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改造混账领主(119)
首批职业士兵的挑选自然也是从雷恩工程队里开始,编制就照搬了中国军队编制,采取班、排、连、营、团、师、军制度。军队跟负责城市治安的城管队不同属,直属于追随者体系,只有光·弗兰迪半神大人能够直接调动。其他部门希望军队协助时,需要上交申请报告,由干部司、社会司副厅级以上同时签字以后才能生效,且调动人数不可超过连级。
充足的营养、专业的教官、成体系的各种职业培训,再加上一般职业强者又没有施法者那种特定的门槛,付友光一点都不怀疑即将建成的军队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庞然大物。这种双刃剑他可不敢随便放权。
城堡体系内部下发建军文件,顿时引起了“热烈”反响。农业公司及其子公司、养殖公司及其子公司、矿业公司、甚至私营单位的运输公司等等非工程队的各家业主立即反馈回来雪片般的抗议信,反对只有工程队的人能进入军队的脑残决议;他们认为自家公司里也有追随者、也有体魄强健的员工,也应该拥有被挑选进军队的机会——城管队那边的名额被工程队霸占,好多人早就不满啦!
被抗议报告掩埋了的付友光十分狼狈,召集了几位市政厅的高级官员,带上睡到一半被拎过来满脸不耐烦的西格,紧急开了一晚上的会议,并在第二天发出安抚公告:光·弗兰迪为自己的偏见向广大人民致歉,并表示“海得赛人民军”的大门将对所有海得赛的人民开放;身体健康、思想向上、愿意效忠海得赛、为人民服务、为保护海得赛的人民安全财产奉献终身的人,都可以向各个募兵站报名……
好吧,这一节总算是过去了。募兵工作开始同时,内部名单上的首批士官也已就位。付友光不打算把步子迈太大以致于扯到蛋,首批只招募5000名新兵,三个月的新兵培训后精选出其中八百人进行职业培训,最终编成一个营。由于这个海得赛人民军只听命于光·弗兰迪,最高长官基本也就等于盖章的吉祥物;别说其他人,连雷恩队长都拒绝去坐这个位置——有战斗发生的话他还是喜欢领人前线作战。
女士们也不傻,深知光大人逮谁算谁风格的她们在募兵告示发出去后能不呆市政厅就不呆市政厅,实在要坐镇市政厅的老远看见付友光就跑;无奈之下,付友光干脆恶搞一把,将海得赛人民军最高长官、只有空架子地位的人民军军长位置颁给了小透明席尔非格斯……
作为安德鲁监护人的席尔匆匆进了一趟城又“押解”着炼金术师回了海因农场,全程存在感堪比丹尼尔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人人避之不及的吉祥物帽子落在了自己头上。整个九月下旬,海因农场的员工们每次看到席尔先生,都有种似乎摸一下他的头他就会哭出来的奇妙预感……
离开海得赛前往帝都前必须要处理的三件事儿中,前两件都还算是轻松;但第三件摆上会议桌后,包括付友光在内,所有的与会者都感到了压抑。
卫生管理形成制度后,几乎每个月清洁工们都要从街角、垃圾堆、护城河边扫出来几百具婴儿尸体。溺毙婴儿的事儿并不新鲜,付友光没来之前人们看见婴儿尸体也只是跟垃圾一起集中后一埋了事。但在成立了卫生部门、用数字进行统计后,每个月提交上来的数据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现在的安普城,只要肯劳动,哪怕是身体有残疾的人也能通过劳作来保证最基本的生存,近三个月来已经看不见路边倒毙的穷人。可弃婴事件却一直不见减少,甚至有隐约上升的趋势。卫生部先后发过几次通告让人们不要随意遗弃生命,但很显然,作用不大。
就本月卫生部交上来的统计,整个九月里,安普城里发现的死婴共有400余具;其中八成是女婴,另两成里百分之九十是天生残缺。这世界表亲通婚是常态,虽然付友光在女权运动时明令禁止,但许多表亲结婚的人家并没有终止婚姻关系。天生残缺的婴儿被遗弃,付友光确实没什么办法,这世界的医学水平跟现代中国没得比;但近八成的女婴遗弃比例,就完全不能忍了。
男女比例失调是社会动荡隐患,现代社会某恒河水强J大国足够让人以之为镜。想要将海得赛发展成丰饶富庶的理想国,女性比例必须得到保证。女权运动、离婚案件等等各种事件下来,“弗兰迪”这名字现在完全成了多管闲事的事儿妈代名词,付友光也就不去顾忌什么名声不名声了。强势地在尚在起草中的“海得赛基本法”里加入了“遗弃罪”,并让记者科林写文章宣扬:“在海得赛领地上降生的新生儿,无论种族和出生,皆是海得赛的子民。遗弃新生儿的父母按遗弃罪处理,服五年以上十年以下苦役。被遗弃的新生儿若是因此丧命,父母按杀人罪处理,处以二十年以上苦役或无期。”
就海得赛这种单薄的人口,至少三十年内不可能施行计划生育。但生了扔、扔了生的行为,付友光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此通告公开后,再次掀起悍然大波;其中最大的声音是:弗兰迪真特么多事,什么都要管!暴君!妥妥的暴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颓废的席尔:安德鲁先生,明明我不是天才……为什么我会有我一定命不长的预感呢?
