个不认你的艾伦，现在又多出个埃西亚！”蕾佳娜哭起来，点点泪珠滑落，说不出地动人。
古斯塔夫坐过去安慰起来，现在又能怎么样？当初自己如果没有走错一步，也不会……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都是爱自己的，还给自己生了一个乖巧的儿子，凯特或许天赋没有艾伦和埃西亚那么高，但是一直勤奋努力，寄托了他全部的期望。
想到凯特，古斯塔夫又想到了比凯特还要小一点的埃西亚，当初在不夜城的拍卖会上，他从埃西亚的手里买到了给凯特服用的元素之心……
那个张扬的少年，年纪轻轻就有十八级的实力，让他又是嫉妒又是感慨，对方那跟阿米莉亚几乎一样的容貌更让自己差点失色，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当初阿米莉亚负气出走，后来就传来她的死讯……那具被找到的尸体上，有着和阿米莉亚一样的胎记，偏偏，这个胎记长在大腿内侧，一大一小两个弯弯的胎记，除了自己，恐怕只有阿米莉亚的父母才知道。
所以那个时候，他相信了，相信那具尸体就是阿米莉亚，如果不是的话……古斯塔夫不希望作出这样的假设，对方能做出跟阿米莉亚一样的尸体，那是不是就说明阿米莉亚……就因为这个原因，他连那具尸体都不敢仔细查看，却不想，阿米莉亚那时还活着，后来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古斯塔夫一边安慰蕾佳娜，一边又想起了阿米莉亚，他是真心喜欢阿米莉亚的，后来又爱上了跟温柔的阿米莉亚截然不同的蕾佳娜，却不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当初的事情其实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就因为这根刺，二十多年了，他都没办法突破到圣级，现在，自己的小儿子已经达到圣级，艾伦天赋卓绝大概没多久也能达到圣级，可自己呢？
亚尔林赶向交易地点的时候，卡玛已经等在那里了。
卡玛知道，如今尼尔森已经同样到了边境了，不过这个消息，他并不打算告诉光明帝国的人，甚至于答应的拿到东西之后让这些布鲁斯帝国的士兵失去战斗力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做。
黑暗神教的圣级高手都在他身边，这些天在布鲁斯的军营捣乱的都是些小角色……卡玛顶着的那张胖乎乎的卡鲁公爵的脸猥琐地笑了起来，之前的大瘟疫术虽然大手笔，但那是做给光明帝国看顺便引走一些人的，如今让布鲁斯边境的士兵上吐下泻的东西不过是一些下在水源里的小毒素，看着严重，但是就算没有药剂，过几天也没事了。
这还是他这些年里研究出来的独家的东西呢！融到水里无色无味，然后能帮人排毒，上吐下泻，那不就是排毒么？哈哈，卡玛如今的那双绿豆眼里满是戏谑，即使要跟光明帝国做交易，但是他对光明帝国的厌恶也不会减少一点，作为一个亡灵，所有带着光明气息的东西都让人讨厌。
所以，之前他才会装成探子说出边境的情况来引开尼尔森，哈，虽然主要是为了皇宫宝库里的东西，但是不让光明帝国占大便宜也是一个原因。
如今埃西亚大陆上所有的活人，包括他身边的黑暗魔法师，他都是不喜欢，有谁会喜欢自己天生的敌人？而在这些人里面，光明神教的人他是最讨厌的，这些家伙凭什么歧视黑暗歧视亡灵？
不过，随着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卡玛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了。
只要拿到光明帝国的那一半龟壳，再通过哈里森这个少见的拥有暗之体的人提纯暗系能量……不知道一万年过去，亡灵位面都怎么样了，那个会飞的骷髅还好吗？那些亡灵各个不把湮灭当回事，好战的很，不知道小骷髅会不会吃亏……好吧，其实那个骷髅也是很好战的，周围的中等亡灵被他打的湮灭了不少……可惜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骷髅还不会说话，所以连他叫什么名字自己都不知道……整天就听到他脑袋上面的骨头碰下面的骨头发出的嘎巴嘎巴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亡灵位面太常见了——这里什么都少，就只有骨头多！不过，那个长翅膀的骷髅倒是发明了用不同的“嘎巴”节奏来表达一些意思……
那张卡鲁公爵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抹深沉的怀念。
远远地看到亚尔林过来了，卡玛脸上立刻用脸上的肥肉堆起了一个笑容，他是二十年前开始假扮卡鲁公爵的，真的卡鲁则成了他手下的一个亡灵，二十年下来，都已经习惯了这一身肥肉以及这张猥琐的脸了。
