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努力码字的艺人不是好魔王(86)
林哈呵呵笑了两声,“装、你再装!”
“……”念嘉穆呲了口牙,既然身份早就暴露了,他也懒得继续再两人面前装萌娃,老气横秋的活到,“他说华国基底太差,所以投生到足球强国b国去了。”
“啧。”路以西摇摇头,“真蠢,这年头大家早看腻强者争霸了,他们就喜欢看逆袭。”
林哈斜着眼睛看他,“既然大家都喜欢看逆袭,你也让我逆袭一下?”
路以西睁大了眼睛微微一愣,随即便又咪咪笑了起来,“逆袭逆袭,有袭才能逆,要不还是你先让我袭一下吧。”
“呵呵。就你那破(神交)技术?”
“那我也是第一次做那事儿啊,要不你再让我试试?多事几次技术一定好。”
念小朋友听着他两的对话,羞羞的举起手遮住了眼睛,露出两条缝说道,“这里还有孩子呢,能说点健康有营养的吗?”
“营养老旺盛了!哪儿像你这么矮呀。”最近精力都用不完,老想抖翅膀!主上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
而林哈却依然老神在在的,看着只长到他大腿那么高的念嘉穆,又看了看桌上那两罐子水果牛奶,状似心痛的将牛奶塞进了念嘉穆的手里,“原来你是没营养才这么矮呀,来多喝点牛奶补补钙。哥啥都缺也不会缺你一口奶的。”
“……”念嘉穆拿着牛奶默默的望向天空。吾友,当年让你一人去b国,真是我最大的失策。你快来接我回家!魔界夫夫党组团吐槽我!还喜欢用奇怪的方式秀恩爱,简直丧心病狂。
第86章
饰演幼年路以西的小正太总没有办法进入状态,不管大家怎么细声细气的给孩子去描绘那样的心境,可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实在是太难理解了。面对这样的状况,也就只有两个处理方式,要么换人,要么删戏。
删戏,主上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亲自操刀花了一个小时查了原版路以西的记忆,又花了两个小时叫分身羽毛君写的剧本,哪怕他嘴上说着“你们随意就好”,但是里台词也绝对是:敢删就叫你们不得好死!偏偏他还就是有那种让人不得好死的气势和能力,甚至连死后都能叫人不得安宁。
戏肯定是删不得的,那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换角了。可是换谁呢?
躺椅上的壕霸霸突然拿起绘图笔戳了戳站在他大腿上不愿意挪窝的乌鸦。
“?!”主上疑惑的回了一眼。
林哈用笔尾悄悄指了一下正在演戏的羽毛君,顷刻间主上便悟了。
羽毛君在路以西的尸体上附身了那么久,多少会感染或感知到一些关于路以西的事情,比如说厨艺,就是羽毛君从路以西那边复制来的技能。如果真的要找一个人饰演路以西,那羽毛君绝对是最适合的人选!
黑乌鸦回过头给了林哈一个狡邪的眼神,林哈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两人的互动看在别人眼里就纯粹是壕霸霸在逗鸟玩,而看在念嘉穆眼里……
“妈咪!我的太阳眼镜和帽子呢?”作为地狱系,没事发出那么强的光!你们还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拂晓之星,你已经堕天了你造吗?巴尔,你也早就从天界搬到了魔界好嘛?稍微照顾一下同事脆弱的眼球啊!
明明就合拍的好似多少年的老夫老妻,却还完全不自知觉,成天摆出一副“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的态度骗自己骗别人,还能不能好!能不能!你们快去神交,快去滚床单,快回魔界统领你们的小兵一起去大天界啊!!!
