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仙君的未婚夫[穿书](145)
易濯没有隐瞒道:“涨了两层。”
宋峥惊愕地说:“一年时间涨了两层,我很是好奇,怎么修炼才能晋升如此之快。”
“去了一趟虚无界。”云良先一步开口说道。
而这时宋峥才看出云良的修为也涨了,当即笑道:“云良,许久不见,你已是金丹真人了。”
云良笑颜道:“在虚无界有幸结丹。”
“能结丹便是好事。”宋峥回头看向易濯,笑道:“不过,易兄,这等历练之事你该叫上愚弟。这不,好不容易追上易兄你,结果又被拉开了。”
“若有机会,再议。”
听了易濯话语,宋峥笑的更是开心,“要说机会,半年后就有一次机会。”
“为何是半年?”云良一脸诧异道。
宋峥也没有隐瞒,说道:“半年后,倾城岛要举办一场拍卖大会及丹会庆典。”他对易濯笑道:“丹会庆典欣赏便是,不过拍卖大会一定要去。”
“难不成这拍卖场会拍卖什么重要丹药、灵草什么的?”云良一脸好奇问道。
“不是什么丹药、灵草,而是一则消息。”宋峥顿了顿,继续言道:“一则关于东海传承的消息。”
听见‘东海传承’四字,四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
而作为说出这话的宋峥很是淡定问道:“易兄,可有兴趣与愚弟同去。”
穆君怀从宋峥今日这句话开始,他便知道,宋峥对易濯有好感,会成为他的情敌。
不过……
穆君怀上前抓住易濯的手,笑颜道:“师兄,倾城岛在何处?”
易濯回握住穆君怀的手,言道:“在东海,从花迷宗花药城前去。”
“花药城,是不是灵草很多的城?”
“这么说也对,花药城灵草的确多。”云良接下穆君怀话后,便看向身旁的面部略带严肃的宋峥,“宋兄,你这个消息来得及时。”
宋峥看了一眼穆君怀和易濯相握的手,在余光瞄了一眼笑脸的穆君怀,嘴角微微上扬,眯眼笑道:“好消息当该告诉你们。易兄,可要前去。”
易濯点头道:“三月之后便启程前去。”
“那好,愚弟就先回一趟青崖宫,三月之后再来听城与易兄汇合。”宋峥对易濯点了点头,然后笑脸离去。
穆君怀等宋峥走了,才侧身看了一眼宋峥的背影,然后回头见徐霖紧蹙眉头,问道:“徐师弟,怎么了?”
徐霖抬头看了看穆君怀,又瞧了瞧易濯和云良,笑着摇头道:“没事。师兄,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对,还有事要跟师父说,确实该回去了。”穆君怀点头后看向云良,“云前辈,那三月之后,我们在听城见。”
云良点头道:“好,你和徐霖宗门比拼好好加油。”
“是。”穆君怀和徐霖抱拳行了行礼,然后在易濯向云良点头后,才转身离开。
和云良分别后,四人继续徒步前行,原因自然是他们站的地方距离云上宗入口不远了,所以四人没有御剑。
在徒步过程中,徐霖多次看向穆君怀,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铃铛声,才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还是不说了,万一破坏了穆师兄的心情就不好了。
而且,易真人还和宋峥是友人,他的片面之词很难让对方相信。
他总不能说刚才宋峥转身时,对方脸上露出了杀意。并且杀气有意指向穆师兄。
徐霖想起宋峥那面带杀意的脸,又想到刚才宋峥的表现,眉头就没办法不紧蹙。
刚才宋峥的表现没什么不对,那为何会露出杀意?难道宋峥喜欢易濯?
在徐霖震惊自己心中想法时,前面的穆君怀则是被一袭淡蓝长衫吸引了过去。
再仔细一看,发现淡蓝长衫的人正是杨子鹤,准备开口喊时,被一个穿着土褐色长衫男子的出现被迫停下了脚步。
男子面容狰狞,举止带着骚扰,而那副容貌,穆君怀想忘都忘不了。
“齐河是真没把我们水鹤峰的人放在眼里不成。”穆君怀握紧拳头,大步朝着杨子鹤所在方向走去。
后方注意到齐河和杨子鹤的易濯,眉目紧了,而徐霖则是惊讶,“这齐师兄怕是傻子吧!”说完此话的徐霖见易濯走了上去,立马跟上去。
而先一步走上去的穆君怀在靠近杨子鹤站的地方三米前停了下来,原因自然是杨家人杨顺和杨顺的爹也在里面。
就连他不待见的穆莲和穆断年也在里面。
很好,敌人都到齐了,是打算威逼吗?
