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游戏里美貌值爆表(65)
而在柏寒手上的两张牌里面,有一张是鬼牌。
如果这一次社长抽到那那一张好牌,那他就可以直接离场,但是如果他抽到了鬼牌……
那机会就会再一次落在柏寒的手中。
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侧脸滑落,头发就几乎要全部被汗水给打湿。
有两张牌……
哪一张,到底哪一张才是好牌!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绝对,绝对不能在这场游戏里面输掉……
后果是他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想象的!可是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这么倒霉,被留到了最后!
他绝对不能死,让柏寒,或者别的什么人去死好了。那都全然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他只要,他只要离开这幢别墅啊!
社长停留犹豫的时间已经太长了,甚至时朗都忍不住催了起来。
“快点,再不出牌黄花菜都要凉啦。”
社长下定了决心,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捏住了其中的一张牌。
接着抬起头,悄悄地用眼角扫过柏寒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点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他从那张硬冷的脸上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漠然,就像是他是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偶。
他心中猛然一梗,将手伸向了右边的那张牌。
柏寒保持着伸出手中卡牌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一丝改变。
还是……左边?
社长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受自己控制的砰砰砰猛然跳动着。
不不不,还是右边!
他慌乱地在左右两张牌上面犹豫,这些扑克牌只看背面的花色是完全一样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任何区别。
“啧,既然你选不出来,那是要我帮你选吗?”
时朗温柔的声音恶魔一样地在社长的耳边响起。
一道浑身漆黑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已经半腐烂的眼球死死地盯着他看,正是已经彻底变成了僵尸的小安。
社长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他就连呼吸都开始喘了起来,甚至开始觉得周围的空气中散发出一种难耐的焦灼温度,将空气里面的氧气搜刮一空。
他几乎无法呼吸了,低着头咳嗽了两声,咬着牙抽出了左边的那张牌。
他大喘了一口气,猛然将牌翻过来,上面颜色灰黑色的小丑正对着他露出一个狰狞的不怀好意的微笑。
是那张鬼牌……
社长全身都软了下来。
他,他没有抽到……
柏寒冷淡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就像是刚才就算社长抽到的是那张好牌让他的游戏输掉,他也会问出这个问题。
“在当年那一家四口的惨案发生之后,警察搜查这幢别墅,在里面找到了几具尸体?”
时朗饶有兴致的,就像是在观看什么有趣的表演一样观看着眼前的这场牌局。
此时勾起了唇角,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他们在这里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他紧接着跟了一句,根本就没有给出柏寒任何的反应时间来。
“问题问完了。好了,该你抽牌了。”
第35章 血字游戏(三十五)
现在是柏寒从社长的手里抽牌了。
游戏此时已经来到了最后的关头, 社长的手上有着两张牌,而柏寒的手上却只剩下了一张牌。
抽卡人和被抽卡人的位置在此时互换了,刚才发生在柏寒身上的事情, 现在在社长的身上重演了一遍。
只是社长却远远不如柏寒那样镇定。
他的额头冒出了一滴滴冷汗, 就像是抽搐一样快速地将牌在桌子底下交换了好几次位置,确保柏寒完全看不见他的牌面,也猜不到究竟哪一张才是刚刚被抽到的那张鬼牌。
柏寒安静地将手中的牌倒扣在桌面上,等待着他将牌完全整理完。
“好了……”
社长咬着牙, 将手中的两张牌向着柏寒伸了出去。
就像是在将自己的头伸进断头台,等待着那最后可能随时会落下的可怕铡刀。
“你…你抽吧”
柏寒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从社长的一张卡牌上划过。
社长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就像是在看向什么魔鬼一样, 看向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算是他们是曾经的同伴,但是在这个时候, 他却无比地希望……
希望对方能抽到那一张鬼牌……
就算是关系再好的朋友, 在面临会威胁自己生命的问题时, 都是这样的自私。
柏寒的手在两张牌上犹豫了一下, 并没有纠结太久, 几乎是只花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就确定了自己要选择的牌。
他用手指夹住那张牌,想要将它从社长的手里面抽出来。
但是社长在看见了他选择的那张牌之后, 脸色就彻底变了, 他咬着牙, 甚至重重地捏着那张牌, 不愿意那张牌被从自己的手里面抽出去。
“需要遵守游戏规则哦。”
时朗坐在一旁, 撑着下巴, 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浑身漆黑干瘦的小安就像是幽灵一样出现在了社长的身后,它伸出了一只几乎只剩下骨架的手,落在了社长的手臂上。
社长被那冰冷的触感一惊,终于放开了手中的牌。
他蜷缩在椅子上面,努力地挡住自己看向小安的视线。就像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孩子。
他的身子抽动着,不停地在口中喃喃。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我…我不要死在这里……”
柏寒抽到了那张牌,但是却并没有立刻将那张牌反转过来。
只是从社长的表现中,就能看出来,他抽到的这张牌并不是鬼牌。
柏寒用一根手指将那张他抽到的牌压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向前,眼神却并没有落在社长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时朗的身上。
时朗注意到了他的注视,甚至笑了一笑。
“现在,你可以问出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尤醉缩在时朗的怀里面,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一样。
【老婆,让这些臭男人喊打喊杀算了!反正我老婆干干净净安安全全在一边看戏,老婆真好看斯哈斯哈!】
【不得不说,虽然柏寒有的时候是狗了一点,但是这人还真不错,起码把老婆保护得安安全全的,一点都没有受伤,这点妈妈很满意】
【笑死,老婆看似总是被吓得瑟瑟发抖,但是身上一点伤都没受啊!这波老婆在大气层/bushi】
【亲亲我滴宝贝,没事,妈妈教你哦,你一会假装和时狗亲亲我我,然后让他放松注意力,再从他的手上把枪骗过来,一枪崩了他,之后拿了钥匙就可以打开别墅的大门跑路啦!计划通√】
【哈哈哈哈对滴对滴!小漂亮赶紧给我进化成蛇蝎美人,我想看小美人手撕时狗,给时狗带项圈!】
【可恶,戳中xp了姐妹们!】
【谁不喜欢漂亮又有心机的小美人呢?】
【老婆来鲨我呜呜呜呜,我绝对不会反抗!】
【柏寒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呀,这波我确实是有些看不懂了,不过反正柏寒最后也是会带着老婆一起跑路,妈咪一点都不担心!】
【亲亲我滴小宝贝!今天也是更爱崽崽的一天!】
柏寒就是保持着这个将牌压在桌面上面的姿势开口了。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很简单。”
“嗯,你说,我有问必答。”
这最后的一个问题,一定是至关重要的吧。
想到这里,尤醉也不由得支棱起了耳朵,想要仔细听一听柏寒的问题是什么。
他之前也在心里面进行了一通分析,不过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完全都没有组成适合的逻辑链,所以现在他对于柏寒为什么要问出这些问题心里面还是一知半解。
也不知道柏寒问出这些问题和他们要离开这幢别墅有着什么关系。
柏寒的嘴角微微抿了起来,脸上终于快速地掠过了一丝厌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