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45)
这话真是下流透了,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柳慕言耳朵烫热,狠狠地瞪了麒天佑一眼。他当然不会允许麒天佑碰自己,自渎这种事情,虽然他不做,也不代表不会做,不就是像一般男性那样抚摩那个地方,对敏感的地方进行刺激麽?这有什麽难的。
刚鼓起勇气探出手覆上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人却又出了坏主意:“不许摸前面,弄你後面那个穴。你又不是女人,前面哪里来的洞可以塞东西。”
柳慕言从来不知道麒天佑会这麽对自己说话,连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在这麽个尴尬的场合下,说出自己这辈子都未曾听人说过的下流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还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做出这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磨蹭什麽,你不是想赎罪麽?有什麽比用身体赎罪更有诚意的?”
呵呵,用身体赎罪,是啊,他都不用把自己当一个人,也不用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这麽对待自己,和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最重的刑罚惩罚自己,都是没什麽两样的。
然而,吃苦受罪他都不怕,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把自己……把自己弄湿。
“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我就不信你能忘了自己被开苞时的畅快。”
男人的话语恶劣又直接,脑中竟缓缓的回忆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个观赏玩弄自己的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是碰自己的这个地方,反复进出,直到把里面鼓弄的湿哒哒的全是两人结合的爱液,烫热又黏糊,随著男人的进出,那个地方的快乐不断的升温,直至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修长白皙的手绕开精致的分身,抚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碰到过的穴口,刚一碰到,穴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尽在麒天佑的眼底,男人坏笑:“很敏感嘛?我还以为祭司大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想到底下那小嘴倒是知情识趣,还没被什麽东西插入就会动了?”
麒天佑心里也很矛盾,若是换做以前,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而现在却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不住地用过分的言语修复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受,傲气尽失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实现过的雄性气概。
所以他停不下来,用平生所有的粗话脏话,让他脸红,让他羞耻,让他的身体更敏感,做出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动作。
柳慕言果然脸又红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真的那麽敏感,仿佛那次醉酒之後的经历已经被身子记住了,手指只是轻轻地顶在褶皱的入口,小穴已经蠕动著,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那麽久没人碰过,手指进去也应该是疼的,或许疼一疼他就能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这种看著十分淫荡的反应要号。柳慕言干脆把修长的中指插进了後面,干涩的甬道突然有外物进入,如何受得了,紧张地裹住手指,丝丝作疼,抽动一下都困难,刚才有些昂扬的分身毫无反应地软了下去。
见他就这麽纹丝不动,手指还插在那个销魂地里,麒天佑暗骂了一声,自己根本就没这个自制力看他做出如此淫靡的动作毫无反应。
一直闭著眼睛的柳慕言突然感觉到麒天佑的靠近,吓了一跳,更让他崩溃的是麒天佑竟然握著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指在那里抽动。
“别……疼……”他忍不住轻声求饶,那人却不管不顾,手指被温度极高的穴壁慢慢地包裹著,故意开拓紧致的内壁,那地方不出麒天佑所料,在初开始的干涩後,缓缓地有了热情的迹象,虽然不至於湿的不成样子,但至少可以顺利进出,不再干得发疼。
“祭司大人,你其实可骚了,表面上一脸的正经八百,实际上一被男人碰几下就受不了,不信我也进去试试。”男人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说的,这根本不是什麽征求他的同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麒天佑明显比他粗大的手指跟他的手指一起进了那个地方。
穴口突然被撑大,有点勉强,却也不是很疼,但柳慕言刚才挺的笔直不愿意软下的腰却陡然松了,不情不愿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指又粗糙又厚,几乎不理会他已经放在一边不敢动的手,自顾自地在那种地方遨游了起来。指腹点在浅穴附近的每一寸肠壁,不轻不重,偶尔让他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燥,一会转著圈圈拓展穴口,一会又扣起指关节在滑嫩的内壁上敲打。
柳慕言紧咬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一开始都忍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麒天佑碰到了哪里,一瞬间身子酥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哼出了声。
“这就快活到了?还是刚开始呢。”
作家的话:
应要求,床上虐祭司XDD
☆、(10鲜币)79.再次结合
麒天佑眼神越来越幽深,见那地方的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自己的手掌,哪儿还有一开始矜持自制的模样,抽出两人的手指,把边上的木偶递到他的手上冷冷说:“可以塞进去了。”
柳慕言眉宇之间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麒天佑当没看见,充耳不闻,强势地将他的手下挪,意思很明确,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当然不会心软,今天若是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也给折磨回来,他这族长就白当了!
“好,我做,你说什麽我都做。”柳慕言像是绝望了,他忍不住身体淫荡的反应,忍不住对麒天佑有所期待,他恨自己爱不彻底也恨不彻底,既然这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如此对自己,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折磨自己?