安德鲁:……从炼金台上滚下去,还有,放下我的酒。
第99章 帝都风云篇
帝都塔加兰,作为索迪亚的王城,本大陆水陆交通的枢纽,荟萃了帝国的人文精华和难以计算的财富、亦是各色工会协会总部所在之地。塔加兰这个城市,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充满着浪漫传奇色彩——大陆通用语中,“塔加兰”音同“巨龙之塔”。
从高空看下去,整个帝都犹如一块撒满了食材、摊得薄薄的大饼;高耸的圆形城墙内是规划整齐的各色建筑,各城区间的区别泾渭分明。城市最中心处,被拦腰切去上半部分的平顶山上耸立着巍峨的、连绵数公里的王城城堡,金光闪耀的宫廷建筑几乎铺满了整个山头。巡逻的侍卫和各色明岗暗哨遍布城堡外围、与隐匿在苍郁树木之间的陷阱和魔法防护罩紧密合作,隔绝了一切对帝国权力中心的好奇窥探。
一条亚龙呼啸着从城堡庭院里冲天而起,眨眼间升上高空,在云端里俯览着整个王城。
龙上的骑士穿着亮银色的盔甲,披着鲜红的大氅,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扶在腰间的佩剑上。覆盖式的头盔下,横纹的面甲把骑士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仅有一双眼睛森冷地注视着下方。
亚龙在帝都高空中盘旋了两圈,当城里开始有人抬头向空中张望时,龙骑士按下鞍座,降落回了城堡庭院里。
等待在庭院中的侍从们快步迎上来,向龙骑士行礼后接管照料亚龙。龙骑士抬起面甲摘下头盔,甩给小心跟在他身后的宫廷侍卫;一边走出庭院,一边有些喘息地甩着头发,对迎上来的侍从官说:“王子在前厅吗?”
捧着毛巾的侍从官双手托举,伸向龙骑士,满脸恭敬地回答:“陛下,王子殿下在会客。”
索迪亚当代王上、龙骑士维恩·索迪亚,外表看来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眼角隐约可见的皱纹和眼底的沉静却在诉说着此人已经不年轻。王抓过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起来有些溃散的目光失焦地漂移了几下,将毛巾丢还侍从官后调转了前进方向:“……那就不去了。回寝宫。”
王既没有问客人是谁,也没有管他的儿子在干什么。
城堡向南面,一处精致的小花园中。
人工挖出来的池塘里种植了不少水生植物,一条美人鱼似乎是玩腻了追鱼游戏,懒散地靠在池塘边青石台阶上休憩。两名穿着女仆装的侍女一个给她打着伞,一个提着装满了鲜鱼的小桶逗弄她,希望她能唱歌。
池塘正中间,仅有浮桥连接的凉亭里挂着轻飘飘的的帷幔,两位年轻人相对而坐的身影在被轻风不时吹起的帷幔间若隐若现。
大半个身体靠在沙发里的弗朗西斯家少爷、与西格·弗兰迪齐名、大名鼎鼎的纨绔子维克多·弗朗西斯,手里的酒杯微微倾斜,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正不敢置信地长大嘴巴。
“王子殿下,这玩笑可不好笑……弗兰迪成了半神?那个恶棍西格?”
对面的泽维尔·索迪亚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轻抿了一口酒后重复了一次刚说过的话:“不,不是西格,维克多。是他的双生子,光·弗兰迪。”
维克多大笑起来,夸张地耸肩摊手:“你被骗了,王子殿下。那家伙哪来的双生子?弗兰迪家就四个儿子,两个被他干掉了……那家伙什么谎都敢撒,殿下。这是一场骗局。”
泽维尔放下酒杯将身体往后靠,双手抱胸神色古怪:“我也不愿意相信,维克多。他的老爹和大哥发来申请时我的反应和你一样。可是呢……阿尔法回来后告诉我那是真的,真的有个叫光·弗兰迪的家伙,而且是个货真价实的半神。”
维克多·弗朗西斯英俊的面孔再次扭曲,呆滞了半天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下酒杯略有些急促地说道:“焰之壁垒阿尔法这样说吗?但双生子之说太夸张了,王子殿下。我敢肯定这又是一场恶棍西格的骗局,我是说,那位半神或许也是受骗者。”
泽维尔幽幽地长叹,十分纠结地说:“我也是如此想的,维克多。即使真有半神,也不可能是西格的双生子。”停顿了一下,泽维尔再次长叹,“但让人生气的是,那位光·弗兰迪……长得和西格一模一样;即使弗兰迪大公拒绝承认那是他儿子,世人也不会相信。”
亭子中沉默了下来,寂静得只能听到风吹动帷幔的声音。
感觉喉咙干涩得难受,维克多·弗朗斯西一把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放下酒杯后,脸色十分难看的维克多哆嗦着嘴唇艰难地说道:“那家伙可是有一半的底牌就敢庄家通吃的疯子……王子殿下,让他摸到半神这种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