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虫子世界的生活(28)
肚子里有个沉甸甸的东西有点影响日常出行,不过好在这玩意是卵又不是胚胎,安分的很,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困扰。
要说肚子涨起来这段时间有什么困扰的话就是衣服穿不上。卵的发育太快,我的肚子膨胀速度有点像吹气球,后来干脆待在家里不出门。
自从完成了蚁后的任务之后老板差点关了自己的小公司,年纪轻轻就去颐养天年。要不是我们几个员工不想失业,拼命挽留,老板肯定就扔下我们再也不见了。
不过老板据说去很远的地方旅行了,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工也是个谜。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感受到肚子里面的卵隐隐有了下坠感,身体正在将它们向下挤压。润滑用的液体顷刻间就从后穴一路流到大腿根。
绡闻到味道瞬间从厨房冲了出来,我抱着肚子有点无助的看着他。
这是我第一次生,作为一个人类男性我本来一辈子也不可能生,更别说什么产卵,完全没有任何经验。
绡是一只雄性蝴蝶,他的传承记忆也没告诉他究竟要做什么。我们大眼瞪小眼,最后他把我转移到了床上。
身体里的卵正在被向下挤压,不过好在并不疼痛。蝴蝶的卵足够软,它适应着我的身体,并不会把哪里撑坏。但唯一的问题就是它在下滑的过程中疯狂的按压着我的敏感点。
这可比疼痛还要难熬。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狠狠咬牙强忍着身体中的性欲。卵顺着身体向下滑动,慢慢从穴口露出一点头。
前列腺被它完全挤压,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生殖器甚至勃起射出大量清液。
高潮带来的肌肉收缩将刚刚冒头的卵挤了回去,前列腺再度被碾压。我大声呻吟瘫倒在床上,绡围着我转圈,不知道如何是好。
待到理智回归脑海,刚才那枚卵也缓慢滑到了出口。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它带来极大的刺激。绵长的快感随着卵的滑动一下又一下的抨击着我的神经。生理泪水早就流了满脸,我抓着床单的手甚至暴起了青筋。
很快这颗卵就滑出了一半,但是最宽的地方被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我继续施力,希望它赶紧落下去,但它稳稳地卡着不动,怎么都不愿意再移动一下。
黏滑的液体从卵上不断滴落,绡看我这么痛苦不禁手欠了一下,伸手去拽那枚卵。卵光滑的外壁完全无法受力,绡这么一捏,本来落到一半的卵又被推回去一点。前列腺再次被狠狠碾过,我眼前发白,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张开的嘴里滴落,连呻吟都发不出。
绡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不敢再动弹。
再怎么难受还是得继续生。我再呼吸几次压下沿着脊髓蔓延的情欲,更专心的让卵向下滑。它在穴口几次反复,终于愿意遵从重力的指引。
随着一堆粘液的滴落,第一颗卵终于成功的生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第二颗卵又在下落过程中碾压了敏感点。
这两颗祖宗差点没把我搞晕过去,生完之后我也懒得看他们的样子,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装死。后穴依然在不停的收缩渴求着插入,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体力来继续满足该死的性欲了。
生小虫子真的是体力活,尤其是这副身体这么敏感的情况下简直能要了我的命。
下次再生的话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说:
我没了,一滴都没了。还有一个他俩孩子的番外,我今天没了,明天再写。
第40章 番外:透
我叫透,是一只透翅蝶,和妹妹白一样是爹和爸的孩子。
我从爹那里了解到,我们的爸爸是一只哺乳动物,所以我们变成透翅蝶应该是混血造成的。
混血改变了我们的身体,我们没有虫族的下半身,抛去触角和翅膀,我们和爸爸的身形非常相似。我们没有虫族的血脉传承,却有着哺乳动物一样丰富的情感,这也避免了我和妹妹近亲交配的可能性。
