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前男友[穿书](63)
其他人都在操场上,李宙也没回来,教室里就他们两个人。
赢骄一边给景辞揉太阳穴,一边上下打量着他,眼里的戾气还没完全消散:“那个逼还打你哪儿了?”
“没,就那一下。”景辞怕他不放心,又道:“我躲了一下,打的不重。”
“幸好不重。”赢骄把他额前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冷笑:“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景辞抿唇笑了一下,抬眸看他:“我头好了,不疼了。”
每次他头疼的时候,赢骄一碰就会好很多,更何况是帮他揉了。
赢骄细看他的脸色,见他没说谎,这才放下手,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他懒洋洋的靠着椅背,轻笑着道:“我揉揉就不疼了?”
景辞没多想,再加上事实就是这样,便点了点头:“嗯。”
赢骄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右手,喃喃:“原来我这双手这么神奇的吗?”
“能缓解你的疼痛,还能让你舒服。”他忽然勾唇一笑,看向景辞:“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
景辞不解:“什么?”
“高潮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赢骄:景辞你看,我打个人都是爱你的形状。
第五十四章
景辞呼吸一窒, 脸颊瞬间爆红, 转过头不再搭理他了。
“这是怎么了?”赢骄凑过去,忍笑:“生气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他继续:“别耍赖啊小同学,明明是你自己点头承认, 被我揉揉就不疼了。”
景辞脸热的几乎快要烧起来,他胡乱抓起一本书翻开, 低着头不说话。
赢骄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书页倒扣在桌子上, 笑道:“跟你说话呢,看什么书。”
他离得太近了,近到景辞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跟自己同款的洗发水味。
景辞嘴唇动了动, 强忍飞快的心跳:“你……你别总这样。”
赢骄笑了一声, 见他都快坐不住了,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忽然道:“你刚在办公室里, 头疼时看的是乔安彦?”
景辞这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根本就没法思考,闻言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景辞一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承认了什么。
赢骄不动声色地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笑笑,继续刚刚的话题:“说话,我碰你你觉得舒服吗?”
景辞登时松了一口气,赢骄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想。
为了让赢骄忘掉刚刚那个问题, 他忍着脸热,艰难地点了点头。
赢骄放开景辞,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
第一次景辞跟他说头疼的时候,是在期中考试之后。当时他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在教室里闷的。
第二次景辞头疼,则是在月考放榜,他和李宙出去了一趟,回来脸色就不对劲。
这次,是第三次。
第一次和第三次他都在场,第二次他是事后才知道。
之前,赢骄只当景辞是身体不好,甚至还琢磨着哪天有机会,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然而今天在办公室里,景辞的表现却让赢骄瞬间推翻了这个想法。
从操场到走廊这一段,赢骄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景辞身上,所以他很确定,景辞的头疼是从进办公室开始,而不是被篮球砸的。
看到景辞揉太阳穴的时候,赢骄刚想要问问他,就见景辞的目光不停地在办公室中搜索,直到看到乔安彦之后,方才停下。
赢骄担心自己看错了,又怕景辞不对自己说实话,所以刚刚才故意逗景辞,趁着他害臊的时候钻了个空子。
事实证明,他没弄错,当时景辞确确实实在看乔安彦。
景辞头疼怎么会下意识去找乔安彦?
赢骄在疑惑的同时,也发现了这两次景辞头疼的共同之处:都是在见了乔安彦之后。
为什么?
因为两个人打过架,所以让景辞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就被赢骄否定了。景辞这个性格,只有别人怕他的份,没有他怵别人的。
那是因为什么?
赢骄想不通。
而且最奇怪的是,景辞头疼的时候,自己的碰触会让他好受许多。
若是别人,赢骄还会怀疑一下这个舒服究竟是礼貌性的回答,还是真实的。但说话的是人景辞,他这个性格,说舒服那就是真的舒服。
联想到景辞的来历,赢骄心里忍不住想:自己、乔安彦、还有景辞之间是有什么看不见的联系吗?
