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NPC是娇气包(221)
云芽推推白狼的脑袋,很不高兴地抿唇:“别蹭了,明天还有表演。”
白狼无动于衷,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懂一样继续在柔软的胸口乱蹭。
他的下颌轮廓清晰,有点浅青的胡茬,薄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这种粗粝的触感,把底下的肤肉都磨红了。
云芽不足量的小.胸.脯都被蹭得疼。
尤其是白狼是半蹲在他面前的,刚好能掐住他的腰胯,让他挣扎不出去。
这种被钳制住的感觉让云芽很不舒服,他想后退也只是把自己逼到了床边,险些倒在床上。
云芽咬了咬下唇,看向一脸无辜的白狼。
“明天晚上,”云芽试图和他打商量:“明天晚上结束演出了再说好不好?”
单凭力气他不可能推开白狼,小皮鞭拿在他手里也跟玩具似的,纯属是给白狼又蹭又舔的动作加个配乐。
那他就……就假装拖延一下,先把事情拖到明天表演了再说?
云芽又重复了一遍:“明天,后天,总之等表演结束了再说行不行?”
白狼这时候能听懂人话了,停下他乱蹭的动作。
云芽见状立刻补充:“也就是一两天时间,你说对不对?”
他趁着白狼放松力道的时候挪开了一点,把掌心糊到白狼脸颊上试图把他和自己隔开。
白狼动一下云芽就更坚定了,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你不是最听话的白狼了吗,肯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吧?”
他撸狼的手法已经很熟练了,把银白色的毛茸脑袋揉来揉去,还摸摸白狼的耳朵。
掌心柔软温暖,软绵绵地蹭过额头脸颊。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好待遇,没见过世面的白狼态度立刻软下来了。
他下意识用脑袋蹭云芽的手,想让他多摸自己两下,含糊地点点头。
云芽终于挽救回自己的演出服,松了口气,继续无感情地撸狼事业。
一天两天之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反正白狼又不懂这些。
云芽这时候又开始庆幸白狼还不通人事了,刚刚蹭自己的时候身体有异状也不知道,只知道用低声吼表达自己的想法。
现在被摸了几下就平静下来,重新回到白天里叫什么做什么的听话模样,表演的时候应该也没什么错处了吧?
云芽又摸摸白狼的额头,感受着粗硬的短发在指尖滑过。
他小声说了一句:“明天的表演你可要配合我啊。”
***
亚历失魂落魄地来到警局。
他把外套脱下来,端着自己的茶杯去接了一杯咖啡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期间没有和他的同事说一句话。
亚历像是一晚没休息好,眼底浮上一层淡淡的青黑。胡茬好像早上也忘了刮,整个人泛着一种颓丧的意味。
警局的其他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们单身的警长怎么像受了情伤一样?
估计还不轻,现在到了警局都是一副时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们警局里最受欢迎的小伙子这么失神?
同事走过去敲了敲亚历的桌子,打趣道:“警长怎么了,想谁想得一晚上没睡着?”
亚历眼皮也没抬:“少来打听,你的工作做完了吗?”
同事摸着肚腩悻悻走了,还没忘记和众人大声讨论:“警长有恋情了,对方不喜欢他!”
众人完全没有避讳亚历的意思,纷纷表示:“真的吗?是镇上哪一家的小姐?”
“看不上警长也是正常的,谁会喜欢天天不着家工作忙的恋人。”
“我看也是,警长是单恋吧?”
亚历:……
他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桌边的铃:“把今天的报案讯息都拿过来!”
说到工作交头接耳的人都散开了,老老实实把东西交给亚历。
亚历压着满腔幽怨翻开整理好的讯息,继续一天里无聊的敲击打字机的工作。
他的确是失恋了。
从前天见到了那个黑发黑眼的东方美人开始,亚历就感觉自己的心不属于自己了。
说起来也许很轻浮,他对着一个才见面没几次的东方瓷娃娃动心了,无可救药一般,恨不得立刻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亚历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太草率也太随意。但爱情的降临总是没有道理的,毕竟爱神的弓箭是随心所欲射出的,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爱上谁。
上帝保佑,他还不知道那位美人的名字呢!
亚历再次叹了一口气。
有关心上人的信息他只知道一个,就是他是小镇外面来的怪奇马戏团里的驯兽师。
他捏着那张卡片想了很久,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马戏团的包间里了。
是的,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伟大,在亚历思绪混乱的时候已经指引他做出决定。
亚历在舞台上找了很久,落幕的时候也留下来了一会,就是没找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还去询问了马戏团的团长,那个打扮得如同绅士贵族的男人,问他马戏团里是不是有一个来自东方的驯兽师。
团长给了肯定的答案,并且表示第二天会有他的表演。
在问道驯兽师的名字的时候,这位团长留了一个小勾子,微笑着问:“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呢?”
这给了亚历启示,回到家就开始折腾自己的衣柜和淋浴间。
他想给心心念念的东方美人一个更好的印象,第一次见面他的出场真的太糟糕了,被红茶泼了一身!
以至于亚历昨晚都没怎么睡着,又去买了下一场表演的票。这次是把最上面一排都包场了,只怕他的小驯兽师看不见他。
但真到了时候,亚历又开始犹豫了。
爱情使人胆大,又使人怯懦,亚历是结结实实体会到这一点了。
他乏善可陈的二十多年白过了一样,一想到今天晚上能看见他的东方美人就心绪混乱,平时的工作也做不下去。
对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如同同事说的那般不喜欢古板又工作忙碌的警长,觉得他没有办法照顾家庭?
还是说他更喜欢那种油嘴滑舌,很会说情话讨好人的男人?
亚历越想心里越没底,又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又想尽办法拖延。
他最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警局的。
亚历又叹出一口气,余光瞥到最底下的一张纸。
“街道七号铺子店主家的侄子诺恩失踪,七岁,一晚上没有回家。”
他把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硬生生是没找到其他的信息。
七岁的孩子失踪?亚历的职业心让他警惕起来,摇铃喊来了下属:“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单子递出去:“只有这几条信息?”
下属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看到名字就摆摆手了。
“这是镇上最调皮的孩子,”他老练地说:“一年里至少要接到七八次他的报案信息。”
亚历狐疑:“真的?”
“这次不知道是跑哪去了,”下属说:“可能是看那里有趣就到哪里去了吧。”
“那他的家属呢,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哪里?”亚历想了想,还是问。
下属这就答不上来了,他习惯性地摸摸大肚子:“这我不知道了。”
他看着警长明显沉下来的脸色,补充道:“今天早上接的电话,不知道是谁打的,我拨回去试试。”
这时候还是颇为古老的摇铃电话,要靠接线员一个一个转接,结果当然是无人接听。
对面忙音了很久,亚历尝试性地问了一句就被挂掉电话了。
下属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亚历深深感觉到了警局的同事很不靠谱,他无奈道:“你去他家属那里问问,应该就是他们报警的,问问昨晚他去干什么了。”
下属讪讪点头。
他挺着肚腩,披上象征身份的警服就一晃一晃地去找家属了。
离开了警长的视线,他还要嘟囔几句:“才失踪不到一天,肯定是小鬼头跑到那里玩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