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起点之保持距离(23)
作者:年小闲
时间:2017-08-31 13:53
标签:穿越 魔法
很显然,大家的情绪都在扯皮中渐渐恢复过来了,而司宁远浮躁的心里却因为和埃莫利亚的决斗,而越加的浮躁。他对于埃莫利亚的积怨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有的,而且这份怨恨似乎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消逝而渐渐淡去,正相反,对轩辕策的厌恶,对司宁婷的失望,以及对司家的忧心,所有的情绪毫无疑问最终都转化成了对他的怨恨。就算知道这样的心态并不正确,但是司宁远的理性和感性是不存在干预的,所以现在对着像猫戏老鼠一样的埃莫利亚,司宁远心中的怒火如同炸开一般。
通常情况下人在极度愤怒的一瞬间,大脑会处于空白状态,而司宁远脑袋一空,不自觉的就因为一时之争,一点都不顾及自己身体状态的将身体内存储元素的压缩包全部解压。这样危险的行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按照他现在的精神力,操纵这么多元素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现在感性明显高居首位的司宁远根本顾不得其他,而埃莫利亚虽然惊异于司宁远突如其来的改变,却根本不知道,少年的身体已经发出了红色的警报。
银蓝色的双瞳中蓝色褪尽,纯净的银色冷冷的盯着埃莫利亚,手下的魔法杖一阵阵的战栗着,素白的手指每一次的弹动,都能听到嗡嗡的颤音。“埃莫利亚,你应该十分庆幸,在这之前让我经历了一次这个世界上的天劫,从而让我对于大陆上的元素链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而你,则是第一次尝试我改进过后的魔法!”
说话间,埃莫利亚便发觉那些原本在自己操控范围内的元素都开始断裂,起初并不轻松,但是这似乎是一个改进的过程,因为这样的断裂速度渐渐加快,快到他刚刚凝聚成一个魔法,就立刻被废掉。无论什么样的魔法似乎在少年看来,都是可以随意溶解的。看到埃莫利亚脸上的震惊,司宁远十分优雅的笑了笑,道:“就这么个小小的手段都让你这么震惊,那之后可就是考验你心脏的时刻了!”
说着就在埃莫利亚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司宁根本不需要吟唱任何咒语,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手指敲击着魔法杖,方才校长使用过的大型魔法就这么玄幻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喉咙一紧,埃莫利亚迅速的挥手张开元素壁障,好几个不同系别的神咒魔法落下的时候,元素 壁障并没有完全长好,就立刻跟魔法同归于尽了,四散开来的各色元素如同烟花一样的将两个人远远的分隔开。
“小远你……你也是全系的魔法师?”
傻傻的问题一经问出,就听到了司宁远的笑声,隔着密密落下的元素,这个笑容中的意味无法看清,但少年的声音却清晰而带着强烈的讽刺。“呵,大陆上全系的魔法师恐怕只有你和轩辕策那头猪了,我可没有那个兴趣跟你们一样,但是对于我来空间元素的复制粘贴效果可是非常的好,虽然效果没有真正的神咒强,但是比禁咒好不是吗?”
耸着肩膀,少年显得十分无所谓,但是埃莫利亚却不能确定,他在司宁远的尾音中捕捉到的颤抖。就在他稍稍闪神的一瞬间,司宁远手下的攻击紧接而上,眼中银色的光芒大盛,少年的精神力竟然在这个时候达到了完全的圣阶,对于元素的操纵更加的得心应手。埃莫利亚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若是闪避,按照少年对空间元素的熟悉,他绝对得不到什么好处,既然如此,索性硬碰硬好了!
两个风系的魔法砰地一声在靠近埃莫利亚那一方的某一点上正面相撞,如同两把锋利的大刀碰撞,甚至能够看到其中滋滋的火星。
就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远处亡灵战场上,一身幽绿色的骨架突然动了动,发出可查可查的声音,黑袍的亡灵祭司还在高频率的摇着头,脚下的步伐诡异而具有节奏。口中音阶莫名的咒语缓缓飘出,灰蒙蒙的祭坛上,如同注入了鲜血一般,腥臭的红色顺着祭台上魔法阵的凹槽,缓慢的爬行着。站在祭台旁边的男人冷漠的狗跳着嘴唇,灰黑色的头发上还挂着些许腐臭的味道,眼眶中没有瞳孔的眼睛白惨惨的,看起来恐怖异常。
“赶快苏醒吧,吾友!这个充满着生人诱惑的大陆,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哦!”男人低喃着,怪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祭台中心泛着绿光的枯骨,狂热的杀伐和征服欲毫无遮掩的飘散在罪恶深渊的最底部。当初被初代法米尔家族族长强行囚禁在这里的亡灵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的阿克隆帝王在召唤他们,他们的一位帝王已经苏醒,等另一位帝王苏醒的时候,就是他们重见天日的时候!
