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待哺(5)
“不敢当,你的再生父母啊……胜雪会杀了我的。”
“那就不当吧,不过,师傅,你们要有什么是人恩怨,别再牵连我了。”
“不碍事,不把你牵连进来可不好玩了。乖徒儿,受着吧。”
果真无敌啊……那我要怎么办?锦瑟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了。早知道白庭晏这么不正常,他对象肯定也不会正常到哪儿去!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投生到这个时代,不投生到这个时代他就不会遇到诗胜雪,不遇到诗胜雪就不会雨遇到白庭晏,不遇到白庭晏就不会遭狐弦这样逮着玩……
锦瑟多躺了会儿养精蓄锐,怕这疯子突发奇想故意把他拖进去受罪。昨晚就是和诗胜雪在这床上一起睡的,现在床上都还有那些东西,嗯……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的关系自然点。
诗胜雪不管答不答应都得给狐弦画一幅画,谁让诗胜雪当年得罪了他呢?而狐弦记仇,一记就这么多年啊!想当年还是什么武林二位妙人,而且情谊还这么深厚,但某一天说翻脸就翻脸。于狐弦来说,有他就没我,有我就没他!这梁子啊!也就是诗胜雪帮白庭晏攻下了狐弦,这么简单。
狐弦够狠,知道诗胜雪不爱人多的地方,而他偏要请一大帮子朝思的常客来欣赏诗胜雪作画,所以很多不速之客挤破了门槛就为了看一眼诗胜雪作画,或是看一眼诗胜雪。来者是客啊,狐弦命人好生招待着,这不是又带来一笔不少的进账吗?
诗胜雪就在台上,荣辱不惊,一身白衣,执笔在宣纸上游舞。众人看呆了,这就难以猜测到底是看他人看呆了还是看他作画呆了。那神来之笔不到一个时辰便画好了一幅,等狐弦幸灾乐祸的过去看时,震惊了……
狐弦看见那画上分明是自己当年第一次和诗胜雪见面时的情形,两人都还年少,性格都特乖僻,但他俩聊得来。两人就在月圆之夜坐在屋顶上喝酒。而那纸上的就是黑色勾出的夜和白色的月及两个人的背影了。
锦瑟是被拍醒的,一睁眼就见原睿守在自己的床前。锦瑟不免吓了一跳,因为见着他日思夜盼想要报仇的第一号仇人了!
“你怎么还敢来?”锦瑟盯着他,想要看出他的阴谋诡计。
“怎么不敢?昨晚睡得可好?”原睿笑着问。
“怎么不好?”锦瑟不让他得逞。
“哼,看你能得意到几时。”锦瑟看见他撂下这句话就闪人了,难道他就是为了来警告我不要得意的吗?
原睿前脚刚走,诗胜雪就推门而入:“我们可以回去了。”
“那师傅那里呢?”锦瑟爬狐弦继续死缠烂打。
“不打紧,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诗胜雪给锦瑟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人便出去了。
“胜雪,你即便不念及我们的情分,也要看在我和锦瑟师徒一场啊。”
狐弦哪能那么轻易放他们走啊!锦瑟看见弧线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诗胜雪问道。
“当然。”狐弦继而转过身,拿了两样东西给锦瑟,“这本是活人谷师传的药谱,这本是师傅我专为你研制的药谱。你知道是用在哪儿的了吗?”说着还在锦瑟耳边吹了口气,弄得锦瑟耳朵连带脸颊一起红了。
“谢谢师傅。”锦瑟低头说。
“对了,临涯是你的师叔,下次可别喊错了。”狐弦口气不善,锦瑟连忙点头。
“季池,备车,回庄。”诗胜雪把人报出了朝思后院的后门。
“诗胜雪啊,诗胜雪,我还没原谅你呢!”狐弦看着他们的背影笑道。哼!
