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2)
如今这沈永年有卢大少爷撑腰,陆青原这次的利润,怕是要折了半。
一路上陆青原小心谨慎,对沈永年殷勤周到,沈永年索性摆出大爷的样子,买药材时也不出面,赖在客栈呼呼大睡。
北方的秋天比芦盐城冷得多,陆青原置办好药材,由杂役押车,一行人不愿久留,匆匆往芦盐返去。
最后一晚在一座山中寺庙借宿,陆青原将银票用信封装好,去了沈永年的房。
已是深夜,沈永年知道今夜陆青原该来了,留着灯好整以暇地等他。
寺中条件简陋,灯光昏暗,床也是硬邦邦的,铺着草席,一张能睡七八个和尚,如今做了客房,也不曾改动。
陆青原看着坐在床上目光阴鸷的沈永年,硬着头皮说了一会子好话,坐到床边,将信封交与他。
沈永年拿出银票看了一眼,扔回给陆青原。
陆青原心中叫苦不迭,这京城来的大爷只怕是嫌少看不上。
他一向胆小,贪也比别人贪的少些,分了一半给沈永年,怕也是入不了这人的眼。
陆青原知道沈永年又盯着自己,便别过脸去,捡起银票装好,心中飞快地算计着再加多少给这人。
谁知眼前一花,被人大力捉住拖上床,惊叫了一声,便被压在床上捂了嘴,后背撞得生疼。
他一时不察着了道,反应过来时上身已被压住,两腿被沈永年分开,用下`体隔着裤子撞了好几下。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陆青原嘴被捂着,脸都挤变了形,恼羞成怒,看着沈永年微笑的脸,阴鸷的眼,此时终于看明白了。
他双手胡乱撕打,两脚乱蹬,沈永年受了几拳,也不阻挡。
一手摁住了陆青原的嘴,一手摸到陆青原裆下,哧的一声将陆青原裤裆撕开一个大口子。
陆青原脑袋便懵了,转瞬间又是哧的一声,里裤的裤裆也被撕了。
此时门外传来学徒的声音,问沈大医师可还安好。
第4章
嘴上的手松开了,陆青原却是不敢吱声。
自己被沈永年这浪荡子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衣服虽然完好,裤裆两条大口子已是凉飕飕的露了风,让这学徒看见,丢人的只有自己。
沈永年料定了他这死要面子的性子,一脸淫笑,赶紧将自己的鸟掏出来,塞进那裤裆的裂缝,钻进陆青原两片屁股蛋之间,快速地磨蹭撸动,腰杆子配合着耸动,已是蹭了些淫水在陆青原两股之间。
他一边猥琐地扭动,一边在陆青原脖子上舔弄,压的陆青原喘不过气。
门外的学徒又叫了一声沈大医师,陆青原不敢大动,生怕闹出声响,又忍不了身上那人动手动脚,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
只好双手暗自推着沈永年的胸膛,忍着屁股缝里那坨滚烫的硬肉不住地钻弄,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的学徒想是沈永年睡熟了,转身走了。
陆青原听见那人走远了,立即挣扎起来,伸手推着沈永年的脑袋,双脚蹬着沈永年的大腿,就要把身子抽出来。
那修长手指按在沈永年脸上,指尖却摁到了沈永年的嘴唇。
像是一瞬间激发了某些东西,沈永年突然力气激增,陆青原摁都摁不住,被他死死压住,一口咬在脖子上,痛得叫出声来,又赶紧忍住,双手双脚发死命地捶打蹬踹。沈永年好似疯了,任他四肢在两侧痛打,用身子的重量将陆青原压瓷实了,双手伸进陆青原裤裆的裂缝,狠狠地抓了几把陆青原的股间嫩肉,继而去抠那屁眼子。
陆青原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眼泪羞愤而出,却听身上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掌柜若是不从,明日我便把那银票交到东家手里。
陆青原瞬间呆住,全身僵硬,四肢停在沈永年身侧,瞪大泪眼望着房梁,突然全身一颤。
沈永年的手指已钻进他的屁眼,狠狠地抠弄着。
这收药材的差事,行里都知道有猫腻,只是家家都这么干,他陆青原已是拿的少的。
但行规是行规,道理是道理。
若是沈永年拿着这银票去找东家,便能查到这银钱提兑的出处,卢大少爷给这人撑腰,自己便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他原想这沈永年瞧不上理仁堂的大掌柜位子,又跟着自己来收药材,许是贪财,便拿了银票来讨好这人。
谁想到竟是送了把柄到人家手里。
沈永年一边抠着陆青原的嫩穴,一边在他脖子上一口一个牙印地咬着,吃定了这人不敢反抗。