双方你来我往说了几句，都虚伪的很，亚尔林还想试探一下争取多一点利益，卡玛却已经被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这么一来，喋喋不休的亚尔林就异常碍眼了。
卡玛忍无可忍，一个迷惑术让亚尔林和他带来的手下陷入幻觉，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不忘宝贝似的捧着那半张龟壳，他却不知道，他离开后没多久，尼尔森就带着手下的几个法圣到了这里，不费吹灰之力地“请”回了光明神教的二长老，同时暗自心惊，能让光明神教的二长老都着了道的人……
埃西亚和布兰特赶到边境的时候，就看到了被几个“好客”的法圣好好“招待”着的亚尔林。
当然，因为两国还没有正式撕破脸面，所以并没有什么暴力行为，可是，同时被两个法圣施加威压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即使亚尔林自己也是一个法圣。
埃西亚等人是来见尼尔森的，越过亚尔林，就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办公室里。
“陛下，出了什么事情？”埃西亚有些奇怪地询问尼尔森，布兰特则直接找了一个角落里站着，硬要跟来的科夫在向尼尔森行过礼后，也站到了他身边。
“边境的士兵全部都上吐下泻，应该是黑暗神教动的手脚，结果，我们感觉到有浓郁的黑暗能量在附近出现，去了以后却发现了二长老。”尼尔森好脾气地说了来龙去脉，反正这些事情他就算不说随便找个人问也能知道。
“又是黑暗神教？”埃西亚想了想，将帝都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诺亚派来的一个人又递给了尼尔森一份相关报告。
“皇宫的宝库里丢失了一件万年前的遗物。”尼尔森看了报告，开口，被带走的东西并不重要，可是，帝国的脸面却丢尽了。
“是什么东西？”布兰特突然问道。
“那应该是半片亡灵乌龟的壳。”尼尔森回答了自己这个三儿子的问题，说起来，布兰特是长的最像他的。
“光明神教丢跟黑暗神教交易的东西又是什么？”布兰特又问。
“也对，应该是交易……虽然那个亚尔林不说，但是他的手下就不一定了，光明神教的二长老我们不能动，但是那些小喽啰没关系……”尼尔森叫来一个人，立刻吩咐了事情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就已经弄清楚了，即使那些光明神教的人嘴巴很严，但是总有一些手段能让他们不得不开口。
“黑暗神教做了那么多，就只是想要光明帝国拥有的另一半龟壳，这龟壳有什么用？”尼尔森也觉得事有蹊跷了。
当初那架在空间裂缝里的龟壳，不知道那乌龟原本是什么品种，龟壳竟然能稳定空间，后来，那东西被安德烈一脚从亡灵位面踢到了埃亚大陆上。
果然，那些黑暗神教的人，最终目的是为了空间裂缝！
难不成，自己再活一世，就是为了能再填补一次空间裂缝？布兰特一时间又惊又怒，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埃西亚握住布兰特的手，布兰特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自然感觉得到。
“我们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别人不可信，埃西亚却是可信的，甚至于，上次埃西亚能感觉到自己的方位，甚至于说明埃西亚愿意为自己奉献一切——灵魂契约便是如此才能签订的……既然如此，自己那些万年前的记忆，是不是可以告诉埃西亚？
布兰特知道自己一定要去修补好裂缝，而自己修补的时候，一定要避免有人打扰，上辈子安德烈帮他扫清了一切，还有几个法圣用自爆来帮他对付了几个高等亡灵，这辈子，却要靠埃西亚了，可惜，埃西亚只达到了圣级……
指不定自己还没修好裂缝，就有高等亡灵跑出来，那个时候，说不定两人就要一块儿死了。
布兰特想说什么？埃西亚有些惊讶，他知道布兰特有很多秘密，比如他是从哪里知道的魔武双修的秘密之类，但布兰特不说，他就不会问，现在，布兰特是要告诉自己？胸口汹涌的情绪都来自布兰特，埃西亚一时之间对于布兰特要说的事情好奇万分。
亲一下
布兰特很清楚，自己的经历是非常离奇的，万年以前，他不过就是一个火系法神，然后在药剂和炼金锻造方面造诣很高，可是，当初那场死亡战争，竟然莫名其妙地让他成了英雄……如果没有那场战争的话，如今如果有人说起阿克斯，恐怕也只是“那个很久以前药剂锻造双宗师”，可是，他死了，还给这块大陆带来了和平，于是，人们没有记住那些死在战争里的人，反而记住了他这个最后收尾的，他成了人人传唱的英雄……明明在一万年前，无数人崇拜安德烈，却没几个人崇拜他的。