黑袍祭祀的咒语越念越快,凹槽中红色的腐朽血液也越淌越快,突然祭司讼祷的声音戛然而止,音调骤停,血液的流动却更加的湍急,最后甚至能够听到液体咕咕的声音。祭司的脚步停在了那具骨骼的头顶上,高举的黑色法杖上,用邪恶的神阶地狱蝠龙的魔核雕刻而成的骷髅头在此刻显得万分诡异。就在魔法阵被血液完全填充的时刻,祭司突然开口,高亢的语调拔地而起,尖锐的简直可以穿过罪恶深渊。
随着拗口咒语的念出,黑色的符文缓慢的在空中镌刻而成,字体繁复扭曲,但是和周围罪恶的气息完全不同,这种符文带着十分强烈的生命气息,强烈到比精灵之森最宝贵的生命树都无法比拟。每一个符文镌刻成后变自觉地排列在一起,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围绕在高举的魔法杖上。因为这样强大的生命力,祭司已经难以承受的抖若筛糠,但紧握着法杖的手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赐予我们重生的力量吧!”最后一句话已经拼尽了全力,黑色的符文圈缓缓落下,首先落在了骨架的胸口处。幽绿的骨架渐渐地开始褪色,最终还原成了正常的白色,但似乎还没有结束的消褪着,直到整个骨骼包括骨节处都晶莹剔透的如同水晶一般。男人看着上面莹莹闪光的骨架,眼睛中光芒大盛,褐红色的薄唇激动地哆嗦着隐约的能够听到从中呢喃而出的名字。“特勒门农,我的特勒门农,我的特勒门农……”
符文跳动着,骨架内被补全的内脏安静的蛰伏着,不同于亡灵的干净颜色,让他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苍白色的皮肤渐渐覆盖而上,露出了骨架主人优雅流畅的肌肉,俊美立体的五官,淡紫色的嘴唇似乎天生就是带着微笑一般的弧度。铂金色的短发圣洁如同天使一般,阿克隆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似乎在跳动,这是他分别了多少年的爱人,这是他期待了多少年的重生。
期盼的等待着,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薄薄的眼皮悠然张开,天蓝色的眼睛中神采飞扬。力竭倒地的祭司在看到特勒门农苏醒后,带着舒心的笑容,散成了飞灰,然而在祭司消散的瞬间,阿克隆看到他的爱人眼睛中的神采渐渐地消失,随后一切如同方才重生的过程倒带一般的重现,直到最后那具幽绿的骨骼竟然寸寸碎裂,哗啦一声散在祭台上,阿克隆没有眼瞳的眼睛里情绪渐渐崩溃,就在他要冲上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铂金色的灵魂之光,自祭台中间,被黑色的符文裹着,冲破了罪恶深渊的禁锢,飞了出
☆、机会是要抓住的
理论上来讲,司宁远算准了自己能够使用的元素最大化,就算到最后会出现脱离虚弱甚至昏迷的后遗症,他还是为了幼稚的跟埃莫利亚争这么一次,豁出去了!但是就在他预料到一切,发动最后的攻击时,突然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流星的东西,拖着好看的铂金色尾巴,轰然降临,直挺挺的就砸在司宁远的脑袋上,顿时我们司家三少爷还没有来得及让自己最得意的最后一击现世,便是眼睛一翻,整个人紧绷着,硬邦邦的倒在了地上。
被司宁远各种手段折腾的埃莫利亚显然十分狼狈,已然破烂的魔法袍下,露出白皙的皮肤,方才不小心被波及到得一缕发丝上隐约还闪动着电流。但少年紧接着的动作让他不敢懈怠,紧紧地盯着魔法杖上跳跃的手指。等到陌生的灵魂波动传来,埃莫利亚心中一颤,变看到那束铂金色的光芒没入司宁远的眉心。顿时从来就没有多少表情的埃莫利亚此时竟然是满目骇然,紫色的瞳孔紧缩,随后条件反射的就冲过去,抱住了少年颓软下去的身躯。