其冬,江湖又波涛汹涌了一番。
“妙笔生花,他儿子竟然是原家的种!”八卦者甲。
“什么,他夫人不是江南第一绣女李仙吗?”八卦者乙。
“这有什么的,绿帽子啊!”八卦者甲。
……
这消息从星星之火变成了燎原之势。历经了一个暑秋的流言非但没减弱,倒是在江湖中更加变本加厉了。以至于说锦瑟是诗胜雪养的娈童的都有。
生活在福窝中的锦瑟毫不知情啊……
虽然诗胜雪并未履行诺言让他和癞蛤蟆住在一起纠正审美观,不过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历史性的跨越。而他还沉浸在他和诗胜雪的完美的第一次中。
可是,自那次以后,诗胜雪再也没实质性的碰过他了,人家理由冠冕堂皇,担心以后锦瑟没机会长个儿,甚至影响身体 ……
唉……等以后成年了再说?唉……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做了第三次就想无数次……诗胜雪还真是比他这个现代人还现代,思想深刻着不侵犯未成年人原则。怎么就不能表里不一,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一点啊!老子都心甘情愿当受了!一定是封建礼教束缚了思想。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 18 章
这天又开始冷了,锦瑟打着主意让诗胜雪带他去南方游玩,反正现在也没了白庭萱的骚扰,他两人也过得自在。何不趁此时日去度蜜月呢?想着锦瑟就郁闷,那狐弦给的可不是一般的药单子,像是真把他收入活人谷,这名听着就渗人,怎么跟死人谷没差啊?
锦瑟研究了几个感兴趣的药,比如百媚生,比如那润·滑膏,若是狐弦在这儿,一定会说:深得我心,不愧是我的嫡传弟子。
锦瑟刚想去找诗胜雪,就被季池拦住了。
“庄主在会客。”
锦瑟瞪他两眼,转身回去。
锦瑟才不管会什么客,真会听话就不是他诗锦瑟了!锦瑟谨记避敌主力,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方针,绕开了季池准备爬墙过去,哪儿知搬几块石头上去容易下去难,一跳,就直接屁股着地,那痛处好不销魂!所以没事别爬墙了,就算爬墙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听见动静,诗胜雪连忙赶过来,正好看见锦瑟咒骂着墙太高,地太硬,两手还搓揉着屁股蹲儿。
锦瑟见到诗胜雪来了两眼放光,一下子扑上去,委屈着誓要颠倒黑白推脱责任让诗胜雪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摔疼了没有?”诗胜雪问道。
“摔疼了,摔疼了,屁屁都开花了,爹你要不要检查检查?”锦瑟无理取闹着,他已泯灭了攻的性质,暴露了受的本质 ,什么事都会夸大力度,死皮赖脸,验证了一日被压终身为受的真理。
可诗胜雪摇摇头笑了,锦瑟整个脸都刷红。
“爬墙原来是锦瑟的绝活啊。”这声音,果不其然,诗胜雪身后这人是——原睿! 这下可好了,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很是习惯的无耻下流了一会。
“哎呀!你怎么又来了?”锦瑟大吃一惊,瘦小的身子攀着诗胜雪直往上爬。
“我怎么不能来?我来接你回去。”原睿一脸戏谑的看着这父子二人。
锦瑟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看诗胜雪,又转头像看精神病样瞥了一眼原睿。而诗胜雪面无表情道:“这事还须再商,毕竟人是我的。”
那句话——没听错吧?!锦瑟对自己的听力表示怀疑,毕竟能让诗胜雪对自己说出如此重视的话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你若是这样便想带走,岂不是浪费了我十多年的教养之恩?”诗胜雪看着锦瑟,一点也不退让。
锦瑟自是满心欢喜,不过转念一想,这原睿是要来带走自己吗?又是为什么要这样?
“那前辈要多少财物才肯放人?”原睿不死心的问。
“你觉得锦瑟值多少银两?”诗胜雪反问。
锦瑟听着很不是滋味,在当自己面前谈论买卖自己啊!这成什么了!?不过,他还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价值。
“锦瑟于我……”原睿转过看着锦瑟,有些苦恼道,“一文不值。”
锦瑟被激怒了,“靠,滚你丫的,敢说老子一文不值,你们全家都一文不值!”
锦瑟便是想动手打人了,诗胜雪手疾眼快的把人抱住,赔了个笑脸,然后把锦瑟抱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原睿。
锦瑟虽然开心可以这样和诗胜雪亲密接触,可是,也不要尽是这种令人倒胃口的情况啊!
“爹,你说我值多少啊?”锦瑟骗过头问。
“肯定比一文值钱多了。”诗胜雪想也不想的回答。
“这么说,我还不是你珍惜的宝贝?”