念嘉穆恨不得能一头撞在牛奶罐上撞死,但他带领华国足球队问鼎世界的伟大梦想还没有实现,他的信仰力还没有收集,他不能死!含着心中的一口志气,念嘉穆深喘了几口气之后终于挺住了。
第二天,剧组全员们就看见路以西带着一个和他非常神似的小正太出现在了剧组。习惯性微扬的下巴,对任何人都仿佛能视若无物的傲气,让所见之人全部都惊得合不拢嘴。
“17哥,这……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617的小助理白伟明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说呢?”主上故意反问他。
白伟明心里瞬间颤了十七八个弯,放下手上所有的东西,张开手对主上说道,“17哥,快,把孩子给我,我帮你带。这事儿前往不能让林少知道了。”也不能让颜总和媒体知道!!!
白伟明这人虽然比不上其他经纪人、助理那么聪明,但是确实是个非常忠心的家伙。听他这么一说,主上立刻满意的露出了那么一点点估计只有林哈才能察觉出来的笑容说道,“放心吧。这是我私人律师的孩子,我就带他来试试戏。”
“这样啊。”白伟明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说起来那个私人律师长得还真的很像路以西呢,记得律师先生刚出现在电视里那会儿,就有好多人说这一定是路以西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不过后来随着律师先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而路以西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做过什么声明,事情便自然而然的没了声音。不过若这个孩子真的饰演了路以西的幼年般,估计亲哥哥什么的话题,又会被人提上来热炒吧。
白伟明想得多,但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他见到的路以西、律师、小正太,其实都只是一个传说中的堕天使……和他的一根羽毛。
而羽毛君则秉持着他一惯的给力万能特性,才刚刚试了一场戏就立刻让导演和制片们震惊了,场面丝毫不输林哈当初空手碎玻璃杯的架势。再加上那张由主上特别打造的面孔,分分钟就让导演和制片拍案决定换人。
这一换,拍摄进度便立刻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尤其是电影中的“西北狼”,无论是幼年组,还是成年组,全都看得人眼馋的要命,心痛的要命。
比如幼年郊游时,义工和院长会要求孩子们手牵手。关系好的孩子早已成群结队拉在了一起,小路以西面对着好多只想他伸来的手,完全不知道选哪一个,他回头看着幼年的陈为北。陈为北却只是攥紧了拳头,幼年的恐惧和害怕让他不敢去触碰任何一个人,去拉住任何一个人的手。
于是,陈为北和路以西成了那次郊游中,唯二两个谁也没有牵着谁的人。
再比如,在一个主上根据原本路以西性格编纂出来的探监场景里,已经被关押的死囚陈为北慢慢抬起手按在了玻璃上,探视电话那头的路以西面无表情了问了一个“嗯?”
“我突然想起来,从小到大,从出生到死亡,我从来没有和谁牵过手。也许有……但是我忘了。”
没有任何一句话,路以西回应着将手贴向了玻璃。
冰冷的,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温度,感觉不到别人的体温,也感觉不到对方的想法和心情。
对于别人那一刻,那一秒,那种没有温度的冰冷或许还有成为一种慰藉的可能,但是对于陈为北,这一刻的五指相对却是一种煎熬一种惩罚。他不后悔自己杀了那些贪官恶官,他只后悔,如果、有如果、那一年、他试着伸出了手,他是否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在劫难逃》不是一个黑暗的故事,它只是现实,现实到微微让人心里发疼,现实到让人觉得世界就是这样,生存就是这样。有人运气好生来便是幸福,有人运气差出生就是受苦。但当风雨来临时,如果不愿伸手去抓住光明,那等待他的就只会是黑暗与万劫不复。
在拍摄的时候,很多人都担心剧本太刁钻,故事内容太过话题性和争议性。最终过审时,总菊会发难砍掉剧中的很多东西,但是当片子真的剪辑完之后,效果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故事从一开始就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哀伤,却不似那些故意虐心的苦情戏一般使劲引着女性观众们掉泪,也不似那些不容易懂的文艺片那般让人从头到尾憋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哀愁。
剧中从不去争论谁的对,谁的错。只是当年幼的陈为北扒在孤儿院的铁门上等来自己母亲永远不会来接自己回家时,当安茹南跪在为挚友墓前问着“为什么你们也要抛弃我”时,当故事的结尾路以西一个人对着镜子强迫自己露出微笑站上舞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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