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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毒‘妃’ 三(121)

作者:颜若优雅 时间:2018-11-25 13:54 标签:种田文 强强 爽文 宠溺

  “你们是谁?滚,我闺女不是怪物,你们都给我滚!”
  男人非常的凶恶,手里的柴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锋利异常。
  从男人说的话中听出了重要的讯息,凌敬轩微笑着上前,无惧他手里的柴刀解释道:“大哥不要误会,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从中原到南疆经商的商人罢了,昨儿夜里我们夫夫回城晚了,城门关了,本来是想找户人家借宿的,谁知道居然遇到了强盗,我们的东西被人抢了不说,我也因为肩膀被刺伤掉进了河里,这是我的夫君,我们是从河的上游被冲下来的,走了大半天才看到你们这一户人家,大哥大嫂可否让我们进去歇歇?”
  “你们??真的不是村里的人?”
  男人迟疑的看看他们,见他们满身褴褛,不由得信了几分,主要还是因为凌敬轩脾气好,态度谦恭,村里那些人是绝对不可能这么温和的。
  “不是,大哥你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我们不是当地人,甚至不是南疆人。”
  迎着他的目光,凌敬轩点点头,虽然他的声音沙哑难听,还是可以听出口音的不同,男人这才放了心,慢慢收回对着他们的柴刀:“你们进来吧,歇歇脚处理一下伤口就走,我们家没什么能帮助你们的。”
  “哎,大哥你真是好人,那我们就打搅了。”
  见他让开身体了,凌敬轩也不客气,拉着严晟睿跟他们一起走了进去,院子不是很大,基本什么装饰都没有,就只有里面角落的地方放了个石磨,连农家大都会有的农具都没有,屋子总共三间,并成一排,也全部是泥墙加山里的某种野草盖顶,堂屋里还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背驼得非常厉害,时不时的还发出咳嗽的声音,除此之外,堂屋里就只剩下一张还算完整的四方桌,几根缺胳膊少腿儿的凳子,以及几块挂起来的皮毛,这个家穷得??真的跟他当初刚穿越过来时的家一个等级,真正的家徒四壁。
  “水……水……你们喝水”
  女主人看起来有些懦弱,长得并不出挑,端个水给他们也吓得浑身颤抖,凌敬轩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女人的精神好像有些不正常,这或许是医生的职业病吧,凌敬轩不禁失笑,暗骂自己没事找事,就算对方精神真的异常又如何,他们萍水相逢,待会儿就会分离,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谢谢大嫂,小弟弟,可不可以告诉叔叔,哪里可以打水?”
  丢给她一个感激的笑容,凌敬轩低头看一眼满是缺口的粗碗,视线落在躲在女人身后的小男孩身上,那个大点的男孩好像跟男人去了另一个房间,听他刚才说的话,这个家似乎还有个女儿。
  “山,山里才有。”
  小男孩不似一开始那样顺溜,璀璨的眸子依然带着天真与好奇,只是多了一些腼腆。
  “是吗?谢谢弟弟。”
  看来他真是高估这个家了,原本想着要是有水井的话,他就可以放出月牙泉清洗伤口,顺便也给他们注入一点,算是报答他们,可惜,山里就只能算了。
  “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待会儿我问清楚山里的水源在哪里就去给你打两桶水回来,你伤口需要清洗一下重新包扎。”
  旁边的严晟睿端起一碗水送到他的唇边,凌敬轩点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干涩发疼的嗓子瞬间舒服了很多:“你也喝一口吧,我差不多了。”
  剩下一半的水,凌敬轩摇头推开碗,曾经他也过过挑水吃的日子,虽然仅仅只有一天,但也足够让他了解,水源是多么珍贵了。
  “我不渴!”