“怎么不珍惜了?”诗胜雪安抚着锦瑟,“你看你平时浪费了爹多少家产?弄坏了家里多少珍品?还有上次给你的银票,你说你用来干嘛了?”
“就是,就一不小心忘了带草纸……那无关紧要了啦。”锦瑟心虚着。
“那你还怀疑我不珍惜你吗?”
“诗胜雪,我的屁·屁就只这几张银票的价吗?”锦瑟嘟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今天和原睿那坏东西商量什么呢?你要是敢把我贱卖了,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操·一回!”
诗胜雪无视锦瑟的威胁,把人揽入怀,“怎么可以有这种不正确的想法呢?”诗胜雪叹口气,“瑟儿,你是谁我就不想去探知了,不过,你想离开我吗?”
锦瑟的怒气像是被这句话泼了凉水,惊讶地不能组织语言了,诗胜雪他早就知道了?也是,自己从未像正常人那样去做古人的那些事,连原睿那样不正常的人也比不上,诗胜雪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吃素的!?而自己也牺牲小我亲身实践了,诗胜雪那是荤素皆宜!
锦瑟的心凉了一会儿,又开始升温:“诗胜雪,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为正房,你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对我不忠不仁不义啊?仅凭原睿那小东西的三言两语你就要抛弃与你同床共枕多年的糟糠了吗?!你怎么对得起你泉下的列祖列宗?你……”
锦瑟的弃妇之情还未抒发完,诗胜雪就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等锦瑟不能正常呼吸时又把他放开。“你对我的怨气可真大,我有点后悔拒绝原睿了,也许得把你送出去,你才可以安分一点。”
先是被诗胜雪弄昏了头脑,又是诗胜雪的威胁,锦瑟不想安静都不行了。
坐以待毙可不是锦瑟的风格,怎样才能把来白吃白喝的原睿轰出去呢?用老鼠吓,这招肯定行不通,且不说他是男子不怕老鼠,就是锦瑟想挖只老鼠出来也不知找谁帮忙了。逐客令这东西啊!锦瑟斟酌半天,于是拿起了一把扫帚得意洋洋的从诗胜雪身旁经过,一副等我凯旋的表情,然后去到了原睿的卧房。
“原睿,脚抬一抬。”锦瑟指使道。
原睿不置可否的看着他,眼里尽是狡诈,凑过去他耳边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难道自己就是一专门牺牲自己娱乐大家的所谓拥有雷锋精神新四有公民?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锦瑟抬起头说:“你难道不知道在客人面前扫地时下逐客令的意思吗?”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抱歉啊,我的确不知道。”
“我已经表现的这么委婉了你还不知道?你的老师该哭了!”
原睿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笑,“我本就是不速之客,哪儿顾得上你这小人故弄的君子之礼啊?”
锦瑟吃瘪。这一山果然还有一山高,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耍宝的。
锦瑟垂头丧气的回房,见诗胜雪在收拾衣物,一下子扑了上去,“爹啊,我赶不走他!”
诗胜雪不急不缓道:“听话,来者是客,赶人就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吗?”见锦瑟一脸委屈,又吻了吻锦瑟的唇角,道:“他不走我们走吧。”
锦瑟呆呆的看着他,诗胜雪——他的脑子难道也受刺激了?怎么可以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了……然后里边有个大BUG我不准备改,本来就是为了搞笑写得……
当年是这样想的(????)我多么的诚恳
☆、第 19 章
锦瑟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原睿,两眼就快冒出火星了!本来坐马车就不舒服了,这家伙还说顺便搭他一程路,这让本是身体不舒服的锦瑟心里也不舒服了。反正锦瑟是打定主意誓死不从的,要是他敢动自己一根手指头,他就让诗胜雪去拼命!得过前世的教训,这当然是后世之师啦!后宫不必大费周章了,反正就诗胜雪一个他也吃不消了,这原睿又插足什么?
