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62)
迎面走来了三个白种人老外,穿的花花绿绿,戴着鸭舌帽,紫荆市是旅游城市,平常老外很多,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视线交织的时刻何斯言礼貌性的微笑一下。
其中一个老外在他脸上停留的时刻稍多了几秒,嘀哩咕噜的小声和旁的人说了什么,其余两人也看着何斯,眼神意味不明,互相点了点头。
何斯言心里一惊,转身往餐厅里走去,但还没来得及抬腿,一只毛茸茸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用生硬的汉语说:“何斯言是吗?我们老板想和你聊聊。”
“是吗?”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强迫快速冷静下来,转过头微微笑了笑,“能等我上楼换身衣服吗?我现在穿成这样不方便见客。”
老外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何斯言只是下楼吃个早饭,穿了一件简单的衬衣和长裤,但也无伤大雅,阴恻恻的往前凑了凑,“你,最好识相一点,不然我的刀子不认人。”
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何斯言的腹部,泛着寒光,旁边的老外侧过身遮掩,路过的行人也看不出几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低头看着匕首,再往前一寸今天就得要命,好汉不吃眼前亏,坦然的笑笑,“好,不就谈话吗?干嘛搞那么吓人。”
老外看了看,一个人上前震慑的勾住了他的肩膀,“不要乱叫,擦亮眼睛,我们老板不会伤害你。”
“我配合你们。”何斯言认怂的点点头。
有人挡住匕首抵着他的匕首,三人搂着他往餐厅外走去,亲昵的好像是朋友一样。
停车广场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拉开了车门,开车的是个接应的黑人,看见几个人后利索的打开车门。
车里的座位全部拆除,空间巨大,何斯言一上车,一个老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一个牛皮的纸袋,强行套在了他的头上,嘴里兴奋的念叨着,“我们的三百万到手了!”
一个老外手伸到何斯言口袋拿出手机,几下拔了SIM卡,折成两半扔在了路边,手机递给了旁边的人,旁人拿过手机换了另一辆车,与越野车背道而驰。
手段非常职业化,不像是寻私仇的,何斯言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几个人打量着何斯言,嘻嘻哈哈笑着,“这个小娘炮值三百万!”
“喔!你应该说他的屁股值三百万,他们是同性恋!”
“哈哈哈!”
一阵阵不堪入耳的言语。
车开了很久,何斯言心里默数着数字,大约整整有一个小时,紫荆市并不大,这会应该已经到了郊区。
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半山别墅区,风景秀美,草木葱郁郁,人迹罕至,白墙的欧式别墅在树木的交映之下尤为雅致。
内部的装修金碧辉煌,到处充斥着奢华的味道,恨不得把金子撕下来贴在地上。
屋子外面是一个碧蓝的露天泳池,何斯言隐约听到水划动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在游泳。
家里的侍应说的一嘴法语,嘀哩咕噜的和几个老外说了一堆,几人点了点头,恶狠狠的押着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
没一会儿,主人出来了。
许晋楚穿着一条黑色的泳裤,迈着一双长腿走到了何斯言眼前,伸手轻轻的在他下颚捏了捏。
何斯言眼神淡定的看着他。
“高兴吗?”许晋楚声音平淡的问一句,胴体上的水渍顺着肌理的线条落到了地毯上。
何斯言不说话,眼睛一眨也不眨。
许晋楚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勾了一下,“你猜我哥发现你失踪了会是什么表情?”
他简直太期待看到许晋知失神落魄,丧失理智的样子了。
“你不如直接绑你哥,这样报复他更直接。”何斯言真诚的建议。
许晋楚鼻子里溢出一声不屑的笑,拉开冰箱门拿出了一罐啤酒,懒散的倚在墙上喝了一口,“我怕我会忍不住亲手动手杀了他,杀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想坐牢。”
何斯言淡声说:“绑架也是犯法的。”
“是这样吗?不是你主动跟我跑了吗?别忘记我们曾经也有过关系。”许晋楚眼里带笑,慢悠悠的看着他。
何斯言哑然,摇了摇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许晋楚突然往前走了几步,凑到他身边,一手按在何斯言脖子的动脉上,像摁着琴弦一样挑拨着绵软的皮肤,低声说:“我现在只有这套房子了,他冻结了我所有的流动资金,美名其曰为了帮我理财,其实呢他只是在报复我对他做过的事。”
“很正常。”何斯言轻声说,要是有人想害死他,就算亲弟弟,别说冻结流动资金了,亲手送进监狱都可以。
许晋楚喉结上下动了动,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间,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你不懂,只要是个人,过过我过的生活,都会想杀了他。”
何斯言不想听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情仇,冷淡的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冷漠。”许晋楚的视线停在了他衣领深处,一点樱桃色的草莓印在白皙的皮肤抢眼,能看得出痕迹新鲜。
他粗暴的拉开何斯言衣服,带着啤酒冰意的嘴唇印了上去,用力的在吻痕旁边吸了一个更深的痕迹出来。
何斯言任他为所欲为,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许晋楚舔了舔嘴唇,满意的看着两个对应的吻痕,低低笑了出来,“他的床上功夫好吗?把你征服了么?”
