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穿越重生>

重生之宠溺(5)

作者:魏阿央 时间:2017-11-23 15:40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美攻 校园

  “冯寻柯的膝盖受伤了,需要找医务室的老师。”高庸马上道。
  这个女老师也是常听到和看到冯寻柯的一些所作所为,知道这孩子是非常不听话的,她眼里是了然,“又是不听话跟别人打架了吧!”她弯下腰,将趴在桌上的冯寻柯拉起来了,冯寻柯的小脸被捂得通红,扑闪扑闪的蓝眼睛此刻也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眼泪。
  冯寻柯哭了,这是高庸没有想到的,或者说高庸没想到冯寻柯会在这个时候哭,是太疼了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看到冯寻柯此刻这副哽咽地不发出声音的样子,高庸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冯寻柯只是个孩子,完完全全的依赖他,而自己却总是因为前世的那份恐惧而去提防躲避他,最终伤害了他。
  女老师就要去抱冯寻柯,却是被冯寻柯用手推开,他冷冷地盯着女老师,冷漠又疏离的目光宛如一把尖锐的利剑,直让女老师伸出的双手又缩了回来。
  一旁的高庸马上道,“老师,我知道医务室在哪里,我送他过去。”说着就去扶起冯寻柯,冯寻柯看了看高庸,然后低下头乖乖地站起来,紧紧黏着高庸。
  女老师看到冯寻柯很依赖高庸的样子,如释重负般点点头,“出了门之后,左边的第二个房间,不远的,别乱跑啊。”
  但是女老师最终还是不放心,她站在教室门前,看着两个孩子朝着正确的方向走,才无奈地摇摇头,“冯寻柯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高庸看着冯寻柯整个身子都几乎都靠着他,走路也有点艰难,问道:“是不是很疼?”他知道这是废话,但是总得找个话题让冯寻柯开了尊口啊。
  可是冯寻柯还是抿着嘴,也不理他,只是抬起手,又揉了下红红的眼睛,跟刚刚看着女老师的样子判若两人,此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可怜的小绵羊。
  高庸叹了口气,这孩子还在生气。他揉了揉冯寻柯的头发,“就不能原谅我吗?”
  两人去了医务室后,医务室的老师给冯寻柯的膝盖做伤口处理的时候,冯寻柯就一直紧紧拽着高庸的手,但是就是不跟高庸说话。
  “哟,同学之间感情很深啊。”医务室的老师笑道。
  高庸礼貌地笑笑,“我跟他是好朋友。”
  然后高庸看向冯寻柯,发现冯寻柯也在看他,但是马上就扭过头,不去看高庸了,只是手还牢牢地牵着,高庸暗笑,别扭的小孩。
  由于冯寻柯的膝盖受伤了,医务室的老师就打电话准备让冯寻柯的家长来接他回去,这时高庸马上把自己的家庭座机号码报给老师。
  “今天真是你的受伤日。”高庸看着冯寻柯的额头还红红的,现在膝盖又受伤了,低声叹道。
  但是没想到冯寻柯确实突然开了口了,“你也跟我一起回家。”
  高庸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冯寻柯再次道,“庸庸也跟我一起回家。”
  “不行的,我又没受伤,老师也是不允许的。”高庸解释道,又怕冯寻柯再闹脾气,“明天是星期六了,我们可以在一起玩两天呢!”
  冯寻柯微微撇过头,又不愿说话了。
  “哗哗……”外面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然后医务老师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刘桂丽的,她让冯寻柯先在学校等她,等雨停了,她再来接他。
  高庸扶着冯寻柯就准备先回教室,可是冯寻柯在回教室的路上,突然说:“我要回家。”之后就像一头小倔驴,不管高庸怎么拉扯都要冒着雷鸣和大雨回家。
  高庸气急,“你今天是怎么了?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多危险啊?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他甩开冯寻柯的手,作势就要离开。
  冯寻柯就直接往“哗哗”的大雨里走,雨水瞬间几乎快淋湿了他的全身。
  高庸没办法只好也冲进雨里,拉住他,“冯寻柯!”冯寻柯也不是真心想要走,高庸这样拉就把他拉回来了。
  “你在别扭什么?”高庸此刻也像落汤鸡,他觉得有时小孩子生起气来真是非常折腾人。
  谁知高庸刚问完话,冯寻柯却是一下紧紧抱住高庸,哭了起来,“庸庸……庸庸别讨厌我……庸庸……你别害怕我…… 我……我最喜欢庸庸了……”说得断续,哭得哽咽。
  高庸突然明白为什么冯寻柯会跟他闹这么长时间,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像焦躁的小猫四处莽撞,不断渴望试探着对方的感情,明明他是那么的依赖自己。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也喜欢冯寻柯啊。”高庸摸摸他被雨水淋湿的软软的头发,想着那前世的被杀的记忆全特么见鬼去吧,以后,再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梦所谓的前世去躲避甚至伤害这个世界依赖他的冯寻柯,再也不会了。
  漂亮的小狼伪装成良善虚弱的模样,诱惑着老实的善良的兔子,兔子心存愧疚,放下所有的戒心,小狼渐渐靠近,步步为营。

