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8)
丁三这才感到叫男人破春的好处来,总觉得他自己揉胸时没那么畅快。
到现在他也不晓得是自己没个章法地大力揉着乳肉,连奶尖从来照顾不到。当真就是囫囵吞枣,尝完了只晓得滋味好,好在哪里却是半点不知道的。
其实何登渠下身硬得有些发疼,可丁三喊痛,他也不知道如何无痛地把阳物插进去。
丁三的肉臀现是坐在何登渠一条腿上,流下来的水也尽数倒在他的大腿上面,两人不知事的样子却比许多人合欢时淫荡得多。
第九章 煮成熟饭
“三哥,你等等,我还是找个避火图来看看。”何登渠把两只大奶子的乳尖都扯红完后说道。
说罢他便溜着他那明晃晃的长枪,下了床在外间翻找,腿上被蹭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何登渠记着许云鹤之前偷偷把秘戏图塞到他一本书后,当时不知出于何故他没管,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他很快把秘戏图翻出来,回到内室床上,旁边的烛火快燃尽了,他又点了一个大的,这下亮堂不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秘戏图比方娘子不知打哪儿买的小册子强多了,把前戏如何做的,如何让身下人水流不止、娇喘连连,直接攀上顶峰全写了出来。后面还全是各种不同花样的姿势,描图之精细都能看出二人欲罢不能的神态。
书上说,若想让交欢的人得趣,先得把他穴前贝肉藏的珍珠伺候好。
何登渠把书放在床的另一侧,伏下身瞧着丁三的前穴,他之前从未这般仔细看过。嫩褐色的贝肉和它主人一样又大又厚,要是亵裤穿的紧些那可就不是只因催春而泉流,而是可以生生被磨出大江大河来。
何登渠伸手搓了搓,得了解的穴儿吐出几道水液。他将两瓣贝肉拨开,一下便找到了藏的深的肉珍珠,然后用力一捏。丁三受不住呻吟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乐照,乐照,就是那儿,你快多捏捏。”
被夸赞了的何登渠性器又大了一圈,食指并着大指细细揉搓着丁三的阴蒂,空气中又是丁三稻子味的催香又是淫水的腥臊味。
丁三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下既舒服又难过,捏久了越发觉得不够,穴里渴望着什么。
“乐照,你进来吧,我应是好了。”
书上说,此时便可以把手指放进去。
何登渠一板一眼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丁三的穴中,没理丁三可以插进去的话。被手指进入的馋穴,将何登渠的手指一下一下咬吃了起来,让人立即便得知若是将性器放进来该是如何爽快。
何登渠的呼吸更加粗重,十九岁的年轻人忍到这份上也算是意志坚定。
他又把二指、三指陆陆续续放进去,直到把丁三的穴儿的眼撑大到之前的一倍才撒手。
丁三任由他弄,只管着哑声淫叫,这辈子他算是知道原来还有可以躺着不动就得来的快活事。
“三哥,我进去了。”何登渠提醒丁三一声,再次将他的性器对准丁三的穴。
这回应该不疼了罢。
可何登渠刚把龟头插进去,何登渠又直呼痛,但很快闭嘴不吭声,双儿的穴比女子生的小一些,进入困难得多。
“乐照,无事,你插进来。”疼就疼吧,破了春就行。
这到底是什么破书!何登渠生着闷气,可穴还是要插,他还是拿起书来又翻了几下。
何登渠的火热阳物贴着丁三下身,和丁三的性器凑到一处,仔细看,还是何登渠的更大更长一点,但也和身高一样,大不了多少。
何登渠越翻心越烦,把书扔在一边,这书是说的男女之间的,没讲双儿如何弄。而丁三早已等不及了,只盼着他早点进来,长痛不如短痛。
可何登渠还是聪明,看到丁三的性器脑子里灵光一闪,想着要是边抚慰丁三的阳物边插穴,他说不定会好过些。
得了法子的何登渠唇角微弯,映着烛火添了几分温柔的俊美感,但丁三想着他的穴和何登渠的性器,没有看到这勾人笑容。
何登渠托住丁三的肉臀,把他往自己身上更靠近些,丁三怕不稳,两只大掌按住何登渠的肩膀,胸前晃着奶波,贴的何登渠下身更近了。
