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雄虫靠论坛爆火了(48)
现在别说那个明显看起来是在挑衅的评论了,就连原本磕cp磕的津津乐道的网友们都震惊住了,他们已经预测到了无数个格兰登宠爱希拉尔的证据,却没有发现,仍然还有他们所遗漏的地方。
但是大多数虫在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太相信。
毕竟军雌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这件事情是所有人都清晰的明白的,更不要说希拉尔这样的s级军雌,他之前在角斗场上面的表现至今仍然为虫乐道。
希拉尔的强大对于网友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希拉尔越是强大,他们就越是可以看见精彩的表演,可是对于格兰登来说——
他真的放心他的枕边虫不戴项圈吗?他就不害怕,希拉尔锐利的指尖不小心伤害到他吗?
喜欢是一回事,安全防备又是另外一回事,格兰登冕下,难道不懂吗?
甚至怀有好事的虫,直接就在这个帖子下面@了联邦法庭的官方账号,希望他们可以做出一个回应,因为雌虫项圈这个东西,向来都是由他们将其取下来跟戴上去的。
不过@联邦法庭官方账号的虫在@的时候并没有想得到一个回应,只是想要玩个梗而已,毕竟在这之前他们也不乏有开玩笑似的@过官方账号,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在@完官方账号的半个小时以后。
联邦法庭的官方账号就发送了一条消息:今日在光网上面广为流传的格兰登冕下家的军雌希拉尔少校目前并没有佩戴雌虫项圈这件事情,为属实,在三天前格兰登冕下特意联系了我们,要求我们为了希拉尔少校取下雌虫项圈,我方劝阻无果。
并且官方配了一张图出来。
这张图是官方跟格兰登冕下的对话截图。
官方问格兰登冕下:希拉尔少校的杀伤力很强,如果取下雌虫项圈,他很有可能会伤害到您,这样您也要取下雌虫项圈吗?
格兰登回:我并不觉得,雌虫项圈,会比我的军雌更让我放心。
*
在看见这道通知以后,所有的担心跟害怕都消失了,一道新的话题冉冉升起。
【希拉尔少校有没有拯救过银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什么时候能谈个跟格兰登冕下这样的,真的很急,在线等一个回答.jpg】
【不是,今天在角斗场那边蹲点的虫说没有看见格兰登冕下跟希拉尔少校出现,他们两个不会又要失踪了吧!!qaq我还没看过他们两个啊!】
……
郁拂然跟希拉尔确实近期都没有在光网上面出现的准备,毕竟知名度都已经打出去了,舆论目前全部都偏向他们,他们没有任何急的必要。
更何况希拉尔在之前出现在角斗场就是为了找到手感,现在角斗场都已经被希拉尔单挑了个遍,他已经没什么上线的理由了。
管家从家里的仓库里面挖出了一个可以自我探索世界的感应仓,希拉尔最近在使用那个感应仓自己跟自己pk。
而郁拂然——
郁拂然在设计珠宝。
先前他跟碧亚商议要推出新系列的珠宝,而他身为这个珠宝的主设计师,其他的设计稿在之前看希拉尔在角斗场里面厮杀的时候郁拂然就已经画出来了,唯独压轴的这件珠宝,郁拂然稍微的有点犹豫,在斟酌如何的设计它。
直到郁拂然看见了希拉尔那惊鸿一剑。
簌白的雪原中,黑色的剑客举起剑,气浪千重。
郁拂然在瞬间就确定了压轴的那件珠宝的设计图,没多时就把它给画出来了,并且画的还算是让郁拂然觉得满意。
他跟碧亚约定好交稿跟工匠商议的时间在明天,郁拂然将设计稿都收起来,懒懒的扫了一眼闹钟,现在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
郁拂然从书房来到餐厅,管家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份的午餐,丰盛的摆满了一桌,道道菜看起来都十分的诱人,唯独——
少了一个与郁拂然共进午饭的虫。
郁拂然问道:“希拉尔呢?”