司宁远就觉得自己脑袋如同爆炸了一般疼痛非常,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周围的环境立刻便让司宁远的眼睛重新闭上,然后再睁开。说实话,如果说有人告诉他他又穿越了,他肯定会一巴掌将这个家伙拍飞,飞得越远越好。这个地方是他上辈子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他出生在这里,父母离婚在这里,父亲第一次遇上那个所谓的贤良的女人也是在这里。所以父亲走了,他一分钱没有要,却独独要了这间房子,不过似乎父亲尚念旧情的留给了他一张数量不多但十分可观的存折。
慢悠悠的从沙发上坐起,地上黑色的人字拖还躺的万分凌乱,周围似乎竟然还有泡面的味道。已经做了十几年少爷的司宁远有一瞬间鄙视自己的邋遢,搓搓自己因为长时间懒得剪而已经耷拉到肩膀上的头发,夹着人字拖淡定的走进房间,桌子上三台型号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电脑上还播着宅男福利,华丽丽的萝莉音,声声都戳中司宁远的萌点。
床上的手机还欢脱的跳着,看看外面黑乎乎的天色,这个时候来电话的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他那个该死的狐朋狗友陆沉。淡定的在对方不放弃的连挂好多个电话后,按下通话键,里面是无限熟悉的叫骂:“混蛋……你死到哪里去了……”后面的话司宁远都有些听不清楚了,他有点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这个世界他太过怀念,就算他在那个大陆活了十几年,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那么熟悉。
“出来!”紧紧地捏着手机,司宁远的声音已经近乎咬牙切齿。“不管是个什么东西,既然敢入侵我的大脑,就给我乖乖地滚出来,否则……”后面的话自然不需要他多说,看了他的记忆,就应该知道司宁远内心与外表完全反比的。
轻笑声紧紧地贴着耳廓扑过来,司宁远眯着眼睛侧头就看到一张粉色的薄唇,颜色看起来可口万分。挑挑眉,自然地侧身躲开这个看起来精致万分的男人,双手自然地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入侵的陌生人。“你究竟是什么生物,或者说根本就算不得生物!”冷冽的问话配上司宁远现在这张脸……说实话看起来并不搭调,因为司宁远的长相十分古典,丰润的鹅蛋脸,修长的眉韵致的眼,浅薄的嘴唇苍白万分。
“嗯,就算是这个世界,你的长相果然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啊!”轻佻的凑过去,两张脸贴的很近,近到司宁远觉得看来还是埃莫利亚这样的人比较好相处。“我叫特勒门农,是亡灵的首领之一,不过目前因为碎裂严重,所以必须依靠来自异世的你,来温养我的灵魂!别跟我说去找那个救世主,本来是想要找他的,但是你出现了,我自然是要找比较安全的不是!”
说着整个人都缠在了司宁远身上,这个世界司宁远一米八多的身高刚好与特勒门农相差无几,所以两个人这么紧紧地贴着,而且身上的这个亡灵似乎还明显有着挑逗的意思,司宁远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就产生一阵阵的骚动。对于自己自制力毫不质疑的司宁远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跟自己目前同用一个身体的特勒门农。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为你好哦!”说着竟然将手爬进司宁远的下摆中。“外面有人似乎很担心你,呦呦呦,看看那个脸色,真是不怎么样啊!”
