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43)
不管陈睿成脸色多难看, 贺也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陈睿成走不甘心, 呆着还憋屈。
一股气鼓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等了一会儿, 他的心神就又被贺也的脸吸引过去了。
他来到贺也的背后, 毛手毛脚不老实。
嘴唇就朝贺也的脖颈耳后拱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神气什么?伺候谁不是伺候, 我不比杨叔那个老菜梆子强多了?”
砰!
贺也猛然站起身。
陈睿成被他的铁臂一样的胳膊一扫, 往后跌去, 直接撞到了墙壁。
年轻男孩英气勃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壮而又性感的味道。
眼神明亮, 此刻凶狠得盯着他, 像在雪地里觅食的雪狼, 野性得很。
陈睿成差点醉倒在这样的眼神里, 感觉心都要酥了。
可惜不待他反应,就被对方拎了出去, 一脚踢在屁股上,摔了个大马哈。
“靠!”
手掌心搓在水泥地面上, 火辣辣得疼。
紧接着陈睿成就被人翻了过来,肚子被人用膝盖抵住,疼得他倒抽冷气, 一只有力的拳头顶在他的面门。
“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弱鸡似的陈睿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纵然他喜欢这人的脸,可也不代表他就这么贱,能忍受被人揍。
[收到来自陈睿成的愤怒10点。]
莫卡表示挺纳闷的,[主人,这次的目标人物都好奇怪,一个波动那么剧烈,一个波动平平,而且点数还偏低。]
贺也放开陈睿成,又踢了他一脚,剑眉竖起,冷喝道:“滚!”
[黑暗能量:10点。]
陈睿成狠狠瞪了他一眼,爬起来扭头就走。
气哄哄回到家,家里只有保姆在,他在屋子里发了通火才算静下来。
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把那小子弄到手!玩弄过后,再狠狠甩了他!
等杨启业和代蓉回家,听说陈睿成竟然乖乖在家呆了多半天,代蓉高兴,喊他下来吃晚饭。
在饭桌上,陈睿成状若好奇地问杨启业,“杨叔,我昨天看你往市郊五林路那里去了,你去那做什么?”
杨启业和代蓉的动作齐齐顿住。
杨启业先看了眼代蓉,然后挤出笑容来,“你看错了吧,我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代蓉放下了筷子。
陈睿成眼睛闪着贼光,坏笑道:“你就别狡辩了,我要没点证据还能提出来?好好跟我妈坦诚,或许会坦白从宽哦~”
杨启业彻底慌了,不知道陈睿成知道多少,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转头看去,代蓉已经抱着手臂,满脸严肃了。
杨启业收了笑,一脸惭愧。
“……蓉,你先别气,都是我的错。”
然后就一五一十将来城里之前有老婆孩子的事情,以及前些日子儿子来找他的事情都交代了。
“老家没人了,那孩子才来城里找我的,我就把他安顿在五林路那边,想着等劝劝他,把他送回老家去。”
代蓉先是因杨启业的欺瞒而生气,听到后来,见杨启业算是懂事,脸色便缓和了一点。
倒是陈睿成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模样,吃惊得很。
那人是杨叔儿子?!
他心里的那些不快突然就不翼而飞,上午刚受到的耻辱也被抛到脑后。
陈睿成心里起了个念头,便作大度状,说:“嗳,既然是我杨叔的儿子,那干脆接家里来就是了,都是一家人。”
杨启业脱口而出:“不行!”
代蓉晚了一步,但是对杨启业这么快的反应心中满意,冲儿子瞪了一眼。
你倒是大方,你知道那人什么品行啊就接家里?就一家人了?
“为什么不行?”
陈睿成嘟囔一句,见代蓉生气了,只好瘪瘪嘴咽下后面的话。
代蓉冷了脸,家里两个男人都变沉默许多。
杨启业晚上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把代蓉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
连过了两天,她才算终于又有点笑模样。
深感有点吃不消的杨启业,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跟代蓉说:“我明天就把他送走,我一直送他到老家,在老家住两天再回来。”
代蓉洗漱完正坐在梳妆台擦护肤品,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来问:“这两天睿成一直缠着我要求接你儿子回家住。”
她的视线落在杨启业的眼睛上,带几分审视的意味。
“你怎么想的?”
杨启业心中一凛,这是怀疑他挑拨的?
暗骂那个小兔崽子没事找事,他连忙解释说:“我不知道这回事!真的!我、我……”
杨启业不知道该怎么表忠心。
他想了想,咬牙道:“你要看他不顺眼,我就把他……”
代蓉了解他,阻住了他后面的话,轻轻一笑,“你说什么呢?那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又不是那种连个孩子也容不下的人。”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杨启业却一点没好受,他沉默了下,语气低落,“对不起,蓉,是我骗了你。”
“那时候……”
杨启业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难看。
代蓉上前安抚他,“那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
这一晚,杨启业更卖力了。
狂野而又满足的一夜过去,代蓉在又一次听到儿子提起那个孩子,便没那么生气。
儿子很少对一件事这么执着,代蓉不忍心总拒绝他。
“你收了他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年过四十的代蓉风韵犹存,点了支女士香烟问道。
陈睿成就是一个“磨”字,好话都说尽了,最后代蓉才跟他讲条件。
“接他回来可以,但是你要听话,不能再去玩了,学校那边电话都打过来好几次,你得回去上课,不许再夜不归宿。还有公司的事情也要开始接触,不许偷懒。”
“没问题!”陈睿成答应的痛快。
当穿着洗得发旧的一件棉衬衣,外加版型宽松、质感很廉价的牛仔裤的贺也,站在小别墅前时,与小别墅以及修剪得精致漂亮的花园风格格格不入。
他的存在直接破坏掉了房屋花园那种精致感。
杨启业是认为儿子穿着太土的缘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给儿子买点衣服替换。
将贺也安顿到给他准备在一楼的小客房中,杨启业只好匆匆出门,给他买衣服去了。
[主人,这房间好小!又潮湿又憋闷!]
