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小漂亮又被盯上了[无限](27)
“夫人应该没有忘记,谁才是你的丈夫对不对?”
俞灯微微张开唇瓣,还在震惊之中。
而恶鬼周围的黑雾淡了一点,露出了俊美的五官。祂看起来大概只有三十出头,满是温文尔雅的成熟感。
俞灯愣住。
好眼熟的男人,而且声音有点耳熟。
等等,这不是他那早死的亡夫吗?亡夫居然就是隐藏厉鬼??
俞灯想起亡夫的容貌时,也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昨天晚上的黑影。
所以,他遇到的黑影先生,其实就是他的厉鬼boss亡夫??
俞灯彻底晕乎了。
冰冷的阴气犹如触手,紧紧缠绕着俞灯的腰身。恶鬼轻轻抚过俞灯的脸颊,带着年长者的耐心询问:“想起我了吗?夫人。”
俞灯小声地喊:“程朝临?”
“嗯。”程朝临状似客气地询问,“真的要封印我吗?”
俞灯瞄了亡夫一眼,诚实地表达诉求:“如果可以的话……”
“真狠心啊。”
黑雾带着俞灯转了圈,把他放在那口棺材里。冷硬的触感让俞灯皱了皱眉。
程朝临冰凉的手搂住俞灯的腰,垂眸叹息。
“虽然你我确实没有发生实质关系,婚后没几天我就出了‘意外’,但再见面就要把我封印,真是让人难过啊。”
俞灯看着失落的恶鬼,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罪恶的事情。
怎么说呢,好像是挺坏的……可是他要完成任务呀。
“而且我听闻,夫人想和我彻底撇清关系?是因为程骁那个混账东西?”
“不是的。”俞灯小小声地说,“只是我之前以为你已经……”
丧偶解除婚姻关系不是很正常嘛!哦,不对,百年之前似乎没有这个说法,要守寡来着。
“那很简单,我再娶夫人一次就好了。”
只要他美丽的小妻子远离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尤其是他那个逆子。
强大的恶鬼看着怀中脆弱的人类,低下头,含住那双柔软的唇。
冰冷的唇舌与温热柔软触碰,交缠,淡粉色的唇肉很快染上水光,慢慢肿起。
俞灯被困在狭窄的棺材里,承受着亡夫充满掠夺意味的吻。
本是不详的棺材,逐渐带上旖旎的色彩,充盈着俞灯身上甜腻的软香。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俞灯呼吸急促,绯红的眼尾湿漉漉的,睫毛被眼泪打湿,看起来可怜兮兮。
“我,我不喜欢棺材……”
后背都被硌得痛痛的。
程朝临对俞灯的小要求很纵容。
他搂住俞灯,挥了挥手,那口不祥的黑色棺材瞬间发出咔擦咔擦的开裂声,短短几秒,就碎成了粉末。
下一秒,他们所在的这片空间黑雾涌动,一座宅院拔地而起,他们身下则是出现了一张暗红色的床。
俞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亡夫的手,眼里满是羡慕。
好强啊。
程朝临注意到了俞灯身上淡淡的阴气,像是与自己同源。他眯了眯眼,指尖抚过俞灯的嘴唇。
“夫人是想要这些力量吗?再亲一下,我把力量给你。”
俞灯轻轻抿了一下唇,立刻感觉到刺痛。他看着蠢蠢欲动想亲的亡夫,往床沿的方向爬走,严词拒绝:“不可以亲了。”
没想到,这个想要逃离的姿势触到了恶鬼的底线。
黑雾触手卷住俞灯的脚踝,一点点把他拖回来。
俞灯被压在冰凉的被褥上,他的亡夫半跪在他身前,阴气化作的触手舞动,亲昵又不容置喙地将他的手腕并拢,禁锢在了床头。
俞灯穿的这身浅色针织衫早已被锋利的阴气划破,藏于之下的细腻肌肤得以被窥探。
锁骨上还有坏狗们留下的浅淡印子。
入目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暗色调,唯有俞灯那么白,那么漂亮,那绯色的唇与眼尾,还有被衬衣半遮半掩的,那雪肤上颤颤巍巍的樱色,构成了这一方空间最明艳的色彩。
“那我不亲嘴巴好不好?”
