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吻的人都爱上我[星际](24)
她在为一个会微笑着摸着红唇说‘杀了他’的女皇做事,为虫族复古大业做事。
“哦?现在出现几个了?”女皇的声音提高了几个音度,仿佛对此还是比较感兴趣。
伊万说:“之前的赛亚发现的叶幸加上现在出现的巨人,还有一颗根本没有孵化的人工虫蛋。”
女皇笑道:“我早就说过太子还是太年轻,做事鲁莽,现在看看他办的这些事儿,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办好?地球多少年过去了?居然完全没有孵化,真是令人担心他SSS精神力的测试都是顾命大臣给他做了弊,才让我可怜的孩子被比下去。”
女皇现在说的孩子是她自己的孩子,她与虫王在原配赛芙死去后便在第二年有了现在的二皇子方修。
方修是个柔软的性子,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也对谁都很排斥,但是唯独对他的母后,也就是所有虫族的女皇亲近。
这种亲近在方修五岁的时候都还在喝奶体现的淋漓尽致。
关于女皇讽刺太子的话,伊万没有接嘴,她明白今天的事情其实还是搞砸了,能不被批评就好。
等女皇挂掉了通话后,伊万对姐妹们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从谁开始下手?”
把自己头发一刀割断的女人心思不在这上面,她还对之前自己非礼过的壮汉念念不忘,说:“唔,要不明天再工作吧,你们觉得怎么样?”
她们谈话的小巷子路过一个五大三粗的流氓,流氓光着膀子,凶神恶煞,是附近的地头蛇,他见着几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待了挺长时间还对着空气说话,就断定这几个小妞儿脑袋可能有问题。
对于有问题的漂亮小姐,他向来很欢迎,随随便便的骗一炮什么的,那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流氓脸上有个刀疤,这其实是他小时候摔跤造成的,但是对外他都说是被刀砍的,这样比较有助于增长他的气势。
他远远的看着那三个小妞,而伊万等人也看着流氓,说:“嗯,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可以下班了,明天再开始吧。”说的好像杀掉分丨裂丨体只是在杀死什么食物,她们根本不将分丨裂丨体当做同类看。
决定一起下班的女人们一同走向那个大胸肌的壮汉,有人盯着那壮汉的胸看,有的盯着那屁股,有的看那嘴巴,审美异常奇葩的觉得这简直是人间尤物。
而流氓则后背一寒,感觉似乎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虫族的人们都爱好享乐,天性中的掠夺不管男性女性都拥有,于是他们对伴侣的要求很高,也对伴侣绝对忠诚。
所以当方郁站在高楼顶端,看着两个楼之间小巷子里面发生的这一切,听见那几个同族和女皇的对话还有之后调戏壮男的画面没有什么意外。
风穿过他的黑发,扬起他的衣裳,让似乎一直安静生长在角落的植物瞬间暴露了它的存在,方郁在此刻没有特意收敛气息,更没有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于是现在的他比任何时候的他都要引人注目。
方郁无意模样非常好,不然虞木樨也不会瞧上他。
但是总是有略长的刘海遮住眉眼,沉默的时候便总感觉很好欺负。
当那些碍眼的黑发都被风吹到后面,露出那凌厉的眉峰与幽深的眼,顿时气势一变,哪怕在阳光下都让周围的温度立时低了几度。
他对女皇派来的这些人十分失望。
因为他并不像自己动手去杀死自己,那很怪异,在第一次失败后他就没有再尝试了。
方郁这次回来,总感觉自己被四分五裂后就越发像个局外人了,他接近不了自己想要接近的人,也回不到从前,找不到话题,也受不了现在的局面。
而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女皇想要造反,而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反抗庞大的复古联盟。
方郁是被虫王选中的继承人,他自己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是不够的,因为魔图星系的虫族还有半虫族多不胜数,他的确不怎么把虫族的命运看的很重,也不觉得杀人或者杀死同类有什么不对,可是虫王不允许他这么做。
方郁需要遵守约定,他也从未食言,因为从小到大有个人一直不断的要他做到自己对他的承诺,哪怕有一次没有做到,那么那人可难哄了。
方郁哪怕是个没有什么感情的冷血动物,也希望自己身上有那人喜欢的东西。
