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路从种田开始(62)
云凌立刻斥道:“你给我闭嘴,还没有成亲便同男人发生关系,你给我跪祠堂去。”
罗昱:“……”封建独.裁啊!
罗展立刻道:“不关昱儿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惩罚。”
薛谨可舍不得宝贝孙子去跪祠堂,“咱们昱儿还小,哪里懂这些,这次便算了吧。”
云辞虽然不满儿子偏心眼子,更不忍心他受罚,也帮忙说话,“阿爹,这位罗展罗公子的父亲养育了咱们昱儿十几年。”
意思很明显,你们可别欺负人家儿子,不然咱们就成了忘恩负义之人了。
云凌当然不是真的要罚罗昱,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疼都来不及呢。他也是被罗昱那句话气着了。哼,不过他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于是乎,之后的日子,老两口频频叫楚喻来家里玩,希望能让罗昱喜欢上楚喻。
当然,除了楚喻,还是很多适婚青年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罗展便打退堂鼓。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但是望月族民风开放,只要没成亲,没有经过天神的认可,他们便可以继续追求,并不受此约束。
罗昱知道这个规矩后差点儿没气吐血,心说你们要不要这么开放啊,要不是身处古代,我都以为你们是现代人自由恋爱了。
如此,罗展便开始了三天两头接受挑战的日子。
云家父子三人都是站在一边看热闹,在他们仨看来,若是连几个族人都打不过,他们更不放心把罗昱交给罗展了。
只有罗昱一个着急带上火的。虽然自信他哥也非常厉害,可对面这帮王八犊子们个个儿身高两米,膀大腰圆,在体型上他哥便输了一酬,这不是欺负人嘛。
不过罗展虽然体型不占优势,却胜在武术技巧非常多。在望月,像云辞那样的高手毕竟是少数,这些人大多仗着一膀子力气而已,并不十分厉害。而罗展的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各种技巧,揍得他们哭爹喊爸,不得不放弃罗昱。
当然,其中还是有那么几个,比如楚喻,就跟云辞一样学过功夫,且功夫不俗,让罗展应付起来有些困难。
这几个除了在罗昱跟前献殷勤外,便是跟罗展切磋。因为属于情敌关系,互相都不留手,罗展也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来。
罗昱一边给他哥抹药,一边去云辞跟前抱怨,“爸爸,这些人也太野蛮了,看把我哥给打的。”
云辞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哥打得他们更惨你咋不说?不过他实在被唠叨烦了,便偷偷传授了罗展不少绝招。其实他还是觉得,在儿子的这些追求者里,不得不说罗展是最优秀的,所以才肯教他些功夫。
于是乎,罗展终于没那么狼狈了,还在罗昱跟前卖弄,“到底还是老丈人疼儿婿,我用了岳父传授的那些技巧,果然好多了。”
罗昱听了并不说破,只是跟着傻乐。
后来这些人被揍怕了,主要是如果揍了罗展还得挨罗昱的白眼,看得出来这两人怕是拆不开了,那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之后他们就换了另一种法子切磋……喝酒。
罗展酒量不错,跟他们也算打出感情来了,倒也不惧。
之后云辞就经常指点罗展功夫,同时也让罗昱跟在一边学些简单的防身功夫。罗昱对此倒是挺有兴趣,学得还算认真,自我感觉自己的功夫噌噌往上涨。
现在唯一让罗昱比较苦恼的就是,不仅阿公阿婆,连自家爸爸都时刻的提防他,让他根本没有跟罗展单独那啥的机会。就连偷偷亲个嘴儿,都能突然听到“咳”的一声,不是阿公阿婆,就是云辞,就好像他们根本没什么事情做,一天到晚的盯着他一样。
当然,越不让罗昱跟他哥亲近他越急,急得抓心挠肝。第一次开过荤之后,罗昱就十分惦记着来第二次。其实罗展也想,但是在老丈人家,他可不敢放肆,只能憋着。