赢骄把疑问压在心底,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叫景辞:“走了,去食堂吃饭。”
关于景辞头疼的原因,赢骄并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毕竟第二次他不在场。
景辞肯定不会什么都对他说,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去找李宙。
景辞这会儿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他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书,跟赢骄一起去了食堂。
别的班还没下课,食堂里大部分都是七班的学生。
见到景辞,纷纷过来询问他刚刚的事,景辞耐心地一一跟他们解释。
听说特长生们被校长带走了,七班人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
让他们狂,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景辞几个人吃完了午饭,第四节 下课铃才堪堪响起。
李宙看着往食堂狂奔的人群,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优越感:“真爽。”
郑阙跟他臭味相投,闻言拍了拍肚子:“我就爱吃饱了看他们为饭狂奔的样子。”
赢骄放慢步伐,掏出手机给郑阙发了条微信。
郑阙看到先是一愣,随即不着痕迹地瞄了赢骄一眼,放下手机,搂住李宙的脖子:“走啊,陪我去小卖店买点东西。”
“行。”李宙爽快地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朝小卖店走去。
赢骄和景辞进了教室,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这才带着手机出去了,在教学楼前碰上了等在那里的李宙和郑阙。
“找你问你点事儿。”赢骄淡淡说了一句,示意李宙跟自己过来。
李宙忐忑不安地走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赢骄上午那碗醋还没吃完,特意留到这会儿来跟自己算账。
赢骄一直走到教学一栋旁边的花坛处才停下来。
他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对李宙道:“上次月考放榜,你跟景辞在外面碰上什么事儿了吗?”
李宙一愣,茫然道:“没有啊。”
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李宙对于那天的印象都模糊了,实在是想不起来。
赢骄见状,又问的具体了些:“那天你们有没有碰到乔安彦?”
这个李宙没忘。
他点点头:“碰到了,就在红榜前。他看景辞的眼神不对,当时要不是景辞低血糖,我肯定得上去问问他是不是想找事。”
他猜得没错,赢骄目光复杂,景辞的头疼确实跟乔安彦有关。
赢骄往垃圾桶里弹了下烟灰,又问:“那天景辞是忽然头……低血糖犯了?”
李宙回忆了下,肯定道:“是,我看完他的分数喊他走,但是他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站在红榜前不动。然后他就开始脸色不对,再然后我就看到了乔安彦。”
赢骄怔了一下,想起景辞当时跟他说:“我看到你的分数了。”唇角忍不住越翘越高,他看了一眼手中还剩下一半的烟卷,将烟头碾灭扔进了垃圾桶。
“行,我知道了。”赢骄从兜里掏出一块椰子糖,剥掉糖纸扔进嘴里,对李宙道:“今天这事儿谢谢了。”
李宙受宠若惊:“不客气不客气。”
赢骄冲他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转了过来,神色淡淡地看着李宙:“今天我找你这事,你就不用在景辞面前提了,好吧?”
“我、我知道的。”
赢骄单手插兜,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发微信。
【骄】:帮我查一下乔安彦。
【何家你大爷】:跟辞哥打架那个?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郑阙不正确】:骄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又是找李宙,又是查乔安彦的。
【骄】:有点事要确认一下。
【彭程程】:行,我在十一班有认识的人。
【骄】:谢了。
【郑阙不正确】:不是骄哥,你说清楚,你忽然查乔安彦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移情别恋,想渣了我们辞哥?!
【骄】:…………
【骄】:我看你是清醒了。
【郑阙不正确】:你们看!!我就说有问题?!你还是个人吗?!
【何家你大爷】:骄哥,你别吓我。
【骄】:清醒的人最荒唐。
【彭程程】:…………
【郑阙】:_(:з」∠)_
赢骄收起手机,站在楼前出了会儿神,抬脚回了教室。
教室里难得的安静,大家都低着头在刷论坛。
上午他们和特长生的冲突闹得动静那么大,又是在下课时间,很多人都看见了。因为涉及到了景辞,有些好事的人还偷拍几张照片,一起放到了论坛上。
【卧槽,那群特长生把辞哥打了?!疯了吧他们。】
【我亲眼看到的,辞哥的头被特长生用篮球砸了。】
【那个站在篮球架下的傻逼最近正在追我。本来想答应了,现在……呵呵,让他自己完蛋去吧。】
【我真是服了他们了,打谁不好去打辞哥。就算打了,打哪里不好,偏偏打脑袋!辞哥的决赛就要开始了啊啊啊啊!求不要拖后腿好吗?】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景辞这个人。但我们学校好不容易出了个有可能进国家集训队的人,这个时候就不能一切以他为先吗?】
【有什么可吵的?景辞的脑袋是纸糊的?打一下就能破?而且赢骄后来不也把那个特长生打了么?要说狠,还是赢骄更狠吧。】
【楼上的,不一样好吗。现在是万幸没事,万一有事呢?】
【行吧,说不过你们,反正好学生干什么都行,呵呵。】
七班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只要看到一条说景辞不好的留言,就直接上去怼,在论坛里跟其他人撕了个昏天暗地。
导致景辞打架的帖子一连好几天都飘在首页,以至于上到高三,下到高一,都知道了这件事。
在这样的氛围中,官方终于公布了东海省数学竞赛的省队名单。
全省有三个人进入了决赛:景辞、周超和江崇。
别看只有三个人,对比去年的一个独苗苗,也算是翻了好几倍了。
省实验喜的直接做了个喜报,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