一做受就有了受的自觉了,真不容易,这样就轻易的改变了思想。
“喂,不速之客,你还要搭顺风车多久?再跟着就要加钱了,起步价都没那么便宜的!”锦瑟再一次不听诗胜雪的话而针对原睿。
“不急不急,等到你回心转意之时吧。”原睿突然难得的大度。
呜……锦瑟趴在诗胜雪身上,闻着诗胜雪身上的味道。而诗胜雪对于他俩小孩子似的争锋相对也不闻不问。只是一味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样子很是认真。而锦瑟终于忍不住诱惑,攀上去吻了吻诗胜雪,这一动作,成功的刺激走了原睿。不过,诗胜雪却是反常的一直搂着他不放了。
锦瑟终于偷得换了口气:“爹,我不会喜欢别人的,你放心好了。”
诗胜雪哭笑不得:“我知道。”
锦瑟暗骂他得意忘形,嘴上却说道:“那你因何事心绪不宁?”
诗胜雪摸着他的头,“我虽未问你的身份,但,若我并非你的生身父亲,而且还杀了你的父母,你会怎样?离我而去,或是报仇雪恨?”
锦瑟郁闷的想,不会就是自己初来乍到时见的那个场面吧?然后锦瑟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也有一定责任的,我当时看见你杀他们了。”可是我被你的美色诱惑,不能自拔,以至于忘记了救人啊!就算救人,你又救得了谁?
诗胜雪笑了笑,对锦瑟的答案不能说是满意,也未露出不满,只是把人搂在怀里,微笑着。
还未到陵城边界,诗胜雪一行人便遭劫了。 锦瑟担心极了,你要劫色,光诗胜雪一个就够了,不用附加上他们这些无名之辈了;你要劫财,去抢白庭晏就够了,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啊!这些成了累赘不说,还有生命危险。唉……锦瑟都要成苦瓜脸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后,可以初步判定这群人来头不小,武功奇高,而且不是一般的劫人财物,好像专是劫人性命的。
锦瑟在马车里心惊胆战,罗素素不会丁点武功,不过比起锦瑟来说哪儿都强上那么一点点。季池留下来保护他们,而剩下的护卫和诗胜雪则一起出去迎敌。
“季池,你去帮我爹吧,我怕他受伤。”锦瑟见这边的几只小麻雀已经被季池料理光了,就对季池说道。
季池也不跟他推辞,纵身飞到主战场。锦瑟郁闷,连推脱一下都不肯啊!!这是怎样啊!自己这么的不被待见?不对,一定是自己魅力太大,季池待久了会把持不住。%>_<%
眼见着就算诗胜雪这样的神功盖世也双拳难敌死士,杀手差不多二十多个,而诗家的会武功的才不过五六人,其余的都是老弱病残了。锦瑟眼看着也心慌,早知道就不把原睿刺激走了,难不成是原睿那家伙引来的贼人?!那原睿早就看诗胜雪不顺眼,连带对自己也是极为变态,这要落入他手中了,那自己还是一死以谢清白吧!
就在锦瑟胡思乱想之际,罗素素大叫一声,锦瑟就被掳走了。诗胜雪抽不开空,眼见着人就被劫走了……
这下好了,怕什么来什么!锦瑟被人抗在肩上,整个胃被卡死在那人肩骨上,锦瑟除了晕还是晕,弄得他一阵反胃,哪儿还关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等到跑了近半刻钟后,扛着他的人终于停下来了,把他放到一间破败的草房中,而锦瑟终于有机会见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了。一阵惊讶,锦瑟非常不欣喜的看着原睿那张欠扁的脸,怒目而视。
“你到底要干什么?”锦瑟语气不善。
原睿喘了会儿气,笑道:“诗胜雪什么都没跟你讲吗?”
锦瑟狐疑的看着他,诗胜雪和他说过,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于是锦瑟开口特别严肃地问他:“难不成你是我亲生父亲?”锦瑟讽刺。
原睿笑笑,并未生气:“我要是你亲爹,那我该几岁就生了你这儿子?”见锦瑟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就自顾自的说起来:“若是没错,你就是我表哥的儿子,但是现在我却怀疑你不是。”
锦瑟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
“你说话的方式很奇特,不似这里的人。”
“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我从出生就待在庄里!”锦瑟钻字眼,他并不想让诗胜雪以外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这样只是自找麻烦。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你就像另一个时空来的人一样,天外来客!”原睿狡诈的笑说。
这下锦瑟懵了,这人也太惊悚了吧!你该说他是神棍呢?还是茅山道士啊?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了十多年了,叫杨知梦,你呢?”原睿笑意更深了。
锦瑟完全傻了,震惊的看着他不会说一句话了。
杨知梦——他的第二顺位情人……他该说是不说啊?就算说了又能怎样?他已经有诗胜雪了,他们仅几年的感情早在这十多年里殆尽那里,作为锦瑟的高杰又怎会放弃自己追了这么久的诗胜雪呢?