莫卡在简单的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套桌椅的小房间内转了转,颇有些嫌弃。
贺也倒是随遇而安。
他本不是人类,生活得精致与否也从来都不是他的追求。
对于他的存在,代蓉并未太在意。
只在晚饭的时候见了见,然后撂下一句:“跟你爸长得挺像。”,就没再管他。
倒是陈睿成扬着下巴,一脸得意,眼睛亮得像贼。
贺也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期间一丝眼风都没有给他,就这样,也丝毫不减陈睿成的兴奋度。
在代蓉和杨启业吃完饭上楼之后,贺也也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想回自己的小屋子。
陈睿成脚快一步,挡在他的门前。
两只眼睛不老实地上下打量,轻佻地说:“喂,让你进这个家门的是我。我既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滚出去。”
他未尽的话意是:要想留在这个家里,就得求着我。
见贺也沉默,陈睿成得意地一笑,让开房门,在贺也开门时,率先钻了进去。
“啧,真简陋。”
他粗浅评价一番之后,眼睛斜睨着贺也,“想换个好点儿的房间吗?”
陈睿成暗示性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裆部,坏笑着说:“你可以求我。”
贺也心中冷笑。
这个陈睿成十足一副色鬼投胎模样,让他不由联想到真正的杨开被关在地窖里,那长达八年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陈睿成与杨启业不同,他并没有杨启业那么强烈的攻击性。
他溺爱中长大,看起来玩性足,心性幼稚,什么情绪都是来得快、去的快。
可正是他这样尚未定性的性格,害了杨开而不自知。
怕是还觉得自己救了杨开,杨开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所以,他非常痛快地就决定把杨开一藏就是八年,在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又非常痛快地把人放出来随意一扔。
只不过……
这样一个心性简单幼稚的“少爷”,如何做到把人藏在地窖一藏就是八年?而且,又是如何做到,把人从地窖扔出去,却不怕出现纰漏,没有斩草除根?
要知道,藏住一个人,除了要处理这个人的相关人际关系,还要为其准备吃喝衣物等,生病了还得要吃药打针……种种琐碎,这个少爷一样的人物能办得天衣无缝?
又或者是,那八年里并非是没人堪破他的漏洞,而是被人为其抹平了。
这个人会是谁?
一道阴影划过贺也的眼底。
俯视着陈睿成的大男孩,在这时形状漂亮的薄唇突然微微向上勾勒,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那双掠夺意味的明亮眼眸,看起来野得令人心脏狂跳!
蜜色肌肤像是灯光下的珍珠,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紧实的手臂肌肉轮廓粗显,一举一动都是男性的魅力。
这是陈睿成从未接触过的一种风情。
他的身边围着的向来是脂粉味浓重的女人、浪荡的公子哥儿、即便有一两个身材好的,那也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与这种,肆意生长的、未经雕琢的原始魅力,压根不能同日而语。
陈睿成一瞬间感觉口干舌燥。
日!今天非得把这颗黑珍珠吞吃入腹不可!
第48章 渣渣一家亲(六)
心动不如行动, 陈睿成从来不是会克制自己欲/望的性子。
他急色地上前揽住大男孩劲瘦的腰肢,嘴唇急哄哄地往对方的唇贴去。
可惜身高有些不太匹配,而贺也也不配合地低下头去,急得陈睿成只能踮起脚……
日!闲着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陈睿成退而求其次,想往贺也露出来的脖子上面贴,贺也却烦了他。
一只手撕住陈睿成的后衣领, 胳膊一个用力, 就跟撕下便利贴一样, 直接将人撕开。
贺也打量这个与自己一臂距离的陈睿成, 对方胳膊腿一阵扑腾, 却如蚂蚁撼树, 简直可笑极了。
“小矮挫子。”
贺也冷眼一睇, 表情怎么看都是恶意鄙夷。
像是听到了万分不可思议的话语,陈睿成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
就在他怔愣的空隙, 贺也直接将人拎出自己的房间, 嘭得把门关上。
陈睿成气得满脸涨红, 在门外发了疯地敲门。
“开门!开门!你敢骂我?!”
是羞辱。
[黑暗能量:15点。]
屋内的莫卡提醒主人。
[没想到目标人物这么生气,竟然才只有这么少的能量。]
保姆阿姨听到动静过来看, 疑惑地问他,“睿成?在这干嘛?”
被人戳了痛点, 陈睿成一张脸又青又红,粗声粗气地问道:“这屋的钥匙呢?”
保姆阿姨:“都给了杨开了。”
见陈睿成还要再敲门,她赶紧阻止, “当心让你妈听到!”
她在这个家工作了十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平常代蓉很给她面子。
今天见到那个叫杨开的大小伙,虽然话有些少,但是长得剑眉星目,讨人喜欢的很,再思及到杨先生的为人,阿姨对杨开多少存着几分善意和怜悯心。