在还是毛毛虫的时候,我们身上看不出半点混血的影子,每天除了吃亲爹栽培的土豆就是睡觉。爸爸似乎挺喜欢我们的,偶尔还会抱抱我们,但是爹对我们丝毫不在意。
等到再长大一些,我们被赶出家门,爹把我们送到了毛毛虫的聚集地,我们换了个地方吃和睡,晚上的时候背着背后的一大堆叶子回家继续吃和睡。
爸爸总以为我们和哺乳动物的幼崽一样什么都不懂,相当稚嫩,但即使是混血我们也是早熟的虫族,所以他们干的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我们全都知道。
每当他们开始自己的表演,我和妹妹就会抓一大把叶片一边欣赏一边吃,这一点爹肯定知道,但爸爸依然被蒙在鼓里。
爸爸是哺乳动物,理所应当的会产奶,但这全都便宜了爹。我和妹妹其实馋了好久,但对于幼年的我们来说,叶片就是全部了。那种带着奶香味的东西我们一滴都别想碰。等到快要化茧的时候,我们的爹愈发的抠门,爸爸吃土豆我们只啃土豆皮。我心怀不满,把妹妹的土豆皮也抢走,她跟我打了个你死我活。
我和妹妹的关系一点也不好,这和她是不是雌性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她是雌性也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们两个相当仇视对方,她觉得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傻逼,我觉得她是抢我东西吃的牲口。
我们的童年很快就在频繁的打斗中度过了,我想完全违背天性一定是我们身体中哺乳动物的基因造成的。
破茧那天我和妹妹一起接收到了老爹庞大的脑内信息。之前我们没有触角,现在我只想把触角掰掉。
我们爹的心理活动相当丰富,看他之前沉默寡言的样子,我一点也没看出原来他是个这么话痨的人。他先是对我们酷似爸爸的身形表示惋惜,随后又给我们打上了残疾标签,最后开始夸赞我们的爸爸是世界上最棒的雌性,我们谁都不许觊觎。
我们靠在自己金色的茧上和他用脑电波交流了十分钟才被爸爸拯救。爸爸也一副愁容,因为我们的身形在虫族只能找爹这种眼瞎的人,要不然就是骨科。虽然虫族骨科没有任何压力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看向妹妹,从她的脑电波中收到了“只知道吃的大傻逼”的鄙视信息。
我嗷的一声扑过去和这个抢我口粮的牲口扭打,老爹一手一个拽开了我们。
和爸爸类似的身形代表我们没有外骨骼,更没有虫族与生俱来的力量。不过这点我不太担心,因为我们长得漂亮。
妹妹很快就理清了情况。她表示自己要去哺乳动物那里当演员。透翅蝶那种缥缈的美丽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的眼瞳头发和爸爸一样,但是更浅,就像是金色的蜂蜜,垂下眼帘便带着朦胧的神秘感,哺乳动物绝对好这口。
我和爹一样,黑发黑瞳,和妹妹完全相反,在静止不动的时候有点像夜色里的优雅绅士。妹妹也说我只有静止不动的时候才能看,不然傻逼气息喷涌而出。
我完全不服气,想要展现一个哥哥的威严,结果被妹妹按在地上打。
别看她装的挺淑女的,打起人来外骨骼都能给你揍烂。
成年的虫子还呆在家长家里是不太好的,至少虫族从来没有这和个说法。我们啃完土豆皮就被爹友好的请出家门。爸爸跟隔壁的雄蜂叔叔说了些什么,我们很快就拿到了去往哺乳动物那边的通行证。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妹妹拽走,我只想留在虫族继续我吃吃睡睡的快乐生活。
妹妹真的很聪明,她很快找到渠道参加了选秀节目,我们作为双子透翅蝶出道。看着台下欢呼的观众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就是个炒作用的噱头,只要在台上凹一个高冷人设就好了。
这我当然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任这个抢我东西吃的牲口摆布我?
我义正言辞的表示拒绝,却被一块金黄色的蜂蜜蛋糕收买,从此成了妹妹的背景板。
感谢爸爸赐予我哺乳动物类似的消化系统,将我从虫族的单一饮食中拯救了出来。
在妹妹选秀的过程中我曾经听她在后台悄悄说什么“早知道就走家中有个智障哥哥需要治疗脑子的悲惨白莲花人设了,现在说那个傻逼意外撞坏了脑子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