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就能长高高(98)
“没事。”牧崇衍揉了揉白榕的发顶,“不耽误我驾驶机甲。”
“好吧......”白榕点点头,“崇衍,咱们现在去哪儿,回家么?”
现在终于把那势力赶走了,他们可以安安心心地租一个房子或者买一个房子住下了吧......
“等会儿回家,咱们现在先去王宫见见二哥。”
“二皇子?”
“嗯。”牧崇衍亲了亲白榕的发顶,道:“有些事情需要好好交流筹谋一下,等事情谈完,咱们就回家,好不好?”
“我们自己的家吗,不是杜寒、玛尔他们的吧?”
“嗯,不是......”牧崇衍心里倏地一片酸软,左手轻轻揽紧了白榕,道:“就是咱们自己的家,我去买一栋大房子,咱们一起住,好不好?”
“嗯,好,但是不需要大房子,小小的够咱们俩住就好了......”
“好......”牧崇衍微微低下头,温柔地道:“到时你挑好不好......?”
“好也不好......”白榕微微仰起小脑袋,认真地看着牧崇衍道:“崇衍......咱们一起挑好不好?!”
“好......”牧崇衍眼里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声音更加温柔了两分:“咱们一起挑......”
......
一队人马很快就到了王宫,牧崇衍先给德罗斯发了通讯,不一会儿,就有人朝这赶了过来。
“牧先生,您好,二皇子让我带您去内殿,您请跟我来。”一个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微低着头,心里却很是讶然。
内殿除了皇帝陛下和大公主二皇子三公主等人,只有极个别的心腹才能进,这牧崇衍......怎么不知不觉搭上了皇室?!
“这几个人如何安排,二皇子可有说?”牧崇衍指了指身后机甲拖着的牧母以及几个没有死的敌军机甲战士。
“有说的,二皇子说把这些人带去南殿的地下室,由您的人继续看着就行。”中年男人态度更加恭敬。
牧崇衍:“行,那你安排人把他们带过去吧。”
那中年男人听了后,便摆摆手示意身后两去给牧崇衍身后的机甲带路,接着转过头继续道:“牧先生,您跟我来吧。”
“嗯。”牧崇衍驾驶着机甲,直接跟着中年男人往里走。
二十分钟后,中年男人停在了一栋小房子前面。
“牧先生,这边是内殿的门房,二皇子说您在这里等着便可,他会很快出来接您。”
“嗯,麻烦你了,你回去吧。”
“不麻烦,您客气了。”中年男人连忙笑了笑,微微鞠了一躬,“那我离开了,牧先生。”
“嗯。”
牧崇衍没等多久,就远远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德罗斯,顿时跃出了机甲,将机甲收到了空间钮中。
“今天辛苦你了......”德罗斯拍了拍牧崇衍的肩,视线扫过自家三弟怀里抱着的小星宠时,眼底暗暗惊讶了一瞬,但是也没有多说,只是对着牧崇衍点了点头,“跟我过来吧。”
“嗯。”牧崇衍应了声,连忙跟上。
德罗斯带着牧崇衍来到内殿,随手启动了防御设置,然后又领着牧崇衍来到了王宫内殿的禁地——内殿最高层的一条小走廊里。
德罗斯走到走廊里后,再次连续敲了三下墙面上的某三处空白,启动了禁地的防御禁制,随后才开口道:“三弟,今日之事,辛苦你了。”
“二哥你不必这么说,没有什么辛苦的。”
牧崇衍摇摇头,扫了一眼有些发暗的小走廊,眉头微皱,“这里是......?”
“这里是内殿的禁地,之前父亲从不让我来,今日我也是第一次来。”
牧崇衍眼底闪了闪,顿了两秒道:“皇帝陛下他......”
“三弟,在这里,你就叫父亲吧。”德罗斯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哀伤与疲惫,道:“父亲他知道了真相后,对你很内疚,三弟,你......不要怪父亲,其实父亲也很爱你......他知道那vod药剂是你带来的后,回来二话不说就用了,还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牧崇衍眼眸垂了垂,掩下眼底的复杂情绪,手掌无意识地拢起,又缓缓放开,半晌后,将心里的思绪全部压回了心底。
“二哥......我没有埋怨,这没有什么好埋怨的,皇......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见牧崇衍也喊了父亲,德罗斯面上蓦地浅浅放松了两分,道:“父亲十分钟前已经服用了vod药剂,现在正在修复舱里修复。”
“......嗯。”牧崇衍稍稍放心了一些,顿了片刻又道:“父亲他......撑了多久?”
“八十八秒。”德罗斯拳头微微攥紧,“父亲这一次受的伤太重了,否则......应该还能再撑一些时间......”
“太重?!”牧崇衍眉头皱起,“我记得我把你们带离爆炸点的时候,父亲......他只受了些轻伤。”
德罗斯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狠厉,声音冰冷:“当时是轻伤没错,但是......父亲除了感染了那种会蚕食资质的病毒,还感染了一种会加重内伤的病毒!”
“什么?!!”牧崇衍面上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那个恶毒的芬雅,给父亲的饭菜里投了病毒!若不是因为口服的扩散的慢,现在父亲已经......”
德罗斯眼睛一红,咬着牙狠狠地捶了一拳墙壁,几道鲜血从青白的指节上流了下来。
“我真恨不得杀了那恶毒的女人!!!”
“二哥!”牧崇衍连忙拦住又抬起拳头的德罗斯,“芬雅呢?”
“芬雅?呵......正控制在她的房间里。”德罗斯面露嘲讽,“不过名头却是‘要保护她的安全’!”