这天,罗昱终于趁着云凌去找祭司说事,而薛谨和云辞午休的时候,跟他哥使眼色。罗展会意,也偷偷的溜出来了。
罗昱正要找地方那啥,罗展却道:“我在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如果要给皇上送信,得抓紧时间了。”
罗展一直纠结,送信吧,怕弘佑帝真的会来。帝王出巡带着亲兵卫队倒是没什么,可他毕竟是办私事,肯定不能大张旗鼓,所以身边带的人不会多,若被有心人动了歪心思,便会十分危险。真出了事,到时候他就成千古罪人了。
若是不送信,那可是欺君之罪。他来的时候,弘佑帝已经再三交待了,如果找到人立刻送信回去。
罗昱想了个办法,让他告诉弘佑帝,就说他们再住三五个月就回去,让他不要着急,也不要来,免得两下错开了。
罗展觉得也只能如此了。
罗昱便跟云辞说,罗展要在这里住段时间,得给罗长龄送个信。
云辞倒也没反对,叫两人快去快回。同时叮嘱罗展,望月的族地不可告诉任何人。
罗展忙点头答应。反正他的信只写了离这里最近的府城,到时候他再看情况,所以也不算违背誓言。
于是乎,两人趁着要出去送信的机会出了望月,暮天席地的又野战了一回,均觉得十分尽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发去找罗展带来的护卫,叫他们把信送回京城。
第81章 第 81 章
自打云辞带着罗昱离开, 弘佑帝便开始日夜不安,就怕这对父子再也不回来。
因为云辞一走就是十几年,如果他不出现,别人根本找不到他。即便弘佑帝派出大批密探,要么找不到,要么再也没能回来,可见望月族地隐藏之深。
儿子被媳妇带走了, 儿婿也追过去了,他们倒是团聚了,就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
当皇帝是孤家寡人, 有媳妇有儿子还是孤家寡人,简直不能忍。
弘佑帝越想越心气不顺,正好拿张氏一族开刀,将他们砍头的砍头, 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 也算肃清了张家盘踞在朝堂十几年的势力。
等闲下来,弘佑帝又开始想老婆孩子。好在这次有罗昱做内应,弘佑帝便把希望寄托在罗展身上。他在心中暗忖,如果这次能找到他们, 他便马上离开京城去找他们。
等了快五个月,终于等到了罗展的信。信中虽说他们要在那边住上三五个月,弘佑帝却觉得,就算罗昱和罗展回来了, 云辞却未必肯回来,说不定再也不会回来。反正儿子都找到了,罗昱便是回来,以后每年肯定也会回望月看他,那他这辈子岂不是再也看不到云辞了。
弘佑帝越想越急,最后再也等不下去,再等都过年了。如此他便开始着手安排出宫事宜。
帝王不在,首先要选出一个皇子监国。弘佑帝有三个皇子,燕王齐王肃王。肃王因为想对罗昱搞事情,被弘佑帝厌弃,禁了他的足。不过此时禁令早已解了。弘佑帝想他毕竟是嫡子,且张家已倒,张皇后在后宫也无实权。没了外戚干预,想来他会兢兢业业的守着这江山。
除了皇子监国,弘佑帝又令罗长龄和几个能臣辅佐于肃王,这样就算肃王年轻也断出不了什么大错。他又怕另外两个皇子趁他不在弄出什么事端,便勒令两人闭门读书,无事不得外出。
都安排好之后,弘佑帝便随身带着二十几个大内侍卫,另外又从五军营调了一支军队在外围保护。
他本是微服出巡,所以带的人也不甚多,又是秘密出发,除了肃王和两个儿子,便只有几个朝臣知道。然后按着罗展给他留的信息慢慢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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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罗昱,给护卫送完信,跟罗展在外面就不回去了,他决定带他哥去逛街,让他哥买买买。
在罗昱看来,即便床上不能做攻,但是在外面,务必让人觉得他才是上面的那个,所以必须摆出一家之主的款儿来。
罗昱走在罗展前面,拿着把扇子摇来摇去,不时指着两边的摊子问他哥:“喜欢这个吗?”“要不要买那个?”“咱们不差银子。”
效果很明显,摆摊子的老板们看向罗昱的眼神十分火热。这年头断袖满街走,他们也不觉得什么,就是怎么这么大个儿的男人,居然也做下面那个,实在叫人……咳咳……