  彩虹

  高庸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他看看身旁,空的,冯寻柯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揉揉眼睛,下了床,看到在打扫的刘桂丽,高庸喊了一声:“妈妈,冯寻柯呢?”
  刘桂丽笑道,“庸庸啊,他起来可比你早的多,现在正在阳台看彩虹呢!”
  高庸拖着拖鞋往阳台走,看到冯寻柯正趴在栏杆上,昨天下了雨,今日放晴,淡黄色的天空上挂着艳丽的彩虹,冯寻柯回过头,看到高庸后,笑着说,“庸庸,彩虹真漂亮。”
  或许是清早醒来意识不够清晰,又或许是早晨太阳柔和的光照得人有些朦胧,高庸的眼前好像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金发雪肤,记忆中那份阴戾与凶狠已经半分都无,只有和着他身后七彩的虹桥,柔和温顺,那么美好。
  长大后的冯寻柯会是这样吗?
  “庸庸,”冯寻柯拉着高庸的手,指着天上的彩虹,“你喜欢哪个颜色呢?我最喜欢红色了。”
  高庸想了想,其实他也不知道喜欢什么颜色,但是在对上冯寻柯的那漂亮的蓝眼睛后,他回答道:“蓝色。”
  冯寻柯先是一副可惜的样子,但是马上笑眯眯道,“我也最喜欢蓝色,红色第二喜欢,我要跟庸庸喜欢一样的颜色。”
  高庸无奈笑道 :“小屁孩。”
  “嘿,嘿,你们两快点洗漱,今天星期六带你们去游乐园玩。”刘桂丽拍拍手,引起他们的注意。
  冯寻柯几乎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我早就想去游乐园玩了。”他拉着高庸的就往屋里冲,“ 庸庸,咱们弄快点。”
  高庸被他拉着跑,再次感叹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这边的刘桂丽为了今日的出门,正套着一件新买的外套,外面却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刘桂丽疑惑地喊了一声,“谁阿?”
  外面的声音停顿几秒,终是轻轻道,“是我,冯兮,冯寻柯的妈妈。”
  刘桂丽赶紧开了门,打开门,门外的冯兮穿着一身白裙,瘦弱苍白,尽管如此,她的眉眼精致,身形娇小,整个人显得艳丽又柔弱。
  “啊,赶紧进屋。”刘桂丽稍愣,她心中奇怪,说是冯兮要去看医生治疗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不足两个星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尽管如此她也不好多问,只是朝着内屋喊了一声,“小柯,你妈妈来了。”
  冯兮在听到刘桂丽喊冯寻柯“小柯”时,她那双含水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怨恨起来,于是抬起手,略低下头,拂过额前长发遮住了双眼。
  而刚刚还十分开心的冯寻柯在看到冯兮后,像是春日的花朵瞬间入了寒冬变成尖锐的长刺,眸色冷漠阴沉,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
  “跟我回家吧。”冯兮的脸上也没有分别几日再见到儿子的欢喜,她在别人面前显得柔弱,却在面对冯寻柯时变得极为刻薄,“还愣着干嘛?跟我回家!”
  冯寻柯紧紧拉着高庸的手,后退几步,并不是害怕,蓝色的大眼睛瞪着冯兮,敌意的抗拒着。
  高庸见冯寻柯这个样子,想着他还在怨恨他妈妈砍伤他的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
  刘桂丽在一旁赶紧道:“小柯啊,快去跟妈妈打招呼。”