“我对他没兴趣!”伸手将特勒门农从身上活生生的撕下来,丢到地上,自己拖了把椅子稳当当的坐好。“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说清楚,你这样的虽然不是我那盘菜,但是我觉得,如果你送上门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特勒门农似乎变得十分高兴,几乎是跳起来直奔司宁远,那副热情的架势倒是惊了淡定的三少爷一跳。“那少爷你来吧,正好我对你也有兴趣,我们来勾搭成奸吧,一想到要把你让给那个冰块,我就好心疼的说!”说着,手便又不老实的在司宁远身上摸来摸去,三少爷的面部肌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盯着这个看起来优雅万分,实际心计颇深,但表面还能够二缺白痴的人,无语问苍天。
当然司宁远在那个世界被人挑起的火是心火,但身体上的,则是标标准准的生理反应,埃莫利亚抱着司宁远,只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于是一点没有惭愧心理的把人直接扒的光溜溜的,而少年青涩的身体和因为动情而产生的姿态完全的呈现在了埃莫利亚视线中。但是很快,埃莫利亚就发现着点情动又渐渐地消退了下去,这样的变化让埃莫利亚有些担心。
校长大人看着少年的身躯似乎内部中正进行着强烈的拉锯战,稚嫩的连少年自己都很少安抚的秀挺,精神了又渐渐软化,几番折腾之后,埃莫利亚终于是看不下去的拿出司宁远当初给他的书本,上面明确的写着,压抑身体本身的欲,望对身体是十分不好的,严重的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今后性福的生活。埃莫利亚深深觉得,他有义务有责任,为了少年身体健康,而做些什么!
凌厉笔直的眉认真的微蹙着,冰凉的手轻轻地抚上司宁远刚刚柔软下去的地方,炙热的温度让埃莫利亚的眉头皱的更加紧。看看已经烫成这个样子了,万一烧坏了怎么办!仔细的看着书上的清晰图解,白皙的手生涩的上下滑动着,渐渐熟悉后,眼睛也终于从树上移到了司宁远的身上。少年白皙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渐渐地浮起淡淡的粉色,白皙的脸上有着愉悦难耐的神情,细薄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淡淡的舌尖。
这一瞬间,埃莫利亚觉得自己的身体竟然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一般,他想要去吮吻少年淡粉的皮肤,想要去掠夺那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唇舌。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清甜的味道自舌尖,味蕾因为这样的刺激完全的张开,贪婪的汲取着这份甜美。手指灵活的揉捏着少年,自己那个相同的地方,竟然也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埃莫利亚有一瞬间的迷茫,这是什么感觉?
拿起书本,继续往后翻看着,画面上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看着上面光溜溜的两个人,埃莫利亚犹豫了一下,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净,自己和少年目前的场景跟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虽然自己现在因为少年而出现了一种十分难耐的胀痛感,而且这种胀痛感有着生物近乎本能的纾解冲动,但是书上说一定要先照顾躺着的人!看看躺着的少年,已经微微濡湿的睫毛,校长觉得,书上说的果然正确,因为司宁远现在比他难受多了。
的确,司宁远是很难受,尼玛他本来和特勒门农正谈这条件,顺便暗地较劲看谁先投降的,但是突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冰到了他的命根子上,而且十分猥琐的还上下滑动着,细滑的触感如同冰丝细稠。顿时之前的压抑一瞬间崩溃,司宁远微微弓起腰,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低骂:“尼玛,混蛋校长,竟然敢趁人之危啊!”
特勒门农看着司宁远这幅窘境,忍不住笑道:“看来等不及的不只是我啊!外面那个人可是虎视眈眈啊,我说小远远,你要是再不出去估计要被吃掉了哦!不过那个校长还真有点意思,明明对这种事情并不了解,竟然还能做得有模有样,他拿那本书难道是传说中的不健康书籍?啊!”看到司宁远记忆的特勒门农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就是响彻云霄的笑声,司宁远的脸已经黑的如同锅底。“竟然是你给他的书,哎呦笑死我了,你竟敢给他看这样的书,现在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冷冷的哼一声,撇了特勒门农一眼,脸上淡淡的粉红和已然微湿的眼睛,让特勒门农的心理也是咯噔一跳,心道:“这厮果然妖孽啊,要不是爷有伴儿了,这美色当前的,简直就是对意志力的绝对考验!”用手在脸颊边扇扇,给自己被那一眼撩拨的有些升温的脸降温,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现在你还不出去?再不出去,校长可就真的要成功了!”
“闭嘴!啊~”尾音上挑,浓浓的春意在这语调中暴露无遗,司宁远死死地盯着自己这条短裤上那一片湿意,顿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无知是禽兽的
这该叫什么?早X吗?距离开始到结束,也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司宁远的真正身体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你指望他的持久力能够有半个小时或者传说中的神枪不倒?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后,司宁远十分淡定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不自然的交叉放在了腹部,勉强遮挡了这一片,低声道:“你还没有说你究竟要怎样,我可不觉得我现在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特勒门农,传说中亡灵阿克隆的恋人,据说曾经还是光明教廷的教皇,说说看你既然想要借用我的身体,我们是你死我活呢,还是和平相处?”
