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87)
徐燕卿见时机成熟,也不再磨蹭,一杆肉枪在骚穴处濡湿之后,双手就捏开臀瓣提气顶进。
“嗯……”那粗圆的茎头撑开花径,沈敬亭呼吸一滞,说不是疼还是舒服地呻吟出来。那内壁极娇嫩,这枪头一寸一寸地挤进,就如以指捅着花蕊,强塞入曲径时,那内壁跟着一阵阵收缩,泌出如花蜜一样的骚水。
那肉刃徐缓挺进,将身子一点一点撑开,等到近尻结时,蓦地狠狠一顶,男子往后一撞,桌子上的几本账册就扑簌簌扫落在地上。他慌忙地用两手抓住边缘,两腿攀住男人的腰身。起初他只觉身子撑得极满,灼热的孽根仿佛烧着他一般,进出时如刀嚯开皮肉,嫩穴颤颤地一缩一缩。然而,尻者深处膣道同女子牝户,窄窒娇弱敏感,轻轻磨合了数下,就变得淫湿潮软,远胜世间所有名器。
徐二爷一手扶着男子的胯骨,一手握住那翘起的尘根,只看男子阖着两眼,双唇微弱地翕动,随着身下的抽动,身子在案子上缓缓地前进后退。他下身赤裸,上身衣襟微敞,动作一阵,身子就淌出莹莹汗珠,想是热痒难耐,嘴角溢出细碎呻吟之际,他亦不禁抬手伸进衣服里,缓缓地抚摸自己。每每被男人弄在要害时,就忍不住咬了咬粉唇,偏着脑袋,嘴里轻吟着:“二……二爷……”
窗下落花轻飘,虽是难得美景,却不得尽兴。徐燕卿啄了啄那湿润的唇瓣,道:“此处不过瘾,去榻上。”
现下正弄在兴头上,哪能说走就走。沈敬亭却拗不过他来,由着男人将自个儿身子扳过去,原以为徐燕卿要抽出身来,谁想到他只管将人扶起,拔也不肯拔出来,就要一齐走着过去。
“二爷,这样,不、不成……”沈敬亭弯着腰,实在无力撑扶,还不到半道儿就要瘫软下来。徐燕卿将他一只手反扣在身后,扶着他的腰身,粗喘道:“不、不过几步,小君何妨再试一试……”那孽根边走边肏,此番胡闹,真叫沈敬亭羞愤欲死,可他却偏偏从了这个登徒子,行走时那窄穴夹着阳物,肉壁紧紧绞缠,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几次猝不及防的猛插,都差点让他惊叫出声来。
这短短数步,确是将二人都折腾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好容易捱到了软榻上。沈敬亭便猛地软倒下来,身后的男人急不及待地从后头紧抱住他,两人汗流浃背地缠在一块儿,挣扎地褪尽了衣服。
情香四溢,红帐微晃,便看男子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两膝撑在脚踏上,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下身快速剧烈地“啪啪”拍撞玉臀。“慢、慢些……”男子头簪歪歪别在头上,几缕发丝垂散下来,耳边的杏花却还别在上头,那湿润的唇不住泄出呻吟:“二爷,我、我受不住……”
身后的撞击却越发猛烈,如乱枝打柳,肆意鞭挞。那手掌跟着从背后摸到了前头,捏着男子的脸庞,手指擦着那张合的红唇。沈敬亭便忙不迭地将那指头含住,在嘴里吮唆砸吸,神情是说不出的淫靡放荡。
随后,二人同卧于榻上,四肢交缠,又脔战两回。末了,沈敬亭只觉下腹坠胀酸麻,累得直不起身子,而那罪魁祸首却抱住他,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慵懒道:“为夫给了你这么多回,这要是……”
话音戛然而止,沈敬亭睁开眼来,就瞧见徐燕卿一副说错话的模样。
“我……”他支支吾吾,眼里随之流露出一丝心如刀割般的绞痛和自责。沈敬亭看了,不由一莞尔:“敬亭若是有这个能耐,倒也想让二爷为徐家开枝散叶。”
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想徐燕卿却面露惋惜,抱着他叹道:“不是爷瞎吹,爷要是能生,一早给小君生十个八个……”
下人端来水盆时,沈敬亭笑得还没能缓过来,也就二爷有这个本事,就连院君那么正经的人,都能被逗得开怀大笑。
至于后来,徐燕卿对账对得头疼,故借圜圜作障眼法,堂而皇之地溜走等等之事,此处便不一一赘述。
便说这大半个月下来,沈敬亭为徐璎珞挑了几个人,任是哪个都品貌不俗,前途无量,徐长风亦颇觉满意。然而,徐璎珞却对那些世家公子兴致乏乏,连看一看画像都推三阻四。眼看又过去了一个月,徐璎珞的婚事仍旧没有着落,沈敬亭有意同她好好商量一番,徐长风知道之后,叹道:“此事,不该由你开口,我去找她谈一谈。”
