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海王了(100)
她动作利落的买好了菜,买菜过程很顺利,邬佟就听着身边几个男人不咸不淡的说着话,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流涌动。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想着回老家瘫几天的,为什么到了这边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回到了家,他眼看着封然很快就把他爸也笼络了,雷秋巧不让他们帮忙却使唤着邬佟,他又从厨房往外一望,见到他们仨坐在他爸周围,好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草。
他觉得这几个都在不着痕迹的给他爸献殷勤,至于原因,肯定是因为他。
可是这图什么呀,真他妈成“见家长”了??
最后饭菜上桌的时候,邬佟决定专心恰饭,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了。这出“宫斗剧”不仅一点都不下饭,甚至还会让他食不下咽,恰饭都不香,还不如先不管。
他们吃不吃得下跟他没有关系,他要吃!
酒足饭饱之后,雷秋巧又切了水果出来,拉着他们开始唠家常。
这几个人居然也接得住,什么都能说,把他爸妈哄得跟什么似的,就差当场认下三个干儿子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雷秋巧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有些为难的看了封然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封然敏锐的察觉到,只听他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吧。”
雷秋巧:“不好意思啊,阿然,我当然是想要你留下的,只是这实在没有办法。”
他们家的房子不大,也没有多余的客房,总不能让客人睡沙发。
“永年还有子安都是在邬佟房里打地铺来着。”
“……打地铺啊。”
封然顿了一下,看向了邬佟,邬佟仿佛置身事外装死玩手机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他的房间同样也不大,纪永年跟闫子安硬是要留下,在他房间里打地铺的话,那就是勉强睡在床的两边,一左一右。
邬佟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一阵窒息,不过因为他们俩相互克制着,所以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一躺床上就瞬间睡死过去睡到大天亮,失眠之类的就让他们自个失眠。
“真的是抱歉。”
雷秋巧还一脸惋惜。
“没关系的伯母,您用不着向我道歉,”封然道,“何况我的行李都在酒店呢,我跟邬佟……之后还有时间。”
他话语的最后半句,说出来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闫子安抿了抿唇,随后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道:“那教授,我送您出去吧。”
雷秋巧:“哎,也不用那么急,我不是在赶……”
“还是让你们早些休息吧,”封然笑着,“时间的确是差不多,再待下去就不合适了,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打扰您。”
“那好吧,下次下次。”
雷秋巧有些恋恋不舍,回头见邬佟居然还在玩手机,就毫不客气的拍了他的头一下。
“人家都要走了!你还一直玩手机!!”
邬佟这才抬头,跟封然对上了视线。
“……路上小心。”
封然看了他一会儿,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道:“好。”
随后邬佟发现是闫子安要去封然时心里又猛然一惊。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两个人待一块的话会出事,不不不,大家都是文明人,不会打架,可问题……他感觉是自己之后会出事。
这么个感觉就很玄,毕竟闫子安跟封然在学校里就是学生跟导师的关系,少不得要面对面相处。
他还想跟出去看,可屋里还有个纪永年在盯着他呢,他那刚打算站起来的动作只能是变换了一下,僵硬的变成了调整坐姿。
就这么内心忐忑的过一会儿,闫子安回来了,表演如常,看着也不像是有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
……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封然对身后的人道。
闫子安没有出声,隔了一阵才道:“……教授,你什么时候跟邬佟这么熟的?”
“什么这么熟,我不是说了吗,上次碰巧见到他的时候就聊了几句,觉得挺投机的,一来二去关系就拉近了。”
闫子安停下了脚步:“……真的吗?”
此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因为站在阴影处,连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晦涩不明。
封然回头看他,笑了一声。
“你是个好学生,闫子安,你一直都很聪明,”
就跟闫子安不再用敬称一样,封然喊闫子安的时候喊的是全名。
“你这么问的话,是认为我骗了你?那你觉得,我是骗了你什么呢?又是为什么要骗你呢?”
“若要比的话,我又哪里能比得上教授?”
“避开我的问题了啊,”封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有什么意思呢,闫子安,我知道你也不是表里如一的人。”
他们说话的语气都很平淡,就像跟寻常一样说着话。
“你们的相谈甚欢,邬佟没有跟我说。”
“他没有跟我说的事情,也多着呢。”
封然的这一句话像是带着些许埋怨,又显得跟邬佟之间的关系无比亲昵。
“你觉得自己是邬佟男朋友,这点我也知道,”他还是笑,“是真的,还是……纯粹是你自己觉得?”
“又或者说,现在是……”
“——以后可能就不是了。”
第65章
封然离开了, 尽管闫子安跟纪永年还在,邬佟多少还是觉得能够放松一些。对他来说能够“斗地主”的那肯定不选择开“麻将局”,能够少一人就少一人。
他爸妈年纪大了, 时间一到就犯困,却不会强行限制他让他也到点熄灯,只是让他们尽量少熬夜, 早点睡。
雷秋巧估计还以为这几个年轻人夜晚躁动,会挑灯夜谈有说不完的话题。
就是这个“躁动”吧……或许指的是别的方面。
邬佟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没有, 他洗漱完了就先行爬到床上睡觉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不就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吗, 哪里还有力气再说什么话。
闫子安跟纪永年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 他睡了睡了,眼不见为净。
并且跟邬佟期望的一样,他入睡得很快, 可惜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或许是睡觉前喝了太多水, 他是被憋醒的,想上洗手间。
之前也说了,他的房间不大,纪永年跟闫子安打地铺是在他床的两边,一左一右放了毯子被子就这么睡的, 跟他的床挨得极近,几乎一点过道都没留, 他想要下床去洗手间还要小心注意不睬到靠门那边的闫子安, 这乌漆嘛黑的还要蹑手蹑脚生怕把他们吵醒, 动作的难度系数极大,等他小心翼翼终于走出房门的时候额上都要出汗了。
邬佟呼出一口气,想着赶紧把事情解决就回去睡,结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莫名感觉从走廊处刮来一股阴风。
他顿时一个哆嗦,警惕的望向了黑暗的客厅。
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些事情,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坚定相信着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了,难免会联想到许多。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感觉到了视线,只是紧张的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又什么声响都没有,似乎只是他在自己吓自己。
邬佟摸索着把客厅的灯打开了,没见到有人。
讲道理,这大半夜的来这么一出还是挺吓人的,他扫视完一圈之后又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木珠,接着觉着大概真是自己在吓自己,于是就又关灯回了房间,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越过躺着的闫子安,打算回自己的床上去。
他一条腿的膝盖都已经跪在床铺上了,却感觉另一只脚的脚腕被猛地抓住。
邬佟本来就因为之前那些可怕的联想而心有余韵,现在被这么冷不丁的一抓,差点直接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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