圆润小巧的木偶头,被一个大力钻入了穴口,冰凉骇人,柳慕言像是嫌自己还不够疼似的,略微停顿一下,也不顾脸上的汗已经豆大,几乎将有成年男子一个巴掌长的木偶完全塞入了後穴,从穴口望,只剩下隐约可见的木色腿部,可见塞得极深,也极疼。
麒天佑脸变了变色,他没想到柳慕言竟会对自己那麽狠,一时间怔住了。
“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著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
“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穴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著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穴,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著木偶的穴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著,连里面的嫩红的穴肉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穴口,一心只想著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乎很方便地就探进了後穴极深的地方,受过折磨的肠壁仿佛知道有人肯安慰自己,松软著被舌头舔弄,随著他进进出出,模拟著媾和的节奏在他的菊穴进出,他渐渐地越发浪荡,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柳慕言觉得自己要糟糕了,原本只是一场肢体的惩罚罢了,现在却失去了控制,连下流的欲望象征都因为後穴被舌头舔遍而抬起了头了。
“不……别了……”不能再这样了,情愿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也不要这样温柔地弄他那个地方,他的身子远比自己想象中更淫荡敏感,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麒天佑却停不下来,因为之前用手指开拓过,小穴的适应十分好,没有因为木偶的进入而受伤,反而随著自己的舔舐而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这些汁液又甜又香,仿佛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本来也只是想安慰可怜的受了折磨的小穴,可一舔就失了自制,连吸带吮,不停动作。
柳慕言扭动著臀想逃开他的玩弄,无奈腰臀根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被麒天佑粗糙的舌头舔得春水漫漫,软得失了形状,腰一沈,不自觉就把穴口往他嘴上又迎送了上去。
舌尖细心而温柔地爱抚红嫩的入口,慢慢得越舔越开,吸舔之间,竟模拟起了交媾的样子,一入一出,好不快活。
“唔不要……天佑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已经放下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来恳求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玩弄自己,柳慕言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和强势之中,只能痛苦地咬著手指,大腿大敞,腰腹酥软,更不提抖成了风中花蕾的小穴以及扬头阵阵摇摆的玉茎。
麒天佑又怎麽会放过得来不易的大餐,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探手揉弄两颗精致可人的玉球和因为不太使用颜色宛如在室男子的男性。
“啊……”霸道的舌尖开拓了大部分的入口,一不小心就点到了让他兴奋的开关,柳慕言腰一颤,快感从舌尖采到的地方蔓延到了尾椎之处,然後顺流至全身,浑身滚烫,眼神涣散了起来。
麒天佑心知是找对地方了,舌头不疾不徐地对著那处细细舔,慢慢采,感觉到身下的人连咬著手指都止不住欢快的声音倾泻而出,那个美穴早已经汁液淋漓,哪里还有不痛快,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诱得人血气上涌,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麒天佑迅速地除下衣裤,乘著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举高他的腿,粗大的性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看著小穴和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热情地想裹住他的屌头把整根巨物吃进去的热情样,心里一烫,顾不上再玩弄几分,不留一丝余地地顶进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唔嗯……”刚才自渎的木偶又如何跟男人的物件相比,柳慕言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撑坏了,穴里又烫又涨,久违的被人占有的感觉一下子从两人的连接处冲进了他的心里,他羞意渐起,觉得无脸见人,闭上眼睛手把床单捏的死紧,想就当自己死去便罢了。
“慕言你的身子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好,莫要羞,看我又埋在了你的里面。”麒天佑也不动,而是拉过柳慕言的一只手,让他抚摸到两人结合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地方。
☆、(10鲜币)80.变身交配
柳慕言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迅速收回手,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如何也挣脱不去,麒天佑突然之间动了起来,那巨物来来回回,在他最私密的地方一进一出,进的极深,出的极快,他都能感觉到每回进出的时候从里边带出来下流的液体,糊在他被迫放在边上的手,摸著他滚烫暴涨的球体,又忽略不了里面越来越爽的感觉,柳慕言羞愤的想死掉算了。
“慕言,我终於又得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麒天佑雄腰狂耸,对著这个已经完全适应,甚至还会主动蠕动来按摩他的阳物的小穴心爱不已,努力侍奉,力求磨尽他内里的每一寸嫩肉,让他们愉悦,食髓知味,再也不敢对他拿腔拿调,拒绝於他。
“呜呜……唔……”柳慕言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接受不了自己被麒天佑欺负得越发快乐,手指咬疼了也比不得里面又烫又热,甜丝丝,酥麻麻的羞耻感。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碰过。而今这个人说要了去就要了去,还用如此下流直接的方法,自己却躲不了也骂不了,只能张著发麻的腿让他不断采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