  严晟睿想都没想就再次把碗送到他的面前,凌敬轩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骗鬼呢,在淡海水里泡了一晚能不渴?让你喝你就喝,不用总让着我。”
  他心疼他,难道他就不心疼吗?夫妻之间是互相的,一个人的心疼是无法长久的。
  知道他是认真的,严晟睿深深的看了他半响才端起水送到自己的嘴边,清凉的淡水一路从喉咙爽到了胃里,甚至心口都有些暖呼呼的,这是媳妇儿在心疼他呢。


第532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
  与曾经的他们相似的农家,看到这一切,凌敬轩不禁有些感概,犹记得五年前他刚穿越来的时候,对那个家只有一个字评价,穷!穷得叮当响,连椅子都找不到一张好的,家里有窗户没窗户都一样,到处都在漏风,好在那个时候是夏天,雨水少,否则不知道还得遭多少罪,唯一让他感到欣慰,并接受自己穿越到农家这个事实的就是两个黑黑瘦瘦的小包子了,那时候的小文抠门儿得让他蛋疼,多用点盐巴都要嚷嚷老半天,小包子则是标准的吃货,每次都躲在一旁偷笑,可是才转眼间,他们的包子兄弟就长大了,又多了颗小团子,想到小团子从小到大干那些蠢事儿,凌敬轩不禁笑了出来,孩子们啊,才离开他们不到二十天呢,他就开始想他们了“这是治疗伤口的草药,咬碎后敷在伤口上就行了,处理完就离开吧,我们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招待你们。”
  男人送到他面前的药草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凌敬轩扫一眼药草抬头道:“大哥不用客气,我会医术,身上也带着??”
  伸手摸向袖口的时候凌敬轩这才发现,他的药全都不翼而飞了,包括所有的毒药,金疮药和解毒丸,一丁点儿都没有给他剩下,笑容不由得僵在脸上,凌敬轩顿时欲哭无泪,赶紧又翻了翻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手术刀也不见影踪,只剩下一包银针,两个银锭子,银票早已发胀模糊了,基本也算是泡汤了。
  “你呢?”
  哭丧着脸转向严晟睿,凌敬轩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这就是所谓的一朝回到解放前?要不要这么坑爹的?
  “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除了系在腰间的佩剑,严晟睿身上别说他给的那些药和银子了,就连一个钢镚都翻不出来,夫夫俩已经多年没如此‘一贫如洗’了。
  “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夫君,又陪我慢慢赚吧。”
  半响后,凌敬轩调皮的眨眨眼,还有开玩笑的心情,看起来应该不算太糟,严晟睿轻轻点头,虎眸盛满宠溺,始终注视着他们的一家子从他们的对话相处也感觉到了他们深厚的感情,男人不禁有些恍惚,连那个凌敬轩怀疑精神有问题的女人都痴痴傻傻的看着他们,似乎进入了某种甜蜜的梦境之中。
  “大哥?大哥?”
  “嗯?咳咳什么事?”
  凌敬轩奇怪的唤了好几声才唤回男人的注意力,男人难掩尴尬,黑瘦的脸庞疑似浮上红晕,不过凌敬轩也没兴趣研究人家的尴尬,凝声道:“大哥,我的伤口需要清洗一下,可否带我夫君去帮我打两桶水回来?”
