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被大佬识破后(141)
阙安声音闷闷的:“我去让他打我。”
秦郁之哭笑不得,拽着阙安手中的树枝和他僵持:“你给我回来,他没打我,我都多大的人了。”
阙安看着秦郁之,却没有要放下树枝的意思:“我去让他打我一顿,他气就消了。”说着又想往前走。
秦郁之力气没阙安大,拽不过阙安,只好放弃这根树枝,手移到阙安拽着树枝的手掌上,勾起他的一根小拇指:
“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两个人手指的温度贴近,像是融在一起般,阙安手中拿着的树枝稍微松开了些,但还是看着楼上想往前走:“不行……”
趁着他松开的机会,秦郁之连忙拽住树枝,把树枝往地上一扔,整只手握住阙安的右手,食指在他手掌心挠了挠:“我们回家吧。”
阙安握紧了秦郁之的手,犹豫道:“我觉得还是得和你爸谈谈——”
秦郁之垂眼,声音很轻,像是小猫在挠:“哥哥。”
阙安瞳孔一怔,整个人转过身来面对秦郁之:“你刚叫我什么?”
秦郁之无奈的又低叫了声:“哥哥。”
阙安二话不说,拽起人的手腕大步流星往前走,秦郁之猝不及防被拽,迈开步子好不容易追上他的步伐:“你走慢点,走这么快去哪儿啊你。”
阙安每个字的语调都在往上扬,像是要飞上天:“回家。”
秦郁之故意笑着问:“你不和我爸谈谈?”
阙安头也不回:“爱怎么想怎么想,谁管他。”
秦郁之笑得腰直不起来。
回趟家顺带出了次柜,这是两人都没想到的,原先秦郁之是想瞒着奶奶,怕老人家老了心脏承受不住,没想到反而收获了老人家的一枚戒指和对他们的祝福,回了趟秦家还有意外之喜。
阙安换着不同姿势给戒指拍了几十张照片,最后在秦郁之的严厉阻止下不甘心放弃了把戒指照片洗出来裱在客厅的想法。
阙安拍完照之后,又戴着在刘管家和两只团子面前,状若无意实则高调的展示了一番后,就把戒指珍重的装进了盒里,锁到了抽屉里,和那块玉装到一起,两只团子被拎着出了门口,并被严厉斥责不许靠近。
秦郁之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闹腾,喝了口咖啡看着阙安顶着两只左右摇摆的耳朵坐到他身边:“你这耳朵怎么还不消下去?”
原先是以为耳朵和尾巴是变原型的后遗症,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当时变回人时,阙安身上也有很多狼的特征,比如狼牙还没消退,肚子上有软乎乎的狼毛,这些随着时间推移很快就没了,到最后剩了这对狼耳朵和尾巴,无辜的立在阙安身上。
耳朵和尾巴都是长在阙安身上的,不像两只小团子本不属于阙安。
灰耳朵在秦郁之胸前蹭了蹭,仿佛在讨饶示好。
阙安把之前祁殊给的那本类似于动物世界的百科全书搬了出来,在上面搜索着解决办法。
阙安倒是能看懂文字,但奈何这本书又厚又重,字又多又杂,翻了半天头晕眼花,终于才从最后几页的夹缝里拿着放大镜找出来了一句短短的话。
“交……交/合??”
阙安捧着书,看着这个词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
他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盯了屏幕上的图片几秒后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
秦郁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阙安在书房,地下摆着那本厚重笨大的“百科全书”。
他走过来也跟着坐在地下:“在查解决办法吗?”
阙安点了点头,点了点书上的一处:“喏,解决办法。”
秦郁之皱眉看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出声询问:“什么办法?”
阙安望着秦郁之:“你看不懂吗?”
秦郁之之前研究过一些,基本的词能看懂,但这排字又小又难认,词也看不清,他翻着书问阙安:
“看不懂,什么意思?”
刘管家端着从欧洲空运的青枣走进屋,递到秦郁之面前:“少爷尝尝青枣。”
阙安大声开口:“交/合。”
刘管家端着枣子的手,和秦郁之伸出去的手同时一抖。
两人皆冻结在原地成了冰块。
阙安见秦郁之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清,大声重复道:“交/合!!”
刘管家默默收回了手,把装青枣的盘子放到桌上,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走出了门,还悉心的替两人关上了门。
秦郁之揉揉受惊的眉心,把咬了一口没咬完的青枣放到桌上:“你认识字吗?”
阙安挑眉:“你怀疑我乱翻译?你不信可以问祁殊,打电话给他问问?”
秦郁之:……
他当然不可能去问祁殊这种问题,阙安估计是吃准了这点,凑到他面前睁大眼追问:
“交/合是什么意思?”
第93章 第九十三只
秦郁之眉心一跳, 抬起眼看着阙安,对上阙安清澈的眼神,有些犹疑, 不知道阙安这幅纯良的样子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沉默半晌开口道:“你真不知道?”
阙安很真诚的使劲点头。
秦郁之喝了口咖啡, 缓缓放下咖啡开口道:“交/合的意思, 就是……”
阙安贴近他, 灰雾色眸子里的野性像是要溢出来, □□而不加掩饰的盯着猎物,秦郁之视线缓缓从他身上移开, 吐出两个字:
“牵手。”
阙安:……
他刚说完, 阙安就牵起他的手,十指交握。
等了十秒钟没效果后, 阙安把牵着的两只手在秦郁之面前晃了晃;“你骗我。”
秦郁之指着阙安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面百度搜索的界面还没退出去:
“你不也一样?”
……
双方心照不明的陷入了沉默,突然秦郁之身子一轻, 整个人被阙安架了起来,感受到危险,他挣扎着想下去, 却被阙安禁锢住身子, 只能抓紧阙安的袖子:
“这是白天!”
阙安抱着人往上走:“我知道, 这叫白日宣/淫。”
秦郁之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怎么不学好。”
两只团子被动静惊醒,从沙发缝里钻出来一路尾随着两人上楼,刚走到门外却被砰的一声关在门外,面面相窥正要偷听时,门倏然打开——
阙安一手拎起一个, 走到洗手间的洗衣机房,打开洗衣机盖把两只团子扔了下去。
……
团子在洗衣机房里被关了一天,等到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
阙安走到洗衣房把盖子打开,心情很好的哼着跑调的歌,细心的还拿来一条毛巾,把两只团子擦擦干净,不顾他俩挣扎用吹风机拿起来呼呼呼吹了吹。
两只团子捂着眼看阙安一脸餍足的样子,从远处传来秦郁之的声音,阙安忙哎了声,团子在手心里还没被捂热,就又被摔回了洗衣机里。
阙安不顾两只团子叽叽喳喳的愤怒抗诉,几步迈上楼梯,走到床边。
秦郁之整个人不太动得了,晃悠下手指都觉得酸痛,想翻个身身没翻得动,痛苦的嘶了声,被一双手托住,贴心的在他腰后面垫了个小枕头。
阙安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盯着他,手法娴熟的给秦郁之揉了揉侧腰。
秦郁之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发抖,压根站不起来,昨天中午两点上的床,凌晨两点才睡着,还是在他朝着阙安摔枕头威胁他再不睡觉就下床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