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81)
嗤,他出征前特地翻了部族的地图,为的就是来斩草除根。
燕暮寒支着下颌,眼底闪过幽幽的暗光。
上次只烧了尸体,难解他心头之恨,这回非得把哈坚的祖坟给烧了,骨头渣子都给扬了。
祝珩没有离开大帐,但也逃不过见人,下午燕暮寒叫了天尧等人来帐中议事。
身份曝光之后,燕暮寒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让祝珩睡在他帐中。
祝珩自然没有异议,他现在已经坠入爱河了,巴不得和燕暮寒耳鬓厮磨,腻歪一点也能接受。
启闲光一见到祝珩就挤眉弄眼,贼兮兮地问道:“军师的身体可还吃得消?”
祝珩以为他在问赶路的事,微一颔首:“无碍,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算太累。”
“啧啧啧,军师不愧是军师。”启闲光略有惊诧,抬手掩住唇,压低声音问道,“我送去的东西,军师试过了吧,觉得如何?”
“嗯?”
他要是不提,祝珩都快忘了,还没弄清楚那奇怪的玉质棍子是做什么用的。
“军师莫不是害羞了?”启闲光笑得促狭,“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听说那些东西用起来可爽了。”
爽?
这可不像是用来形容暗器的词,祝珩若有所思地敛了敛眸子,不动声色道:“你用过吗?”
启闲光一愣,受了惊似的,连连摆手:“当然没有,我喜欢的是女子,又不是男人。”
祝珩重重地捻了捻指尖,心底浮上一丝疑惑,那些东西和喜欢男人有关?
莫非……
祝珩试探着开口:“那你怎么会有那么东西?”
“当然是特地去青楼里搜寻的,嘿嘿嘿,那些都是助兴的好东西,听说可刺激哩。”
没什么问题是搂着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所以启闲光给燕暮寒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馊主意。
当事人祝珩和当事人燕暮寒都是这样认为的。
包袱里装的东西记不清了,祝珩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玉质棍子,根据启闲光所说,他只能联想到两个字——玉势。
放进那种隐秘的部位里,可不是要磨得光滑点。
祝珩神色古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正在和穆尔坎等人交谈的燕暮寒。
狼崽子说那东西不是给他用的,那是给谁准备的呢?
答案可想而知。
祝珩心尖发软,嘴边抿出一点笑意:“你吃过石榴吗?”
启闲光被问懵了:“石榴?”
“我有一只世间最甜的石榴,汁液甘美,他独属于我。”祝珩忍不住带了一点炫耀,“这石榴熟了后自动落进我的怀里,露出石榴籽,让我品尝,很可爱对不对?”
启闲光沉默了一瞬。
不可爱,他觉得不可爱,这石榴怕不是成精了,上赶着被吃,很诡异好吗?
“你们俩说什么呢?”燕暮寒狐疑地打量着启闲光,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启闲光一进大帐直奔祝珩,两人聊得火热,有说有笑。
啧,对着启闲光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他一开口,那边商议计策的天尧和穆尔坎都停止了言语,纷纷看过来。
祝珩坦然微笑:“聊吃的,我最近吃到了很合口味的水果。”
“没错没错,就是水果,石榴嘛。”启闲光干笑,抹了把头上的汗,要是让燕暮寒知道他打听两人的床帏之事,外面绑着贼寇的刑架就得换人了。
上次自作主张去送那些助兴的工具,就被燕暮寒好好教训了一番。
他们将军就是年纪小,脸皮薄,明明东西都收下了,但还是摆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说不定用的多开心呢。
启闲光不服气地撇撇嘴。
石榴……
燕暮寒唰地红了耳根,他看向祝珩,对上一双含笑的戏谑眸子,面上顿时烧了起来。
天尧皱眉:“石榴?现在不是吃石榴的季节吧?”
现在石榴树还没开花呢。
“大抵是那石榴太想被我吃了,所以提前开花结果了。”祝珩两指支着眼尾,笑意盈盈。
天尧:“?”
穆尔坎拽了拽他的衣袖,朝燕暮寒示意了一下,天尧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表情一言难尽,默默偏开了头。
造孽啊。
就俩人现在这相处模式,还不如没说开的时候,简直没眼看了。
敲定了前往哈仑桑部的事宜,燕暮寒立即整顿大军,对在边疆流窜骚扰的牧族展开攻击。
这几日的休整不仅是为了等燕暮寒接回祝珩,燕暮寒第一日来就率兵突进,擒住了番邦牧族的一名将领,这几日将那将领绑在阵前,给了敌军一个下马威。
邻近的游牧番邦势弱,但过于分散,逐一击破耗时耗力,招降是能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此事在燕暮寒启程去淮州城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如今迅速出击,不过几日就收拢了不愿降服的牧族,大军随即拔营,前往哈仑桑部。
祝珩留了个心眼,嘱咐燕暮寒严加管理,这些人懒散惯了,怎么会愿意屈居人下,大军一走,怕是就要造反。
“放心吧,早就有安排了。”燕暮寒蹭蹭他的手心,抬起一双濡湿的眼,“现在是不是不该聊这些,先解决一下我的……需求?”
燕暮寒攀着他的手臂,弓着身子,好似煮熟的虾一般,肩颈上透出些许粉意。
祝珩紧了紧手,俯身在他汗湿的鬓角吻了一下:“受不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暮寒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来军营,既然带了,那自然要用上一用。
“还没开始呢,这都受不了,小石榴要怎么给我吃?”
燕暮寒快哭出来了。
他一直以为上次醉酒后和祝珩有了夫妻之实,后来特地问了有经验的人,甚至还找小倌了解详情,才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
燕暮寒深吸一口气,偏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没几秒,祝珩只听见闷哼一声,怀里的身体骤然发起抖来,热汗褪去,就连脸色都变白了。
祝珩一阵心惊,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玉质的器具滚落在行军榻上,发出一道闷响。
祝珩伸手揉了揉,松了口气,狼崽子太莽撞了,但还好尺寸选的合适,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肿。
“其实不是很疼。”燕暮寒缓了几口气,不好意思道,“刚刚是太干了,被刮到了。”
祝珩不说话。
燕暮寒咂咂嘴,搂住他光裸的腰身,半是羞怯半是兴味:“长安,我还想试试,这次你帮我好不好?”
成亲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他想先洞房。
祝珩有自己的打算,燕暮寒也有不同的想法,他理解祝珩对他的珍惜,所以更加迫切的想和祝珩产生深刻的羁绊。
不是因为担忧,只是情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