说着拧了拧自己的腰,整个人都紧紧地压在椅子上,但是渐渐蹙起的眉却十分明显的表现出了司宁远身体的不舒服。特勒门农看着他这个样子,嘴巴已经无法保持微笑的弧度,露着大白牙笑的那叫一个欠打。“哎呦少年,这是不是叫做传说中的菊花一紧啊?你可要保持放松哦,否则受伤的话,哥哥我可是会心疼的,放心吧,哥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公用一个身体,这么受伤了可不好!”
“……混蛋!”难受的弓起腰,司宁远头上都是冷汗,从来就没有做过下面的那个,司宁远显得十分憋屈,从来就没有他这样的,人家就算是做受也有机会挣扎一下,就算最后被镇压了,但也有这么个过程,但他这样的根本就不给机会啊!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跟特勒门农多说什么的司宁远,只能狠狠地给了这个多余的家伙一记眼刀,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滚出去!”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被卸掉了一样,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耸耸肩膀,特勒门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淡定的出去,顺便把他的屋门小心的关上。看到这个家伙终于出去了,司宁远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但是这么一松懈,身体的快意就直接而又清晰的传递过来。冰凉的手指一步步的试探着他的反应,司宁远能够感觉得到,从他脸颊划过的热烈气息,和啮咬在耳廓的暧昧感。“小远,小远……”微湿的呼唤声就在耳畔,司宁远却只能盯着自己家的天花板,现在攻受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他现在连实体都没得有啊!
他有些不明白,为毛非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他禁锢到这里,然后让校长有机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这样的思考似乎让校长很不满意,拿着书埃莫利亚对比的十分仔细,所以司宁远不专心的表现在书中有清晰描写,也就是说最后的错是校长没有努力!于是埃莫利亚忧郁的向后翻看了几页,上面对于这种情况有好几种对策,校长谨慎的选择了最温柔的!
手指细腻的在炙热的内里小心的探索着,轻轻地按压着寻找书中所说的敏感点,经校长观察,在经过某些特定的位置的时候,司宁远会出现呼吸急促,面部通红,然后发出十分甜腻悦耳的声音。记忆力极好的校长抓住这几个点,十分认真地刺激司宁远脆弱的神经。被逼的躺在椅子上,不得不用自己万能的右手,一边咒骂着埃莫利亚,一边肖想着那些嫩生生的小受。
但是悲催的是,在他真正的达到极乐顶峰的时刻,他看到的却是埃莫利亚那张脸,不要怀疑这是幻觉,他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埃莫利亚那张冷冰冰的脸。而身后极具威胁性的热情让他的腰身簌簌发抖,想要逃开的瞬间,却被任用蛮力掐住腰部,毫不犹豫的压在了对于司宁远来说万分危险的东西上。因为开拓的十分仔细,疼痛并不明显,但是这种排斥的饱胀感让司宁远的脸色瞬间苍白。
手指不自在的蜷起,紧紧地抓着下面铺在地上的布料,银蓝色的眼睛睁开又闭上,然后再度睁开,看着离自己只有毫米距离的埃莫利亚,恨声的骂了一句:“我操!”后面的声音就被紧紧的封闭在了紧贴的嘴唇中,经过长时间尝试,埃莫利亚对于亲吻的技巧,有着质的飞跃。至少他不会毫无章法的在司宁远的那颗虎牙上,把自己的舌头划了好几条口子。
“小远……你醒了!”轻轻地吮着司宁远的颈项,埃莫利亚将声音压得很低,原本冰冷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同初化的融雪,沙沙哑哑挠在司宁远心上。忍不住动动腰身,稍稍的脱离了一些,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却像是开启了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开关一般,埃莫利亚紫色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亮,随后整个人恍若醍醐灌顶一般,捉住司宁远的腰,肆无忌惮毫无保留的宣泄心中压抑如此之久的激动。
而司宁远冷静的思想也只能至于此处,因为前面足够长的前戏和校长极好的记忆力让埃莫利亚对这具身体了若指掌,司宁远的每一声低吟浅唱,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鼓励一般,让他将这些东西记得更为清晰,甚至刻入骨髓。
“小远,小远,书上说这种事情很快乐,你快乐吗?”
