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130)
晕乎乎的,林苏瓷慢吞吞才发现,原来宴柏深看起来薄凉的唇,是那么的烫,贴着他,快要灼烧他,融化他了。
宴柏深没有动,静静与他唇贴着唇,唇好像在颤,不知道是他,还是他。
半响,宴柏深微微抬起,移开了唇,与林苏瓷鼻尖相抵,轻叹:“傻瓜,快呼吸。”
呼吸?
林苏瓷后知后觉他一口气憋到现在,胸口快要炸开不是错觉。
他赶紧大口大口呼吸,缺氧的脑袋晕乎乎,眼前都要冒黑光了。
宴柏深似乎在笑:“……傻家伙。”
林苏瓷愤愤不平,傻什么傻,不过是他纯洁无瑕!没经历过这阵仗,吓到了而已。
可宴柏深,反倒像是熟练工,一点都没有他的生疏局促。
怀疑的目光还未『露』出,林苏瓷只觉下巴一疼,宴柏深用力勾着他下巴,而后俯下,再次贴上了林苏瓷的唇。
这一次,可不是轻轻的碰触就能打发的满足。宴柏深反手勾着林苏瓷,把他翻身抱在自己身上,压着他的头,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心跳。
林苏瓷已经彻底懵了。
他的一切,都在宴柏深的掌握中,不断的被他掠夺,脑袋里晕乎乎,被肆意轻薄了不知道多久,忽地感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股沟在按『揉』。林苏瓷顿时奋力挣扎。
要被日了!
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林苏瓷脑袋里警钟奏响,在宴柏深的手掌下努力挣扎,想说话,唇被堵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宴柏深的吻霸道的让林苏瓷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他完全被钉在宴柏深怀中,肆意摆弄。
林苏瓷背脊发颤,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窝往下,一点点画着圈,画的林苏瓷浑身颤栗。
别玩了啊!就到这里啊!你不觉着一下子来的太刺激了么!!!
林苏瓷挣扎不脱,只能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惊恐。
翠碧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雾,紧紧盯着宴柏深时,里头有些委屈,又有些藏在眼底的赧然。
宴柏深呼吸一重,直接把身上的林苏瓷反手压倒在身下,动作又肆意了许多。
林苏瓷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长这么大两辈子加一起来,第一次这么刺激。刺激的他眼泪都滴了出来。
好在宴柏深的动作并未更进一步。林苏瓷得了一点安全感,发蒙的脑袋微微清醒了点,然后发现,一贯冷情又自持的宴柏深,在他身上『乱』了节奏,喘着粗气,眼角微微泛红,『色』|气的一塌糊涂。
林苏瓷心中一动,抬手勾着宴柏深的脖子,主动『舔』|舐啃|弄着他。
宴柏深似乎闷哼了声,喉结滚动了下,而后停下动作,任由林苏瓷反客为主,在他身上四处惹火。
宴柏深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林苏瓷『摸』不到,一怒,直接翻身再次压倒宴柏深,坐在他腰上,慌手慌脚扯着衣带,急躁躁的,迫不及待的。
宴柏深放纵了林苏瓷,还主动配合,让林苏瓷的动作更顺利些。
宴柏深的身材比起林苏瓷来,要健硕的多,肌理分明,林苏瓷简直爱不释手,扼腕自己浪费了多少年,扑下去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烛火晃动,焰心跳跃摇摇,滴蜡堆积在烛台上,越来越短的蜡烛烧得只剩一圈,随着外头月光的倾斜,越来越暗,最后微微一晃,焰心悄然熄灭。
房间中恢复了深夜的寂静。
林苏瓷本来没想睡觉的。在小世界中,才不过是白天,他本就不困,谁知临时来了一场消耗体力精神的意外收获,抱着宴柏深睡得天昏地暗,一觉醒来,差点忘了现状,爬起来就想赶紧去书院。
等他看见身侧赤|『裸』着肩膀的宴柏深时,脑袋里顿时清醒了。
这里不是小世界,他不再是为了麻痹林不归跑去读书考科举的被抓小猫崽了。
他回来了。
被宴柏深一把从小世界里捞了回来。
然后还……
林苏瓷的目光落在宴柏深的锁骨上,上面有两个清晰的牙印,看得他得意万分。
他的牙口真好!
宴柏深静静看着他,眸子里多了一些深意。
昨夜他施以援手的对象就在眼前,林苏瓷倒是没有多少尴尬,淡定抬了抬手:“早哟。”
宴柏深支起身,在林苏瓷唇角印了一印:“……早。”
此刻的温情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等林苏瓷起身出门,发现这里的时间不过流逝三个月时,他嘴角的笑都僵硬了。
三个月?
看昨晚宴柏深的表现,他差点以为是三十年呢!
深冬也不过初初降临,阮灵鸪与回琏裹得厚的像是貂,虚无妄倒是穿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全然感受着此地的寒冷之气。
林苏瓷被捞了回来,师兄师姐们感动万分,抱着他『揉』了一把。阮灵鸪搂着他『揉』他头发时,都快哭了:“小祖宗哦,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差点就要给你陪葬了知道吗?”
