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象是朵假花(11)
再听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可能也不是因为剧组有钱,而是她们口中哪个叫“娄子叙”的演员颇有些背景吧。
“不是娄子叙吧?”但秦狰的想法被女人反驳了,她还特地压低了些声音说,“我听说是因为卞月琼啊。”
玩手机的女人听到这话立马震惊地抬起头:“不是吧?不是说她家很有钱吗?”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钱。”右边女人嘁道,“再说娄子叙就一个花瓶,值得那么大费周章吗?要真捧的是他,早就让他当男主了,至于做个男五吗?”
“好像也是……”
后面她们又说些什么,秦狰并没有听到,因为在他听见“卞月琼”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停住了脚步,也终于明白沈听弦为什么不想让他住云州,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离开房间——原来是怕他遇见卞月琼。
可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秦狰面无表情,神色如常,重新迈开脚步朝玻璃观景室,眼底一片漠然,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掀起任何波澜。
云州酒店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秦狰没撞见叫沈听弦怕得要死的卞月琼,反而碰上了刚才那两个女人嘴里议论着的娄子叙。
他刚走进观景室,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悲呼声:“你根本就不爱我!”
喊这句话的是个皮肤白皙的,模样干净的年轻男人,他指着他面前另一个年纪比他还大些,长相普通的男人悲恸道,表情夸张,十分做作,以至于男人听了他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停顿几秒后,年轻男人脸上挂起笑,兴冲冲跑到男人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崇哥,我刚刚那段演得怎么样啊?”
男人看完了他的表演,如释重负连连点头,声音温和地哄他:“子叙,已经很好了,我们先把饭吃了吧,好吗?”
娄子叙却说:“我觉得不够好诶,你再看我演一段,演完我们再吃吧。”
男人:“……”
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向来冷漠自持的秦狰,听见娄子叙这话都有些想笑,毕竟那两个女人嘴里奇烂无比的演技到底是有多烂,秦狰刚刚已经见识到了。
不过秦铮想笑,却是因为他想起他还真见过一个演技比娄子叙还烂的人——那个一连两夜,都在他梦里出现过的白衣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女:没有人演技能比娄子叙还烂。
秦总:你看不起我家毛毛?
笙笙:???
第9章
秦狰很少做梦。
而这么多年以来,他就算做梦,也只会做那个重复的梦。
来到南城之后,他也做过一次梦,只是那人突然出现在他梦里的少年,又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不见了踪影。
按理来说,一个人是很难也很少会记得自己梦里出现过的某个人的模样,但秦狰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少年的脸庞他却记得很清楚。
不过少年毕竟是个梦境里虚幻的人物,秦狰并不会太过在意,来到南城后要不是“有幸”见识到了娄子叙的演技,他也不会想起梦里的少年。
玻璃观景室这边只接待云州的特级会员,无论娄子叙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自己还是他身边的男人,都足以证明这个剧组能包下云州确实和娄子叙有关。
卞月琼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可能。
既然观景室这边已经有人先来了,秦狰就不会再待在这里,哪怕玻璃观景室这边还有其余的房间,但秦狰想要的安静已经没了。
秦狰也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三天,南城暴雨如注,连绵的雨丝几乎没有一刻停下过,秦狰也都没再怎么出过套房的门。
之前他看天气预报时,上面说那边说这雨大概三天就会歇住,当时秦铮也是打算在雨天后就会回城。可到了今天雨还是没停,秦铮再看天气预报时上面又说还得再等三天。
这三天秦狰不是不能等,但关键是不知道三天后雨到底会不会停。
秦狰思虑片刻后,当即就决定不坐飞机,改买明天的高铁票回岺城,他给范阿姨打电话说了下自己大概几点到家:“范姨,我明天中午十一点左右到家。”
“好的,秦先生,那您明天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没有。”秦狰说,“你看着做吧。”
“诶。”范阿姨应了一声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和秦狰说,“秦先生……您那盆牡丹不知道是不是我照顾的方式不太对,这几天看着有些蔫。”
秦狰都准备挂电话了,听完范阿姨的话后怔了瞬:“蔫了?”
不等范阿姨回答,他又紧跟着问道:“那春剑兰没事吧?”
“秦先生,春剑兰没事的。”范阿姨说,“但是牡丹瞧着真的很不对劲,您出差前叮嘱我要记得每天给它晒太阳,但是最近几天都是阴雨天,也没阳光,牡丹蔫了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晒到太阳啊?”
“是有可能。”
牡丹多生于洛阳,喜燥喜光,最忌积水,而洛阳又很少会像南城岺城这样春秋时往往一下就是大半个月的雨,而兰花喜阴凉,无光的阴雨天事宜兰花生长,却不适合牡丹。
秦狰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询问范阿姨道:“范姨,这几天你给牡丹浇多少的水?和晴天浇的一样多吗?”
“……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范阿姨听着秦狰忽然变得严肃的语气,生怕自己真把秦狰的花给养坏了,磕磕绊绊问他。
秦狰说:“今天还没浇吧?别再给它浇水了,再把书房的灯全部打开,一直别关。”
“好,我马上就去。”
范阿姨也顾不上恐惧了,电话还没挂就握着手机跑到书房开灯。
秦狰听着手机那边隐约传来的动静,眉头微皱着,他大概能够猜到昆山夜光为什么变蔫了——因为没有光照,再加上这段时间天天下雨空气湿润,虽然他给范阿姨定下的每日浇水量并不多,但在这样的天气里白玉花盆里的土壤很难变干,只会随着时间越发湿润,昆山夜光长在这样的土里待久了怕是连根都要泡烂。
就算他现在让范阿姨将书房的灯全部打开,可那毕竟不是真正的植物补光灯,能够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秦狰越想越不放心,连一天也不想等了,直接重新买了高铁票,在凌晨一点时赶回了岺城。
彼时柳寻笙还没睡着,确切些来说,是刚刚睡醒——他这几天都在睡觉,不是因为偷懒贪觉,而是控制不住的昏沉。
白天睡得多了,到了晚上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柳寻笙将自己的一条枝根从土里抽出凑到眼前,看完后小声嗫嚅道:“怎么都泡肿了呀……”
柳寻笙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能感觉到自己最近几天身体很不舒服,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后来他就发现,好像是因为范阿姨给他浇水浇多了。
他生长的土壤因为湿润而逐渐紧实,压得他难以呼吸,柳寻笙也不喜欢这种湿漉漉的泥土,以前他在山里居住时很少会碰上这样连绵数日的大雨,就算有,大雨过后土壤中也会有蚯蚓出现为他松土。
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柳寻笙觉着他不能再这样被湿土泡下去了,否则他可能会死,等下一次范姨进书房的时候,她要是还想给自己浇水,那他只能说话求范阿姨别再给他浇水了。
想到这里,柳寻笙就莫名地有些想念秦狰。
范阿姨不常待在主别墅里,就算在,她也不会睡觉,柳寻笙无法给她托梦让她少给自己浇些水,要是秦狰在这里就好了。
这样到了晚上,他就可以偷偷潜入秦狰的梦啦。
不过秦铮会听他说话吗?
柳寻笙回忆着秦铮在梦里冷漠的模样就有些沮丧,心想秦铮最喜欢揪他的叶子了,他最爱的花是春剑兰,而自己只是他最不喜欢的俗花,秦铮又哪里会在意他的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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