锦瑟很快的处理好惊愕心情,把自己的思绪调整到最佳状态道:“终于他乡遇故知了,我是陈文,到古代七八年了。”锦瑟故意的夸大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兴奋之感,抱着原睿一直激动,“你是怎么来的啊?你想回去吗?”
原睿对锦瑟这么的突变措手不及,先头的某些希冀在锦瑟说他是陈文之后淡去,但面对老乡的热情还是回答道:“我当时是追着我情人来的,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更何况回去?”
“也是,也是。”锦瑟应付到。锦瑟心里不是滋味了,要说杨知梦的确比他忠贞,而且人家一好好的白金领也不在乎他的花心,甘居于下,锦瑟的心一下子疼了,还以为自己没什么念想的,这下好了,来了个这么的麻烦人物。
“我本以为他也会到这里的,我找了很久了……原以为你是,但,你们很多不一样,至少他可不会想当受。想找他,谈何容易,总不能到处发传单贴寻人启事吧?”原睿看他一眼,失落的说。
“呃……别想了,改天我给你介绍个妹子,包君满意。”锦瑟痛快道。心底却咒骂,又不是我想当受的!这心里和表情极度扭曲了。
“你这黄毛小子,自己毛还没张齐呢!”原睿笑了,然后又一脸深沉的看着锦瑟,“我是gay啊,你给我找妹子是拿来欣赏的吗?”
“呵呵,说的也是,说的也是。”锦瑟脑袋当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话说诗胜雪见锦瑟被掳后,诗胜雪等竭力的斩杀了最后几个敌人。依照他们的武功路数来看,这批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暗杀组织“夺命”。光听这名儿,就知道这个组织要钱不要命,这次诗胜雪能侥幸让他们全军覆没,那下次可不一定了,因为里面光是死士不说,而且武艺高强者大有人在。到底是谁买凶杀人?
冷静下来后,锦瑟的性命倒是暂不必担忧,照此看来,不是“夺命”的人,因为夺命的人即使是使用阴谋诡计也绝对是要他们杀的人当场毙命,而不是大费周章的先劫人再杀。这下只需找到锦瑟便好,但,到目前为止,他也不清楚这次的暗杀任务到底是针对他还是针对锦瑟。
想到如此,兴许他该让锦瑟回到原家,也许就不会多生事故了,转念一想,万一正是原家为让锦瑟回去才让人下的手呢?那线索倒是清晰了起来。
原睿虽遗憾自己并未找到高杰,不过还是要带锦瑟回去的,怎么说他身上都留着和自己有相似的血液啊。锦瑟对此是反对的,然而,小胳膊小细腿儿的锦瑟是不可能掰得过比他大且武功比他好的原睿。
“哥哥哎,什么时候到啊?什么时候又放我回去?”锦瑟耍无赖,这么久的舟车劳顿很是不爽了,诗胜雪何时让他吃过这种苦头啊!
“锦瑟莫要着急,听大哥吩咐便是。”原睿胸有成竹的道。
他们为避开杀手,所以选走的路尽是小路,这小路当然比不得官道,摇摇晃晃的很正常,所以锦瑟水土不服亦是正常,呕吐什么的更是正常,也许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锦瑟,你这都吐了第几回了?”原睿看不过去,要人还没到,却先劳累死或是饿死了,那他可得受长辈们念叨了。
“你以为是我想啊?你倒是找个地方让我们歇息歇息,再顺便好好吃一餐啊!我又不适应茹毛饮血的生活。”锦瑟有气无力的抱怨着,吐了这么久,他是饿了,而且他们吃饭可从未在正常的饭点吃,而且吃得也是原睿打来的野物,不算茹毛饮血,但锦瑟就是觉得恶心。
“再走半天我们便可找到下一个村子了。”原睿说得倒是轻巧。
锦瑟倒在马车里,也不说话了。原睿生活在古代可比他混得要好啊,且不说在原家家族的身份地位,而且又习得一身武艺,不像自己,除了吃就是睡,睡饱了就起来做些人神共愤的事引起诗胜雪的注意。锦瑟不免后悔到,他这十多年都干了些什么啊!?简直是白活了,若他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哪能轻易被人劫走?做人怎么可以做到如此蠢得没下限?简直是做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总的来说,锦瑟要在众人面前隐藏自己是现代人的身份,又要在原睿面前隐藏自己是高杰的身份。特务也是不好当的啊!两面派亦是。自己以后的心理建设应该会被锻炼得越发的强大。不过,自己这么的骗他,要是以后他知道了怎么办?自己拿就是以死谢罪也还不清了,也许,他应该想个办法吧原睿给卖了,以除后患!