陆青原怒火烧心,全身气的发抖,却是不敢再打,只好小声软语哀求他放过自己。
沈永年却叫他松松身子,绷得太紧,两人都没乐子。
一边说一边在陆青原脸上使劲亲着,眼中戏谑放光,已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陆青原伸手去挡沈永年的嘴,沈永年亲在他手上,咬住了指尖就舔,下`身抵在陆青原屁股上磨蹭,手指也加快抠弄,快速抽插间,带的陆大掌柜全身乱颤。
陆青原上下失守,心中慌乱不已,最后抓着沈永年的领口,喘着气,哀求道将这次得的所有银钱都给他。
沈永年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
第5章
可怜陆大掌柜,三十多岁的人了,被沈永年吓傻了,感觉屁股里那手指抽了出去,全身一松,以为这人为了那一大笔银钱放他一马。
他竟不曾想到,沈永年自始至终图的是他的身子,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他。
下一瞬沈永年扶着自己的鸟便捅了个头进来,陆大掌柜下`体刺痛,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也不管什么脸面和银票的事情,暴怒起来,嘴里畜生狲猢的骂着,双拳乱挥。
沈永年任他打骂,所有力气都用在箍住这人的腰,绷紧了全身肌肉,将那肉洞一点点捅开,直至没根。
继而突然伸手将陆青原双手制住,压在床上,看着陆青原涨红的脸,下`体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陆青原随即大哭出来,三十年清白之股,一夕被污。
沈永年趁他万念惧灰,赶紧抽动了十几下,大鸟在肉洞里恣意撒欢,脔得陆大掌柜身子直往上蹿,脑袋乱晃。
沈永年见他气力还挺着,一边操弄着,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哄骗道,这已经进去了,你且从了我这一晚,日后什么都好商量。
言语间粗喘连连,热气喷在陆青原耳边。
陆青原闭了眼睛,偏过头去躲开那热气,心里知道这人说的是个道理,否则闹崩了,自己便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但是身子却不听使唤,下`体似胀裂了一般,屁眼里火辣辣的,屁股里那活物抽插顶弄得十分凶猛,沈永年在他身上粗喘,双手又被这人死死摁住,心中气苦,只想咬死身上这人。
沈永年知他虽不反抗,心中还是恼怒,不敢大意,趴在他身上,摁着他双手抽插了百余下,加快顶弄,便准备泄身。
屋里这情形十分诡异,两人全身细汗,气喘不止,摆出交媾的架势,衣服却都好好地穿着。
陆青原仰面被摁在床上,裤裆裂开一个大口,裤子松垮,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沈永年趴在他身上,只有那大鸟露了出来,在陆青原两腿间不住地顶弄,抽插间才能从两人的下`体的缝隙里,看见那紫红色湿漉漉的东西不住地出现消失。
带出满屋子雄性特有的体味。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青原感到沈永年压的自己越来越紧,耳边的呼吸愈加急促,屁股里那孽根又胀大了一些,越脔越快,知道此人要泄了,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慌乱地小声求他不要泄在里面。
声音已是被顶得破碎不堪,话都说不利索,中间沈永年顶得深了,便惊喘了一下。
两人脸贴的近,陆大掌柜刚说完,沈永年便泄了,每一下又快又狠,泄了陆大掌柜满坑满谷。
陆青原感觉到肠子里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随着顶撞射进来,激得绷紧了大腿,眼泪直流。
沈永年通体舒泰,趴在陆青原身上,放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揉搓陆大掌柜紧实的屁股。
脸则埋在陆青原颈侧嗅着吻着,满足地叹道,你这用的是什么香,勾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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