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后我养了一只咸鱼(75)
“诶哥,你是不是想……了解了解?”齐喑眼神暧昧,终是忍不住打趣起来,“想不到你也那么纯情啊,我还以为宋哥你有经验。”
宋驹手捏的咔咔直响,齐喑越说越小声,最后默默闭上了嘴,“那个,哥啊,我是在网上下电影的时候下了一个垃圾压缩包,解压下来以后有点少儿不宜的内容。”
他给宋驹送了个“你懂的”的眼神,“哥,你要不要啊,我偷偷传给你。”
宋驹咳了两声,正了正神色,从他身边走上了楼梯,齐喑暗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啊。
“现在没信号了传不了,拍几张照片就行。”身后,淡淡的嗓音飘进了他的耳里。
“……哦,”是他高看宋老板了。
——
“唔,别……”庄子殊伸手撑在宋驹的肩上,嘴角含糊不清的逸出几声微喘。
天才刚刚抹黑没多久,这会儿不过七点半,他就被宋驹找着借口哄回了房间,没聊两句便成了这样。
被窝里都是热水袋,庄子殊身上还是软糯的厚毛衣,和宋驹紧贴在一起纠缠,闷出了一身的汗。
宋驹的动作却没有昨晚那么规规矩矩,庄子殊头昏脑涨的被含着唇,就感觉衣摆被悄悄的掀了上来,一只冰凉的手和他的腰肢毫无缝隙的紧紧相贴,冻的他浑身颤栗。
“你,唔……太,太快了,”庄子殊胳膊下探,压住了宋驹不安分的手,“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我也不想那么快啊,”宋驹喘着气微抬起了一点头,跟他额间相碰,“可是是你说的今天嘛。”
“我昨天是开玩,唔——”庄子殊奋起争辩的话连一半都没能说出口。
“你要说什么?”宋驹的唇和他一触即离,继续一脸无辜的问着。
“我说!我昨天是,唔!”
“你怎么不一次性把话说完整,这样我听不太明白。”
“我……说个屁。”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宋驹贴了贴他的脸,轻啄了一口他的耳垂。
衣角已经被半撩到了他的胸口,宋驹冰凉的手指按上了突起的一点,微微用力捻了捻,庄子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爆了句粗口,“我……草,好奇怪……的感觉。”
“不要说脏话,”宋驹吻住他大作感言的唇瓣,使得他除了闷哼以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另一只冰凉的手却不碍于胸前,而是一路顺着腰向下,却没有停在庄子殊本以为的地方,落手之处让他眼睛大睁忍不住的挣扎起来。
“这……这里,不对劲吧?”他一个用力转过了身子想要逃跑,“这不是我理解当中的事情!”
宋驹把他压回身下,蓬松的被子重新盖回了两人身上,“那是你理解有误了。”
……
……
深夜中,昏睡前的庄子殊除了一句牲口,什么也再骂不出声。
【作话】
我来啦,这里因为某些
……
……
所以得要在此处wb@晋江小野樵,如果没能看到的宝儿可以在我的相册里看看有没有
跳过的宝儿我也可以做个一句话概括:宋老板在昨天恢复记忆,子殊也知道啦!
第63章 嘎嘎都不信
庄子殊不记得昨晚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宋驹抱去浴室做的清理, 又是什么时候换了一床新的被单被套。
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昏沉过,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清晨宋驹没有叫醒他,等他自然醒的时候已经快到十点了, 眼还未睁开, 身上如同被车碾过的酸痛就先涌上了头,庄子殊忍不住的皱着眉“嘶”了两声。
“你醒啦, ”宋驹自知理亏, 昨晚他确实是有些不节制了,赶紧上前去在庄子殊的腰后添了个枕头,心虚的伸手替他按摩,“我煮了粥,还做了几个清淡菜,我拿进来给你吃。”
没等庄子殊的骂声出口, 他就利索的从外头端来了一碗温着的薄粥和几碟小菜堵上了他的嘴。
菜里头几乎没什么油水, 确实是清淡的可以。
“你会做饭?”庄子殊抬起止不住颤抖的手握起了筷子, 夹起了一口胡萝卜丝送进嘴里。
味道竟然意外的还不错,吃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做饭的新手。
宋驹笑笑, 明里暗里都透着丝难以言说的谄媚意味, “一直都会的。”
“一直都会还一直让我来烧菜?”庄子殊横了一眼过去, 眼神非常的不友善,“你咸鱼闲到什么都不想干是吧?”
“……”多说多错!宋驹恨不得自打两下嘴巴子。
他赶紧岔开话题,“我刚才想了想, 当时同意山上那几个人住下,是有点误会的原因在中间阴差阳错导致的, 这会儿也不能白留他们在这里, 我准备让他们每月下去打探一次外界消息, 以此来抵居住的机会。”
庄子殊恹恹的吸了口粥, 他怎么坐都感觉不太舒适,一门心思的调整着位置,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宋驹俯身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那你躺床上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他跟阵风一样刮出了门外,直奔山上而去。
山上的有一片小小的旧居民楼,大概五六户人家,这会儿聚在屋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正在取暖。
“笃笃,”宋驹站在门口敲门,叫出了正在修着电器的周云山,将自己准备好的要求告知给他听。
周云山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最初的蹩脚理由总是会被拆穿的,现在这已经比他预想的好上了很多,他们完全可以接受。
就是眼前这丧尸今天跟得了多动症似的,没讲两句话就要在他面前挠一挠脖子又捋一捋袖子,周云山硬忍了半天后终于忍不住,沉声问道:“你身上进虫了是吧?”
庄子殊昨晚就算难耐,手脚却也还是规矩的很,在他身上很少有留下痕迹,故而他今天特地穿了低领子的毛衣才出的门。
“你才进虫了,”宋驹干脆的一扭头,将脖颈间最明显的一个咬痕露了出来。
周云山终于发现了,他的目光从上头一扫而过,自然的嘲笑道:“你跟哪个丧尸打架了,还被人家咬了一口。”
“什么丧尸?”宋驹终于满意了,他的声音保持着平稳和漫不经心,仿佛真的只是无意间露出来的罢了,“噢你说这个牙印吗?子殊咬的,情绪有点激烈。”
周云山回身的动作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彻底的转过了身去回到屋里,“这才三天不到吧,没看出来……你是真牲口啊。”
又牲口?宋驹皱了皱眉,难道进度真的有那么快吗,他觉得还好啊。
反正现在要交代的交代完了,要炫耀的也炫耀完了,他要回去找他瘫卧在床的小男朋友了。
——
其实在所有幸存者的心里,甚至是庄子殊和宋驹的想象里,人类最后总是能在末日中成功的恢复秩序,重建起家园。
但在两个月后严寒停止,气温霎时间恢复了难得的温暖和煦后,一切的不对劲才终于显出一丝端倪来。
庄子殊一开始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他还为难得的好天气感叹了一会儿老天终于开了眼。
但是当这种气候持续了一个多月,嘎嘎和鹦鹦却不得不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像现在。
“嘎嘎!你一天天吃那么多你都不会对自己的饭量感到羞愧吗?”齐喑端着嘎嘎的饭盆在前头猛跑,嘎嘎现在像座小山一样,平躺下时足有房门的门板那么大。
它没几步就追上了齐喑,一个跳跃把人压在了身底下,鹦鹦趁机飞来夺过饭盆子,一狗一鸟配合的非常默契。
鹦鹦现在比嘎嘎还要大,它成年的快,这两个月就和吹气球似的疯涨,载着庄子殊飞上天都完全没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