“锦瑟,起来了,我们到了。”原睿摇醒睡得一塌糊涂的锦瑟,看着车厢里那裹成一堆的球。这天还没冷成这样吧?想至此处,面色又是一沉,正好锦瑟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原睿,你怎么了?”锦瑟有些不确定的问。
“下车吧。”原睿抱着他出来,锦瑟看着外面的景色,真是农家风情啊!
原睿领着他到了一家农屋,扣了扣门,一妇人出门应答,见是两个生人,面孔年轻,便礼貌的问:“两位公子有何事?”
原睿做了个福,道:“我们兄弟俩本是回乡探亲,不料迷了路,见天色已晚,望嫂子收留一宿。”说着掏出一锭银子,“这当时见面礼,你留着补给家用吧。”
那妇人先是推辞,后又勉强收下,毕竟她这一女人在这里独自生活也算辛苦。
“哟,狐狸精,又勾搭上了?”邻里人见她说话也不客气,挤眉弄眼地讽刺一番。见锦瑟凶神恶煞地看着他,又闭了嘴,碎碎念地走掉了。
两人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那妇人泪眼婆娑的样子。
“嫂子,他这是什么话啊?”锦瑟好奇的问。
妇人也不瞒他,只道是早些年死了丈夫,如今却有了个儿子,她顾及名誉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于是自己悄悄的把孩子生下来养大,哪知孩子越大,还是藏不住。
锦瑟随她进屋,看见床上的小孩儿正在酣睡,看起来不过二、三岁。
“你为什么不走呢?”锦瑟疑惑的问。
“这里是我丈夫的根,怎能说走就走呢?”妇人哭道。
原睿看着这场景,很是感叹,这女人该说她是一根筋呢还是忠情呢?自己与她也相差无几,明知道那人只爱自己是不可能的,却也还傻傻的跟着他一起死,就是一起死了也罢,还要回到这陌生的地方寻他。
…………
诗胜雪除了遇到的第一批人外,也未再遇到杀手了,一路顺风的到了陵城,找到了正欢游于朝思的白庭晏。诗胜雪一脸不耐的把白庭晏领出来,后面跟着衣衫不整的狐弦。看着诗胜雪一脸恼怒的样子,他自己很是欢喜啊,即使白庭晏吃点亏也无所谓。
“什么风把你这隐君子召唤下来啦?”狐弦道,顺手把白庭晏拉过来。
“若不是你散布的消息,我怎会亲自跑这一趟呢?”诗胜雪口气不善。
“消息的确是我散布的,那又如何?”狐弦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难道你还在乎那可有可无的名声?”
“哎哟,弦子你又干了什么事儿啊?”白庭晏见他们针锋相对这阵仗啊,自己在中间很是为难。
诗胜雪冷哼一声:“夺命这玩意儿都找来了,锦瑟被抓走了,下落未明,我不是想到他还有个好师傅吗。”
“锦瑟被抓走了!”白庭晏一听,叫的比谁都大声。“这怎么回事?”
“你问我不如问你的枕边人啊。”诗胜雪心情极度恶劣。
狐弦吃瘪,瞪了一眼白庭晏,然后开始召集人手找锦瑟。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点点就结束~\(≧▽≦)/~
☆、第 21 章
晚饭时吃的虽是农家小菜,又未见半点油腥,但妇人的手艺比上原睿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原睿从前世就不会做饭,自己和他在一起时,两人尽是叫外卖,难得吃上一顿正常的晚餐。要不就是出去吃,可是,见面的时间都拿去床上留恋了,哪还舍得出去溜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