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凶地之后我飞升了(14)
她这也不是说虚话,有凶器只能证明苏志洲下了狠手。
不能说明他想要杀她们。
当然有凶器对她们是有些好处的,起码能够要更多的赔偿。
当然这不是祁涵和周妺眉想要的。
顾竹峰觉得这人说的有点道理。
他随手一招,一块已经没有电的手机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祁涵的手机。
她们俩或许都忘了,当时苏志洲拦着她们报警,将周妺眉的手机打在了地上,祁涵不拨打电话却是因为手机没电了不能用。
这手机就一直在祁涵口袋里,那些人把她们丢进来的时候,手机遗落到了草丛里。
顾竹峰将他看到的三人的行动具象出来,然后给手机充了点电,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他专门挑了苏志洲恶狠狠地用石头砸周妺眉的场景,还有三人将她们抛进来的模样。
该说幸亏他们并没有完全离开凶地的范围,不然顾竹峰也造不出这样的‘证据’。
顾竹峰用了点障眼法修改了照片的创建时间。
别的不说,鬼灵活了那么多年会的法术还是很多的,只不过顾竹峰如今还不能完全消化。
他弄了半天,也只拍了几张照片。
但是有这些,就算不能将这三人绳之以法,把他们彻底弄得社会性死亡反正是也够了。
祁涵的病床上突兀地出现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沾着血迹的石头,一样是一块熟悉的手机?
“这是……我的手机,我以为丢了。”祁涵迟疑着说。
她解开屏幕一看,正对上一张照片。
正是苏志洲一脸狰狞地拿着石块从背后砸向周妺眉。
“我天啊。”
第11章
“这,这。”周妺眉咽了咽口水。
这,当时是这种情况吗?
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苏志洲是怎么袭击她们的。
“这照片看着真像是真的。”柳麒也忍不住感叹道。
“够了,吗?”顾竹峰问。
“够了够了,非常够了。”周妺眉赶紧说道。
她的心就大很多了,听到突兀的声音也没被吓到。
反正她都做好了被鬼缠上的心理准备了,根本无所畏惧!
“既然有这些,我们不如把照片发到网上吧?”柳麒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祁涵却摇摇头:“这样虽然能让他们身败名裂,但是对学校也有影响,苏志洲他们虽然不好,但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学校里还是有很多无辜的人的,我们还是把这些交给警察的,不过我们得留下备份。”
“你说呢?”祁涵看向周妺眉。
周妺眉撇了撇嘴:“柳麒都说了,咱们同学还编排我们呢,你给学校里的人操心什么。”
她虽然这么说,但也觉得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程度,起码学校只是让辅导员劝她们,没有真逼她们,先退一步吧。
“算了先交给警察吧,不行再发到网上。我给你们花钱把热度炒起来。”
祁涵笑笑摸了摸周妺眉的胳膊:“你啊,刀子嘴豆腐心。”
“放心,回去我替你们一个个怼回去,”柳麒觉得自家同学心太好了,要是他就直接发网上,管他舆论怎么样,最好舆论沸腾。
越沸腾判得越快。
顾竹峰也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俩姑娘。
确实不太一样。
就是心太软了,不知道能不能担任起大管家的职位。
“再说了咱们现在好好的,就是这些照片能引起讨论,肯定也有人骂我们,最差说不定连点隐私都没了,到时候事情更麻烦,一点都不经济效率。”
这才是她这么做的最大原因。
“不过柳麒你该怼人还是拜托你怼一怼,就说我们手里有证据,他们在乱说话我们就放到网上,叫大家都看看咱们学校的教学质量。”祁涵又补充了一句。
柳麒&周妺眉:“……”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们在干什么?
大姐,你温柔善良的人设崩了啊!!!
柳麒和周妺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笑了起来。
“我说呢,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突然圣母了!”周妺眉抱住自家闺蜜,脸上笑得似乎开了花。
柳麒给祁涵竖了个大拇指。
“牛,还是你牛!我是真服了。”
顾竹峰眼睛一亮,不愧是他看中的大管家。
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我很满意。”
他开口道。
柳麒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摸了把脸。
您这突然开口,实在很锻炼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啊!
“您,真的不要我们做什么吗?”这用鬼给的证据,他们总不能真什么都不做吧?
柳麒抱着一种早死早超生地心态问道。
顾竹峰原本并不想要这么快将他想要做的事说出来。
不过,现在,他很满意祁涵的能力。
倒是可以让他们几个试一试。
“嗯,那你们就把,这片荒地承包下来吧。”
“啊?!”
柳麒三人都听到了顾竹峰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柳麒用眼神疯狂暗示祁涵和周妺眉:鬼都这么讲规矩的吗?
周妺眉挤眉弄眼地回答:你问我,我问谁去?
“好的,我们家和柳麒家都还算有钱,那片荒地,我们会想办法承包下来的。”祁涵怕那怪人生气,赶紧答应了。
顾竹峰的触角点点头。
“好,对了,我们大王喜欢吃巧克力味的零食。”
柳麒嘴角一抽,大佬你们家大王这么接地气吗?
同样听到这话的周妺眉和祁涵:“……”
三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另一边,郑建丰这些天的调查终于渐渐有了结果。
他这段时间假装在周围排查。
当然也顺便调查了一直在南方打工的三个嫌疑人。
村里的人很多都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
说起他们的外号反倒是记得很清楚。
“同志你问三瘤子啊,他脸上有个杏子大的瘤子,找不着对象,也没啥钱,家里也不管他,后来他就跟着村里那几个人去外头打工了,刚开始几年也没挣到钱,说是日子不好过,这几年倒是好了。”
“那可不是,都把爹娘接去住楼房了,也就是过年才回来一趟,上上坟什么的。村里年轻点的估计都不认识他了。”
“去年他还开着小车回来的,同志你也知道,咱们这儿过年就包个饺子,最多炖个肉,三瘤子家里也不知道怎么学了人家大手大脚的,过年人家家里摆上席面,有鸡有鸭有鱼的。”
“大洋,大洋不就是跟着三瘤子吗?现在是开大车的,说是货车开得挺好,他儿子厉害,不仅考上了大学,现在好像还在国外读博士吧?真是给他长脸。”
“可不是,每年他都得叨叨,他儿子在国外过得多好多好,他儿子都有三四年没回来了。”
“咱们这小破地方,也不拆迁啥的,有什么好回来的?”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咱们这儿咋了青山绿树的,环境多好?就是没人投资。”
“我的大娘唉,青山绿水,你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啊,迷山那边咱们当地人都不敢进去,邪性着呢,哎呦同志啊,我这不是迷信,就是随口说说。你可别忘心里去啊。”
“胖海一家倒是在咱们市里住着,也混得不差,住上小洋楼了,就是跟大洋他们俩比不成。”
“三十年前,他们还不成吧,好像,我记得好像是二十七年前的时候,他们回来,就发了,好像是做生意发的。”
“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这不是我闺女就是这么个年纪吗?那时候我坐月子,胖海那口子还到我家来,给我看她手上的金戒指,哎呦那模样,我婆婆还说我生了个赔钱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