这也恐怕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方郁心中虽然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实际上他在接过那能量核,成为继承人时,油然而生的责任感便已经让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做一个悠闲的太子。
他要为虫族的未来考虑,为现在的乱象考虑。
他的军队已经开始慢慢集结,在魔图星系的一天,等于银河系的一年,如今过去了十几天,或许再等上半天或许几个小时,大战便可以开始。
方郁为了暂时的保存实力,干扰女皇的视线,所以将自己某些东西挖出来弄成了现在一团乱麻的情况。
有的继承权碎片和他失联,他目前知道的也就只有三个,可是,他如果要隐藏行踪就暂时不能将那些碎片重新吞噬到身体里。
他还需要时间。
但是他也不能让某些碎片自以为可以掌控本体,去吞噬其他碎片,所以他要拉着女皇的那些喽啰们一起继续这场游戏。
方郁想过了,第一个该死掉的是叶幸。
本来今天他都已经拿走了叶幸自带的能量碎片,可是这三个虫族实在是太不中用,根本杀不死叶幸,最后碎片认主自己溜了回去。
不过也是有好处的,至少现在三个继承权携带者已经出现。
还剩六个。
方郁其实还是希望那些分丨裂丨体能够有自知之明一点,安安分分的等到时机到来之前都不要搞事,然后等到军队准备就绪后,他就可以亲自回收分丨裂丨体了。
可是这大概是真的不行……
他发现围绕在他小虞身边的人,都非常的有问题,从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哥哥到今天跟踪他了一会儿的曼雅,再到那个看起来很无害的姚三夏……
他不知道那些分丨裂丨体还能忍多久。
但是他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哪怕是知道那些人是另一个自己,他也无法忍受分丨裂丨体对他的人的肖想。
方郁想保护虞木樨,所以他带着他的秘密离开了地球,但是他发誓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将一切都告诉小虞。
可是他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想以后,以后自己告诉虞木樨自己的事情,可小虞已经不爱自己,喜欢上被自己强制分裂出来的人格该怎么办?
越深入思考越有危机感的方郁眸色渐暗,杀意在那双阴郁的眼里深藏不住。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向天空,一面盯着那只盘旋在自己头顶的乌鸦,一面说:“喂?”
那边是需要增员的精英组组长张肆。
张肆说:“发现曼迪先生的血迹在大厦二楼,而且曼迪先生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我们怀疑这件事和黑影有关系,你现在在哪儿?忙不忙?不忙的话就过来帮忙。”
方郁怀疑黑影也是他分丨裂丨体的其中一个,可是暂时没有证据,不过如果下次遇见了,就划开对方的手,或者随便什么地方,让黑影流点儿血就好。
血,是虫族唯一无法改变的身份象征。
“我很忙,不过去了。”方郁本身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自己也很奇怪。
明明以前和小虞在一块儿不管干什么,似乎都很开心,哪怕是给对方剪剪脚趾甲。
“那好吧,对了,听说小虞他家失火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你和他在一起吗?”
方郁声音冷淡:“不在。”
“那好吧,真是奇怪,姚三夏那笨蛋也不接电话,不知道忙什么。”
方郁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就如同所有虫族一样,他们把人类有点儿当做宠物一样,珍贵的宠物,但在这些宠物中,虞木樨是不同的:
他是方郁的心脏。
可惜,现在方郁的心脏正和哥哥一块谈论着新家该添置一点什么家具。
由于只是暂时居住的地方,所以虽然是三室一厅,但是他们只准备给其中两个卧室放上床,还有一个改造成衣帽间。
说起衣帽间,虞木樨就很心疼,顺便想起一个被他遗忘在脑后的事情——他和哥哥拍的照片被黑影那混蛋偷走了啊!
他忘记说了,哥哥也暂时没有发现,现在大火将房子都烧了个精光,虞木樨想,也就不要用这种事情去打搅哥哥了。
免得大家都糟心。
只是他感觉以后还是不要拍了比较好,因为照片这个东西,就像证据,只要存在,就有被发现的可能。
虞木樨还头疼在黑影手中的照片呢,他不能灵魂互换找到黑影,也就不能拿回自己的照片,也找不到虫蛋证明自己的清白。
所以,在虞幽右手托着左手胳膊肘,右手摸着下巴,思虑片刻,说:“第三个卧室就改造成摄影室吧。”的时候。
虞木樨一脸郁闷,果断道:“我拒绝。”
哥哥捏着小虞的脸颊,然后说:“我坚持。”
虞木樨不想说自己的理由免得虞幽自责,其实他还是不了解虞幽,虞幽从不自责,他只会下次更加小心。
“我郑重的再次拒绝!”