谁成想,徐长风气色好好地踏出门,之后却怒气冲冲地回来。
第78章 番外(八)
徐长风回来之后就寒着一张脸,可不管沈敬亭如何问,他也只是抿唇横眉。
“不想说就不说罢。”沈敬亭让下人煮了莲藕羹端来,温和地劝道,“喝碗汤,降降火气。”
这个男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沈敬亭便让下人抱了圜圜过来。那粉雕玉镯的娃娃一见到父亲,就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嚷叫着要讨父亲的抱。沈敬亭瞧见嘴上还没擦干净的糖渣,抬袖来给他擦了擦:“又贪吃蜜饯儿,以后,三爹爹可就真的抱不动你了。”
圜圜说:“圜儿不怕,就是三爹爹带圜圜去买的糖葫芦。”然后他偏了偏着脑袋,看着徐长风道,“是谁让父亲生气了?”
圜圜自小就敏感懂事,察觉父亲脸色不虞,便奶声奶气地道:“父亲不气,万一把身子气坏了,就没人陪圜圜练剑了。”
饶是徐长风先前有再大的怒气,这会儿也消得差不多了。他道:“那好,父亲不气了,这就陪圜圜练剑,之前学的还记得么?”
“嗯。”徐长风将孩子放下来,就瞧他用力地点了点脑袋,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点笑意:“那你先过去,待会儿父亲就去找你。”
圜圜听话地跑了出去,徐长风望着孩子的背影,却长叹了一声。
沈敬亭见他如此,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不由伸手,执住了男人袖子下的手掌。徐长风不语,只是静静地将那掌心回握住。
却说,这徐府的大小主子都各怀心思,倒有一人近日来过得颇是顺心如意。
明月高挂夜空,齐王世子才姗姗地回到徐府。他走在长廊上,步伐欢快,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等到了自己住的客房前头,世子便朝下人摆手道:“你们也快点去歇着罢。”僮仆方转身,少年却又唤人道,“慢点,你们回来。”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油包,分给了他们:“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都拿回去吃罢。”
“多谢世子。”下人两手接下来。
李鸿高高兴兴地阖上门,扭头却发现屋里亮着火。他“诶”了一声,走过去瞧了一瞧,见屋中无人,心里正疑惑着,霍地身后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少年吓得回过头一看,就瞧见徐璎珞站在身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徐璎珞,你这是存心想吓死我!”
徐璎珞嘻嘻一笑,跟着李鸿坐下来。李鸿倒了茶水喝了口,拍了拍胸脯,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徐璎珞道:“说说,鸿儿这么晚才回来,又找你谢哥哥玩儿去了?”
李鸿前阵子在京中结识了一个人,自称姓谢,乃是个商人,祖上有些薄产,出手慷慨大方,天天带着世子在京城里四处游乐。
“什么谢哥哥,你就不能好好说人话么?”话虽如此,世子脸上却掩不住笑意,“今日谢兄邀我一起吃酒,他今日心情似乎有些烦闷,这才陪他喝得晚了点。”
“难怪浑身味儿,原来是去喝花酒了。”徐璎珞掩掩鼻子。
“胡说八道。”少年脸红了红,“谁、谁喝花酒来着,你莫含血喷人。谢兄不日就要成婚,怎是那种胡天胡地之人。”
唉,说道成婚,怎么这一个两个,都在为这件事情愁呢。
徐璎珞轻哼了一声:“谁说要成婚就不能喝花酒来着了,你们男人,不都是如此么?哼,全都没一个好东西。”
李鸿听她一句话骂尽了所有人,人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儿。他走到徐璎珞身边坐下来,胳膊撞了她一下:“你又和表舅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