布兰特和埃西亚一起走出尼尔森住的房子，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艾伦，艾伦毕竟是光明帝国的人，为了避嫌，就呆在外面。
“没事吧？”艾伦看了看埃西亚，之前被怀疑是自己闯了埃西亚的别墅他也一肚子火气，可回过头来想想，明显是有人针对埃西亚，他也就只剩担心了，这次更是跟着来了边境。
艾伦身边明显有尼尔森的人看着，埃西亚也不跟他多说：“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我跟布兰特有话要说。”
“布兰特，布兰特！”科夫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布兰特，哈里森……”
“哈里森应该在黑暗神教手里，他现在没事。”布兰特通过奴隶契约，是能感知哈里森的现状的，哈里森没什么事情。
“那些黑暗神教的人……”科夫皱着眉头一脸愤恨：“我一定要把哈里森救出来！”
布兰特看了科夫一眼，虽然科夫一个四级魔法师这么说话让人觉得不自量力，但是有这个决心也是好的，说起来科夫和哈里森的感情还真是不错……
“我们去住的地方。”埃西亚感觉到布兰特的心情平静了，注意力竟然转到了科夫身上，立刻开口，刚才，尼尔森的手下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住处了。
尼尔森住的是边境少有的高楼，布兰特他们可就没这待遇了，安排给他们的住处在军营里，那是一栋干净的小楼，分成很多个房间，基本上随军的魔法师都住在这里，每人一个单间，而埃西亚等人，则分到了最上面的一层，一共五个单间，足够他们住了还不用怕被打扰。
连夜赶路，所有人都累了，布兰特却没有睡意。
“你们都去休息一下吧。”埃西亚对着艾伦和科夫开口，他自己怕是睡不成了，听完布兰特要说的话，指不定还会被请去看那些中了毒的士兵。
艾伦看着布兰特先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埃西亚立刻跟了进去，一时间百感交集。
“布兰特，你要说什么？”埃西亚一进门就拉住了布兰特的手，原本，布兰特一直都要求自己叫他少爷，最近却不在乎了，他偷偷叫了很多次布兰特，也没见对方有什么不悦。
“我跟你说，我原本的名字叫阿克斯，你信吗？”布兰特直接开口。
“我当然信！布兰特，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签订了兄弟契约，你不能骗我。”骗人的时候总是会有反应，兄弟契约就能将那些反应放大传给另外一人。
布兰特说的是真话，不过，阿克斯……这个名字很熟，自从当年出了一个火焰之神阿克斯，埃亚大陆上就年年有孩子叫这个名字，更有无数人跟阿克斯攀亲，琴帝斯家族，就曾经有人宣称他们是火焰之神阿克斯的后代。
埃西亚脸色一变，布兰特说的，该不会就是那个埃西亚吧？
“我出生在万年以前，我的父亲是一个火系法圣，拥有一个小公国，不过，我对家里基本上没什么印象，三岁的时候，我的师父就带我离开了父母，开始跟着他学习魔法和武技……
我从小魔武双修，后来更是成为法神，不过，在那个时代，法神虽然少见但也不稀奇，我天赋不错，但也不算最好，只是我一直都很努力，不曾浪费过一天，我完全可以说，上辈子我活到两百七十多岁，没有一年是白活的……
后来，死亡战争开始了，我虽然攻击力很高，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而且，我一直都很少与人争斗，最出名的，是我炼制的药剂还有打造的武器，就因为这个，我一直是作为后勤的……
那个时候，所有的神级高手都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和安德烈，圣级的也没剩几个，在最后关头还自爆了几个，而在那个时候，修补空间裂缝的方法终于找到了……
我修补好了裂缝，灵魂也就困在了里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哪一天封印松了，我的灵魂就会被暴动的空间能量撕成碎片，可是，二十年前，有人攻击空间裂缝，后来那股能量不知道怎么被化解了，我的灵魂却也莫名其妙地被弹了出来……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孩子。”
布兰特一向不喜欢多说话，这次却说了很多，即使他专注于研究，也会想要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上辈子夜深人静，他常常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跳，然后觉得心里越来越慌。