哥哥两只手捏着虞木樨的脸蛋,说:“理由。”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还拒绝哥哥,小虞你想被打屁股吗?”虞幽松开虞木樨的脸颊,将人揽到怀里,一手搂着腰,一手捏着后者的臀。
虞木樨干脆跳到虞幽身上,双腿圈着虞幽的腰,而虞幽则只能抱着虞木樨,不让其摔到,虞木樨这就有机会报复回去,他双手也去捏揉哥哥的脸,有点小傲慢的说:“你舍不得……”
虞幽笑道:“你下来,看我舍不舍得。”
第41章 来自地狱
“在外面住的第一晚什么感觉?”
电话里传来的是叶幸温柔的声音,虞木樨将手机开着扩音,在床上做仰卧起坐,气息不稳并且喘的很快:“唔……没什么不同,又不是没有在外面睡过,每次出外勤都这样啊。”
叶幸笑道:“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虞木樨问话的同时终于在嘴巴里默念到了五百,然后脱力的躺在地地毯上,把放在床上的手机拿下来,说,“反正都只是睡觉啊。”
“可是你以前的东西都没有了,也没有人帮忙准备合口味的早餐,没有女佣叫你起床,没有人帮你吧洗澡水放好,最重要的是你喜欢的那些东西或者收藏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虞木樨看着天花板,忽然的确是感觉到了一点陌生,他本来不是太细腻的人,但是一旦进入这个怪圈,就会很容易感受到某些平常感受不到的事情。
“的确,我的相册也没有了,必须要重新做才可以,哥哥和我的衣橱也没有了,里面有很多我还没有穿过的。”虞木樨说,“但是没什么关系,反正哥哥说会让人把房子建造的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只需要半年。”
“所以半年时间你们都要住在海景房吗?”叶幸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道,“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哥现在在这样不是很大的房子里面,如果你哥女友或者男友来了这么办?”
“哈哈,那你就想多了。”虞木樨也不知道他和叶幸是怎么由短信改为打电话的,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很好,说着琐碎又温馨的事情是他喜欢的生活场景,“我哥他……从我和他相认到现在,我都没有见他和谁过往甚密,他不喜欢这些。”
“那他吻你……”叶幸十分自然的问道这个话题。
虞木樨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到浴室去洗个澡就睡了,他走出房门前将扩音随意的关掉,毕竟现在说的还是自家哥哥的坏话,他总不能让当事人听见。
“你有问题?”虞木樨走到浴室后开始脱衣服,从身上那姚三夏的T恤再到裤子,全部都丢到脏衣篓里面去,露出那流着汗的雪白身体来,他夹着手机,把四角的内裤也脱下来丢到池子旁边,准备等会儿出来就自己把小内内洗干净。
“不是问题,只是比较好奇,觉得你们兄弟……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一点?”叶幸不知道在电话那头做什么,十分的安静。
“你现在就管我这些是不是管的也太快了一点?”虞木樨反问道。
叶幸顿了顿,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我不觉得快,我觉得还有点太慢了,毕竟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们就上丨床了。”
虞木樨笑了笑,说:“注意你的用词,准确说是在床上,但是没有上成,这都是你的错。”他嘴角翘起,声音却假装冷淡,“你明白的,如果你肯妥协一点,我们指不定都和谐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虞木樨至今为止还是个只靠右手解决问题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处男。
他理论知识丰满,但是经验不足,撩人技能max,但是每次遇到上下问题,就是他落了下风。
“好,我的错,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叶幸说,“给我讲讲你和你哥哥的事情吧,我想听。”
虞木樨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是看见了镜中闭眼的白发人鱼,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眨眼便不见了。
“你到底是想要了解我还是了解我哥?”虞木樨光着身子坐在洗手台上,漂亮的背脊靠在镜子上面,说,“那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去冲个澡,你最好不要挂,不然明天我不会邀请叶同学上我的课。”
是的,小虞从小到大都是被宠爱的那一方,他很聪明也很任性,但他所有的小脾气都只是让他更加的令人难忘。
叶幸现在开始品尝到了这份可爱,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在虎口夺食,一个人的依赖和感情都是有数的,从前虞木樨肯定是全部给了虞幽,现在他要从虞幽那儿拿走一点儿,并且不断的拿走,失去的人绝对是不可能高兴的。
“好,等你回来。”叶幸说,“反正我现在没有事。”
“不可能,你只是在和我讲电话?”虞木樨问。
“嗯。”电话另一头的影帝淡淡说。
说道这里,虞木樨似乎有了点儿什么坏心思了,他改注意道:“话说,既然你没有事情,要玩个游戏吗?”虞木樨重新将电话开了扩音,拿进隔间的淋浴室中,将手机放在隔板上,让花洒瞬间落下水来,把他身上淋湿,水珠蜿蜒的顺着他的身体爬下……
“什么游戏?”叶幸早就知道虞木樨很爱玩,第一次见面就知道。
“你来给我洗澡啊。”
“呵,有趣,怎么来?需要我在你规定的时间到你家门口吗?”