林苏瓷嘚瑟:“我当然知道师姐爱我之深了,不过陪葬就免了,我也舍不得呀。”
阮灵鸪一脸的感动还没有收起来,就狠狠拧了他后颈一把,疼得林苏瓷龇牙咧嘴。
三个月的时间,金家院子里变化也挺大的。
骗了林苏瓷的林止惜一直被关起来,在地下修室,隔绝了一切灵气的摄入,不断反向抽取着他,有些像当初林苏瓷和轻缶经历过的聚灵阵,不过比起要命,这个明显更多的是折磨。
白晴空被赏了一颗『药』,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他的好兄弟舒长亦与步栖没得法,只能被迫跟着禁足。
唯独娜儿蝶没有受到牵连,甚至还在宴柏深找林苏瓷之间出了点力。
“小弟,林公子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联合外人欺负你呢!”婉儿误以为林苏瓷眼下的乌青是在小世界里被虐|待的,怜惜万分。
林苏瓷一摆手:“他又不是自己人,对面的对他来说,可能才不是外人。”
一个可以给替换血脉的林家老祖,一个不知道有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林止惜的选择,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他到底背叛了林苏瓷,陷害了林苏瓷。
林苏瓷『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钥匙给我,我去见见林、大、公、子,好好——道谢。”
第93章
原本用来储存灵气的修室, 早已经在宴柏深的改动下变了模样。
三层门, 都是用来隔断生气的。林苏瓷进去的时候,外边两间的灵气几乎都蓄满了,他一落脚,就能感受到迎面扑来几乎要钻入身体里的充盈灵气。
这么多的量,林苏瓷随便估计了下, 大约能把林止惜的融合以上修为掉光。
手中钥匙『插』|进去咔嚓一声,第三层门打开了。
和林苏瓷预想之中不一样, 小房间里, 林止惜并没有像是被钉在墙上啊,困在笼子啊, 那种极度磨灭自尊心的囚牢一样。
林止惜背对着他,盘腿坐在靠墙边,难为他三个月的被吸食中,还能保持着衣衫整洁,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这里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抽取灵气的阵法, 林苏瓷垫着脚尖, 顺着阵法的边沿给自己贴了两张符箓, 隔着距离, 朝林止惜抛过去了一个东西。
林止惜反应还是快, 反手一握,接住了一个玉米面的窝窝头。
林苏瓷啃着自己手上的, 朝回过头来的林止惜摇了摇。
林止惜的气『色』比起受刑的人来说, 还算好的。他转过身, 看见林苏瓷时,眼睛一亮,而后却沉寂了下去。
“你被救回来了?那个宴然,果真厉害。”
“他当然厉害了!”林苏瓷顺嘴夸了自己家饲主一把,而后斜眼打量着林止惜,啧啧有声,“老林啊,你做人,是不是大大的没有良心呀?”
以前一直客客气气喊林公子,这会儿就变成老林了,林止惜嘴角一抽,手中窝窝头捧着也没法下口,索『性』破罐子破摔,怼了回去:“真论起年龄,你才是老林,我年轻得很。知道有句话么,年少无知,犯点错有何不可。”
在林不归那儿知道自己真实年纪,确定起码一百多岁了,林苏瓷还真没法反驳林止惜这话。只他冷笑了声:“行啊,小林子。年少无知犯点错是吧,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来自长者充满爱意的教诲。”
林苏瓷手上准备的符箓一抛,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林止惜直接被钉在原地,他身上的灵气不断被抽走,符箓贴上身,他脸『色』骤然一白。
“林苏瓷!你给我贴的什么符!”
人高马大的英俊青年直接缩成一团,嘴皮子哆哆嗦嗦,话不成调。
林苏瓷从芥子里『摸』出来一个小杌子,拍了拍灰,就坐在林止惜身前几步远,悠闲自在『摸』出了瓜子盘,笑呵呵嗑着瓜子,慢悠悠吐了林止惜一脸瓜子壳。
“哟,没发现么,痒痒锤,晚辈淘气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揍不是么,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长辈爱你就行。”
那张符箓,岂止是痒痒锤,林苏瓷早就做好了要让林止惜为他的轻率背叛付出惨痛的代价,符纸是泡过的,画符的朱砂是加了料的,贴在林止惜身上,直接是过电的触感,一层一层,再加上符箓本体自带的冲击痒『穴』,不出几息,林止惜整个人都翻在地上,抱成一团连呻|『吟』都呻|『吟』不出。
眼前的人再也没有刚刚他进来时看见的那么整齐了,狼狈的像是在苞米地里滚了三百圈。
林苏瓷嗑着瓜子,随手给瓜子壳捏个诀,呸呸呸吐了林止惜一身。那些瓜子壳不是寒冰入骨,就是火焰灼燎,打在林止惜身上,衣服都给他破了大洞小洞。
林止惜准备的挺齐活的,他在小世界里三年,现实之中过去了三个月,他在修室里,翻来覆去把林止惜欺负了三天。
各种他学来的弄不死人又疼的人死去活来的招数,一一给林止惜上了一遍。
林止惜一个硬骨头的大男人,差点给林苏瓷哭鼻子了。
只可惜,林少爷是个心狠手辣没有感情的猫,同情了一下,怜悯了一波,继续加柴火,狠劲儿烧。
实打实的三天,硬生生把林止惜给折腾的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