“子鹤,我可是诚心邀请你的,连你父亲都同意,你怎么还这么倔强。”齐河面带友好笑意靠近杨子鹤身边,言道:“我答应你,只有你来金紫峰,我定会让师父收你做内门弟子,从此一步青云。”
杨子鹤立即退后言道:“多谢齐师兄美意,师弟待在水鹤峰很好。”
“水鹤峰有什么好,给你个挂名弟子哪里好了。”齐河一脸不满道。
杨顺见齐河不高兴了,立即上前道:“大哥,师兄诚心诚意邀请你,你怎么能不领情,难道你要违背爹的意思。”
杨稻看了一眼杨子鹤,蹙眉道:“子鹤,爹只想问你,为何当日不跟齐前辈去金紫峰,而跟着杀了你弟弟的仇人去了水鹤峰。”
杨子鹤蹙眉盯着杨稻:“爹,三弟之死非三师兄所为,你不要胡言乱语。”
“你敢说爹胡言乱语。我们杨家和穆君怀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杨稻恼羞成怒地挥袖哼道。
“儿子只知三师兄并未对不起我们杨家,又处处帮忙儿子,自然不相信他会做出背叛之事、杀人之事。”
“你……”
齐河拦住愤怒的杨稻,严肃道:“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杨稻看了一眼齐河,见对方有些不瞒,便收起怒火,侧身道:“杨子鹤,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杨子鹤蹙眉盯着杨稻,还没说话,一旁的齐河开口道:“子鹤,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可不能有意而为之。”
“对,子鹤,你也听穆伯伯一言,去金紫峰比留在水鹤峰强多了。”穆断年从旁劝阻。
齐河听了很是满意,见杨子鹤未言,以为对方同意了,笑颜抓住杨子鹤的手,“子鹤,我会好好对你的。”
“对子鹤好,就不劳烦齐师兄了。”穆君怀抓紧齐河的手臂直接拽开,然后使劲将人推开。
齐河稳住脚步,怒火瞪着对面的人,见是穆君怀时,惊愕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师兄,这话该是我来说才对。”穆君怀扫了一眼其他震惊的人,冷笑道:“齐师兄,看来上次的教训齐师兄根本没放在心上。”
“穆君怀,你竟敢对齐河前辈不敬。”
穆君怀盯着杨稻,目光犀利道:“杨稻,这里好像没你说话的份。”
“你……”
一股寒意飘来,吓得杨稻赶忙闭口,当看见易濯走上来时,立马低下头。
除了杨稻低下头,另一边的穆断年也低下头,至于杨顺和穆莲,早就低下头。
易濯侧目盯着齐河,目光犀利道:“再敢犯之,扔进暗牢。”
齐河惊愕地退后一步,“我,我是紫胥老祖的徒弟,你……你不能这么做?”
穆君怀嘲讽地笑了笑,然后看向身旁的杨子鹤,开口问道:“子鹤,你没事吧!”
杨子鹤摇头,“三师兄我没事。”
“没事就好,不过我刚才听见杨稻喊你进入金紫峰,若是不进去便是不孝。”穆君怀冷眼看着杨稻:“杨稻,你言下之意,背叛我师父就是对的。”
杨稻瞪大眼睛,要怒火时,被易濯盯着给吓了回去,只能忍气吞声说道:“绝无此意。”
“呵,绝无此意,我看你们刚刚一个个都聊的挺开心的,说我师父说的更是津津有味。”
齐河心绷紧,心里念着穆君怀会不会算旧账时,耳边传来了穆断年的声音。
“君怀,一定是你听错了,我等可不敢议论老祖。”穆断年保持一副虚伪的笑脸,嘴里阿谀奉承道:“君怀,穆莲说你还活着,伯父当时听见,就非常高兴,心想着还好君怀你活着,否则我可无法跟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穆君怀冷眼看着穆断年,心里嘲讽几声,言道:“我家族不过是穆家分家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犯不着穆家家主如此的牵肠挂肚。”
穆断年一脸尴尬地笑道:“君怀,这怎么是小家族,你爹……”
“穆断年,你不必在此假好意,几年前你做了什么事,我到现在还记得。”穆君怀顿了顿,继续言道:“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穆君怀,我又何必看你脸色,认定我死了,很好,那就当我穆君怀死在你们穆家好了,从此互不相干、互不相欠。”
穆断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隐忍着怒气,开口道:“这中间有误会。”
“误会与否,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聋。”穆君怀往前走了两步,盯着杨稻和穆断年几人,释放一股杀意,“我这人不喜欢纠缠敌人,若是对我不利,不管是谁,我都会一一杀之。”
齐河惊讶地看着穆君怀,而穆断年和杨稻则是脸色难看至极看着穆君怀。
三人一致在心中念道:穆君怀修为不对劲,感觉不像是凝脉中期。
徐霖见穆君怀这般生气,主动看了看面前的五人,随后蹙眉闭口不言。
而易濯则是上前握住穆君怀的手,在对方侧头看向自己时,言道:“无需多言,即敢做,就要承担。”
穆君怀颔首道:“师兄说的是。”他看向身旁的杨子鹤,言道:“子鹤,我们走吧!”
杨子鹤点了点头,在移步前,盯着杨稻言道:“爹,我杨子鹤虽然出生不好,但从未对不起你和杨家,我娘到死都记着你,而你却从未看过我娘一眼。”
杨稻蹙眉看向杨子鹤,只见对方无比认真地说道:“我娘叫我不要恨你,我听他的活到凝脉。然而你还是那样一副厌恶表情,甚至用父亲的身份逼我去做鼎炉,我怀疑,当年你是不是这样逼我娘给你做鼎炉。”
杨稻气的直接给了杨子鹤一耳光,“你……你个不孝子,这是你该对爹说的话吗?”
穆君怀先是被杨子鹤知晓鼎炉这事吓了一跳,随后在杨稻一耳光下来惊醒了,上前问道:“子鹤,你没事吧!”
杨子鹤摸了摸流血的嘴角,笑着对穆君怀摇了摇头,“我没事,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