罗展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只觉得自家爱人趾高气扬的小模样儿格外招人,直想马上将他拖回去那啥几回。一想到小东西因为受不了叠加的快感而哭着求饶的小模样儿,他就觉得自己的那里快要爆炸了。
罗昱没注意到他哥看向自己的热辣眼神,却十分享受别人以为他在上面的感觉,直逛到天黑才回去。
两人吃过晚饭,罗展便急不可耐的将小东西拖上了床,他已经憋了一下午了,下面那物就没消停过。
罗昱更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如此两人胡天胡地了半宿,用各种姿势……嗯……把白天买来的东西都看了一遍23333。
罗昱又想起白天被羡慕的眼神,犹不死心,在他哥身上努力了半天,结果仍是到关键时候掉链子。
“死心了没?”罗展轻轻弹了弹罗昱那根精致的小东西,笑道,“牝人既然不行,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罗昱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胡乱道:“大概……是为了站着撒尿?”
“嗯,有些道理,省着蹲着被野兽咬到屁股。”罗展大笑,见少年瞪他,便将他搂在怀里,又道,“我听阿婆说,望月起源于生存环境恶劣,体力较差的女人渐渐被淘汰,因要繁衍生息,天神便将一部分体力较差的男人改造成了牝人,所以并非为了站着撒尿,以后莫再胡说。”
第二天,两人决定给家里人采买些礼物,各种衣料首饰、古玩字画,反正不差银子。另外还有族人让他们帮忙带的日常用品。望月族闭塞,但是有钱,很多东西都是集中到外面采买。
逛了两天,东西就买得差不多了,都收进空间。罗昱的空间实是逛街利器。
虽然没啥事了,罗昱却没有回去的打算。白天买买买,晚上干干干,让他有些乐不思蜀。
这天中午,两人进了一家酒楼吃饭,罗昱点了些海味。这座府城靠海,吃海鲜极是方便,他不仅现吃,还去市场买了不少新鲜的,都收进空间,这样回望月的时候也能吃到。
谁知平日极是健康的肠胃,今天不知怎的,在闻到伙计端上来的清蒸海鲈鱼时,竟感觉有点儿恶心。他忙转身,却只干呕了几下,吐出几口酸水来。
“昱儿你怎么了,可是吃坏了肚子?”罗展大惊,忙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又倒了茶给他漱口。
“没事儿。”罗昱摆摆手,就是罗展的手喝了几口水,“也不知怎的,竟闻不到腥味儿。今儿这海鲜看来是吃不上了。”
“还是去医馆看看大夫吧。”罗展有些不放心。
端菜的伙计嘴快,见罗昱没事儿了,笑道:“前儿咱们店里有一家子来吃饭,那家的夫人也如您这般,后来才知道竟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客官得亏您是个爷们,要不然……”
说到这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竟把罗昱比作那妇人,若是碰到计较的,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连忙作势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小人该死,胡乱说话。客官您大人有大量,莫与小人一般见识。”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昱把伙计打发走了问罗展:“哥,我不会有了吧?”
罗昱现在有点儿懵逼,这么快就有了,他还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啊。而且,以后也不能跟他哥那啥了,虽然就算没孩子,他俩在三位长辈的监视下也挺难那啥,那也比现在强啊。
“想什么呢?”罗展揉揉他的头发,“你不是已经喝了那药吗?”
罗昱目光躲闪,嗫嚅了半天才道:“我没喝,那药太苦了,我以为应该不会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