  他也不想赖在这里,只是他们肚子饿了,他的伤口也需要处理,房子再破也比山里强,他们人生地不熟,万一在山里找不到水源迷路就糟了,而且南疆很多远古部族都分部在深山里,他们比那些追杀他们的人更有杀伤力。
  “嗯跟我来吧。”
  男人迟疑的看看坐在他旁边的严晟睿,好一会儿才点头走出去,严晟睿跟着站起来,凌敬轩拉着他的手臂略带撒娇的说道:“看看山上有没有什么野味,打点回来,我肚子饿。”
  说话间,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就差没有撅嘴儿卖萌,昨晚就没吃到东西,晚上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嗯,我很快就回来。”
  严晟睿点点头,转身跟了出去,凌敬轩扶着受伤的手臂看着他们,男人离开的时候又拿起了那把锋利的柴刀,好像还跟大点那个男孩儿交代了什么,思及他先前说那些话,凌敬轩多少能猜到点,问题恐怕出在这个家的女儿身上,不过他始终是过客,也不便过问就是了。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面对着一个坐在角落里白发苍苍还不断咳嗽的伛偻老人,一个状似精神有些异常的妇人,两个看起来大的六七岁,小的四五岁的孩子,饶是凌敬轩也感觉有些微妙尴尬,只能找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男孩说说话,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小男孩看看娘亲再看看抿紧唇瓣的哥哥后才上前说道:“我叫杨槐,今年五岁了,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孩子总是无邪的,你对他好他基本都可以感觉到,杨槐看起来似乎是个活泼的孩子,放开之后,那点儿腼腆也消失了,如同钻石一样璀璨的黑眸一眨一眨的绽放出天真无邪的光彩,这是一双没有被污染过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这家的男人将他保护得很好。
  本就喜欢孩子的凌敬轩不由得更加喜欢这个孩子了,伸手摸了摸他之后才说道:“你叫我凌叔就行了。”
  “凌叔。”
  杨槐乖巧的叫了一声,凌敬轩一高兴,寻思着送他个见面礼,想了想之后将先前丢在桌面上的银锭子拿给他:“给哥哥一个,就当是凌叔给你们的见面礼,拿去买点好吃的。”
  他的本意是好的,不过洋槐却神色大变,往后一蹦三尺远,那双没有被污染过的眼睛瞬间染上痛苦的神彩,哽咽的声音抽抽噎嘻的响起。
  “不能要,会死人的,妹妹会死,不要??”
  抱住娘亲的大腿,杨槐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凌敬轩心里一紧,这才发现妇人和那个大点的孩子也是满脸的痛苦,眼底不由得进驻一抹疑惑,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曾经因为收下别人的东西而被狠狠的伤害过?到底是谁,竟对舍得残害如此小的孩子?
  这一刻,凌敬轩再一次将杨槐与他的小包子们重叠起来,曾经,他们也是这样吧?不容于世,不被任何人承认,甚至还有人时刻都想害死他们。
  “咳咳咳??这个家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等收拾了伤口就离开吧,跟我们沾上关系,你也会被处罚的。”
  角落里,老人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传出来,凌敬轩几不可查的皱眉,重新将银锭子放回桌面上后起身走向那个老人:“老人家,什么处罚?谁要处罚你们?你们又为什么会被处罚?”
  别怪他多事,只是这一家太怪了,那孩子也真是让他心疼。
  “你管不了??咳咳??也不该管,离开吧,赶紧离开吧??”
  老人抬起头,眼球近乎被一层乳白色的膜全部遮挡住,只隐约可见转动的眼黑部分,凌敬轩几乎立即就得出了结论,她看不到,难怪他们进来后他一直都没有抬头看过他们,正常人就算不喜也会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反射性的抬头不是?
  “爷!你不要跟爷说话,他难受!”
  那个大点的男孩走过去帮他顺顺气,回头怒目瞪视着他,凌敬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多事了,摸摸鼻子站了起来,眼角余光无意中扫到老人发黑的手指,再看他因为剧烈的咳嗽而伸手捂嘴露出来手腕,上面的血管是黑色的,有些干瘦的老人上了年纪血管的颜色的确会变深,但绝对不可能是黑色的,结合他的眼睛和咳嗽,很显然,他不是因为老才这样,而是中了毒,并且是慢性毒。
  “抱歉,我无意冒犯。”
  借着鞠躬赔礼的空档,凌敬轩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老人的手指,看似干煸的手指,指腹上居然很光滑,就这个家的状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难道他们并非农户,而是什么大户人家出来的?这一家子未免也太奇怪了。
  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是不受欢迎的,凌敬轩也不再勉强自己说话了,索性单手杵在桌面上闭目假寐,老人的咳嗽依然不断,孩子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应该是给他端水什么的,不知不觉中,身体有伤又疲惫至极的凌敬轩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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