管家毕恭毕敬道:“希拉尔少校还没有从房间里面出现。”
郁拂然微微眯了下眼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自从上次他亲自上角斗场把希拉尔接下来吃饭以后,希拉尔再也没有因为上头而错过吃饭时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若有所思道:“嗯,那我上去看看他。”
郁拂然想,难道是过了一天,希拉尔仍然因为他那个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在角斗场希拉尔捧着勋章,单膝下跪仰望着郁拂然,一字一句的对郁拂然宣誓出那象征着一生的誓言的那一瞬间,其实郁拂然的心中升腾过很多的想法。
他清楚,当然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的将希拉尔拉起来,温声的接受希拉尔的誓言。
但是,郁拂然已经并不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了,为了彻底的了解这个世界,他看了许多关于礼法与历史的书籍,他清楚的明白,那个时候希拉尔朝着他行的骑士礼代表着什么意思。
于是在那一瞬间,行由心动。
在郁拂然的大脑仍然还在权衡利弊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
郁拂然想,他可能永远都忘记不了他在那时吻希拉尔额头时,希拉尔微微睁大的金色瞳孔,可爱的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哪怕是在权衡利弊以后,他也并不后悔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过,如果希拉尔感觉到不自在的话,郁拂然也并不介意跟对方道个歉。
却没有想到,在郁拂然靠近训练室时,就看见了自己的章鱼触手。
章鱼触手狼狈的在厚厚的猩红色地毯里面挣扎根本就蠕动不起来,还很成功的把自己蹂躏成了一只麻花,在看见郁拂然的时候,原本恹恹的章鱼都雀跃起来了,触手一动一动的:要起来!要起来!
郁拂然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它很快就给自己松绑了,黏糊糊的贴在郁拂然的手上,好像一滩软绵绵的史莱姆,长长的输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郁拂然:“不是让你呆在希拉尔的身边吗?你怎么出来了?”
郁拂然不说还好,郁拂然一说,章鱼触手变得更委屈了,它可怜巴巴的缩在郁拂然的手腕上跟郁拂然控诉:刚刚最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就把我丢出来了qaq!
小触手可怜的就差在郁拂然的面前直接哭出来了,郁拂然微微蹙了下眉,希拉尔对他的触手的喜爱程度几乎是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把他的触手扔出来——
郁拂然突然快步的朝着希拉尔的训练室走过去,下意识就直接拉开了门。
然后,他拉开门的手就顿在了原地。
训练室里深色的窗帘拉起来了,整个训练室都变得很暗,只有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漏了进来,落在了希拉尔的身上。
总是将衬衫穿得一丝不苟的希拉尔,此时只穿着一半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半边的肩膀,红色的长发狼狈的黏在他的脸上,希拉尔拿着一柄针筒像是要往肩膀上面注射。
在他的左手边,已经有三个用空的针筒了。
郁拂然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你在做什么?希拉尔。”
在听见郁拂然的声音,希拉尔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把针筒收起来, 但是因为手臂有点无力,根本没来得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郁拂然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低声的问他。
“这是什么?”
格兰登的声音低低的,就好像是擦着希拉尔的耳朵说的,希拉尔根本就抵抗不了这样的声音,耳朵边都酥了半截。
更不要说,格兰登此时离他的距离特别特别近,近的他可以那么清晰的闻到格兰登身上的味道,浓郁的冷香几乎是要把希拉尔整只虫都给包裹起来,让他的血液都渴求的在暴动。
希拉尔强硬的压下那股暴动,沙哑道:“没什么,就是在训练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就用了几支抑制剂而已。”
几支抑制剂,他说的轻巧。
抑制剂通常用于雌虫精神暴动时雄虫不在的替代品,可以帮助雌虫压制暴动的渴望,价格也不是特别的昂贵,但是大多数雌虫却不愿意使用,就是因为,使用抑制剂太过于疼痛,通常的雌虫只是用一支抑制剂就已经痛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