牧崇衍眼睛闪了闪,立刻就明白了这么做的用意,道:“二哥,其实......等父亲恢复后,芬雅和牧母的事情就都可以着手处理了,那帮势力已经被我从圣亚清理出去了。”
“查出那势力是哪里的了吗?!”德罗斯抬头,眼睛闪过一丝红意。
害了他爸爸和三弟后又害他父亲,这些人......该死!!!
“还没有审问那些人,目前查出的其他线索上隐隐显示是尔马星域的人......”牧崇衍下意识皱起了眉,直觉哪里有些不对。
“尔马星域?!之前那个侵犯圣亚边域又发射光爆弹暗袭你的那个尔马星域?!!”
“目前查出的线索是这么显示,但是我觉得不能这么快下定论。”想起今天逃脱的那个男人,牧崇衍脸色一沉,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深了几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势力栽赃嫁祸的可能。”
德罗斯面上的冷色更沉:“......你说的对,但是......尔马星域侵犯圣亚边域的事情却是板上钉钉!这件事,我绝不会与尔马星域善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压抑在寂静的走廊愈发沉重,压地白榕的情绪愈发低沉了下来。
敏锐地感到白榕的情绪渐渐有些不对,牧崇衍轻轻拍了拍白榕的背,打破寂静对着德罗斯道:“二哥,你现在要去审问牧母和那几个机甲战士吗?”
“去!”德罗斯眼色一冷,立刻道:“三弟,走,你和我一起去。”
“......好。”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那关押着牧母和几个机甲战士的地下室,牧母和那几个机甲战士是分开关押,德罗斯先走进了关押着牧母的房间。
“牧崇衍,你个小畜生!不孝子!畜生!!!居然关押你母亲,你知不知道孝字怎么写?!!我当初就该掐死你,你个该死的畜生!垃圾!黑心肝!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马上把我放了!你马上......”
还没走进房间,牧崇衍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尖锐又刻薄的声音,抬眼一扫,就看见了那被关在铁门之内的头发凌乱面容扭曲的牧母。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牧母疯狂咒骂的各种污言秽语,德罗斯顿时面上一怒,旁边看守的人立刻心领神会,点击了铁门连接着的一个按钮。
“啊——!!!!”一声凄惨的哀嚎突然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刚刚还骂得非常精神的牧母抽搐着摔在了地上,刚刚抓着铁门的双手已经被电得焦黑,仿若两只被炸糊了的干瘪鸡爪,漆黑焦臭。
白榕被这一幕吓得抖了一下,被牧崇衍一把罩住后脑勺,轻轻按到了肩膀上。
“乖,别看。”
“你既然决定要害我三弟!背叛圣亚!与敌为谋!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德罗斯面色丝毫不变,怒红的视线盯着在地上抽搐哀嚎不停的牧母,“说!那个势力到底是哪里的人?!!”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牧崇衍你个畜生,狼心狗肺的恶毒东西......你们......”牧母抽搐着躺在地上,头发被冷汗糊在脸上一缕一缕,恶毒阴狠的视线紧紧盯着牧崇衍,咒骂侮辱的声音不断:“畜牲......牲口!恶毒的垃圾......你们不......”
德罗斯暴怒地看了旁边那个看守的人一眼,那人连忙取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地上恶狠狠咒骂着的牧母。
“啊——!!!!”
地下室中再一次响起一声凄惨的哀嚎,牧母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一块焦黑的血洞,漆黑焦臭的肉上透着黑红的血,整个人在地上抽搐着昏死了过去。
“弄醒她!”
“是!”看守的人立刻换了一把方形器械,对着牧母的脑袋一照,牧母眼皮立刻颤动了两下,抽搐着转醒了过来。
“还不说?!”德罗斯声音冰冷,透着一股狠厉,“你可想好了,你受的住,某人可受不住!”
“你——!”死闭着嘴的牧母突然瞠目,眼睛怒红:“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清楚!”德罗斯冷眼道:“你好好想想,那可是你女儿......”
“你们......你们知道了?!!!”
德罗斯眼底一变,心底怒意一下子窜到了顶峰,他本是故意一诈,并不能确定芬雅就是牧母的女儿,现在看来却是......
“赫尔雅,你想清楚!你不说,这些就都要受在你女儿身上!!!”
“说......说什么?!”牧母惊慌了一瞬过后,脑海里立刻浮现起莱特那阴冷湿腻如毒蛇一般的笑容,她还没有忘,那莱特说了,如果她敢泄露半分,她女儿芬雅必定会化为一滩脓水!!!
她相信那莱特绝对会做的到,至于......德罗斯这些人,手段顶多也就像现在这样罢了,根本不会危及性命!
何况......她了解皇帝罗尔斯,那个男人最是注重感情,芬雅被他当女儿宠了二十多年,他不可能会对芬雅下狠手,甚至连现在的刑罚可能都不会有!!!
牧母唇角露出一抹阴恻的冷笑,她赫尔雅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为了女儿什么都受得起,何况,,当年那夏清术遭遇的可比她今天受的惨多了,她到底还是赚了!
圣亚第一机甲战士又怎样,当了皇后又怎样,不还是死无全尸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见牧母面上突然露出疯狂的笑容,牧崇衍眯眼道:“那势力给了你什么许诺......或是威胁?!”
牧母眼底一僵,没想到这小畜生居然猜的这么准,但不等她做出反应,突然端端正正地闯进了一个人。
“二皇子,不好了,牧中将带着他手下的精英队闯过来了!”
“牧峰澜?!”
“是,他说要见赫尔雅!”
“慢着。”牧崇衍一把拦住要出去的德罗斯,面色丝毫不变:“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