  谁知这话刚出,冯兮却是突然提高音量朝着刘桂丽吼道,“你叫他小柯,你是他什么人?你跟他住了多长时间?”她的手指向冯寻柯,眼睛却是看着刘桂丽的,:“你知道这个魔鬼多么令人讨厌吗?”
  刘桂丽没有想到冯兮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一时愣住,还来不及说什么,冯兮已经冲到冯寻柯和高庸的面前,她一把推开高庸,直接拉着冯寻柯的胳膊就往外拖,“养不熟的白眼狼,跟我回家!”
  这边刘桂丽已经反应过来,她赶紧就去拉冯兮,急道:“也不能这样对孩子啊,好好说,这是干啥啊?”
  冯兮却是极度崩溃般,她惨白着一张脸,嘶吼道,“为什么要跟我作对,是要惩罚我吗?你快放开!你快给我放开!”
  情绪激烈的冯兮让刘桂丽吓到,她赶紧松开手,而被冯兮拉扯的冯寻柯却是突然叫了一声,“庸庸,我不要回家。”
  “冯寻柯。”高庸正准备跑过去,却是被刘桂丽紧紧抱住,接近不得。
  随着门“啪”得一声关住,冯寻柯被冯兮拉回了家。
  “妈妈,冯寻柯会不会出事啊?”高庸一想到刚冯兮疯狂的样子心中就有些不安起来。
  刘桂丽为难的说,“这毕竟也是人家家事……”又补充道:“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等我打个电话,晚上等你爸爸回来再说。”
  高庸开了门,看着走廊得对门,冷冷地关住,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而在他们争执之际,天上七彩绮丽的彩也消失不见了。宛如短暂而明媚的快乐。
  高庸提着一颗心将近一天,直到晚上高全德回来,刘桂丽将这件事告诉他后,他让也要跟着去的高庸待在家里,他一人去敲了敲冯兮家的门。冯兮开得也不拖沓,她冷淡且警备地盯着高传德,“什么事?”
  “看看小柯。” 高传德说话一向直接,这与他的警察职业有关。
  冯兮冷笑,“怕我杀了他?”说着开了门,让了身,允许高全德进来。
  高全德进了屋,觉得有些不适应,明明九月份燥热的天气,可是冯兮的屋内却是冷冷的,屋内的窗子都被窗帘遮住,显得很暗。
  “叔叔。”冯寻柯站在屋内一处房间的门口,他的头发微卷,十分乖巧的样子。
  高全德以很快的速度打量了冯寻柯上下,确定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毕竟虎毒不食子,想必上次也是因为冯兮犯病才会那样对他。“小柯啊,妈妈回家了,也可以经常来找庸庸玩的。” 高全德摸摸冯寻柯的头。
  冯寻柯一双眼睛都快亮起来了,他欢快地说,“我这就去找庸庸玩。”
  一旁的冯兮却是突然又癫狂起来,“既然这样,你们家就一直养着他,”冯兮推着冯寻柯,“过去,去他们家,快去啊,你以为他家这些时日养你是白养的?是我给了钱!我不给钱你就算饿死也没人理你!”
  然后她眼神恶毒地瞪着高全德,“你要是今天把他带出了这个屋子,这孩子就是你家儿子了,从此以后,你就管着他,供着他!”
  90年代每个人家都不太富裕,养一个小孩是一个大开销,没有人会因为一时的热心肠把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带到自己的家中当儿子养,这对于当一名普通的警察,经济并不宽裕,家里全靠自己养着的高全德来说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高全德看着孩子既然也没事,他也不必再掺和人家家事,就微微弯下腰对冯寻柯说,“听妈妈的话,叔叔先走了。”
  冯寻柯本是明亮的蓝眸渐渐灰淡下来,他目送高全德出了屋子,然后门被关上。
  “你这个令人讨厌的魔鬼,谁会带着你,没人会真心对你好,他们都会渐渐远离你,”冯兮挂起嘲讽的笑,随即嘀咕一声,“跟你的爸爸一样,该死的东西!”