这辈子，埃西亚一直陪着他，两辈子下来，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所以，即使刚认识埃西亚的时候他心里还只有利用，两年后签订兄弟契约的时候还非常不满，现在却已经把埃西亚当成最重要的人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告诉埃西亚自己曾经的一切。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那个阿克斯……”如今，火焰之神阿克斯已经被神化了，似乎无所不能，而布兰特嘴里的阿克斯，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埃西亚曾经很疑惑，布兰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还有，当初一定要去黑暗大裂谷的奇怪的行为，现在，一切都解释的清楚了。他倒是不在意布兰特这些诡异的经历，只知道不管是阿克斯还是布兰特，都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好，只是，他要追赶上布兰特的脚步，似乎更困难了。
曾经以为，自己只要成为法神，就能跟布兰特并肩而立，可是，布兰特是当年的火焰之神，他见过多少惊才艳艳的人？比如那个安德烈，布兰特就一直记在心里，自己要超越这些人，并不容易。
“你觉得不能接受？”埃西亚一直不说话，布兰特直接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曾经那么厉害，会不会觉得我太差劲？”埃西亚面对任何人都很有自信，除了布兰特。
“你很厉害，我当年到你这个年纪，还没有晋级法圣。”布兰特又一次难得地笑了。
埃西亚一时间有些怔愣，一个很少会笑的人的笑容实在太难得了：“布兰特，那个安德烈听你说过好几次了，他到底是谁？”
“安德烈？万年以前，跟我同时期的法神，还是少见的雷系。”布兰特跟安德烈并不熟，在死亡战争开始以前，他们两个都没见过几面，只知道安德烈是一个喜欢享受喜欢美女的人，当初他为了打造一个完美的魔法杖，还将安德烈拿来想要打造长枪的稀有金属克扣了，最后被砸了实验室……
他们两个关系并不好，在死亡战争中也少有合作，只是到了最后，也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你怎么就对他念念不忘的？”埃西亚有些不满地靠过去摸布兰特的手，说起来，他们两个常常会牵手，但是，这样光明正大地摸还是第一次，这辈子布兰特一点重活也没做过，对比起自己来那双手实在是细嫩。
“你放开我的手，还有，什么叫念念不忘！”布兰特皱起了眉头，会记得安德烈，不过是因为两个人一块儿死了，那时候他性子孤僻，身边虽然有学徒却没有一个敢像埃西亚一样接近他，跟其他人的关系也不好，连家人也是淡淡的，说起来，安德烈能被他常常记起，也不过是因为在那场死亡战争里对方太过耀眼，自己能活到最后是因为不曾经历生死搏杀，安德烈却是因为实力高强，那时候他被公认为是埃亚大陆的最强者，也是他领导了埃亚大陆上的人与亡灵殊死搏斗，布兰特一直都认为流芳百世的应该是对方，谁会想到最后自己得了便宜？
“你也知道，我喜欢你，自然要弄清楚有没有情敌。”埃西亚没有放开对方的手，反而揉了几下。
修补空间裂缝危险重重，更何况还要拦着那个黑暗神教的教皇……说不定到那时候两个人就要一块儿没命了，布兰特无视了自己被对方抓着的手：“你脑子不清楚了吧？安德烈跟我相差将近两百岁，他就算瞎了也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你们相差两百岁……那……”埃西亚突然发现，实力是一个问题，年龄也是一个问题。
“我比你大一万岁，怎么着？”布兰特震荡空间，将埃西亚震了开去，自己身边的空间，他差不多是可以完全控制的，但是远一点就不行了，就好像上次被黑暗法圣袭击的时候，一开始他能在身体周围制造空间裂口，却不能将空间裂口开在远处。
“怎么能这么算！对了，布兰特你上辈子有妻子孩子吗？你知道的，那个……琴帝斯家族就曾经号称是你的后代，也因此一直跟光明神教关系友好。”光明神教的第一任教皇，就是阿克斯的学徒克尔，呃，据说现在光明神教还保存着火焰之神阿克斯的雕像，有时间他一定要去看看。
“上辈子我就收了几个学徒，而且大部分都在死亡战争里死了。”上辈子他痴迷研究又怕跟其他人一样要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前面，所以从来没有过娶妻生子的想法，甚至喝了十五级的魅弧的血液来让自己失去欲·望……说起来，这辈子偶尔有点男人的欲·望，还真是让人觉得很新奇……