“闭嘴……嗯……”鼻音浓重,眯着眼睛,抬起手按住埃莫利亚的后颈,嘴唇热烈的凑过去。尼玛既然已经这样了,他总不能跟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又哭又闹吧,所以拉直了脊背,用舌尖勾挑着埃莫利亚的耐性,争夺着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哈……”因为这个意外的吻而越加激动的埃莫利亚失了力道,突然的重击让司宁远仰起头,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突出一口气。眼角隐约都晕上了湿意,手指揪着埃莫利亚的脊背,整个人都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中,失去所有神经的控制,只能跟随着埃莫利亚重重的心跳声,一次又一次被波动出嗡嗡的声音。
“慢……慢点……呼呼……我可没有……没有你们这种体制!”不轻不重的拍了埃莫利亚一巴掌,却见这个刚才还十分激烈貌似很懂的人又一次将书拿了出来,一本正经的翻看着,而不上不下的司宁远大瞪着双眼,心中的火烧的都快将他整个人的血液蒸干了,但是这个人却还能忍着看书,该说他忍耐力好还是根本就不行啊尼玛!不过很快,司宁远因为情,事突然中断而产生的渴望就被充分满足了,但是面前对着的却是一本书,上面是他万分熟悉的字体,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果受方喊慢点,停下等等的阻挠词语,其实都是反话,你可以更激烈一些!”
于是司宁远就觉得眼前一黑,果然是前途无亮,早知道会有今天,他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恶趣味,SB的把这些书送给埃莫利亚!
当然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太晚了,眼前这个有着战士绝佳的体力的人,他这个柔弱的宅男除了昏过去,基本上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我们刚刚清醒没多久的三少爷很荣幸的在第一次做受君的时候,就有如此阴影,果然校长的以后依旧任重道远。
不过在旁边围观的特勒门农对于这样的效果可是万分满意,在司宁远最后眼皮一翻的瞬间,特勒门农灵魂中黑色的符文圈一波一波的散开,渐渐的将司宁远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灵魂纳入了符文圈中。两个人蜷缩在同一个圆圈中,仿佛在同一个胎腹中的双子一般,头脚相接,看起来异常怪异。
而埃莫利亚也在听不到少年悦耳的声音后,紧迫的几个重击后,宣泄在少年濡湿的体内。虽然书上说这个东西最好留在外面比较好,但是校长却不喜欢这样的写法,他想要留下,仿佛这样可以宣告归属权一样,所以埃莫利亚为了销毁证据,将记载了这一点的那一页撕得干干净净,一个角都没有留下。然后这才从少年体内退了出来,用白色的手帕细细的打理好自己后,拿着书左翻右翻就是没有找到接下来怎么做。但是看着少年躺在衣服上,脆弱的小模样,一下子就让校长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愧疚感。
所以校长大人只能凭着本能,轻手轻脚的给少年身上的斑驳痕迹擦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这才抱着少年离开了这个空荡荡的空间中,低头就能嗅到的青草香让刚刚尝到情滋味的埃莫利亚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驰荡漾,但是少年苍白的脸色,却是让他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懂得体贴!”然后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的将少年完全掩住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分道是必然的
埃莫利亚的出现让众人提着的心都落了下来,正要上来询问校长大人是怎么把那个炸了毛的猫咪哄好,却听校长大人极有推卸责任的意思道:“给你们一个简单的提示,算是报答你们将我们带到这里,大家到此分道扬镳吧!”说着将司宁远顺手拿回来的那一小块触手的样本递到尼桑面前,冷厉的紫眸将尼桑所有想说的话,统统都堵到了喉咙口。“这是与龙族同时产生的一种十分远古的魔兽,软体嗜水,体型庞大,那条河里攻击我们的就是这种魔兽,而且只有一只!它们唯一的弱点并不在水下,而是在水上,它依附于那种树根生活!”
手指指向河边那颗最为显眼的大树,宽大的树冠和高壮的突兀的树身,都显示出了这棵树的不同。尼桑大张着眼睛,口中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有想到,物至极则为妖,这棵树明显就是有问题的,我怎么没有想到……”就在众人看着那颗大树的时候,安琪儿回头想要和司宁远说话时,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的一片。于是小丫头心中一惊,赶快去找司宁远留给她的白虎,但是似乎是因为主人离开了,所以白虎也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