何登渠趁势第三次将他的性器插进去,叫丁三扶稳,他手下刮着丁三性器的前端小口,抚慰着他的阳物。丁三哪里知道还可以用手摸男根,被弄得腰软了半截,穴里又喷水出来。两只圆眼睛红了,渗出快乐的泪痕。
何登渠这次进的比之前都要顺利,一下子大半根都进去了,湿软的内壁缠绵地吸附着他,何登渠总算尝到鱼水之欢的欢字。不过到底是头一回,他进的太快没个预兆得直接把丁三的处子膜捅破了,交合处混着淫水流出血来。
丁三又是疼又是爽,再加上何登渠抠弄得勤,刺激得泄了身,连何登渠的上衣都沾上了白色的精水。
何登渠哪里还顾得上衣服,他现在只想捣穴。丁三的穴不像他这人一样硬邦邦,比他做的糕点还要软糯,又惯会黏人,把何登渠的孽根死死咬住,如同小儿吮糖,嘬的不停嘴,从口缝两边流出细腻绵密的糖水。
“三哥……你可得趣了?”何登渠从喉间发出急喘道,他只会重复地进去又出来地捣弄,不过他用的力气大,顶的一下似是要把人肚皮捅破一般。许是刚才的夸赞得了甜头,何登渠还想听上一回。
丁三当然是得了趣,快到春限之年才破春,渴了好久的穴一朝给它填上,还不是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恨不得让何登渠那根肉棍子住在里面。
“乐照好大……乐照,你再往里面弄弄。”丁三直言不讳,两只大奶子晃来晃去。
听到这般浪荡的言语,何登渠越发觉着自己厉害,又顺着丁三的意往里抽送好几十下。可他也是第一回 插穴,很快忍不住就射在了里面。二人交合处流出白精来。
丁三身上的稻子味随着穴里得趣变得浓郁,何登渠不用仔细嗅闻都明白这是哪里出的香。他联想起前几日睡前闻到的味道,才知道不是什么不存在的米,而是面前这刚毅有力的双儿散出来的香气。虽不像女子用的胭脂花香味,但也格外亲近好闻。
何登渠刚射过的性器又胀大起来,丁三好不容易喘上一回气没多久又被插入,他嘴巴大张着呼吸,露出肥厚的舌头。
何登渠径直亲了上去。他俩都没亲过人,便随意乱啃着,交缠中流出大把口水。
何登渠又开始直来直去地顶弄,射过一次无师自通地知道要锁着精,才能玩穴更久些。越往里面入,丁三就越快活,喘叫声也更大。
不知碰到了哪处小口,丁三穴里一下痉挛抽动,喷出好大一波水,浇在何登渠的马眼上。何登渠被挤压吮吸得舒爽,往小口肏了进去。
丁三的穴小了些,何登渠有两寸阳根一直在外进不去,这往口里一插,何登渠整根没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丁三的穴里。
被入了子宫的丁三酸得流出泪,他很少哭,没成想竟是败在了这孽根下面。
丁三抓着何登渠的背,隔着衣服背上都抓出深痕,他这时不怕疼,肏着丁三的子宫一遍又一遍,等到丁三再一次潮吹他才往里面灌了精水。
丁三嫩褐色的穴肉被肏得如血般嫣红,在连接处翻出来一些,臀缝含着两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穴水。
何登渠双手揉着丁三的双乳,把他的奶子捏得变形,软了的性器还埋在丁三体内,等着下一轮的勃起。
外面也不知道是何时辰,灯烛又快要燃尽,两人还在不知疲惫地颠鸾倒凤。
过了许久,二人才相互依偎着地睡去。
天光大盛时,何登渠和丁三还是蒙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丁三也是被折腾得累了,没如往常早起。
他俩都把今日许云鹤请他们去酒楼吃饭忘了。
许云鹤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久不见人来,他揣着一肚子气赶到何登渠的寝舍,本来准备敲门,但是看门没落栓就自己进去了。
“三哥,乐照兄,你们不能今日休沐就……”
许云鹤的声音吵醒了睡着的二人,何登渠抱着丁三不清醒地睁眼,见有人连忙盖住丁三的身子。丁三的鸳鸯肚兜还塞在他的上衣里,真真好一个淫靡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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