“挺爽的,绝无仅有。”何斯言回味一样叹一声。
许晋楚一手慢慢摸着脖颈上的吻痕,眼神沉了沉,“你应该试试和我,才知道什么是绝无仅有。”
何斯言没什么耐心和他在这扯淡,一手向慢条斯理的后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轻笑一声,“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哥在一起吗”语气稍微一顿,红润嘴唇微抬,一字一顿道:“因为你他妈是个傻逼。”
许晋楚怔愣一下,定定的凝视着他。
何斯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都是出来玩的,你也算帝都出名的玩咖,应该知道行规,我他妈看不上你,你死乞白赖的缠着我,只会让我觉的烦。”
和这些话类似的内容,许晋楚给很多人说过,跟过他的人有不少动了真心,没完没了的纠缠,最终他让觉的心烦气躁,不懂行规。
但从何斯言嘴里说出来,才知道这些话有多残忍。
捧着一颗真心却被人践踏,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好像心口扎进了一根玫瑰花刺,隐隐作痛着。
许晋楚一把抓住了何斯言的肩膀,逼近他,睚眦欲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平静如水的青年,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和我说这些?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何斯言问一句,轻蔑的哼笑一声,“你睡过那么多人,玩了那么多年,你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许晋楚英俊的面庞扭曲,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话,一把抓起桌上修剪花枝的剪刀,粗暴的摁着何斯言,几下把布料柔软的裤子剪的破破烂烂,露出一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碍于他手中锋锐的剪刀,何斯言怕划伤自己,僵着身子,不太敢挣扎。
许晋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狠厉,冰凉锋锐的剪刀刃贴在何斯言下腹三尺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你不是嫌我脏吗?我把你操了,我看看你有多干净!”
“我操~你妈。”何斯言用力骂一句。
许晋楚狞笑,一手在他皮肤上蛮横的抚摸,“我妈很久没和男人睡过了,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把你吸干。”
何斯言气急,在许晋楚的小腿踹了一脚,“你真他妈是个神经病!”
许晋楚膝盖凶狠的压制住他,哈哈大笑着:“你才发现我是神经病?晚了,神经病强~奸都不用坐牢。”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快速的整理情绪,“你不是说想追我和我谈恋爱吗?你这样是干什么?”
“我被你逼的。”许晋楚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高高抬起下颚,恶狠狠的说:“谁都可以看不起我,我早他妈习惯了,但你不能,你不准看不起我!”
“你先放手,我人现在在你手里,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何斯言轻声轻气的说。
低估了许晋楚发疯的程度,全他妈都是神经病。
许晋楚手指用力到泛白,捏的何斯言下颚一片红晕,眼睛贴近他,呼吸着青年身上令人安心地味道,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仿佛自言自语的呢喃,“你不准看不起我,谁都可以看不起我,你不准看不起我,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何斯言眯了眯眼睛,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我看不起你,你又何尝不是看不起我?”
要不然也不会对何斯言是这种态度,丝毫没有尊重可言。
许晋楚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错愕的看着他。
何斯言心里只觉得无奈,“你看不起我,我又凭什么要对你高看一眼?尊重这件事是相互的,你不尊重我,我也就不把你当回事。”
“不是。”许晋楚哑声道,“我可以尊重你,我可以去学着尊重你,但你不能,你不能看不起我。”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要裂开,似乎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好。”何斯言轻声答应一声,满心的无可奈何。
别墅只有管家一个人,又是说的一口法语,何斯言一句也听不懂,日常的交流无法达成。
送他来的三个老外每天坐在庭院里抽烟打牌,要从正门出去压根不可能,后面又是依山傍水,逃无可逃之地。
何斯言在房间里转了两天,书房里有书可以看,电视可以收到紫荆市自己的卫士频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消遣方式。
许晋楚忙的不可开交,除了那天两人见面,只来过山上一次,强行拉着何斯言一起吃了一顿饭,平常何斯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