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自星空降临(217)
正要打开看袋子里的东西,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过分温柔的声音:
“哥哥,早上睡足了吗?”
徐容川回过头,对上繁衍那双看不到底的深邃眼睛。
他的直觉莫名动了一下,警惕地看了他两秒,点点头:“睡得还不错。”
“那,肚子也填饱了吧?”徐旦又问。
徐容川:“嗯……怎么了?”
繁衍走近一些,从后面用力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头,深深地闻着哥哥的味道,脸上露出痴迷中带着疯狂的神色。
一连闻了好几下,他迷恋地低声开口:“碗我洗完了,衣服也晾好了,现在是下午一点整,我的值班时间还剩下十一个小时,哥哥,你说会一视同仁……”
滑腻的触手已经卷住他的腰,顺着衣角如蛇般往上蔓延,最后停留在被智慧咬破皮的小点,酸溜溜地蹭了一下。
徐容川又疼又敏.感,立刻倒吸一口气,手背上全是鸡皮疙瘩,下意识伸手想拉开触手,却被缠得更紧。
徐旦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空住一根触手来,将徐容川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将他放平在沙发,迫不及待地将哥哥笼罩其中,含住觊.觎已久的柔软嘴唇。
徐容川大惊:“等等……!”不是已经哄好了吗,怎么还来?!
徐旦:“等什么?等审判来跟我一起?还是要我把大家都叫出来?”
徐容川:“难道你还想生孩子?”
徐旦露出笑容:“不生,但是,身为繁衍偶尔也会做一些与繁衍无关的事情。哥哥,请放心,我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
说着,他打开放在沙发上的便利店袋子。
……里面满满一袋子的各种套。
徐容川:“……”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某条尾巴已经迫不及待——
……
23点59分。
这一整天,他们从沙发到客厅地板,从客厅到浴室,再从浴室到主卧,几乎在每个角落里都留下了痕迹。
此时,是繁衍值班的最后一分钟。
他餍足又疯狂,贴着徐容川的鼻尖,深深打量着他的脸,手指轻抚着他汗涔涔的后颈。
徐容川咬着牙,哑得快说不出话:“是谁标榜自己不是只会交.配的野兽?”
繁衍温柔亲吻他,下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近乎毫不留情。
“这可能是我最后与你独处的机会,”他缓缓进,“哥哥,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是与他们不同的。”
徐容川:“我说过,你们每一个都……”
话音还没落地,一分钟已经结束,繁衍闭上眼睛,最后一个权柄早就迫不及待,接管这具身体,重新睁开眼。
“……会一视同仁。”徐容川说完未尽之语。
徐旦又变得不太一样了,琥珀色瞳孔中有数字和字母一闪而过,俊美脸庞带上了一点无机质的冰凉感。
最后的权柄,审判。
审判值班的第一件事,便是缓缓移动视线,试图搞清楚当前的状况。
——哥哥的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头顶,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衣,修长的双腿上缠绕着触手,汗水缓缓滴落,落在他的锁骨处。而他们正不分彼此、亲密拥抱……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烧着火。
上一次见到哥哥这个神色,还是在心知镇。
审判喉结滚动,深深吸气,很快得出几个计算结果:
繁衍故意为他设下陷阱的可能性:99.9%。
哥哥会将怒火转移到他头上的可能性:90%。
自己会抵不住诱惑踩入陷阱的可能性:100%。
计算刚一结束,他无法忍耐地揽住身前人的腰.肢,一边接管之前的动作,一边露出冷静的微笑,开始装傻:“哥哥,你好。”
“我是新来的审判,我什么都不懂。”
“请问是这样动吗?”
徐容川:“……”
他还没有开口回答,审判已经与他彻底融合,为过分潮湿的三明治注满了酱汁。
徐容川:“…………”
无机质感的徐旦脸上染了绯红,他贪婪地望着哥哥的脸,将这一幕做成数据,永久保存在只有自己知道的二维世界里。
……真好啊,哪怕明知是繁衍设下的陷阱。
双眸沉醉地半眯起来,刀叉迟迟不愿挪开,仍然停留在三明治内部。
徐容川:“三。”
徐旦猛地惊醒,立刻挪开刀叉,撤走触手。
“二。”
他通过微表情计算出哥哥的意图,连忙解开领带。
“一。”
对了,还有……
——晚了一步,双手解开的瞬间,徐容川揪住了他的小尾巴。
审判顿时一动也不敢动,被愤怒的哥哥拿捏着三寸,咽了下唾沫,开始思路清晰地为自己辩解:
“哥哥,繁衍那个家伙小气又记仇,他选择换班的时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是想让我替他承受怒火。”
“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能够明察。”
“要不,我再将繁衍叫出来?”
徐容川的手微微用力,徐旦的脸也跟着青了一分。他的视线小心地往下挪,看到哥哥泛白的指节,某个不妙的结果概率飙升。
不过没关系,区区一条尾巴。
他又道:“哥哥不喜欢的话,捏碎就好了,我可以重新建模。”
“你喜欢弯的还是直的?长的还是短的?嗯,支持异形,温度也可以定制。”
徐容川被气笑了,他的嗓子哑得无法说话,沉默地拎起那条领带,把徐旦的两只手都绑在了床头。
审判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被徐容川捏住了嘴唇,强行闭嘴。
接着,他重新揪住尾巴。
这回的手劲轻了很多,显然不准备真的捏碎,而是以刁钻的力度开始移动。徐旦额头立刻开始冒汗,死死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另一个可能性涌上心头。
哥哥不会是要……
他抖了一下,神色间带上恐惧,恐惧里还夹杂着一点点期待。
第145章 惩罚
后半夜。
时间已经变得很模糊, 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徐旦用最脆弱的地方将哥哥的每道枪茧都体验了一遍,手掌心的偏薄,手指上的又厚又硬, 无论是用哪一块,这些枪茧总是能轻易让他一次次陷入疯癫。
他眼神涣散, 刘海湿漉漉贴在额头,呼吸粗重到像是离开了水里的鱼,声音里带着哭腔, 断断续续问:“哥哥……你手累了吗?”
徐容川抬头,审判正双眼泛水光,盯着他的手看起来随时可能要掉眼泪。
他的汗水甚至浸透衣服,在床单上留下人形痕迹,连绑着的领带都湿透了。
刚开始值班时, 他还能精准地制定规则,使用公式,判断哥哥的意图,但到了现在,所有规则与公式都在这场漫长的甜蜜酷刑里被熬成了浆糊。
“我知道错了……”徐旦呜呜地说, “他们、他们也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