“这辈子，你恐怕也没机会娶妻生子了。”埃西亚凑过去，亲了布兰特的脸一下，他盼着布兰特能有点害羞的情绪，结果，布兰特只是看了他一下，然后掰过他的头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嘴。
埃西亚脸一下子红了，虽然他之前经历过很多这方面的“教育”，但是，这次亲他的是布兰特，是布兰特！布兰特竟然也会亲他！
“我们去看看那些中毒的士兵吧，之前来的路上我见过几个，看起来并不严重，恐怕黑暗神教的人拿到了东西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布兰特又笑了。
“你不休息一下？都赶了一天多的路了，现在天也黑了。”
“去看看吧，看完了回来睡，等明天，我们要去德西郡。”布兰特确实很累了，这些天他几乎没机会好好休息一下，而且，骑着魔兽赶路对埃西亚来说一点负担也没有，对他来说却很累人，即使埃西亚一直护着他。
不过，就算再怎么累，空间裂缝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上辈子那么多人死在战争里，甚至自己的两个得意学徒还为了保护自己冲进亡灵堆里自爆了……那么多人，总不能白牺牲了。
更何况，如果裂缝真的被打开，他们大概也活不了了，上辈子那么多的法神都被亡灵杀了，整个大陆上的人口减少了十之**，如今的埃亚大陆上却连法神都没有，又哪里抵抗的了？原本，他以为封印还能再坚持几十年，现在看黑暗神教的态度，怕是迫不及待了。
看到埃西亚正看着自己，眼睛里有着红红的血丝，布兰特突然想到，当初自己被劫持以后，他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伸出手，再次搂过对方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上辈子孤单一世，这辈子，终于有个人陪了，他决不允许有人破坏！
“埃西亚，你借着你那个莫须有的老师的名义，去告诉我那个父皇……”
封印被破
布兰特和埃西亚来到外面的时候，果然看到那个将他们带来休息的人正站在楼下，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看到两人，方才开口：“两位大人怎么不休息一下？陛下说，大人们赶了很远的路，需要好好睡一觉。”
“我们想去看看那些中毒的士兵。”埃西亚立刻表示，有些佩服尼尔森的手段，如果他们真的去睡了，第二天起来看到这个等了一晚上的人……怕是万分感动，尼尔森为了让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不管那么多中毒的士兵，可见对他们的重视了。
“两位大人不多休息一下？”
“不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些士兵吧。”
几乎所有的士兵都中毒了，只有实力高的还有着行动力，埃西亚和布兰特被带到了一些还有行动力的士兵面前。
仔细地看过几人，每个人都是万分憔悴，还止不住得呕吐。
“他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一个随军的药剂师开口，然后崇拜地看着埃西亚，埃西亚可是他的偶像！魔武双修不说在药剂方面还有很深的造诣！
“他们现在还拉吗？”埃西亚问道，他在药剂方面没什么天赋，一直都是作为布兰特的助手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是学了不少东西的，现在，他怎么就觉得这些人一点事情也没有呢？
“今天上午还拉了，下午开始就好一点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一只没有进食的缘故。”年轻的药剂师立刻开口。
“给他们吃点东西吧。”布兰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你让人弄一桌子吃的过来。”埃西亚开口，这里的病人有五六个，他自己也饿了。
一桌子东西很快就搬来了，埃亚大陆上虽然也有各式各样的美食，但是普通人的伙食基本上都是面包、蔬菜汤再加烤肉，这一桌子食物也是烤肉偏多。
几个病人都是三大五粗的剑士，即使一直上吐下泻，但是几天没吃东西，虽然精神很差却也嘴馋的很，当下速度飞快地大吃了一顿，然后，就等着开始拉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