  疏远(上)

  “庸庸,我们不能天天在一起了。”冯寻柯趴在课桌上,歪着脸,落寞地看着高庸。
  高庸安慰他,“我们在学校还可以总是见面啊。”
  “我想要快快长大,”冯寻柯像是想到什么,语气里充满了欢快,“长大后,我就可以带着庸庸私奔了。”
  “私奔?你是从哪知道这个词的,”高庸被他逗笑了,“你知道私奔什么意思吗?”
  冯寻柯坐起直了身子,很认真地样子,“我当然知道‘私奔’什么意思,我在电视里看到的,私奔就是我们两个人跑的远远的,没人再管我们了。”
  他这么解释还真有点像,不过高庸也认真地对他说,“私奔通常是说两个相爱的男女,我们怎么能私奔呢?再说了,我们要是离开了,我们的爸爸妈妈怎么办?爱我们的人怎么办?所以不可以有这样想法。”
  “庸庸爱我吗?”冯寻柯突然问道。
  高庸很自然地回答:“爱,怜惜的疼爱,像对弟弟一样疼爱。”
  小孩子还是不能真正明白什么是爱,又或者说不明白他要的是哪种爱,他知道“爱”是个美好的词,有人爱他,也就是最美好的事了。
  冯寻柯笑得灿烂,“那庸庸就是爱我了!”
  好像自从他们两谈了这个话题后,一整天冯寻柯都是非常开心的。
  冯寻柯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但是高庸觉得心酸的厉害,因为他说:“ 这个世界终于有个人说爱我了”
  下午放学手牵着手的高庸和冯寻柯一出幼儿园门就看到在那早早等候的刘桂丽,她是来接高庸回家的。
  “妈妈。”高庸和冯寻柯来到刘桂丽的身边。
  刘桂丽摸摸高庸的头,“来,咱们回家,晚上我去买你最爱吃的猪蹄,今天可是你生日!”
  一旁的冯寻柯叫了一声,“阿姨”,随即看着高庸眨巴眨巴眼睛,“今天是庸庸生日啊?”
  要是在以往,刘桂丽会笑眯眯地说,“小柯,真乖。” 但是今日,刘桂丽只是朝他匆匆地笑了笑,就还没等高庸回答冯寻柯的话,就抱着高庸坐上自行车的后座。
  “妈妈,我们带冯寻柯一起回家。”高庸看着站在一边巴巴地望着他们的冯寻柯,冯寻柯住在他们家时,刘桂丽的自行车会前后坐一个小孩一起接回家。
  刘桂丽低低说了句,“他妈妈会来接的。”就坐上自行车,脚上用力,穿过冯寻柯骑走了。
  高庸着急地回过头,看到小小的冯寻柯在周围来来回回的家长和小孩子中间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孤独又渺小,渐渐成了一个看不见的点。
  “妈妈,你为什么不一起带着冯寻柯,像前些时日那样?”
  “庸庸,”刘桂丽考虑话该怎么说,“以后不要总是跟同一个小朋友相处,多跟其他小朋友接触,这样才会交到更多的朋友。”高全德将冯兮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虽然冯寻柯那个小孩相处了一段时间,刘桂丽也知道他是个令人喜欢的孩子,但是喜欢归喜欢,她家不可能养他,毕竟谁都不是活菩萨。
  高庸知道他妈什么意思,“妈妈,我跟冯寻柯是同桌,我跟他在一起玩挺开心的。”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他妈妈你又不是没见过,能惹吗?”刘桂丽提高了音量,“明天我就让老师给你换座位。”
  高庸知道多说也没意思,就不再多说了。只是脑海里一直都是冯寻柯背着小书包站在远处看他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回到家,高庸陪着刘桂丽出去买菜,路上遇到楼上的也去买菜的胖大妈,女人和女人尤其都是家庭主妇的女人之间更是有说不完的“邻里长短”的话题。
  “你知道吗?住在你对面的那个女人今个带了一个男人进了屋,都待了一天了,现在还没出来。”胖大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刘桂丽道。
  刘桂丽惊讶,“是不是小孩的爸爸啊?”
  “不是哟,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是对面街卖塑料袋的。我见过,”胖大妈一脸不屑道,“那孩子爸爸肯定不是个中国人,都没露脸过,指不定是不是被老外玩了,就被抛弃了。”
  刘桂丽也摇摇头,“ 这影响不好。”
  “据说是卖的。”胖大妈挤眉弄眼,然后讪笑。
  高庸于一旁,不管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也都听到了。他不想去评价大人的是是非非,但是在心底是极为不赞同她们在背后说人闲话的,于是加快了脚步,自己走在前面,将刘桂丽和胖大妈甩在了身后。
  买完了菜,高庸手上拎着自己喜欢吃的猪蹄,刘桂丽手上也拿着其他大菜小菜,他们爬上二楼,却看到冯寻柯坐在楼道上,他的膝盖上放着书包,正低着头用笔在放在书包的纸上画着什么。
  “庸庸。”冯寻柯一见到高庸立刻委屈地喊了一声。
  高庸赶紧走到他身边,问他:“怎么坐在这里?妈妈不在家吗?”高庸抬起头看着冯寻柯家紧闭的门。
  冯寻柯低声道,“在家。”
  他们话刚说完,“咔”冯寻柯家门开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冯兮跟在后面送他,她的目光触到坐在楼道的冯寻柯,“你回来了?快进来吧。”
  刘桂丽看着那男人从她身边匆匆穿过,心里对冯兮涌上了深深的厌恶 ,她一把拉过还在冯寻柯旁边的高庸,“庸庸,快点回家,别跟不干不净人家的小孩玩。”
  她这话说给冯兮家的,90年代女子贞洁还是极为看重,尤其是刘桂丽这种传统的中国妇女,在她眼里,一个女人若是不能洁身自好就好比偷窃杀人。这样的人她是打心眼里都瞧不上的。所以一向不爱与人结怨的她此刻也刻薄起来。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