恶鬼看似商量,实则已经俯身,唇舌覆盖住那些并非他留下的痕迹,而后咬住那沁着甜香的肤肉,牙尖掠过瑰丽的樱粉,力道很轻地磨了磨牙。
“我一死,你就让那个混账东西给欺负了。”
俞灯动弹不得,他被阴气缠绕得有些发冷,又被这样恶劣地刺激,浑身都麻麻痒痒的。他的鼻尖泛红,滚烫的眼泪掉下来。
俞灯不高兴地抬起腿,使劲蹬了亡夫一脚。
‘你现在不也是在欺负我吗?好疼的。’
程朝临好歹松了牙,低头舔去俞灯的眼泪:“别哭……每次见面,夫人都在哭。”
俞灯很委屈:“我的手腕也不舒服。干嘛要捆我,你不讲道理!你也是坏蛋!”
明明那天洗澡的时候,黑影先生还很听话的。
程朝临还没说什么,源于祂的那些黑雾触手已经啪叽一下松开了俞灯。
甚至讨好地弯成小卷,搓揉着俞灯的手腕。
“夫人,哪有厉鬼是讲道理的。”话是这么说,程朝临还是拢住俞灯的手腕,轻柔地在那圈红痕上摩挲几下。
“不过,‘也’?那混账也捆过你?”
俞灯扭过头,绷着漂亮的小脸,不理亡夫。
娇气的小妻子被欺负狠了,就会发脾气。
程朝临注视着俞灯。化鬼之后,内心的情感不再能被束缚,那些欲念被无限放大。
想要欺负,想要弄哭,却也想要……捧在手心好好地疼爱。
恶鬼维持着表面的温文尔雅,动作却是痴迷地,病态地圈住小妻子。
分明是强大无比的恶鬼,却环住俞灯柔软纤细的腰,像是温驯的犬类在祈求主人。
“夫人,别看其他人。”
第020章 公馆里的遗孀20
天空仍然飘落着细密的雨丝,但完全被黑雾构筑的宅院遮挡住了。
俞灯被亡夫压在床头,微微仰起头,脖颈修长,蓬松柔软的乌发有些凌乱,眼尾还含着几滴泪。
他的亡夫伏在他的胸前,紧紧搂住他。
似眷恋,似禁锢。
程朝临又低低地叫了俞灯一声,语调温和亲昵:“夫人?”
“……哼。”
俞灯被程朝临这么喊,终于迟钝地有了一点作为男妻的感觉。
不过那立起的樱粉仍然麻麻痒痒的不舒服,俞灯还在生闷气,有些别扭地推开程朝临的肩膀。
亡夫怎么可以咬那里……太变态了!
程朝临顺势抬头,身体依旧与俞灯贴着,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俞灯温热的脸颊。
“夫人还没回答我呢。”
俞灯茫然地看了亡夫几秒,才想起来亡夫刚才说了什么。亡夫让他不要看别人。
“可是,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啊?”俞灯很疑惑地说,“毕竟这世上有这么多人呢。”
程朝临定定地看了几秒,弯了弯眼眸:“夫人说的是。”
那把其他碍眼的人和物全部解决掉,是不是就可以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公馆所在的空间竟是晃动一下。
俞灯倒是被圈得稳稳的。程朝临与他贴得那样近,丝丝缕缕的冰凉气息顺着破碎的衣物往里钻。
俞灯完全被亡夫搂在怀里,他后知后觉,完全无法感知到程朝临的心跳。
……因为程朝临确实已经死亡了。
俞灯抿了抿微肿的嘴唇:“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关在里面出不来呀?”
“嗯。”程朝临应了一声,轻描淡写,“之前一直在棺材里,就算出来了别人也看不见我,听不到我说话。”
成熟强大的年长者,在小妻子面前刻意流露出弱态。
“那你……是做了什么坏事吗?”俞灯小声问。
“夫人,这可是程家最大的秘密。”程朝临用指尖碾了碾俞灯的眼尾,还是说了一句,“我不屑于做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