“不,就在电话里面,你来安排我手到哪儿,怎么用沐浴露,什么时候冲澡,什么时候擦身,然后等会儿我也要在电话里操控你一件事,敢不敢来?”虞木樨猫一样的眼睛轻轻眯起,眼尾上挑,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是个尤物,见过的人都知道。
叶幸听着电话那头的水花和青年跃跃欲试的声音,将酒杯放下,书本也合上,来到自己的画室,一面拿起笔,一面说:“好,我接受,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所在的地方还有你都是什么样子……当然了,拍照片过来也可以,我都不挑。”
虞木樨才不会上当,说:“别想我给你拍照片过去,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所在的淋浴室只有不到四平米,右手边是各种洗发水沐浴露,哦,还有……我。”
“那很好,首先,你把自己打湿,用手从自己的脖颈带领水滑到胸口再到腰际。”
虞木樨照做,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当然,等会儿会更有意思。
“嗯,好了,然后呢?是你给我洗澡哦,你要怎么做?”虞木樨提醒对方说。
“然后我会拿起你旁边的沐浴露倒在手心,从你的胸口开始给你抹出泡泡来。”叶幸手开始动,在开着大亮的白炽灯下,勾勒一副他心中的画面,“你的手不能乱动,我得吧你浑身上下都涂好泡沫,在不用浴花的情况下。”
虞木樨笑道:“好,不用浴花。”
他假装是叶幸的手在自己身上给自己涂沐浴露,耳边是对方低沉优雅的声音,他只是照着做,完全不需要自己的思维,直到叶幸说:“我会重点关照一下你的小家伙和屁股缝,因为那儿最容易藏污纳垢了不是吗?”
虞木樨同意,笑说:“嗯,然后呢?你不觉得你摸的太久了?”
叶幸在电话那头看了看时间,说:“那好吧,现在我把你抱住,开始和你蹭来蹭去。”
“等等,蹭来蹭去是什么意思?”虞木樨挑眉,尽管对方看不见,他还是这么做了,“你要和我一块儿洗?”
“嗯,不可以吗?”叶幸继续说,“我站在你背后,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揉着你的小腹,然后让你悲伤的泡沫蹭到我的胸口和小腹,顺便的,还要把我的大家伙洗一洗,所以,就需要借用一下你的……”
“我的手?”虞木樨站在淋浴室中,整个淋浴室都是叶幸的声音,他闭着眼睛,就真的好想是叶幸站在他的身后,按照他所说的那样从后面拥抱他。
“不,需要借用一下你的双腿。”叶幸在自己的画纸上画着一个双手撑着玻璃墙壁,赤丨裸着身体,美背上缀着水珠,撅着臀,双腿紧闭黑发发梢黏在脸侧的青年……
此人除了虞木樨,不会是别人。
虞木樨也知道叶幸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会阻止,因为这又不是真的,但是却让他们之间更加亲密有趣。
于是他照做,并且点了一把火,说:“好,我摆好姿势了,你可以开始动了。”
谁也不知道,在海景房的另一个房间内,向来运筹帷幄的虞幽坐在床上看着电脑上面显示的淋浴室的画面,戴着耳机,将里面的人所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